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29500000040

第40章 新客(1)

“规矩大家都知道了,咱们二队和四队不分彼此,我是头,我兄弟也是头,咱们这两队,你们都知道,活出得多,每半个月有一顿肉,这是你们以前想都没想过的吧?这全是我兄弟的功劳,别的不说了,听话的,卖力的,少不了你们肉吃,要想出妖蛾子的……别怪我事先没警告过,好了,就这些,上工。”

大清早,营区里列队完毕,杨攀抓紧时间说了这么几句,一是为鼓舞士气,再一个,也是做给那两队的工头看。别看杨攀性子直,肚子里没弯弯拐拐,但耍起这些江湖手腕来,确实算得上炉火纯青。

尹正纲跟在他后面,想着他双手叉腰在工人们面前说话的样子,一路都忍不住笑。

“笑什么笑,我说得不好?”

“好,说得好。”尹正纲压住笑意,正经的道。

“对了,昨晚你那边怎么样,没闹什么吧?”杨攀转过头来,肩上扛着的铁镐差点敲在旁边人的脑袋上。

“当心……闹什么,你都交代下去了,他们没闹。”

这时太阳还在山下,东山上鱼肚白刚刚翻过,一抹猩红横亘在山巅,把白日里苍翠的远山染成了一种怪异的紫色。到矿场的时候,太阳终于露出一个小角来,只是绯红的日轮根本没什么光,谷地里还是很昏暗,不大看得清楚。

和每天一样,矿丁来催促下井,尹正纲答应着,却也像以前每天一样,并没有照办。开玩笑,乌漆麻黑地上矿山,还要用轱辘吊下井去,这么危险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叫下面的人去做?不过好在他们的两个坑产量一直很高,对这种稍稍延误一下开工时间的事情,矿上已经学会睁只眼闭只眼了。

“清理工具。”尹正纲见大家都席地而坐,便站起来挨个招呼:“带伤的去贺老那报名,就不下井了。”

本来这些个规矩原来队里的人都清楚,自然不用他吩咐,但昨晚两个队换过来五十名新人,他不得不再提醒一遍。

“带伤的去贺老那报名,带伤不下井。”杨攀招呼着二队的人,一边喊话一边朝他走来。

“有没有发现?”尹正纲赶几步走到他跟前,目光扫了遍坐在地上的工友。

“发现什么?”

“最近一个多月,大家的精神头没以前足了。”他皱着眉,忧虑地道。

“这还用说?被榨干了啊,一天整整十二个钟头不带休息,又都是重力气活,铁人也该没劲了。”杨攀恨恨地道。

“是啊,自从到了雨季,这一个多月咱们有大半时间都泡在雨水里,再这样下去,我怕大家熬不了多久,昨天倒是晴了一天,说不好今天又要下。”尹正纲抬头看了看天,发现东边山上,朝霞满天。

“咱们还算好的了。”杨攀道:“至少老客不用担心水土不服,听昨儿来的人说,新客那边已经有三四个得了疟疾,被抬走了。”

“抬走,抬去哪儿?”

“还能去哪,扔到林子里自生自灭呗。”杨攀朝旁边的土堆上踢了一脚,溅起一团泥浆。

“他们怎么能……”尹正纲长大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知道你想什么,我也在想呢,治疟疾的奎宁花得了多少钱啊……可这些畜生养的,还就是不愿意花那个钱,敢情觉得新客比奎宁便宜。”杨攀咬着牙,攥紧拳头狠狠砸在自己大腿上。

“那严老先生不管事,可方先生看起来也是很和气的一个人啊!”尹正纲不明白了。

“和气!”杨攀冷笑道:“我杀的那个贝勒爷比他还和气。”

尹正纲沉默了,或者说是震惊了,呆呆地杵在原地,半天没有说话。

“等着吧,别看他们现在好像对咱们还不错,只要时机到了,肯定会让咱们栽一大的。”杨攀说着,从地上操起自己的铁镐,想了想,又对尹正纲道:“你也要当心,那姓方的说什么都不要信,全当他放屁,这些江湖道道,我门儿清。”

杨攀扛着铁镐走了,尹正纲呆在原地想了一会,终究没有把杨攀的话完全听进去,关于那位看起来和蔼慈祥的严老先生和方书恒的人品,他认为还是眼见为实的好,所以他决定,找机会查证一下那个关于新客的传言。

太阳完全升上山顶的时候,差不多冒出点像样的光来了,此时天色大明,尹正纲安排好了下井的人手,自己也下到井底。他沿着矿坑转了一圈,转到李大胖子那一组,发现胖子没下来,赵顺昌替了他的位置。

“胖子呢?”他随口问道。

“屁股痛着呢。”冯宝一脸坏笑地道。

“呃……”赵顺昌是个薄脸皮,此时听得冯宝这么一说,红着脸道:“我替李大哥。”

尹正纲洒然一笑,道:“你们这组人少了点,今天我就在这里吧。”

“哎,赵顺昌,听说新客那边死了人,这事你知道不?”尹正纲挥着铁镐,随意地问道。

半天,没听到回答,抬头一看,赵顺昌正面色紧张地四处望。

“看什么呢?”

“这事可不能乱说。”赵顺昌小声道:“矿上不准传,要吃鞭子的,穆头给了那矿丁一盒烟,他才肯说的。”

木头?尹正纲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一队的工头姓穆。

一旁的冯宝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一听赵顺昌的话,哈哈大笑:“木头,这家伙倒姓了个好姓。”

“小声点,小声点。”尹正纲就差拿手去捂他的嘴了,好不容易等那家伙不笑了,他转头对赵顺昌道:“顺昌,这里没外人,你就说说。”

“哎……说起来也是造孽,那几个新客病了好些天了,一直不敢说,后来还是发现茅坑里有血,他们才查了出来。”赵顺昌说着,嘴巴不由自主地瘪起来:“矿上说疟疾要传染,要把他们带到厂区那边隔离,等治好了再回来,就把他们抬走了。”

“这不挺好的吗?”在一旁的冯宝听到这里,挠着后脑勺道。

是啊,这不挺好的吗?尹正纲暗道:矿上又不是不管他们死活。

“好个球!”赵顺昌摆着脑袋,忿忿地道:“他们哪会这么好心,头几天那个矿丁和两个人去冶炼厂里办事,图方便,抄近路走林子,结果在半山上一个雨水塘里,看到四个死人,那矿丁说了,他认得其中一个,就是被抬走的新客。”

“啊!”听的人都惊呆了。

“狗日的!”身后传来愤恨的骂声:“也不怕生儿子没屁眼。”

原来坑里挖矿的工友都张耳朵听着。

“这事是矿丁干的?”尹正纲追问道。

赵顺昌摇摇头,道:“不是,是打手干的,那矿丁说他们事先都不知道呢。”

打手,那就是说,这事是白世仁干的,那么严谨和方书恒,在这件事里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尹正纲想着心事,不再说话,只顾埋头挥动铁镐。

坑道里,众人一边干活一边嘀咕着赵顺昌说的事,虽然大家有些震惊,但除了尹正纲,却没人觉得意外,都是从新客过来的,这些事对他们而言并不新鲜。

午饭的时候,矿上叫人带话给尹正纲,说方总管请他过去,他匆匆吃完,便上了地面。

到了地面上,发现下雨了,雨不大,这才是尹正纲担心的,要是暴雨,没准一两个钟头就过去了,但若是这种小雨,怎么也要连绵个七八天,七八天不见太阳,他担心会有人生病。

他找到杨攀,让他提醒工人不要喝生水,还让他去找矿丁,看能不能要点生石灰,撒在营区的茅坑里,交代完这些,他才跟着矿丁去了凉棚。

方书恒依旧一脸和善,见到尹正纲来,还对他笑了笑。

“方总管,看样子这雨怕要下个七八天,您看矿上要不要备点药,防着有人生病。”一进去,尹正纲便试探着道。

“药?”方书恒似乎觉得很意外:“嗯……那个,我想想。”

他在凉棚里转了个身,摆了摆手,接着道:“今天叫你来,是打算让你去五、六队帮帮忙。”

“五、六队?”尹正纲有些意外,那不是新客的队么。

“让你过去帮他们分分组,把你的经验教给他们,先前我派了几个人过去,本想依葫芦画瓢,但都不得要领,看来还只有靠你了。”方书恒在一张竹椅上坐下,看着尹正纲笑道:“尹旭,你现在可是咱们矿区的宝贝啊,哪儿都少不了你。”

“呵呵!”尹正纲干涩地笑了笑,道:“看您说的,拿了东家的钱,做点事是应该的。”

“说得好啊!”方书恒感叹道:“咱们矿上,要是都像你这么想就对了哦。”

尹正纲低着头,没有接他的话。

“你回去挑挑,选几个人出来,到那边去呆七天,理顺了就回来。”方书恒看了看外面,雨下得稀里哗啦,他眉头皱了皱,又道:“那边条件苦了些,但也不能亏了你们,这样吧,你们过去,伙食还是照这边的规矩,另外这七天再补贴每人两块钱,怎么样?”

“不用不用。”尹正纲哪里敢占这便宜,忙摆手道:“伙食照旧就行了,这补贴咱们不能要,不都是给矿上干活么,再说,咱们在这边干活,每个月都还比别人多两顿肉。”

“那哪行啊,能吃肉是你们靠本事挣来的,这两块钱,同样是你们靠本事挣来的。”方书恒坚持着。

“不行不行,真的不行,方总管,不是我矫情,而是这两块钱拿得没道理啊,您看,咱们过去只是动动嘴皮子,哪能比干活的人还多拿。”

听尹正纲这么说,方书恒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歪着脑袋打量了他很久,直到看得他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时候,才忽而一笑,道:“算了,就按你的意思吧,你安排安排,下午就过去。”

尹正纲回到工作区,便把在上面的人召集起来,大家伙躲在刚搭起来遮矿堆的帆布棚子下面,把情况说了,让大家愿意去就主动报名,哪知他宣布完毕,却没有一个人动弹,甚至还有些人在偷偷朝后退缩。

“正纲,这样不行的。”贺老凑上来,低声道:“大家都是从新客营出来的,谁愿意回到那狗屎地方去。”

“点名吧,点到的去。”贺老又悄悄地补了一句:“我先自愿一个。”

“您……”

“怎么,瞧不上我?”贺老瞪着尹正纲,两撇胡子一跳一跳的。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尹正纲凑到贺老耳边,小声道:“我是担心那边闹疟疾。”

贺老脸色变了变:“那你还答应去?”

“能不答应吗,我要不答应,他立马就能撵我下山。”

“狗日的,开始整你了。”贺老虽老,脑子却还用得,一转念便明白过来,正色道:“不行,这样我更要去了,早年我刚来爪哇的时候,也闹过疟疾,我知道这山上有草药可以防疟疾,到时候弄点带过去,不过……那东西只能防不能治。”

尹正纲一听大喜,忙道:“您说的是真的?”

“那当然……”

贺老话还没说完,杨攀便急急忙忙跑了过来,老远就喊:“什么事这么急?”

尹正纲迎上去,把事情说了一遍,杨攀一听就瞪眼了:“什么意思,还用得着你亲自去?”

“怪就怪在这里了,咱们这里挑两三个人就能办好的事,非得要旭子去。”一旁的李大胖子从地上站起来,揉着屁股道。

“我跟你一起去。”杨攀本能地感到这事有蹊跷。

尹正纲摆摆手,把他拉倒一边,低声道:“无非是过去练练我的胆子罢了,有什么大不了?这里还得你看着,咱们这一百多人,还有换到一、三队去的五十个兄弟,自打上山就没吃过亏,要是咱俩都走了,矿上怕是要对他们弄什么怪,你知道的,白世仁早就看咱们两个队不顺眼了。”

杨攀听了这话,虽然觉得也是这么回事,但终究还是担心尹正纲过去会出事,半晌犹豫不决。

尹正纲见他神色木然地站在那里不动,知道他在想什么,便笑了笑道:“放心,整整我们是会的,乱来他们不敢,咱们两队有多齐心他们不是不知道,我要真出了什么事,他们扛得住吗。”

“也罢!”杨攀跺了跺脚,咬牙道:“我在这里看着,你争取早点完事,快去快回。”

说完他转身站到工人面前,扫了一眼大家,沉声道:“多的话我不说,我知道那里是新客营,大家可能不愿意去那种地方,再说最近风传新客营地里闹疟疾,大家也害怕,但这事咱们躲不了,总得有人去,这么久来,我和我兄弟都没跟大家摆过架子,凡事都征求大家的意愿,今天我同样也不想摆这个架子,希望大家自己站出来。”

杨攀说完这番话便闭了嘴,静静地看着下面几十个人,等有人主动站出来,哪知等了半晌,愣是没有一个响应,他的脸色渐渐变得有些不好看了。

“咳咳……”贺老看这样不是个事,便清了清嗓子,走到杨攀身边,面对着大家,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们怕死,我老贺不怪你们,这第一个名,我报了。”

他话说完,底下的人顿时满脸愧色,都把脑袋埋了下去。

贺老看了看他们,不屑地笑了笑,用手里的烟锅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尹正纲,又指了指身边的杨攀,接着道:“咱们自来到这矿山,没有挨过皮鞭,没有被扣过工钱,不但没有吃不上饭的时候,还能吃上肉,我老贺新客做过,老客也做了几十年,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好事……这种事你们在哪里听说过?”

“这样的日子是谁给的?”老贺一把将自己的烟锅扔到地上,两撇凌乱的胡子剧烈地抖动起来:“是旭子和小林子……你们……忘本!”

他说完,跺了跺脚,转身扛起自己的洋铲,站到尹正纲身旁,大声道:“我去。”

“贺老……”尹正纲喉咙里哽得慌,说不出话来。

“贺老今天真啰嗦。”人堆里,冯宝嬉笑着站起来,道:“我去了我去了。”

“狗日的,我也去。”李大胖子也站了起来。

“还有我。”

“我。”

“我要去。”

……

二十几个人站了起来。

“大爷的。”杨攀眉眼间总算见了些笑意,伸脚轻踢了下赵顺昌的屁股,道:“你凑什么热闹,你刚来一天,知道过去要怎么干么?坐下。”

“过去抡棍子打屁股呗。”冯宝怪声怪气地笑道。

“你个狗日的。”李大胖子冲他怒目而视。

报名的人虽然多,但尹正纲最后只挑了五个人出来,加自己六个,收拾好后报告了方书恒,便在矿丁的带领下,转过山坳,前往新客的矿场。

经过一片林子的时候,尹正纲跟矿丁说了说好话,跟贺老一起进林子采了些老人家说的草药,分给每个人,让大家嚼碎吞了,再含两片叶子在嘴里,这才继续赶路。

十来分钟后就到了目的地,带他们来的矿丁在矿场入口处把他们交给这里的看守,便神色慌张地转回了,就像这里有瘟疫似的。不过话说回来,这里的确可能有瘟疫,要不干嘛看守和管事都蒙着面巾呢。

管事叫来管理新客的工头,交代了一下,便也不管了,由得他们去弄,自己则远远地躲进凉棚里喝茶。

“方总管说这里你们可以随便走动,只要不出矿区就行。”带他们去工作区的时候,这名工头对尹正纲道。

同类推荐
  • 爱情西街

    爱情西街

    小说情节曲折跌宕。催人泪下。,描写了当下都市底层女性生活,主要关注都市底层女性的婚姻爱情,以及她们在快速发展的都市中所承受的压力和苦恼,写出了她们的困惑、无奈和迷茫,写出了她们女性的柔情、母性的善良,以及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和追求。小说的情绪中大都流淌着淡淡的忧伤,作者用灰色的幽默,把一些都市小人物的心态刻画得惟妙惟肖。不管她们遭遇了多少挫折,走过什么样的弯路,最终向善的心始终没有改变,向着阳光生长的力量没有减弱
  • 修女汪惠

    修女汪惠

    无为,原名赵亮。甘肃平凉人,定居广西北海。出版有中短篇小说集《周家情事》。广西作家协会会员!
  • 秦淮世家

    秦淮世家

    南京。泰淮河边。歌妓唐大嫂有两个女儿,一名二春,一名小春,都长得标致可人。小春歌喉出众,成了歌女,唱得正红。上海钱商杨育权看中小春,多次调戏,遭到拒绝后,便怀恨在心,施毒计绑架并奸污了二春之后,又把二春施舍给保镖魏老八。自己不幸中弹身亡。杨育权变本加厉,对唐大嫂和小春施尽淫威,逼得母女苦不堪言。秦淮河畔下层社会的人们气愤已极,联合起来了……
  • 美国悲剧

    美国悲剧

    描写了主人公克莱德·格里菲思受到社会上邪恶影响,逐渐蜕变、堕落为凶杀犯、最后自我毁灭的全过程。
  •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小说通过保尔·柯察金的成长道路,告诉人们,一个人只有在革命的艰难困苦中战胜敌人也战胜自己,只有在把自己的追求和祖国、人民的利益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创造出奇迹,才会成长为钢铁战士。
热门推荐
  • 流浪的权杖:晋文公传

    流浪的权杖:晋文公传

    晋文公,姓姬名重耳,与周王室同宗,春秋时期著名的政治家,晋国国君,春秋五霸之一。晋献公之子,因其父晋献公宠爱骊姬,便废太子申生,立骊姬之子为嗣,重耳(晋文公)也遭到骊姬之乱的迫害,在其舅舅狐偃、好友赵衰等一班文武贤才的护送下离开了晋国,并流亡国外19年,在其流亡期间先后到达过狄、齐、曹、宋、郑、楚、秦等国,受到狄、齐、楚、秦等国的礼待。这期间,他先后与狄国公主季隗、齐国郡主齐姜相遇,并与她们产生了深厚的感情,继而结为夫妻。在流亡的19年里,晋文公尝尽了人间的酸甜苦辣,也了解了各国的风土人情,丰富了政治经验,为他后来称霸诸侯创造了条件。本书为你一一阐述了晋文公的传奇传奇一生。
  • 御用太子妃

    御用太子妃

    他不会让她成为第二个武则天,所以,他封她为太子妃,太子地位悬空的太子妃,他,是当朝皇帝,她,是被禁足的王爷之女。乱世的喧嚣,兵荒马乱的尘埃,都会落尽,最后的盛世,却是相残的帝位之争……--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夕阳下的妖精

    夕阳下的妖精

    发怒了,忍无可忍,那就爆发吧。……横冲直撞的木木不听任何人的劝告,依旧张狂。叛逆的她却让人心疼,她说:“我是疯子你知道吗?啊!”他将她拉进怀里怀里心疼的说:“以后,我陪你疯。”她的狂,她的傲,只是自己的一层保护膜而已。当木木结婚后,和丈夫回忆起这一切时,只是淡淡的说:“我的青春就像夕阳的逆光,刺眼夺目,但夕阳终会是落下的,所以我的青春就在夕阳下。”
  • 天道伏魔传

    天道伏魔传

    他为了报答自己义父的救命、养育、教导之恩,而踏入了玄清门去偷取“天玄鼎”,后来得知自己最敬重的义父却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而后踏入魔道,人称天道魔君;开始了一段感天动地的爱情与灭魔之路……
  • 西地平线

    西地平线

    本书分三辑:第一辑“西地平线”,是作者这些年在陕甘宁青新生活、旅行、考察的散文。第二辑:“最后的骑兵”,是作者在新疆当兵5年的感悟。一个成熟男人的浪漫、一群最后的骑兵的剽悍,在中国当代文坛以浪漫和理想主义色彩为其创作特色的高建群,将一切孤独、无奈、悲凉、艰苦和凶险都深藏在心里,展现给你的是一个普通士兵对国家的那种责任感和使命感。它带给你的无穷的想象是任何其他文学文艺形式所无法替代的。第三辑:“生活培养出作家”,作者抒发对故乡、对友人、对亲人的真情实感,在本书中让你体味到文字语言的独特的魅力,畅谈对文学、对足球、对社会的看法,得出“作家是生活本身培养出来的”这一真知灼见
  • 小子,我看上你了

    小子,我看上你了

    是谁说女孩子就要矜持,就要淑女,最好要羞答答的,脸动不动就要羞红?我林菁就站出来说“NO”!小子,我已经看上你了,我就一定会死死地把你抓住,即使挡在我面前的是神,我也会从他的尸体上踏过去,追求我卡娃伊的爱情!呜拉呜拉……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理想的激励(优秀人才成长方案)

    理想的激励(优秀人才成长方案)

    此套书撷英采华,精心分类,不但为处于青少年时期的孩子创造了一个欢乐、轻松的成长环境,而且更陶冶了青少年的情操,可以说是一套让青少年全面提高、全面发展的青春励志经典读物。
  • 嫡女棣王妃

    嫡女棣王妃

    “姨娘,夫人似乎断气了~”“哼!这么一碗药都下去了,难道她还能活着不成?”“那这······”一个年纪稍长的人朝着这位称作姨娘的人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中的婴儿,似乎有些犹豫,“这好歹是个男孩,现在夫人已经死了,如果姨娘把他占为己有,然后得了这府中的中馈······”“嬷嬷?!”女子也不等她的话说完,就打断了她,“你记住了,我恨死了这个女人,她的儿子,只能随着她去,我就是以后自己生不出儿子,抱养别人的,也不会要她的。把他给我扔马桶里面溺了,对外就说一出生就死了!”猩红的嘴唇,吐出来的话却是格外的渗人。嬷嬷还想说什么,动了动嘴,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朝着后面放着马桶的地方走去。却是没有发现旁边地上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的小女孩此刻正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们两。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不是被炸死了吗?怎么会······于此同时,脑中不断有记忆闪现出来,她们是自己的母亲和刚出生的弟弟啊?!不行,先救人。转头看见旁边谁绣花留下的针线跟剪刀,想到自己前世的身手,拿起一根绣花针就朝着那个嬷嬷飞了过去,却在半路上掉落下来,暗骂一声,这人是什么破身体。却引得那两个人听见动静看了过来。女人阴狠的盯着她,“你居然没有死?”微微眯起眼睛,自己的前身也是被她们弄死的了,看样子她们谁也不会放过,抓起旁边的剪刀就冲了过去。随着几声惨叫声,从此以后,府中府外都传遍了她的“美名”——凤家大小姐心肠歹毒,刺伤了府中无数的人,宛如一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