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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晚会的风波(1)

公爵上楼时心烦意乱,因此一路上给自己鼓劲加油打气。他想:“大不了就是不让我进去,以为我图谋不轨,或者让我进去了,直接当面取笑我……唉,我不在乎!”的确,这倒不使他十分害怕,但有一个问题:“他到底要在那儿干什么,他去干吗?”对于这一问题,他简直找不到足以令他心安的回答。即使他想方设法抓住这个机会,告诉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不要嫁给这个人,别害了您自己,他并不爱您,他爱的是您的钱,这话是他亲口告诉我的,阿格拉娅·叶潘钦小姐也对我说过,我到这里来也就是为了把他们的话转告您。”从各方面看来,这样做也不见得对。此外,还有个问题没有解决,这问题如此重大,以致公爵都不敢想它,甚至都不能也不敢假定有这个问题存在,这究竟是什么问题呢,他也不知道,他只是一想到这个问题就脸红,就打战。但是,尽管有这些惊惧和疑问,他还是敲门进去了,而且求见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

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住了一套虽然不大,但却装修得十分精致的房间。在她居住彼得堡的五年间,有一个时期,也就是最初,阿法纳西·伊万诺维奇特别愿意舍得给她花钱。那时候,他还指望取得她的爱,想引诱她,主要是想用舒适和奢华来引诱她。他知道,养成奢侈的习惯是容易的,但是后来当奢侈成了生活的必需时,想要摆脱它就难了。在这方面,托茨基永远忠于我国的传统古训,对它不作任何更改,无限尊重声色犬马所产生的不可战胜的力量。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并不拒绝过奢侈生活,甚至还很喜欢这种生活,但是这似乎令人非常诧异,她决不纵情奢侈,仿佛她任何时候都能弃奢侈而清贫,甚至还竭力证明她说到做到,这使托茨基很吃惊,也使他很不愉快。话又说回来,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身上还有许多使阿法纳西·伊万诺维奇感到不快和吃惊的东西(后来这种不快和吃惊甚至达到了厌恶的程度)。且不说有时候她爱接近不登大雅之堂的人,除此之外她还有某些非常奇怪的癖好:两种相反的气质居然会骇人听闻地结合在一起,她有一种得过且过的能力,满足于某些东西和某些条件,一个正派和趣味高雅的人甚至都难以想象,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些等而下之的东西存在。说真格的,比方说,倘若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突然表现出某种可爱而又高雅的无知,比如,她不知道乡下女人是不可能穿她常穿的那种麻纱内衣的,那阿法纳西·伊万诺维奇反倒会觉得十分有趣和得意。最初,按照托茨基的计划,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所受的全部教育,其目的就是为了达到这些结果,而托茨基本人更是精于此道的行家里手,但是,说来可叹!结果竟如此奇怪。不过,尽管如此,在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身上毕竟还留下了某种新颖别致的气质,如此的招人喜爱,如此具有吸引力,以至于使阿法纳西·伊万诺维奇感到吃惊,甚至现在,当他对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过去所抱的种种希望已经化为泡影的时候,他有时看了也会感到十分着迷。

出来迎接公爵的是一名年轻女仆(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家的仆人从来都是女的),使公爵感到奇怪的是,她听到他求见女主人,请她进去禀报的时候,竟一点困惑的表情都没有。他那肮脏的皮靴、宽边的礼帽、无袖的外套,以及他那局促不安的窘态,都没有使她产生丝毫动摇。她帮他脱下外套,请他进接待室,然后就立刻进去禀报了。

今天,在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家聚集的客人,几乎都是一些最普通、经常见面的熟人。比起过去一年一度的生日聚会来,这次的人数真的特别少。来客中首屈一指的贵客是阿法纳西·伊万诺维奇·托茨基和伊凡·费道洛维奇·叶潘钦,两人都很客气,但是由于他俩在等候早就答应在今天宣布的关于加纳的事,所以都显出某种隐蔽的惴惴不安。他们想掩饰这种不安,但又掩饰不住。除了这两位贵宾以外,不用说,还有加纳……也是十分闷闷不乐,若有所思,甚至几乎对人“很不客气”,他大部分时间远远地站在一边,沉默寡言。他没敢带瓦里娅来,但是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也没提到她为什么不来,然而她刚向加纳问了好,就提到不久前他跟公爵发生的那段插曲。将军还没听说过此事,便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加纳便冷冷地、克制但又十分坦率地把不久前发生的一切全都说了,并说他已经去拜访过公爵,请求公爵原谅。在说这事的时候,他还热烈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有人管公爵叫“白痴”,这是非常奇怪的,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他对公爵的看法恰好相反,“当然喽,这人城府很深”。

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十分注意地听着他对公爵的这段评语,并且好奇地注视着加纳,但是大家的话题又立刻转到罗戈任身上,因为罗戈任是上午那件事的主要参加者,阿法纳西·伊万诺维奇和伊凡·费道洛维奇也非常好奇地打听罗戈任是什么人。原来,能够提供罗戈任特别情报的应该是波奇成,他几乎直到晚上九点都跟罗戈任在一起,为他的事情绞尽脑汁。罗戈任一口咬定,今天非弄到十万卢布不可。“他倒是真的喝醉了,”波奇成介绍他的情况时说,“但是十万卢布,不管多难,还是会给他弄到的,只是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弄到,以及能不能够弄到全数,许多人都在替他出力,金德尔、特列帕洛夫、皮斯库普等等。要多高利息他都给,当然全因为他喝醉了,还因为头一回碰到这种喜事……”波奇成最后说道。大家听到这些消息后都很感兴趣,但也有点担心,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默不作声,显然不想表态,加纳也是这样。私下里最担心的恐怕还是叶潘钦将军:他早上送来的那串珍珠,收倒是收下了,收下时也很客气,但也很冷淡,甚至还带着一种特别的嘲笑。在全体客人中,只有费尔特申阔一人兴致勃勃,兴高采烈,有时候还哈哈大笑,也不知道他笑什么,即使这样,那也无非是因为他自告奋勇,充当了小丑这一角色。至于阿法纳西·伊万诺维奇,过去他一向以能说会道而又谈吐风雅著称,在过去这类晚会上也一向由他左右和操纵谈话,今天看来他心绪不佳,甚至还处在一种他过去所不曾有过的别扭不安中。其他来宾,人数不多(一位是天知道为什么邀请来的教师,一个可怜巴巴的小老头,一位是不认识的非常年轻的小伙子,怯生生的,始终一言不发,还有一位是女演员,四十岁左右,看上去很活跃,最后一位长得非常漂亮,穿得也非常好、非常讲究而又非常不爱讲话的年轻女士),他们不仅不能使谈话特别活跃起来,而且有时候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因此,公爵的出现实在太巧了。听到女仆禀报公爵驾到,大家先是莫名其妙,继而又引来一些异样的微笑,特别是当他们看到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露出惊奇的样子,才知道她根本就没有想到要邀请他的时候,大家就更莫名其妙了,露出异样笑容的人也就更多了。但是在一阵惊奇之后,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突然表现出十分欢迎的样子,大多数人也就立刻准备笑逐颜开地欢迎这位意想不到的客人了。

“即使他这样做是由于天真,”伊凡·费道洛维奇·叶潘钦最后说道,“但是,无论如何,鼓励这种习气还是相当危险的,但是此时此刻他想到来登门拜访,虽然拜访的方式是如此奇特,说真的,倒也不坏,最起码,就我对这个人的了解而言,也许他可以给我们寻寻开心也说不定。”

“何况他是不请自来的!”费尔特申阔立刻插嘴道。

“这能说明什么呢?”将军冷冷地问,他不喜欢费尔特申阔。

“这就是说,应该买门票。”费尔特申阔解释道。

“哼,梅什金公爵毕竟不是您费尔特申阔。”将军忍不住说道,直到现在,他一想到他同费尔特申阔处在同一交际场合,而且平起平坐,就觉得受不了。

“哎呀,将军,您就饶了我费尔特申阔吧,”他嘻嘻笑着答道,“我可是有特权的。”

“什么特权?”

“上回我曾经荣幸地向在座的各位先生女士解释过这点,今天不妨给大人您再重复一遍。请看,大人,大家都会说俏皮话,就我没有这能耐。为了弥补这一不足,我便请求允许说实话,因为大家知道,一个人所以说实话,就因为他不会说俏皮话。再说我这人有仇必报,这也是因为我脑子笨,不会说俏皮话的缘故。人家不管怎么侮辱我,我都听着忍着,但是只忍受到那人开始失意落魄之前,他只要一失意,一落魄,我就立刻记起他过去给我的种种侮辱,并且立刻设法报复,用伊凡·彼得洛维奇·波奇成损我的话来说,就是会尥蹶子,当然,波奇成先生是从来不尥蹶子的。大人,您知道克雷洛夫的一则寓言,名叫《狮子和驴》吗?嘿,这就是我们俩,写的就是咱俩。”

“看来,您又开始胡说八道了,费尔特申阔。”将军发作起来。

“大人,您又何必呢?”费尔特申阔接口道,他早就等着大放厥词的机会,“大人,您放心,我知道自己的地位,既然我说我们俩是克雷洛夫寓言中的狮子和驴,当然,驴这一角色由我来担任,而大人您当然是狮子,正如克雷洛夫寓言所说:

‘一头雄狮,森林中的猛兽。

因为年老,而失去力量。至于我,在下,就是那头驴。’”

“最后那句话,我同意。”将军不小心脱口说道。

这话自然很无礼,而且预先经过特殊加工,但是允许费尔特申阔扮演小丑的角色,大家也都习以为常了。

“人家肯用我,让我到这里来,为的就是让我说这类不三不四的话。”费尔特申阔有一次感叹道,“说真格的,接待像我这样的一个人可能吗?我还有点自知之明。试想,难道能让我费尔特申阔这样一个下三烂跟阿法纳西·伊万诺维奇这样一位高雅的绅士坐在一起吗?凡此种种,自然只有一个解释:让我跟他平起平坐,为的就是让这事不可想象。”

这话虽然无礼,但毕竟很尖刻,有时还十分尖刻,可能正是这一点正中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的下怀。凡是非来她家不可的人,只能咬牙忍受费尔特申阔这套尖酸刻薄的说话。他认为他之所以受到接待,可能因为打从第一次起,他就以自己的在座使托茨基感到难堪,这个想法很有道理,也许让他正好猜个正着。就加纳而言,他也受尽了费尔特申阔的讽刺挖苦,所以费尔特申阔在这方面对于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还是大有用处的。

“公爵一来,肯定会给我们先唱一首现在最流行的情歌。”费尔特申阔说,一面作着判断,一面看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作何反应。

“不会的,费尔特申阔,请您不要太放肆了。”她冷冷地说。

“啊—啊!如果他受到特殊保护,那我也只好嘴下留情了……”

但是,纳斯塔西娅·费利帕夫那已经站了起来,亲自前去迎接公爵,对费尔特申阔的话不予理睬。

“很抱歉,”她突然出现在公爵面前,说道,“今天上午由于匆忙,我忘了邀请您到这来作客,您现在给了我一个机会,使我能够对您的毅然光临表示感谢和赞赏……对此我感到十分高兴。”

她说这话时,仔细地打量着公爵,极力想明白他这次来访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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