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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全场鸦雀无声,端木琉神色严厉,竟以前所未用的语气朝夕颜喝道:“婉儿,不要上这老狐狸的当,不要管我们!”

柳木风神色还是那么淡然,仿佛不将生死放在心上:“夕颜你是个聪明人,如何取舍应该知道,我希望你不要被感情所累。”

柱子则显得紧张害怕,一脸惶惶地望着夕颜。

骏马上的白音神色似是不忍,又似乎有些期待,两眼定定地望着夕颜。

夕颜走到大祭司前,望着白音,迎风妩媚一笑,白音脸色一喜,又有些不好意思,望着夕颜终究低了头下去。

他的心意,她明白吗?

白王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一边是生死相挟,一边是草原霸主,夕颜是个聪明人,何去何从应该不消说。

“对不起,白音。”夕颜轻轻地说道,抓起大祭司手中的毒酒一饮而尽。

白音蓦然抬头,眼中又惊有惧,甚至带了一点绝望。

“白王,我已经做了选择,你放人。”夕颜冷冷地朝白王说道。

白王神色一僵,他也是狠厉之人,当即朝大祭司使了个眼色。

大祭司走到柳木风身边,双手拂动,柳木风登时恢复了知觉,他望着柳木风,脸上古井不波,可声音冷冷的,如同冬日的寒冰。

“护国侯的毒,你去解了吧,不过我且告诉你这噬心蛊并无解药,你还是断了这心思。”

柳木风并不言语,只是呆呆望着夕颜,这个有着和他一席之欢的女子,不是应该将性看的平淡如水的吗?

为何还要将自己推上绝路,难道……柳木风的心一阵颤动,难道她亦是真心喜欢他的?

想起当初,她轻然一笑,就断了各方诸侯的异心;想起那晚小湖边,她脱下外衫,戏耍自己;想起巢山上,两人指点江山的意气飞扬;想起刚才的一时之欢,虽不明了,却永存在自己的心底。

这一刻,恐怕自己的心里已经有了这女子的身影吧,再也甩不开半分。星眸沾水,俊脸无色,可在心中柳木风暗暗发誓一定要制出噬心蛊的解药。

“柳木风,快给我解药!快点……”端木琉涨红了脸,疾声喝道。

柳木风也恍若未闻,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地望着远方。

“我们走。”白王大手一挥,众人随着他缓缓离去。

“柳木风,你混蛋,你就眼睁睁地让婉儿投入虎口?你混蛋……”端木琉破口大骂,见夕颜随着大军就要离去,蓦地冲着那倩丽的背影大喝道,“婉儿,你要是敢走的话,我就去死!”

那抹倩丽的身影蓦然一滞,却没有回头,声音虽然依旧平静,可分明带着一丝哽咽。

“好好活着,我一定会回来的。”

说完这句话,就再也没有停留,随着那扬起的尘土一并消失在了漠漠的草原上。

“好好活着,我一定会回来的。”那句柔弱的声音如同惊天霹雳般在端木琉耳旁回到。

刚才一瞬,还恼恨她若无其事,幸灾乐祸的表情,可这一刻,那平静的颜容更让他痛心。

如果还有可能,他宁愿喜欢砍她幸灾乐祸的笑容,甚至接受刚才的事实,他忽然荒诞地想着。

见对方已远去,柳木风捡起地上的瓷瓶,将解药送入了端木琉口中,端木琉待手脚能活动的时候,蓦然一个跳起,就朝柳木风当胸一拳,柳木风也不避让,硬受了一记,端木琉是含怒而发,柳木风登时被打翻在地。

见端木琉不顾一切地朝夕颜逝去的方向奔去,柳木风忍痛拦住了他。

“你让开……”端木琉红着眼,已失去了理智。

“血公子,”柳木风蓦地大吼一声,用上了佛门的“狮子吼”,“事情还没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你冒然前去,只会让夕颜陷入更大的危机。”

“是吗?”端木琉冷笑道,“我只知道她有危险,我就要救她,无论是谁都挡不了我!”

“可你想过没有,夕颜中了噬心蛊,即使被你救出,也只能受制白王,当务之急就是要找……”

“我没那么冷静,我只知道婉儿有危险,我就要守护他,哪怕是死也要和她死在一起。”端木琉一脸坚毅地说。

柳木风神色一滞,他冷静?蓦然他想失声大笑,垂下手,让开了端木琉,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眸子中有层薄薄的湿雾。

“柳先生……”柱子有些怯怯地望着他,“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随我回长狄。”柳木风已收起了一时的失神。

唯有阻住白狄的铁蹄,才能延长夕颜的利用价值,柳木风的目光望着白狄方向,悠然深邃。

回到澳锡城,白王又恢复成那副和蔼笑容,笑着对夕颜说:“长狄之战,你觉得什么时候结束?”

言外之意,已经不满夕颜慢腾的动作了。

“我答应随你回来,可我并未答应事事都应了你。”夕颜冷冷地道,脸上再也不带一丝笑容。

旁边白音和白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均为夕颜暗自担心。

果然,白王脸上闪过一片恚色,沉声道:“军师,我敬你是个女流,不要逼我动用噬心蛊。”

夕颜望着一脸怒容的白王,冷笑道:“果然一旦有所依仗,狐狸的真容就会露了出来,白狄之势由白音和我说了算,你休想指弄我!”

望着那一脸倔强的女子,白王猛地一拍扶手上的龙蟠雕手,那黄灿灿的龙头顿时应声而落。

“那就让你尝尝这滋味!”白王阴冷的笑道,心中一动念,夕颜顿时觉得心头如万般虫蚁在噬咬。那疼痛,如同一口口啖食在心口上,远非比伤口上撒盐。

夕颜蜷缩着身子,捂着胸前,脸上尽是淋漓的汗水,甚至原本清秀的五官都已扭曲。

呵,这就是噬心蛊吗?唯一的一丝清明在心头远远响起,仿佛横亘在触不可及的天边。

撕心裂肺地痛楚,如同将全身上下的毛孔都用细针扎着,然后用血为线,一阵阵地缝上。

灵与肉渐渐分离,痛苦的极致让夕颜浑似飘了起来。

噬心蛊,传说于草原上的一种相思蛊,以母虫为主体,植入操纵人心中,而子虫为附体,植入被控之人的心中。

只须以母虫为引,那子虫就会反映,上下翻动,一口一口啖食着心头之肉,这痛楚简直无法言喻。

“父皇……”白音再也忍耐不住,一头跪在了地上,大声说道,“求求你放过夕颜。”

白王也只是想惩戒一下夕颜,心中一动,便止住了噬心蛊的动作。

“军师,我再命令你三日之内,必须攻下长狄,否则……嘿嘿……”

已经散尽力气的夕颜,趴伏在地上,兀自抬着那张倔强的脸,艰声道:“你休想!”

白王神色一呆,蓦然从大椅上站了起来,几步就走到夕颜跟前,高大的身躯折射下来的影子完全将夕颜吞没了。

他抓着夕颜的头发,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夕颜被扯着头,脸不由自主地往上瞅去,蒙古包上那圆圆的帐顶,映着外面的阳光,将她晃得一片银白。

“别考验我的耐心,你给我听着,三日内你要是不攻下长狄,你就给我去死!”

说罢,一松手将夕颜的头狠狠地撞在了地上,坚硬的黑岩石深深在夕颜的额头裂出了一个口子,无数嫣红的鲜血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白王踩着沉重的脚步,愤然远去。

白音手足无措地跪在一边,待白王离开,才慌忙扶起夕颜,散乱的头发铺泻而开,如同一朵开放的黑莲,惨白的脸上已没有半点血色,只有额头那涌出的和地上蜿蜒而出的鲜血,那么触目惊心。

“夕颜……”白音虎目蕴泪,抱着她哽咽说道。

白莲默默地站在一边,一句话都不说,看着两人终究叹息了一声,飘然远去。

帐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嚣的声音,由外极近,越来越清晰。

“婉儿,婉儿。”那声熟悉而明烈的声音渐渐传来。

端木琉?白音的眉头不安地耸动起来。

怀中原本没了知觉的人仿佛听到了那呼喊,睁开了双眼,眼中却带着一丝责怪,一丝欣慰。

白音看的一阵心揪,将她报的更紧了。

端木琉,真的没看错他,纵使为他死也算值得了吧,夕颜露出惨然的一笑,那丝呼喊若有若无,一阵清晰,一阵模糊地萦绕在她耳旁,心中的余痛,加上额头的剧痛,终于让她再度昏迷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似乎总晃着一张关切的脸,夕颜想伸手抓住,却似隔了一层,总也抓不住。

这是梦吗?夕颜心中有些恐惧,难道又回到了原来的年代?自己还是那个丑女夕颜?

渐渐那张脸清晰起来,五官棱角分明,眉宇间透漏着关切之意,是白音!

夕颜将头扭过一旁,不再看他,白音见她醒转,原本高兴,可看她别过头后,心中微微失落。

蓦然夕颜想起了什么,忙转过头急声问道:“端木琉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

看着她脸色憔然,早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洒脱俏丽,白音心中一痛,却不忍欺骗她:“他被关押在天牢中。”

夕颜闻言,脸上焦急之色更甚,不顾身体虚弱,勉力站了起来,疾步往白王帐内走去。

她也知这事白音决计做不来主,于是索性去找正主。

看着那恍若被风一吹就倒的身影,可神色却坚定无比,白音叹了一口气,忙疾步跟了上去。

白王正在账中一个人品着美酒,自大病后,他很少这样喝酒了。

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威胁起女人来了?

白王不由思讨,想起当年,纵马沙场,与端木虬屡次交锋,虽然不分胜负,可也不曾用过卑劣手段。

老了吗?白王抿下一口酒,心头微微泛起苦意。

是的,苍鹰再雄健,也禁不住岁月的洗练,猛虎再凶狠,也挡不出岁月流逝。

自己是害怕有生之年不能看到戎狄的铁蹄踏入东朝吧,自己是害怕一旦去后,无人辅佐白音吧,夕颜啊,为什么你就不能答应做白音的妻子呢,哪怕是骗骗他也好。

只要有这野心,自己就会毫无顾忌地将整个大草原交给她,可惜被感情迷失的羔羊,只能落入豺狼的口中,这就是法则!白王猛地一口饮下。

夕颜掀帐而入,柔弱的身躯坚定地站在白王面前,白音则神情略显紧张地站在一旁。

“你们……真的很般配。”白王略带醉意的说道。

“马上带我去天牢,我要见端木琉!”夕颜一字一句说道。

“端木琉?有是他!”白王有些怒了,到这个时刻还放不下他,“你放心,我不会杀端木琉,留着还有用处。”

“放了他!”夕颜依旧是这么一句,可手中却多了一把弯型的利刀,抵在了心口。

白王目光陡然一缩,沉声道:“夕颜,你真的这么做?”

“放了他!”手中的弯刀递进了半分,鲜血顺着衣襟缓缓流下。

“父皇,你就应了他吧……”白音一脸焦急地说道。

如果自己妄动噬心蛊,恐怕这利刃就会刺进她的胸口。

“带她去天牢。”白王大袖一拂,沉声说道。

白音忙领着夕颜朝天牢走去,一路上,夕颜的刀不曾放下半分,鲜血染着衣襟,愈来愈红。

“夕颜……”白音想劝她收回尖刀,抹上金疮药。

“带路!”夕颜面无表情地打断他。

白音见她执意如此,只得快步带路,两人穿过重重守卫,沿着石阶一路向下,终于在最底层看到了端木琉。

只见他裸着上身被绑缚在一张铁椅上,身上翻动着各种可怖的伤口,血渍如一条条红蛇,缠绕着他的身躯。

“解开他。”夕颜再度命令道。

铁床上的端木琉闻言陡然一惊,看见夕颜后,忍不住想展现笑容,却不料牵动了伤口,让他冷冷地抽了一口气。

白音不敢怠慢,忙命人解开了端木琉,白王也表示过一切让他自己做主。

“夕颜……”虽然脚上还带着铁镣,可端木琉仍旧踉跄的朝夕颜走去,蓦然发现她手中执着月影刀对着胸口,脸色登时大变,“快放下它。”

“端木琉,你听着,”执着月影刀的手并未放下分毫,夕颜宛如一尊冰雕般冷色傲然,“你给滚回东朝去,如果再这般冒冒失失来,我就一刀捅了进去。”

说罢手上一用力,月影刀又入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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