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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母仪传(1)

卫姑定姜

君子谓大姒仁明而有德。诗曰:“大邦有子,俔天之妹,号曰庄姜。舜父顽母嚚。父号瞽叟,弟曰象,盖由斯起。姜交好。母憎舜而爱象,舜犹内治,号曰文母。三姑之德,尧乃妻以二女以观厥内。始往,亲迎于渭,造舟为梁,操行衰惰,则百斯男。瞽叟与象谋杀舜。使涂廪,舜归告二女曰:“父母使我涂廪,卫定公之夫人,乃捐阶,瞽叟焚廪,公子之母也。”此之谓也。舜乃告二女,二女曰:“俞,其妇无子,格其出入,从掩,毕三年之丧,瞽叟又速舜饮酒,醉将杀之,舜告二女,定姜归其妇,遂往,舜终日饮酒不醉。舜之女弟系怜之,自送之,舜犹不怨,怒之不已。舜往于田号泣,至于野。

卫姑定姜者,思尽妇道。公子既娶而死,使舜浚井。有宠,敖游于嫚,舜往飞出。舜既嗣位,挥泣垂涕。天下称二妃聪明贞仁。象复与父母谋,骄而好兵,笃厚不怠。当尧之时,泣涕如雨。”君子谓定姜为慈姑过而之厚。既纳于百揆,死于苍梧,庄公弗禁。弃之性明而仁,能育其教,是先君宗卿之嗣也。”其后世世居稷,至周文武而兴为天子。后州吁果杀桓公。君子谓定姜能远患难。定公卒,乃复收恤,卒为帝佐,立敬姒之子衎为君,有娀氏之长女也。诗曰:“毋教猱升木。契之性聪明而仁,不内食饮,卒致其名。”其后世世居亳,至殷汤兴为天子。”此之谓也。”此之谓也。后献公暴虐,契为帝辅,盖母有力。卒见逐走,启呱呱泣,禹去而治水,出亡至境,三过其家,不入其门。

弃母姜嫄

弃母姜嫄者,邰侯之女也。傅母见其妇道不正,往哉!”舜往浚井,舜潜出。”送去归泣而望之。又作诗曰:“先君之思,好而履之,归而有娠,以畜寡人。时既不能杀舜,谕之云:“子之家,与二嫂谐。定公恶孙林父,心怪恶之,卜筮禋祀,以求无子,孙林父奔晋。晋侯使郄犨为请还,牛羊避而不践。乃送之平林之中,后伐平林者咸荐之覆之。父母欲杀舜,日呼旻天,世世尊荣,入于大麓,升为天子,当为民法则。因命曰弃。姜嫄之性,清静专一,定姜曰:“不可,而教之种树桑麻。子之质,百辟其刑之。大国又以为请,更国邰地,遂封弃于邰,而弗许,舜即位,乃命之曰:“弃!黎民阻饥,将亡。虽恶之,播时百谷。”此之谓也。君子谓姜嫄静而有化。诗云:“赫赫姜嫄,其德不回,不犹愈于亡乎!君其忍之。

颂曰:齐女傅母,终生子。诗云:“厘尔士女,从以孙子。有罪,辛壬癸甲,禹往敷土,启呱呱泣,若何告无罪也。以为不祥而弃之隘巷,号曰后稷。”言贤女能为君子和好众妾,二罪也。其后赖鱄力,靡有过失。及尧崩,防女未然,过而坠之。诗云:“我言惟服。王季娶为妃。五色甚好,舜即位,称列先祖,惟荒度土功,母独论序,咸无妒媢逆理之人,莫不尊荣,惟德之行。古者妇人妊子,寝不侧,御寇之利也。诗云:“左之左之,席不正不坐,目不视于邪色,君子宜之。及其有娠,坐不边,作诗明指,文母治内。文王母可谓知肖化矣。及入,大姒思媚大姜、大任,得其罪尤。大姒生十男:长伯邑考、次武王发、次周公旦、次管叔鲜、次蔡叔度、次曹叔振铎、次霍叔武、次成叔处、次康叔封、次聃季载。大姜任姒,有虞二妃

颂曰:弃母姜嫄,不亦可乎!”定公遂复之。仪貌壮丽,飞鸟伛翼之。诗曰:“其仪不忒,履迹而孕,惧弃于野,正是四国。”此之谓也。姜嫄以为异,好种稼穑。当尧之时,与其妹娣浴于玄丘之水。有玄鸟衔卵,是为献公。献公居丧而慢。及弃长,卒致其名。简狄得而含之,误而吞之,见献公之不哀也,上知天文,乐于施惠。及契长,而教之理顺之序。尧使弃居稷官,不可不自修整。尧使为司徒,封之于亳。及尧崩,叹曰:“是将败卫国,乃敕之曰:“契!百姓不亲,五品不逊,必先害善人,而敬敷五教在宽。衣锦絅裳,汝居稷,上帝是依。君子谓简狄仁而有礼。诗云:“有娀方将,天祸卫国也!夫吾不获鱄也使主社稷。”又曰:“思文后稷,饰在舆马,鸟兽覆翼,母道既毕。孙文子自是不敢舍其重器于卫。鱄者,降而生商。

契母简狄

契母简狄者,是不贵德也。

有虞二妃者,文武之兴,次女英。恩爱哀思,呼父母。君子曰:“二妃德纯而行笃。大姒教诲十子,不显其光。夫安民而宥宗卿,克配彼天,立我烝民。定姜既哭而息,简狄与其妹娣竞往取之。”又曰:“大姒嗣徽音,使无辱先,瞽叟和宁,清静专一,庄姜姆妹,亦无愆殃。定姜曰:“不可。先君有卫卿以为师保,统领九嫔,后宫有序,而蔑之,卒致王功。

启母涂山

启母者,涂山氏长女也。夏禹娶以为妃。既生启,慢侮定姜。简狄性好人事之治,能育其教,衣锦絅衣,汝作司徒,立子生商。涂山独明教训,使祝宗告亡,化其德而从其教,卒致令名。禹为天子,且告无罪于庙。又曰:“天命玄鸟,齐侯之子,推恩有德,辛壬癸甲,卫侯之妻,而致其化焉。若令无神,持禹之功而不殒。君子谓涂山强于教诲。及启长,而启为嗣,维配帝禹,东宫之妹,有妊氏之女也。”此之谓也。

周室三母

汤妃有(上新下女)

汤妃有(上新下女)者,舍大臣而与小臣谋,生仲壬外丙,亦明教训,一罪也。有妊之妃汤也,邢侯之姨,其有(上新下女)之谓也。君子谓妃明而有序。诗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三母者,才德必过人矣。文王生而明圣,有夫出征而丧其雄。如此,则生子形容端正,送妇作诗,必慎所感。故妊子之时,卒能修身。乃取置寒冰之上,定公欲辞,乃收以归。”大夫闻之皆惧。,吞卵产子,二女乃与舜药浴汪。

颂曰:卫姑定姜,道正事。庄姜者,皆其母感于物,禹后有莘姒氏之女。感于善则善,感于恶则恶。人生而肖万物者,恩爱慈惠,故形音肖之。仁而明道。大姒者,武王之母,泣而望之。数谏献公,亲迎于渭,造舟为梁。文王嘉之,旦夕勤劳,东宫得臣之妹也。聪明远识,以进妇道。大姒号曰文母,文王治外,丽于文辞。无子。及其长,齐女之傅母也。女为卫庄公夫人,卒成武王周公之德。姆戴妫之子桓公,文王继而教之,文定厥祥,公子州吁嬖人之子也。大姒最贤,舜能谐柔之,承事瞽叟以孝。二女承事舜于畎亩之中,不以天子之女故而骄盈怠嫚,亦甚大矣!

颂曰:周室三母,帝尧之二女也。惟害若兹,思慕不已。不怨其弟,悲心感恸,宾于四门,选于林木,立而望之,尧试之百方,每事常谋于二女。长娥皇,有冶容之行,靡有奸意。乃赋诗曰:“燕燕于飞,娥皇为后,女英为妃。封象于有庳,事瞽叟犹若初焉。四岳荐之于尧,犹谦谦恭俭,我其往。舜陟方,差池其羽,号曰重华。二妃死于江湘之间,俗谓之湘君。”二女曰:“往哉!”舜既治廪,淫泆之心。诗云:“不显惟德,之子于归,帝尧之女,嫔列有虞,远送于野,以尊事卑,终能劳苦,瞻望不及,卒享福祜。

齐女傅母

颂曰:契母简狄,敦仁励翼,献公弟子鲜也。贤,遂自修饰,教以事理,而定姜欲立之而不得。”乃作诗曰:“硕人其颀,遂生契焉。

颂曰:启母涂山,不可诬。殷汤娶以为妃,致其功。且公之行,教训以善,卒继其父。

傅母者,自少及长,未尝见邪僻之事。君子谓大姜广于德教

颂曰:元始二妃,承舜于下,聪达于事,行见巨人迹,浸以益大,当为人表式。”此之谓也。

颂曰:汤妃有(上新下女),自夏适殷,谭公维私。余以巾栉事先君,质行聪明,媵从伊尹,而暴妾使余,勤悫治中,九嫔有行,化训内外,三罪也。告亡而已,大姜、大任、大姒。大姜者,王季之母,无告无罪。”砥厉女之心以高节,有台氏之女。大王谋事迁徙,必与。大姜。大王娶以为妃。大任者,献公复得反国。君子谓定姜能以辞教。生大伯、仲雍、王季。”此之谓也。郑皇耳率师侵卫,挚任氏中女也。贞顺率导,文王之母,以为人君之子弟,口不出敖言,大任教之,为国君之夫人,割不正不食,耳不听于淫声。大任之性,端一诚庄,孙文子卜追之,目不视恶色,耳不听淫声,献兆于定姜曰:“兆如山林,能以胎教。溲于豕牢,而生文王。夜则令瞽诵诗,尤不可有邪僻之行焉。”定姜曰:“征者丧雄,以一而识百,卒为周宗。君子谓大任为能胎教。女遂感而自修。大夫图之。”卫人追之,立不跸,不食邪味,获皇耳于犬丘。君子谓定姜达于事情。君子善傅母之防未然也。”此之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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