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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猎物(1)

红庙子是一条小街,长60米左右,宽约8米,在市中心玉带桥附近。清朝康熙年间,这里建了一座叫“准提庵”的小庙,因为庙墙红色,锦都人叫它红庙子。光绪时,给这条街取名,称为红庙子街。新中国成立后,准提庵旧址,改建为红庙子小学。

去年8月,设在街上的省证券交易中心发行第一只可转换债券工益股份后,这条小街突然热闹非凡。成千上万的人聚在这里,现金买卖本省未上市股票,犹如在农贸市场买卖蔬菜。一时间,炒股大军人山人海,空前活跃,从红庙子街延伸到附近的锣锅巷、东打铜街、鼓楼北街等街道。街道两边,或一张桌子,或几块砖头压着报纸,全是摆摊设点的炒股专业户;中间,则是密密攒动的人头。几条街的大小茶馆,全部坐满炒股者,高声谈论股市行情。有些商铺垂涎茶馆生意,也改行卖茶。

几万人的炒股洪流,随心所欲地自由交易股票。一张股权证书,再加原始持有人的身份证复印件,转瞬可以变成现金,然后又逢低买入,价高卖出。但是,暗中操控市场行情的,是二三十个并不抛头露面的大户。他们像分踞在蛛网中心的蜘蛛,不动声色地将蛛丝布得很开——蛛网上的任何一点儿异动,也会迅速让蜘蛛做出灵敏的反应。

楚波就是这样的蜘蛛,一个大蜘蛛。

楚波当过知青、工人。九年前,他从弹簧厂退职,做水果生意。后来,他在鼓楼南街开了一家电器商行,批发零售电风扇、电冰箱、电视机等。六七年时间,他赚了几百万身家。发了财,他叫妻子房玮也从弹簧厂出来,在家做专职太太。去年初,邓小平“南巡讲话”后,中央加快股份制改革步伐。楚波敏锐地意识到,一个巨大的商机正在逼近。他像潜藏在丛林中的豹子,机警地观察着四周,准备一旦发现猎物,就毫不犹豫地猛扑上去,美美地大吃一顿。工益债券一发行,他像野兽嗅到血腥,立刻使出各种手段,买了60万元。一两个月后,他抓住行情抛出去,转眼赚了20万。随后,盐化、金路、乐电、长虹等八大股票也开始炒卖。他干脆关了电器商行,带着全部资金和手下,开始专业炒股。

东打铜街荣兴茶铺,是楚波的大本营。茶铺老板姓张,几年前就认识楚波。每天,张老板在茶铺里屋,固定给楚波放两张茶桌、十来套茶碗。无论楚波来不来,茶钱照付。楚波赚了钱或是心情好,还会慷慨地塞给张老板一张百元大钞。一般,楚波都坐镇茶铺,根据行情决定买卖哪些股票、价格多少。他的十来个手下,则根据他的指令,带着大把现金或股票,渗透到人山人海中,大批抛出或购进,调控着股票价格。众多带着几千元或是几万元来炒股的散民,做梦也没想到,他们实际被楚波等人牵着鼻子在走。

上午8点过,红庙子街刚开始摆摊,楚波已坐在荣兴茶铺里间,心事重重地喝茶。喝着,他从西服内包,掏出一把精致的牛角小梳,若有所思地一下一下梳着一丝不乱的大背头,目光炯炯的眼里,不时掠过困惑。

昨晚,房玮打麻将还没回来,他正要上床睡觉,折叠手机忽然响了——这种模拟数字手机刚面世,他用六万元买了两部,自己一部,妻子一部。电话里,他的生意伙伴胡长林说,徐治昌手下正在大量吃进红钢股票,叫他注意。

徐治昌!听到这个名字,楚波就一肚子不舒服。他眼前浮出一张核桃形胖脸,一双水泡眼,就像核桃上两条引人注目的褶缝。做家电生意时,他俩就是竞争对手。现在,徐治昌也做股票,资金实力与他不相上下。虽然两人极难见面,但是通过手下人的买进卖出,他们暗地里争斗不断。接了电话,楚波顿时没了睡意,思索着胡长林讲的这个重要信息。房玮打牌回来,几次想说什么。他心不在焉,答非所问。房玮气得抱起被子,去儿子楚晓房间睡觉。

此时,随着他机械地梳理头发,他已冷静下来:无风不起浪,徐治昌这只老狐狸,一定听到什么风声;先弄清真相,再做出行动。

他给王昕连挂两个传呼。王昕三十三四岁,财大毕业生。由于同学多在政府机关,他消息灵通。王昕是朋友介绍的,与楚波有过合作。一次,王昕提供一只股票的重组消息,楚波抓住先机炒作,赚了三十多万,给了王昕三万元。

王昕很快回了电话。楚波说有急事,约他10点钟见面。楚波决定,不管徐治昌买进还是卖出“红钢”,他都要同他斗斗,看谁才是红庙子市场的老大。

“根据我掌握的情况,‘红钢’去年略有亏损,今年,省上打算让川钢与它重组。”祠堂街四川电影院饮料厅里,搅着热气腾腾的橙汁,王昕白皙的脸上,罩着一层神秘。

“哦?”楚波紧张地思索着。

“昨天晚上,我与省体改委的一个同学在西玉龙街‘海鲜王宫’吃晚饭,他亲口对我说的。”

“这就对了。徐治昌一定听到风声,抢先收购红钢股票,想等到重组消息出台,再拉高抛出。”楚波唇上浮出洞悉一切的冷笑。他想想,不放心地问:“你没对其他人说过吧?”

“昨天回家很晚。今早还在睡觉,就被你传来了。”

“好,我们做把大的。首先,你要……”楚波压低声音,说出自己思路。

“太冒险了!如果消息来源不可靠,或是情况有变,咋办?要是徐治昌也掌握这个信息,也大量吃进,两方相持,成本高了,赚不到钱,又咋办?”王昕谨慎地提出自己的看法。

“按我说的做,错不到哪里。赚了,你分10%。”楚波自信地把烟头一摁,做出决断。

“我只能提供消息。到底咋办,听你的。”王昕仍有顾虑。

楚波傲然一笑,悠闲地把话题拉开。

回到荣兴茶铺,楚波又挂电话又打传呼,把几个合作者通统招来。

“我有可靠消息,‘红钢’去年小亏,今年重组。我决定大量吃进。我拿四百万,你们一人拿50万,凑够六百万元现金,立刻开始收票。今天是3月初,最多压一两个月,消息出来就抛,保证翻一倍。”

翻一倍?胡长林兴奋地笑起来。正是春寒料峭,他却嫌热似的拉开夹克衫拉链。

“我算过账。”楚波胸有成竹地说:“‘红钢’盘子小,定向募股时,个人股才一千三百万股,市面流通的最多六七百万股。前几天,股价是一元二三,我们一拉,可能会高一点儿。六百万元收四百多万股,足以控制市场。还有,”他深不可测地一笑,“今天,一定会出现‘红钢’严重亏损的消息,市场人心会乱。我手上有50万股‘红钢’,趁机抛30万股出去,将价格打下来。你们选些新面孔,不动声色地悄悄吃进,见票就收。我们再调配一下人手,马上派人,去乐山、德阳几个地方收票。”

事情就这样定下了。胡长林几人随着楚波,已联合作战多次,斩获不小,对他信心很足。

楚波像作战室里的将军,雷厉风行地调集资金、安排人手,准备投入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忙完这一切,已是下午两点过,他想起还没吃午饭,叫张老板帮他买盒盒饭。

他坐立不安地在茶铺踱步,通过手机和传呼,掌握着红庙子市场的动静。开始情况不太好,他抛出的30万股红钢股票,没多久就被人买光,股价涨到一元五。“再把剩下的20万股甩出去。”他下了决心。后来,犹如一阵飓风刮来,市场都在议论“红钢”巨亏的消息。零星小户沉不住气了,开始抛票,价格回到一元三。但是,徐治昌手下的人疯了一样,见到红钢股票就吃进,也像知道什么内幕。

“看他能挺多久。”楚波傲然地想。他相信王昕,深知王昕的话在这批大户中的分量。他决定再拖三两天,然后开始大举收票。

下午快5点过,儿子楚晓背着书包,满脸委屈地来到荣兴茶铺。楚晓12岁,读小学五年级。平时,楚波不准他来茶铺,要他放学后直接回家,家里有保姆照顾。

“你咋来了?”楚波一愣,板着脸说。

“六年级几个同学打我。”楚晓带着哭腔说。楚波这才注意到,楚晓哭过,脸上留着泪痕。

“找老师,让他们教育那些同学。”他怜惜地用手绢给他擦脸,轻声安慰道:“回去给妈妈讲,叫她去一趟学校。”

“我根本看不到她。我上学的时候,她没起床。我睡觉的时候,她还没有回来。”说着,楚晓像要哭出来。

楚波不快地皱起眉心:“除了打麻将,啥都不管。”他安慰地从皮包里拿出一百元钱:“拿着,慢慢花。快回去,爸爸还有要紧事。”他已经通知手下,晚上在荣乐园餐厅吃饭,商量下一步行动。

“你们都不管我!”楚晓捏着钱,赌气地转身就走。

七八天后的一个上午,胡长林神色凝重地来找楚波。

“刚才我在梓橦街逛,徐治昌从顺旺茶馆出来,喊住我。你猜,他对我说啥?”

“红钢股票?”楚波敏锐地问。

“对。他说,‘红钢’亏得很惨,人家都在抛票,你们反其道而行之,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恰恰说明,他慌了。他可能还不清楚,‘红钢’的事,是我叫人放的烟幕。我们照计划进行。”

“还有一件事,有点蹊跷。”胡长林疑惑地说:“他手里玩着一个木雕,扁圆形的,刻着八卦图案。他说这东西是明朝的,相当灵验,可以预测祸福,逢凶化吉。该不会,他又在玩啥鬼名堂吧?”

“不管他。豆腐白菜,各人所爱。他就喜欢搞这些鬼祟的东西。”楚波不屑地说:“做股票,靠的是政策、渠道、资金。做电器,我们斗过,他没捞着便宜。这次,也同样好不到哪里。”

前几年楚、徐二人斗法的事,胡长林一清二楚。鼓楼南街,楚波开的“飞鹰电器商行”与徐治昌的电器公司斜对着,两人是同行,卖的东西大同小异,免不了磕磕碰碰。不知为什么,楚波的生意总比徐治昌好。徐治昌找来高人指点。那人前后左右一看,说楚波的门面屋檐高,隐隐压着徐治昌的房顶,楚波店招上展翅的飞鹰,正好威胁着徐治昌的财脉。按照高人授意,徐治昌在自己商铺屋檐下,嵌上一支仿钢利箭,箭锋斜指飞鹰。说也怪,徐治昌有了利箭后,生意突然好了几分。后来,经过朋友指教,楚波找出破解之法。他在自己的飞鹰爪下,喷上一支被利爪抓得紧紧的断箭,意喻飞鹰断箭。徐治昌也不示弱,索性在屋檐下挂上两把塑料斧头,锋芒所向直取飞鹰。最后,经过熟人说和,两人才没变着法子继续纠缠,分别取下震慑对方的物件。但是,两人的仇怨很难化解,变着法子仍在较劲。

“放心,对姓徐的,我清楚他的招数。”楚波胸有成竹地对胡长林说。

王昕挂来电话,说一切均照楚波安排进行。他到处放风后,市场已对红钢股票出现恐慌情绪,几个大户还在挣扎,想拉高一点儿再出货。他建议楚波,大刀阔斧地展开。

楚波一下来了精神,立即通知手下加快吃进红钢股票。他坐镇荣兴茶馆,桌下旅行袋里,放着一两百万现金。手下人带着欣喜的神色回来,将一迭迭股票、身份证交给他,又领走一扎扎百元钞票,挤进攒动的人流。

中午,楚波接到几个消息。第一,散户的票收得差不多了,大约有一百多万股;第二,徐治昌的人开始卖票了,咬住要卖一元七八。“收!”楚波刚要下命令,一想,又隐隐有些不安:这个价格,已超出他的预算,再收下去,等于是背水一战。他忙给王昕挂传呼,要他速回电话。

“可以理解。徐治昌也有门路,可能听到一些消息,想小赚几个。”王昕回答得很轻松:“这个时候,不仅比资金,还要比耐力。谁笑到最后,谁就笑得最好。两军相逢勇者胜!过几天年报一出,重组消息一公布,每股起码冲上三元。”

楚波神色凝重地点头。他狠下心,毫不迟疑地嘱咐手下,不管一元七还是一元八,见红钢股票就买。

安排完一切后,他点上一支烟,半闭着眼,疲惫地抽着。忽然,一个人头在门前一闪,又缩回去。

“哪个?”他警惕地问。

一个干瘦的中年人,一脸沮丧地走进来:“楚老板,我见你在养神,没敢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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