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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跑步穿过中关村(8)

他把嘴巴和舌头放在夏小容的下巴和脖子之间。这是夏小容最软弱的地方。夏小容的反抗只在喉咙里,听起来像哭,慢慢地手脚就摊开了,然后开始收缩和颤抖。敦煌已经到了她的身体里,这时候夏小容反而没声音了。她从来都是在地上流淌,永远也不会像七宝那样挂到空中去。夏小容把枕巾塞进嘴里时,敦煌觉得自己也差不多了。一边工作一边打开床头柜,尾声到来之前必须戴上安全设备。这是他们的习惯。夏小容拿出枕巾,说:

“没必要,我有了。前两天刚发现。”

敦煌停在那里,头脑里闪过“旷夏”两个字。血液从身体中间的某个部位开始退潮,像一杯水在迅速减少。那地方逐渐失去知觉,一点点失去形状和体积,最后像一缕烟从夏小容的身体里飘出来。夜车经过窗外的声音。哪个地方有一声暴响,楼下停的几辆汽车同时报警。后来,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夜安静得像闹钟里的时间,只有滴答滴答大脑转动的声音。

“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下不了手。”

“然后结婚,生孩子,留在北京?”

“到哪天算哪天吧。在这儿,只有它是我自己的。”

敦煌一下子想到那些卖碟、办假证的女人,孩子背着、抱着,当众敞开怀奶孩子。她们说,要光盘吗?办证吗?夏小容穿上衣服去卫生间,上衣斜在肩膀上,背影一片荒凉。敦煌觉得她不是去卫生间,而是去大街上,孩子出现在她背上和怀里,然后坐到路边的马路牙子上,撩起上衣,用一只白胖的大乳房止住一个叫旷夏的孩子的哭声。敦煌点了根烟。夏小容从卫生间里出来,衣服已经弄整齐,头发也梳理过了,她说,别抽了吧,对孩子不好。敦煌顺从地掐掉,觉得未必就如他想得那么坏,也许她整天端庄地坐在“寰宇”音像店里,对每一个到来的客人微笑,然后优雅地数钱。谁知道呢。

敦煌离开的理由是,出来抽根烟,瘾上来了。再也没有回去。在楼底下他抬头看上面的窗户,大部分是黑的,有亮的窗口始终没有谁的脑袋伸出来。敦煌想,这样好。这样最好。

14

春天终于真正来了。但是北京的春天一向短得打个哈欠就过去,不定明天就一下子二十七八度,让你脱衣服都来不及。敦煌和七宝的新鲜劲也过去了,开始为生活跑,各干各的事,往来不再像过去那么频繁。七宝还是不答应和他住到一起,她说别再逼我啊,再逼就散伙。所以敦煌还住在蔚秀园的小屋里,也挺好,半夜里撒尿在槐树底下就能解决。七宝有小屋的钥匙,闲得无聊敦煌不在她也会过来,买点小零食,看着碟等敦煌。有时候她会给敦煌洗洗衣服。女孩子用水就是费,房东看见了脸上的肌肉就开始哆嗦,因为水电费是和房租算在一起的。又不好直接挑明,就拐弯抹角说:

“哎呀,两件衣服洗这么久,我还以为十件八件呢。”

七宝一听就明白。她当初来北京,租的房子还不如这个,房东整天让她换十五瓦的灯泡,跟她说,别相信电饭煲能做出什么好吃的米饭,姑娘,还是煤球炉好,买个煤球炉吧。七宝坚持不换不买,半年就被房东赶走了。七宝想,老东西,抠门都抠到水里了,就说:

“大妈您不知道,敦煌是个苦孩子,就这两身衣服换着穿,脏得跟铁匠似的,不花点工夫哪洗得干净。床单被罩啥的,更得好好洗。”

还有床单被罩,房东心疼得差点昏过去,照这么洗下去,水管里流出来一条长江也不够用。水表还不转坏了。房东说:“敦煌真有福气啊,找到你这么个女朋友。”

“大妈您过奖了。”七宝暗暗得意,“我也就会洗洗衣服。这活儿简单,只要水用到了,就能做好。”

七宝一走,房东就在院子里直转圈,想着该怎样涨房租。她又去看了趟水表,回来小屋里的灯就亮了。她推门进去,看见满床的碟片。这是什么?她指着床上。敦煌说,电影。不,是光盘,盗版光盘。哪来的?买的。买这么多干什么?卖的。哦,你是卖盗版光盘的,房东说,手指着敦煌,原来你在干违法的事情!

“大妈,这也叫违法啊?”敦煌说,“满大街都是。音像店都在卖。”

“盗版的就是违法,我是书记,你骗不了我!你还骗我说是考研的!”

“我可没说,那是您自己说的。”

“我说的?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

敦煌懒得跟她吵,开始收拾碟片,“大妈,想说什么您就说吧。”

房东说:“那好,我就直说。我不能留一个卖盗版光盘的住在自己家里,一个月才四百五十块钱!被警察知道了,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我怎么说也是个书记!”

“您想加多少?”

“一百。”

敦煌拍拍墙皮,“大妈,我租期还没到您就加价,没道理吧。还有,趁这会儿天还没黑透,您可以到外边好好打量一下这小屋,还觉得值这价,您就回来收钱。”

房东到底当过书记,立马改变策略,“钱不钱我不在乎,我在乎自己名声。我不能随随便便就留一个违法分子在家里。你觉得贵,可以不租,在北大、中关村这里,还愁房子租不出去?我没听说过。”

“您还指望学生来租?北大的公寓楼新盖了一座又一座,他们早住上高楼了,一年才一千零二十块钱!万柳那儿的学生公寓,原来挤不进去,现在都空着往里灌风呢。算了,我也不跟您争,加五十,租就租,不租我明天就去找房子。”

房东说考虑考虑,一会儿就过来敲门,在门外说,五十就五十,下个月就开始算啊。敦煌说,妈的,钻钱眼里了。房东问,你说什么?敦煌说,我说没问题,我又赚了。

敦煌把这事告诉了七宝,七宝说:“要是我,就跟死老太婆耗到底,大不了挪个窝。北京这么大,还找不到放张床的地方?奶奶的,哪天我有了钱,盖他几百座楼,起码得五十层,全租出去。我专门在家收房租。”

敦煌说:“钱数不过来我帮你。”

“你这样的,也就能在家数数钱了。你他妈的就不能说,娘希匹,我到外面去给你挣房租去?腰杆挺起来,说你呢!”七宝给了他后背两巴掌。有点疼。“你看,我就说,两巴掌又傻了,你怎么整天搞得像忧国忧民似的?”

敦煌一激灵,像小时候下巴被马蜂蜇了。是啊,什么时候成了他妈的这副忧世伤生的烂德行。当初从里面出来,那一身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豪气哪去了?那会儿想,不就是一个北京么,没地方住桥洞总还有吧;没东西吃饭还是可以讨的吧,要饭不犯法。那种过一天算一天赤条条没牵没挂的好感觉哪去了?当初还想,女人嘛,能搞就搞一个,搞到了拉倒,搞不到也拉倒,只要不被人关着,不被人管着,都是好日子。为什么现在日子就越过事越多,越过心思越麻烦呢。见了鬼了。

“操,又玩深沉?”七宝拍拍他的脸,“我怎么就看上你了呢?不发呆就犯傻,现在又灵魂出窍。醒醒啦!”

“我想去看看保定。”敦煌说,“你跟我去?”

“不去!”七宝开始换运动鞋。“让我跟他说,一直都在跟你睡?”见敦煌不吭声,七宝就说,“好了,走了。”

他们要夜游圆明园,从一条巷子头翻墙进去。前几天他们和几个朋友翻墙进去过,半个小时就出来了。七宝没过瘾,拽着敦煌再去一次。敦煌托着七宝的屁股把她送过墙,没到福海就听见一片蛙声。七宝说,真他妈大,清朝的这帮龟儿子才是会过日子的主。圆明园的夜安静得有重量,沉沉地压在福海水面上。七宝的胆量让敦煌开了眼,她在黑灯瞎火的圆明园里到处跑,煞有介事地跟敦煌介绍,这个地方死过哪个宫女,那个地方杀过某个太监。冤魂累累。在大水法那儿,敦煌觉得寒毛都竖起来了,七宝倒无所谓,在残垣断壁里躲躲藏藏,学怪异的鸟叫。那声音比乌鸦婉转,更荒凉得揪心。学完了她就笑。敦煌让她小点声,别把管理人员招来。后来七宝累了,在一块大残石上躺下来,让敦煌也躺。七宝说,要不是石头凉就睡一觉,天亮了从大门出去。敦煌说嗯,一翻身到了七宝身上。

“你别瞎来啊,这地方!”

“想瞎来也来不了,都冻得找不到了。”敦煌亲了她一下,“打听个事。”

“说,只要是跟钱没关系的。”

“老夫老妻怎么也得给点面子嘛。男人借钱都会还的。”

“男人就不该借钱!”七宝把敦煌抱住,眼睛瞪眼睛地说,“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跟你说过了,别去赎什么保定,你把咱俩全卖了,也未必填得上那坑!三千两千能办的,我早替你出了。你认识谁?烧香都找不着菩萨!”

“那我也得他妈的找啊,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别人替我耗在里面。”

“他是替你?他在替钱!干这行,谁都跑不掉,早一天晚一天的事。”

“跟你说不清。”敦煌扳开她的手,滚到石头上。“男人的事你们女人理解不了。”

“你们人都他妈的是女人生出来的,还有什么女人理解不了!你就是那种标准的大脑缺氧型的,一点儿都不会错。你就不能把钱攒着,等他出来再给他?那时候他比现在更需要钱。”

敦煌又翻到七宝身上,“操,老婆,你真厉害,我刚出来的时候缺钱,也是这么想的。”

“死一边去!”七宝把他推下来,“我十八岁就来北京,那会儿你在哪儿喝凉水?”

“应付考试,学分子式,氢二氧一是水。”

“你应该去当大学教授啊。”

“是啊,我也这样想。人家不要我。”

七宝笑起来,“没皮没脸。”敦煌也跟着笑。这女人可能不是他妈的女人生的,是妖精生的。一点儿都不会错。

15

七宝给敦煌置办了一身新行头,穿在身上远看近看都人模狗样。七宝说,就得人模狗样,给自己长脸,也给保定长脸,省得那帮站岗的把白眼珠翻到天上去。吃的东西除了烟,只带了一点,不好存放,带了保定也吃不上。买了一些常用药,保定胃不好。另外就是带了些钱,到时候按照保定的意思打点一下合适的狱警。敦煌不敢肯定保定是否还在原来的地方,如果不在,他再去在的地方看他。

站岗的已经不认识敦煌了。他也不便说,塞给带路的警察两包好烟,就被带到了头头那里。继续递烟。一查,保定还在。然后跟着警察一路曲曲折折地穿堂过廊,这些他不陌生。和几个月前没什么变化,警察的表情和脸色都没变,走廊拐角处墙上的半个脚印也还在。院子里的草已经油汪汪的发亮,背阴的石阶上苔藓开始往上爬。那些站在岗楼上的抱枪的,枪还在怀里,他们站得高看得远。敦煌听见很多人在喊号子,脚步声咔嚓咔嚓像无数把刀在同时切菜。这个声音被敦煌从整个大院的寂静里准确地分离出来。这在过去是无法做到的,那时候他要么身处寂静,要么就在火热的切菜的队伍里,即使一个人站在队伍外面,也只能听见一种声音:要么是寂静,要么是切菜。

敦煌在一间大屋子的椅子上坐下。过了一会儿,他听见有人说:“进去!”保定就从铁栅栏对面的一扇门里走进来,瘦了两圈。敦煌站起来,说:“哥。”

“我猜就是你,敦煌,”保定在对面坐下,“这身不错,新买的?平时也得把自己收拾好。”

“左手怎么样了?”

“早没事了,要不也不敢跟那湖北佬打。”

“我还担心在这里找不到你。”

“应该快换地方了,反正不能在这儿积压七个月。”保定说,“你怎么样?”

“卖点碟片,还行。我没弄到足够的钱。”敦煌头和声音一起低下去。

“头脑没坏吧,早跟你说过。判也就是一年半载,又不会死人。弄点钱容易啊?我有吃有喝,操你自己的心。有时间给我送两盒烟就行了。七宝找到了?”

“找到了。吃的东西和药都是七宝帮我买的,衣服也是她挑的。她有点忙,过不来。”敦煌盯着玻璃板上的一个黑点,觉得那应该是苍蝇去年拉在上面的一粒屎。他听见寂静的声音在耳边没完没了地蔓延,然后听见保定说:“她不错吧?”

“挺好的。”

保定笑起来,笑了一半慢慢停下。“没事,”他说,“谁让我是当哥的。好好挣钱。”

“嗯。”

“不管干什么,都要多长个心眼儿。回去吧。”

“嗯。”

他们没有用够时间就结束了探视。敦煌看着保定被带出门,步子有点拖拉,鞋子摩擦水泥地板的声音一下下惊心,他就轻描淡写地说一句,回去吧。七宝。七宝。敦煌看着那扇空荡荡的窄门,在心里大骂七宝,你他妈妖精生的,你他妈的就是妖精生的!守卫说:“人已经走了!”敦煌才发觉自己还煞有介事地坐在那里。他自作主张挑了几个人打点一番,折腾了好半天才结束。在看守所大门外抽烟时,他觉得疲惫不堪,回家时身上已经没有几个钱。

车到航天桥天就黑了,敦煌下车到七宝那里去。七宝手机关了,十有八九在睡觉。她划分白天黑夜依靠的不是时间和光线,而是困不困,一困黑夜就来了,大白天也拉上窗帘呼呼大睡。她像某种无所畏惧的泼辣小动物,她自行其是。敦煌在楼下按好多次门铃也没人搭茬。妈的,睡死掉了。再按,终于有人拿起对讲电话,是七宝的室友。一个两条腿瘦得跟筷子似的女孩,七宝说她是骨感美人,敦煌觉得叫骷髅美人更合适。瘦成那样了还生机勃勃,隔三岔五就把男人往家带,敦煌搞不懂那些男人,为什么都喜欢趴在一副排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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