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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谁主浮沉(10)

丁吉嗫嚅着讲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地擦汗。焦百颤声道:“丁大人,吕贼取得虎符,想必早已将大王控制在手中了!我等跟随鄚妍,哪知是这样的下场啊!”

丁吉勉强喘了口气,指戳着急促地道:“问,问问玉况,他说了算!”

焦百点了点头,登上望台。高地之下,旌旗遮日,人马无数,那情景顿时令他头晕目眩,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提高声音叫道:“玉大人!奔潮太守焦百有礼!”

玉况拈须颔首,并不答言。

焦百无奈,继续道:“还望玉大人谅解!焦某与丁大人亦是受了那奸贼的盅惑,假传王诏,命我等前来。如今见到王符、节印,才知其然!还望玉大人能在大将军面前为某等开脱一二,则不胜感沛!”

段、卓等相视微笑。玉况冷哼一声,道:“焦百!王符令信在此,由不得汝等滥言!大将军已有命令,及时悔悟尚不算晚!若假托鄚贼伪诏之事辩白,不是显得太可笑了吗?汝等所来奎西,难道也是奉了诏命的吗?”

焦百差点瘫倒在望台之上,被甲士搀扶着慢慢走下。丁吉竭力稳定肥胖的躯体,哽咽着道:“如今走投无路,不如向吕大将军请罪,还好保全性命!”

焦百脸色煞白,呆滞地点点头。寨中,那天关营校尉提缰跃马,高声道:“请二位将军随我下山!”

营门重新开启,方才布置的三千弓箭手也随着主将的乞降,垂头丧气地各自收拾起来。玉况安坐马上,冷冷地看着焦百、丁吉二人连滚带爬地来到面前,叩首如捣蒜一般,连声称罪。

眉头一皱,厉声道:“汝等甘为鄚贼走狗,进犯奎西大将军部曲,又不顾自郡戍守、率兵入京,按理当斩!今大将军宽仁宏义,尔等自缚请罪去吧!”

命将之羁押起来。高声道:“奔潮营、望海营将士们!焦百、丁吉谋逆造乱,罪有应得,却与尔等无干!今大将军明睿天下、智察万里,平定朝廷丑佞,只在顷刻尔!如今我命太仆冯勤代领奔潮营,城门校尉孙镇代领望海营,其余将士各按其职,不得有误!”

二营兵士耳耳相告,各自欢喜,不多时便多传来欢呼之声。冯勤、孙镇抖擞精神,跃马驰其营中,接管将命,原本一场两派之间的生死大战,竟在玉况等以虎符节印与心理战术的攻势之下,消弥于无形。

卓羽、段授望着玉况冷削从容的侧面,心中之敬佩又更增几分。

奎城大将军府。

是日夜。

玉况请交还将军节、印,吕澍免冠相迎。

吕澍笑拜道:“玉大人劳苦功高,今又出奇策,不损兵卒,便攻克望海、奔潮二营,果然是韬略如海啊。”

玉况揖道:“此皆将军神威,大王虎符之力也!”

吕澍抓住他的手,笑道:“若无玉大人如此宿将重臣,怕焦百、丁吉等辈也不会那么轻易归服吧?”

玉况连称不敢,道:“还有一事。适才向二营施威,玉某未经将军允准,已先行许诺保下丁、焦性命。”

吕澍哈哈大笑道:“大人何罪之有?放此二人,如赶鸭出笼,无伤大雅,反倒是玉大人临机施变,做得很好!”

玉况见吕澍正在兴头上,趁机谏言道:“如今四营皆在我手,将军除奸涤恶,指日可待。下官还有一事,要乞求将军恩准!”

吕澍颔首道:“玉大人请讲。”

玉况道:“下官初起之时,蒙徐栈照拂,恩累经年,能得今日之位,亦多赖此,如今他随鄚贼为逆,虽该尽诛,但还请将军念在玉某平日些许微劳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罢!”

吕澍脸色倏变,立住脚步不前。

玉况见状,忙跪伏在地,叩首急道:“将军仁厚宽怀,朝野素闻。何况徐栈三世老臣,忝荣虚名,若斩之必伤人望,不如开恩暂释。玉某诚心以求,望将军恕罪!”

吕澍叹了口气,缓缓道:“玉况啊,我吕澍当真是不如徐栈么?为什么你两次三番,为他请免,却不能顾及我的感受呢?”

玉况闻言,涕泪横流,连连叩首,“下官该死!下官该死!将军对玉况信任有加,恩重如山,此生若某不能答,来世亦当结草衔环,以报圣明!”

吕澍长叹良久,这才搀扶起他,“大人不必如此,吕澍无能,却有大人这样贤才辅佐,何其幸也!所请之事,便请酌情去办吧!”

玉况闻言,更加感动,泣道:“将军何厚也,玉况拜服!”

奎城内宫德阳前殿。

翌日。

宫门四边,号角齐鸣,鼓声震动。忽正南殿门开启,百官着朝服依次行入,步伐整齐。大殿四处,金甲武士执兽旗立队,彩带鲜织,随风而舞,光耀夺目。

朝会在肃穆的气氛中开始了。

百官进贺,依次在殿中排开席位。左边是各级将军、校尉;而右边,则以太常李获、廷尉鄚妍为首,公孙述、齐堃等赫然在目。

御史王贞喝道:“大王命五郡贡献——”

伏氏举国分三州,即文州、平州、昂州。文州治所亦名文州,平州治所下杭。文州下分三郡,即奎郡、马邑郡、雁西郡;平州下分二郡,望海郡与奔潮郡;昂州尚未分郡。朝会中除昂州外,另五郡献上贡物则是例行规矩。

廷尉鄚妍向左首微侧,轻声道:“丁吉和焦百二人怎么没有来?”

齐堃道:“下官不知,该是在奎西正与昂州军作战,故而缺席罢。”

鄚妍眼中凶光一闪,咬牙道:“吕澍这狗贼!”

望海、奔潮二郡别驾献上贡物,拜谢退下,见他们的上司未至,王贞的眼中,不由得露出一丝讥嘲的笑容。

伏王单珲以稚嫩的声音道:“孤继位以来,承各位爱卿相扶鼎力,终有小成。彼年又风调雨顺,故兆民丰足,朝野安定……”

光禄勋余靖缓缓颔首,似对自己所教十分满意,喜色洋溢。他哪里会关心眼下伏氏国内外交困的惨淡局面?连附庸雨国也敢进犯昂州,早已没人再将这个南麓大邦放在眼里。

群臣听毕,无不躬称万岁。鄚妍下阶奏事道:“启禀大王,原左丞相近鹿侯徐栈,因事贬黜在先王陵茔前静思,现已期满。徐相深孚人望,百姓称道,应早复职位,以安众心。徐太后亦念父心切,同上表章,还请大王圣裁!”

单珲早知其事,喜道:“王舅早该赦免,都是那吕……来人,宣王舅上殿!”

尚书令单贺起身道:“大王,臣有一言容禀。”

单珲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恨恨地道:“讲!”

单贺神色悠闲地环视着脸上俱有惊悸之色的大小官员,微笑道:“徐栈为党魁恶首,向与单因并称,所在奸秽,并行不悖,不为废杀已属万幸。况且,两党争乱,律法空置,百官兢兢,无人再愿看到有人秉权为乱之象!如今,大王却把徐栈从黜废之中加恩开释,未免太过!此事还望三思!”

单珲转向余靖,口中道:“这……”

余靖见百官议论纷纷,不禁大怒,指着单贺道:“竖子安敢有辱君上!徐栈乃太后之父,身份高贵,岂容汝等加秽!且大王与之有亲眷之恩,叔侄之情,汝又怎可造言非常,鼓惑人心?”

单贺冷笑道:“依余大人之见,便该当将那徐栈放出来,重任为相,继续前朝之事喽?”

余靖一时语塞。单贺毫不客气地继续道:“徐栈为相,政治潦倒,而致民生困苦,他又一力截挪公田官储,移为私用,在位十载,有宅邸百余座,奴仆数万人,试想这样的人,又能让我如何加秽?”

余靖连连冷哼,却是无法辩驳。鄚妍见势头不对,出班道:“臣闻吕澍行为不端,劣迹彰于朝野。而单贺与之勾通,数有不轨,臣等早想劾他!如今吕澍畏罪称疾,私设部曲于奎西,又交通内外,图谋叛反,大王应尽早除之。”

单珲大怒,道:“单贺,可有此事?”

单贺拜道:“大王岂不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鄚妍损坏邦纪,祸乱百姓,他才是真欲谋反!吕将军神勇忠义,却平白遭此诬陷,怪不得会称病不朝。还望大王明鉴!”

司农校尉刘禹道:“鄚妍图谋造反,早有蛛丝马迹,其假借王诏,密令望海、奔潮二营屯文州,牵制大将军,又多招猛士谋刺大王,如今反诬在吕将军身上,着实可笑!”

虎贲中郎将蒋毅朗声道:“正是!大王耳目闭塞,才会偏听偏信,使鄚妍这等小人混迹于朝,吕大将军有大功于伏氏,不见加赏,反要加害,这必会寒了忠臣之心啊!”

殿中顿有多人应声称是,鄚妍大为惊心,狠声道:“你们……你们都反了!大王,该当将这些叛臣贼子统统斩首不可!”

单珲还未答话,猛听殿外有人高声道:“该斩首的,怕只是你自己吧!”

百官闻言震动,皆往殿门望去。只见一人戍装隆重,腰佩宝剑,缓缓跨入中门,殿中甲士俱执戟不敢稍动,敬畏之情,溢于言表。此人,正是伏氏大将军、骑月侯吕澍!

他的身后,紧随五人:卫尉曹侯玉况、骁骑将军汕乡侯卓羽、大将军司马段授、太仆领奔潮将军冯勤、城门校尉领望海将军孙镇。昂州甲兵,随之四散分屯殿下,顿时取代了原内宫卫士军的地位。

众人参见大王。吕澍沉声道:“大王年岁尚小,故而受人蒙蔽,不知忠奸好恶。鄚妍狡儿顽徒,其所结交,俱为故单因党羽。李获、公孙述、齐堃、孟介等人,纠集群丑,无视法纪,淫乱宫闱,横行乡野,个个都够得上抄家灭族!大王不咎其责,反来问我吕澍,岂不怪哉?”

单珲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

鄚妍见陷入吕澍圈套,强自镇静道:“吕澍!你带兵入朝,目无圣上,难道这不是死罪吗?”

吕澍呵呵笑道:“除恶务净,铲奸必清!死到临头,还这般嘴硬!”疾向单珲躬身一礼,“大王请下旨诛杀此人,原鄚妍朋党,尽皆抄没。臣已命四营兵甲驻防城中,以策大王万全!”

余靖怒道:“吕澍!你要造反——”

玉况冷哼一声,昂州甲士顿时四下围上,将他按倒在地,脖上并架多剑。不多时,鄚妍等惊呼四起,亦在被擒之列,殿中百官悸殚、兢兢战战,鸦雀无声。

吕澍冷冷道:“余靖,汝以邪妄之说迷惑王上,已犯大罪,待死之人,还敢在此唁唁狂吠!拿下了!”

昂州甲士七手八脚地将之拖出殿外,其暴喝长嘶之声犹然在耳。

单珲牙关颤抖,不由自主地蜷缩在王位的一侧,御史王贞见状,拖长了声音叫道:“大王准奏——”

吴历三百五十八年春正月,伏氏大将军吕澍先诛王师余靖,后族灭鄚妍、公孙述、李获、齐堃四人,连坐其党徒共三十余。当月抄毕鄚妍等百余座豪奢宅院,共搜缴财物折钱二十四亿两千七百多万,超出当年伏氏全国赋税总和,乃皆纳入府库,诏免了全国半年租赋。流徙阴谋勾结、妄图篡权的徐栈,并以庇短护私,杵违先王之罪废杀徐太后,确立了在朝中不可动摇的地位。凡见识吕澍在这场宫廷争斗中的表现者,多死心蹋地,无敢再生贰意。

(第十节

吕澍自取得朝政大权后,肃清对立,废除丞相,建立以大将军为中心的新朝组织。大将军府自慕掾属,掌握举国兵马,隐隐已有朝廷的构架。原卫尉、曹侯玉况位迁尚书令,代统政务,传达将军府令,号令诸营,俨然成为伏氏新的权力中心。吕澍更延聘师兄单融为尚书丞、政务令,为玉况副贰。

诸营整饬,向来为吕澍所重,故拜段授为护军将军,代统氾水营;卓羽职秩不变,赐金一百斤、増邑千户;奔潮与望海二营不再属边郡统领,迁城门校尉孙镇为建威将军,统望海营;另拔原尚书曹髦为偏将军,统奔潮营。

内廷方面,原内宫卫士令姜率调任将军府掾,现职由御史中丞孙温执掌;正式除蒋毅为殿中军指挥,增邑二百户;城门校尉部由玉况所荐故耒阳侯肖重子肖笠统领,一时将鄚妍等所遗留下的祸害,清逐得干干净净。

吕澍上台的第二件大事,便是改革弊政,恢复生产。伏氏国山多地少,难以大规模屯耕,本无丰年,若遇大旱大涝,颗粒无收,则百姓流离,仓檩空虚。官吏隐瞒田亩,蓄养奴隶,更是为害惊人,哀王时登入籍册之田亩,至今余下不到三分之一。

重登田籍、削弱奴隶主势力,无疑是吕澍当前推重的主要决策。

除此之外,他更有水利、工程、渔业、冶炼等方面政令出台,推行新政后,除“家无薄田、室无余财”的玉况坚决拥护以外,单融、单贺、刘禹、孙温等亦积极响应。

二月庚午。

奎城大将军府。

雨。

吕澍眉头紧皱,正自对着桌上文呈发呆。

这封羽檄乃昂州骑月城加急发来,报告雨军入侵的消息。武城公主单勰求请援兵一支,依计行动,挫败敌师。

而吕澍考虑的,不单单是击败敌人那么简单了。如今天焦正忙着和五国结盟共战熊子,无法对南麓用兵,正是取得南域的绝好时机。不过,若是真的统一了南麓,天焦恒帝是否会害怕伏氏坐大而加兵威胁呢?天焦迟早要与一战,然而此时对垒,无异于蚍蜉撼树,力量不足时,应隐忍为上,半分也急不得。

新任光禄勋单贺,此时正在他对面品茶。难得春季好雨,难得闲情雅致,又岂容错过?

吕澍见状,不禁微微一笑,请教道:“单兄,你看这文檄……”

单贺淡然道:“雨师来伐,凭公主之力退之足矣。如今远来求援,不过想扩大战果罢了!抑或公主也有吞并雨国之心,故而急迫。大将军该不会为这点点小事而烦恼吧?”

吕澍轻怔,尔后大笑,道:“单兄果然知吾!”当下便把适才所想原原本本讲与他听。

单贺凝神片刻,审慎地道:“大将军不可轻言与天焦对敌之事。其国自明帝卫衡以来,雄踞东陆,且地大物博,兵精甲多,难以相持。今熊国能制恒帝者,马战也。其骑师勇猛、多变化,临阵冲锋,无可抵挡,故恒帝且自沉吟。然而五国会盟,同心协力,熊子败局几定。待恒帝扫灭北方,难保他不会对南境用兵啊。”

吕澍颔首道:“不错,这也正是我所担忧的呀。为今之势,须趁天焦无力南顾之机,结盟示好,才是上策。”

单贺道:“武城公主未奉使命,逃奔昂州,天焦会不会借机向将军要人呢?”

吕澍淡淡一笑道:“恒帝若想如此,早该遣使奉告了。再说,恒帝也非气量狭小之辈,相反,有些地方澍自感并不如他。”

单贺微微一怔,心道你与恒帝自比,不免托大。未敢答言。

吕澍笑道:“单兄,此事还须汝亲往邱都为我去办。”

单贺起身郑重道:“敢不从命!”

懋乡西北广丘。

二月癸酉。

铫文广、帅青等率军滞留此处已有十日。广丘西,是南域仅次于观象山龙岩峰的第二高峰玉清峰,此处山峦众多,雨林遍布,故而是掩遮行藏的最好场所。

林间用硕大的树叶和枝干搭起了一个仅容数人坐卧的简陋小屋,此刻,两位初次率兵征战的将领便在内议事。昂州兵对将军单兴、段授并不陌生,亦很愿听命,然而对帅青这样的文人,却小有抵触,然他不以为意。

此时,帅青指着在地上所画小图,道:“雨军粮秣仅够维持数日,许勇必遣人急报沁泽送粮。我等所在此处,为骑月、平乡之间运输必经之道,想必雨军辎重会在这两日送达。”

雨国在昂州西、伏氏东北,恰似嵌入两邻之中的一片叶子。其平原面积占了国土二分之一强,都城沁泽附近,更是其粮食主要产地和集散地,往年伏氏大灾之年,每每往沁泽请援,而作为附庸国的雨国只能无条件地送粮。

铫文广点点头,忽然又皱起眉,摇了摇头。

帅青知晓其意,道:“雨军围城猛攻,其实早已粮尽;许勇好武恃蛮,未获全胜又怎忍退兵?兵粮未至,军心浮动,若此批粮秣再能为我所截,恐怕他不战也自乱了。”

铫文广眼中闪出笑意,道:“烧!”

帅青忽然脸红了红,没有作声。适才他心中所想,正是希望截敌粮草引为己用,或视雨军援兵速度再作烧粮打算,但此来目标便不能明确,且许勇若果断撤围来战,己军很难有把握全身而退,而铫文广知晓此举在于断粮,其它诸事取舍坚定,表现出稍异于他的军事素质。帅青暗暗为其言所悸,惭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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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