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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太尉宋景笑道:“北地王何出此言?进议纳谏,君子应所为也,孰是孰否,自由陛下定夺,臣等又何来恩情于贤王?话说回来,臣等还应感激贤王之恩。当初北地王坚毅从容,与熊子鏊兵肃州,指挥若定,奇策迭发,当者披靡,令贼丧胆!王之名传遍海内,国中谁不敬仰?故贤王之言,臣等愧不敢当。”

坚锋将军霍廷道:“是极!贤王用兵,可谓不凡,不光是末将,连四贤毛白也曾在庐中感叹,未曾收到北地王这样的弟子呢!”

众人欢笑起来,吕澍道:“诸位抬爱,澍实不敢当。不过吾以为天下之业,非必战可定也。澍之心腹傅大人,便曾多方提醒小子,莫忘以仁德御天下猛士,以仁政定国安邦,此二句教训,澍至今铭记在心。”

座上傅宪见说,连忙起身与众人相见。大家见此人貌不惊人,黑瘦干瘪,都不禁往上军大将军项冀处望去,会意微笑,纷纷回礼。

果然,项冀也笑道:“傅大人生得削瘦,倒是与本将军很象!”

傅宪拜道:“大将军虽无丰腴姿容,却精神奕奕,有过人气魄。在下与较,则心中自愧,不敢仰视啊!”

项冀淡淡一晒,宋景却是大笑,“傅大人果然眼明嘴利,不愧为北地王冀与厚望之人哪!”

司空长史曹化亦笑道:“常闻北地王座前多有高人,原来是这位傅先生,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政治关乎社稷民生,老夫也素闻多矣,却从未有足下说得这般精辟的!”

傅宪恭敬称谢,吕澍请他落坐,再道:“曹公有所不知,傅宪不但精通军政,且澍之于邱都闭门谢客的主意,也都是他想出来的。吾深仰其智,方有今日之幸。”

众人闻言,又都是感慨一番。傅宪见主公如此褒扬,不禁心中感动,暗道:真吾主也!

宋景正容道:“傅大人之言,用于治理霸国,却有所不足。”

吕澍闻得此言,与众人一样,连忙洗耳恭听。此时有关于霸国新王的言语早已喧嚣尘上,吕澍倒更愿意听听天焦重臣们对于霸国情况的讲解。

见众人安静下来,神态专注,太尉宋景这才不紧不慢地道:“傅大人所言,非不可用,然收效却缓。想赵冲在霸王之位二十七年,吏治腐败,黎民涂炭,沉疴固疾,积非一日,故非毒火、猛药不能克也!北地王之所赴澧阳,恐怕比之于赴肃州对敌熊王,更加倍艰难呢!”

傅宪若有所思,缓缓点头,吕澍却是连声称是,长身而起道:“闻君一席言,胜读十万书,多谢,多谢!”

曹化笑道:“北地王年轻有为,从谏如流,假以时日,西陆那还不都是君之天下!”

上军大将军项冀插言道:“此皆仗陛下之德也,北地王应牢牢谨记,勿忘圣上如此厚恩啊。”

众人肃然,吕澍恭敬地起身道:“上将军所言,澍铭记不忘,陛下待吾之厚,无以言表,澍唯有享陛下之恩泽,报以流水。若此行功成,霸国当与天焦结善,歃血为盟,交百年之和约,誓不相负!”

天焦众臣们闻言,无不心下大放,霍廷拊掌道:“北地王启程之日,末将必去送行。此地一别,再见不知于何年何月啊。”

吕澍心下稍感,抚案慨然道:“连云山虽高,安能隔断君此谊也?霍将军、曹公、宋公、项上将军,吕澍之在邱都,能有幸得识各位,真乃三生造化!今后小子若有急困,还要请各位大人不吝相帮!”

宋景拈须笑道:“北地王还是有求于我等的啊!”众人都大笑起来。

三日后,霸国使者北中郎将迟湛谒吕府,与谈竞日。

吕澍详细询问了霸国上下的各种情况,有些甚至是细微末节。而迟湛则与语大悦,出府后朝其亲随道:“公子澍不愧贤才之名,我霸国复兴有望了!”

入夜,吕澍仍毫无睡意,独自往后园行走。此时,晴空星夜,银河一碧,镜湖上风波不兴,蛙鸣阵阵。十亩荷花亭亭玉立,或含苞待放,或半开半合,也有粉瓣怒绽,傲然不群者,塘边阵阵晚香,沁人心脾,激人畅想。

霸国,曾是吕澍出生的地方,那里还有他的生母楼太后,虽则其并无关于祖国与母亲的记忆,他仍是想望不倦。究竟何时去,何人去,以何种方式去往澧阳,又如何顺利地接手霸国政权,这都是他正竭力思考着的问题。

当他走上镜湖上拱桥时,忽有两名手提灯笼的侍婢盈盈从桥对面走来。近前屈身道:“禀王爷,西门外有两人求见,一人自称是王爷至亲,自昂州骑月城受夫人所托而来。”

吕澍被打断思路,不禁微微一怔,暗道这两日方才收到家书,母亲怎会又遣人前来,莫非骑月有事?忙道:“请他们到西厅问话。”

侍婢称是退下,吕澍加快步伐往西园行去,心里仍想着回霸国后一应事宜,情动处乃长吁短叹,不能自已。

来客面容较生,吕澍入西厅之时,两人纷纷自榻上起身致礼。

此二者中一人生得高壮,另一次之,皆蓄须,脸上坑坑凹凹,一副沧桑之感。那稍瘦些的人眼光狡黠,拱手笑道:“见过北地王!”另一人则垂首低诺,倒是听出口音不太象昂土之人。

吕澍疑惑地道:“二位是从骑月城来?怎么吾从未见过?”

那两人闻言,不禁对望一眼,吕澍顿时从他们的脸上瞧出些许慌张之色。愈发狐疑之下,忍不住叫道:“二位……”

那两人突地面露凶光,抢近前来,那高壮者突然从怀中取出尺把长的利刃,往吕澍胸前刺来。

吕澍大惊之下措不及防,唯一之念便是急忙往侧旁躲开。然而,那稍瘦些的早已从旁协力,自斜刺里出现,还未见他有何动作,手中便骤然多了一把匕首,冰凉的锋刃一下子便戳进了吕澍胁下!

吕澍狂叫一声,身形如遭雷击般往旁软倒,而高壮者的短刃也自毫不留情地举刀插入,正中其左边锁骨之下!

又是一声大叫,吕澍紧捂伤口,“唔,唔……”两声,便自觉血流如注,顿时倒地不起。

两人得手后不及检视,立刻向门外闪去,刺伤一名刚刚惊叫起来的婢女,便疾速往后园奔去。闻得警讯的都护营巡逻甲士,立刻从前院抢进,执火分两路往后院疾奔,府外不多时更是锣声响彻,屯驻在邸外的士卒从梦中惊醒,纷纷跳起,往府中应急。

倒在血泊中的吕澍,急被救起,由侍从简单包扎后飞请御医诊治。

而惊闻噩耗的傅宪终于赶到榻前。目睹主公惨状,不禁垂泪。他强自镇定下来,其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请人即刻入宫,禀报于天焦恒帝卫召。

二更。

南宫养元殿孔贵人寝室。

急促的脚步声传入房中,随后是一阵兵器拄地与光禄勋座下丞穆凤的声音,吵杂无比,“发生事故,我要立刻觐见陛下!”

内史的声音轻而严厉,且发出震悸之音,“大胆!皇上正在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

穆凤急道:“我奉光禄勋单大人之命前来,有要事相告,陛下,陛下——”

一阵推搡过后,恒帝卫召当然早自梦中惊醒,摆手止住欲起身的孔贵人,不悦地道:“怎么回事?”

屋外顿时噤声,哗啦啦跪倒一片。

内史急忙颤声禀道:“光禄丞穆凤胆大妄为,带兵擅闯禁地,臣等阻止不住,打扰陛下,死罪,死罪!”

恒帝卫召心中一动,迅速地扣好长衫,先将备于紧挨卧榻旁衣钩上的宝剑取了,挂在腰间,这才放重步伐缓缓踱出,启了门,更是威严无比地扫视了一下屋外跪倒的众人,冷哼道:“穆凤,可有此事?”

穆凤见皇帝面色阴沉,如电般眼神逼视过来,心下大震,连忙叩首道:“陛下容禀,臣贸然前来,实是有一件天大的事情:适才北地王府遣人叩宫,光禄勋单大人得报,有刺客于初更袭击王府,重伤北地王!单大人以为事关重大,即命臣下急驰宫中,向陛下禀报!”

恒帝卫召闻听此讯,心下暗松的同时,不由更倒抽了一口冷气。伸手扶住门框,“什么,北地王遇刺?!”震惊之余,心中又自生出无数念头,却无一件与己有利。

“是何人如此大胆!”卫召雷霆震怒,脸色铁青,“来人,传三台、公卿、诸将军府,给我严查此事!另外,着各部都尉迅速搜捕刺客,若给跑了,叫他们提头来见!”

诸内史应命急忙退下,皇帝急声道:“可知北地王怎样,有无性命之忧?”

穆凤伏地道:“闻说少府众御医正尽力救治,但刀伤靠近要害,又失血过多,恐怕,恐怕是凶多吉少……”

卫召又惊又怒,心道若是吕澍死了,不但自己领袖两陆,攻伐熊子的大计泡汤,且霸国、伏氏国或许会因事起疑,与己反目。若如此,天焦四面受敌,谈何北伐,谈何统一?故而眼下他必得全力保住吕澍性命,方能再作他想。

“给朕派最好的医官,若治不活北地王,朕将他们统统殉葬!”

穆凤打了个寒噤,连忙称是,与诸禁军士兵恭敬退去,阴沉着脸神色不定的恒帝卫召这才命令即刻更衣,急赴耀贤里王府。

光禄勋单齐早已在府外指挥调度,数千名甲士将耀贤里围得水泄不通。见恒帝御驾到达,单齐连忙抢步上前叩见。

卫召摆了摆手,由近侍将之从车上搀下。单齐抱拳道:“臣已遣快马下令,加强城防,务必将刺客留在城中,另,左、右中郎将皆已奉臣下命令,率兵往搜刺客藏身之处!”

天焦皇帝深深吸了口气,四处紧张的气氛,令他不禁有回到朝宗城,面对熊子大军的感受,只是相比起来,却更令他紧张与不安。

“吕卿伤得何如?”

单齐小心地请皇上在前行走,一面紧趋两步,垂首道:“北地王胸前、胁下被中两刀,创面较深,血刚止住,仍趋昏迷。御医王大人说,性命能否保全,皆要靠天意了。”

恒帝没来由地恼恨起来,咬牙道:“究竟是何人所为,有无查出蛛丝马迹?”

单齐闻言,卟嗵跪倒,叩首道:“陛下,臣……臣有事奏上,此间情形复杂异常,但必是中有巨大阴谋,故而圣上宜制息怒气,以剖明真相!”

卫召当政数十年,哪里听不出臣下语气有异,定住脚步,轻哼道:“此朕自知,汝不得隐瞒,凡大小线索,不关牵扯何人,皆须立即禀报!”

单齐心中一凛,慌忙称是。起身垂手道:“臣于后园僻静之处,找到短匕两把,上染血污,已为吕府婢女证实,正是刺客所用之凶器。其中一把刃六寸,锷头稍弯,柄上镌有‘上军大将军武安侯府制’;另一把刃八寸半,锷柄四寸,镌‘越骑校尉颍阴侯霍’……”

恒帝心头一震,疾步往院内走去,厉声道:“宣!纵其并无参预,亦难脱干系!否则一旦吕卿有个三长两短,朕如何向天下交待?凶器何在,何在?!”

单齐少见恒帝这般发怒而不计后果,连忙诺诺,命人取之。

稍顷,一侍以托盘送上两柄匕首,恒帝一一抓起察看,又仔细地察看了柄上的蝇头小字。良久,他突然怒火中烧,甩手掷出,两把匕首噗、噗地插入廊下柱中,顿至末柄,一干将士见此情景,无不屏息噤声,唯恐陛下雷霆之怒,殃及池鱼。

王府后园偏厢。

此时已晨曦初降,天际霞光显透,越过庭院林间,洒下妖艳粉色。然北地王府上下,却无不是紧皱眉头、匆匆来去之人,执戟甲士如临大敌般列队巡视,闻讯而来的诸官员、公卿车驾,大都被阻府外。

皇帝亲临探视伤者,已彻夜未归。

此时,他正心神不安地在帷帐外长吁短叹,来回踱步。吕澍伤得极重,面如金纸,气若游丝,两处刀创虽经御医精心治疗,仍然稍稍有血溢出绷带之外。众御医会诊之后,命取数十种上等的吊命药材煎汤,每个时辰灌服两次。

上军大将军项冀、坚锋将军霍廷得报后紧赶过来,卸盔解甲,跪于院中,皇帝却似乎没有召见的意思。虽然他心里也知道,这必是一桩栽脏陷害,却不得不在天下人,尤其是伏氏国与霸国人面前作足姿态。

吕澍之亲信傅宪,目下正立于檐下答话。主公遭刺之后,反是他最为冷静,一面遣人求救于少府御医,一面使使知会宫禁掌执的光禄勋单齐。事发之后,吕府上下协力,清查凶手遗迹,颇有所得。

天焦国的皇帝卫召,此刻无疑陷入了困顿之中,他命人传召傅宪问话,也是冀图立刻查知真相的迫切心情驱使下之必然作为。

卫召来回踱步甚急,忽地停住道:“傅宪,汝既是北地王亲信,能否猜度出此事与何方有关?”

傅宪恭敬致礼,道:“陛下,臣以为当务之急,先施救于王,再细细查考凶手,未见证据,臣不能随口妄断。”

恒帝微微一怔,随即颔首道:“朕欲召天下良医为北地王诊治,定会保得吕爱卿平安无事。”

傅宪淡然摇首,却提出相反的意见道:“陛下实不宜大张此事,反倒须防有人趁机造谣惑众,离间伏氏、霸国与天焦之谊。陛下应从速封锁消息,入府者俱登录备案,但凡敢私泄机秘者刻以重罪。此后,陛下应手书致伏氏玉况、霸国张放二人,以其之智,不会不看出此中阴谋。北地王是乃伏氏国上公、天焦国亚王、霸国公子,身兼多职,其中利害非同小可!故处理此事,当慎之再慎。”

恒帝卫召连连点头,赞道:“卿所言极是,朕立刻下旨,照此办理!”

命御史登录旨意,着尚书颁布后,天焦皇帝显然清醒许多,对傅宪在此危境之下,从容不迫地提出这些谏议亦极为欣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道:“傅卿果有高明之处!闻说北地王出兵肃州,汝是同参军事的,为何朕之封赏,汝却推之不就呢?”

傅宪跪叩三拜,方道:“禀陛下,臣昂国土民,身份卑鄙,不敢受大国上赏,以免玷污陛下清名。况且臣之生死皆在吕将军,又岂能贪受陛下恩泽,效命二主呢?请恕臣直言无忌。”

恒帝卫召纵然心中不悦,此时也不得不表示大度道:“傅卿真忠心也,朕岂会怪之?朕此时正有事犹疑,还当请教一二。”

傅宪长揖道:“陛下言重,能得陛下金口相询,已是臣莫大福份,安敢当‘请教’二字?”

卫召摆摆手,忽地叹道:“卿应早知。那两名刺客所弃之凶械,刻有项、霍二将制号……依卿之见,是否当真属此二人所为呢?”

傅宪淡淡一笑,似乎已看出恒帝心意,顾左右而言他地道:“臣不敢妄测,不过陛下明睿之主,必然能查出真凶。臣虽驽,亦愿为此事竭尽效命,捕获凶手之时,也是凶案大白于天下之日!陛下望安!”

恒帝对其答非所问稍有薄怨,却又无可奈何,只得支唔过去,便即命召见项冀、霍廷二将。毕竟,此二者皆其亲信,无论如何,也不能因错就错,自戴一顶武断专横、察事不明的大帽子。

四日后。

伏氏奎城。

长秋殿外尚书令司政院。

邱都发来的急报辗转二千多里,来到此地。玉况接过信后略一浏览,便禁不住腾身站起,瞠目色变!

天焦国使者兀自跪倒在地,急促地喘气,一路上各驿站共提供上等良驹五匹,驿使三人,昼夜急驰。此人从天焦国南部重镇吴口城换马而来,已足足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

玉况勉强命人打发来使下去,便自缓慢而沉重地坐倒在地。吕澍被刺,重伤奄奄的消息,令之震悸万分!万一,大将军因此身亡,很难想像朝廷命运将至何如。而他玉况失却所敬畏、爱戴之人,更不知该如何将伏氏国引向胜利与辉煌。

更何况,为武城公主单勰知晓,其触动亦必不小。

此外,还有朝中吕澍亲将属旧,昂州师族上下,吕澍遇刺之事,必会在其中掀起巨波狂澜,情势难料。

玉况静默半晌,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天焦皇帝亲笔书函下达奎城,不致于单勰府上,而传于他手,这其中意味深长。吕澍在邱都遇害,伏氏国岂能等闲视之?武城公主又会否调率大军,发兵天焦呢?

他思考着无数条应对之策。然而他觉得,无论怎样,仍应先通报单勰,否则隐瞒其事,将来公主知时,更会对其疑忌、猜测,甚或起兵对攻,激起内讧,那他玉况的罪过便大无可赦了。

主意一定,他吩咐备马,单人一骑,径往城东原乡“抚远将军”府急驰而去。

此际,毫不知情的吕夫人正考虑暂回骑月之事。自发兵天单之计为玉况所阻,后吕澍又亲函劝说之后,令她羞恼不已,诸事不问,只在府中舞刀弄枪,时而与将士较技,以为乐趣,但日子一久,也颇觉无聊,不禁生出了与师族聚首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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