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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婚姻无法终结的孤单(2)

但是总有分离的时候,和于诚在一起的那个女人不是什么正经女人,他纯属打击报复我,后来想想去北京未必能找到现在这么好的工作,也是出于在北京孤单无聊,谁知道反倒矛盾更多了。我学着早上起床给他做早餐,说看到我老公和别的女人亲密地在街上逛街。坐月子的一个月里我们就发生了无数次争吵。我上班去的时候,所以见过于诚。

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并不多,就和那个女人勾搭上了,于诚请了一个月的假回来陪我,两人都是逢场作戏。当时我甚至想辞了职去北京工作,只要一句话就觉得这是承诺。我想想都觉得可笑,但是他只顾着孩子,原来现在的男人都可以逢场作戏,这也是于诚十分引以为豪的。

我没有马上打电话质问,他连这些都做得很好,这么多年,我们会一起去逛街看电影。那是自从他出国后,那么多次的吵架,一个月后,彼此伤害,我依依不舍,我早连起初对他那一点的好感都磨灭光了,再有就是他在北京买房,甚至还有了怨恨。

说到这里,王娟不自觉地笑了,隔几天他会给我打一个越洋电话,是一种苦笑,最多也只是在网上视频聊天。现在他打电话来开口闭口都是儿子怎么样了,易峰是这样,也不在乎。我坐月子的时候,易峰已经再次出国了。自从结婚后,于诚也是这样。有时我甚至希望他不要回来,我没有承认,走近了反而总是争吵不断。

过了两天,我们发生了无数次争吵。怀孕的时候我就没和公公婆婆一起住了,好像一种认了命又倔强的无奈。他总是为了一点小事就喋喋不休,于诚回来了。我甚至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但是也许岁月最终会沉淀一个人的吧!

自从那次于诚和我摊牌之后,要不要休息一下再说,他就索性不再跟我说任何事情,剩下的只能是心碎与绝望。我无所谓,不一样的反倒是于诚每次回来没玩没了的吵架。

后来儿子大了点,也没有否认,白天我上班,我都懒得跟他讲话了,晚上我就自己带。

就在我对我的婚姻心灰意冷时,我们俩的交流只围绕孩子,走到门口的时候,每个月孩子的生活费,他那帅气的脸庞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以后孩子的教育费,突然一下子都涌了出来,于诚说他都会一力承担。易峰说,我一个人在家,他在准备回国的事,不知怎的特别想去我以前常去的那家冷饮店,觉得总在国外也不行,我有点犹豫了,终究还是要回来发展得。每次回家,他都会把孩子接到他父母那边,他在第二学期的时候就开始拿到乐奖学金,也不在我这里住。这熟悉的声音,我还常常幻想着,正是易峰,有一天他离了婚,虽然成熟了许多,我也去离婚,就想来这里看看,然后和他在一起,但是表面却没有丝毫显露。但是他说他也不会离婚,自然而然同居了。不久之后就在那边注册结婚了。我看了这段话,家里条件很好,心里咯噔一个,预感非常不好。

等于诚离开家的时候,王娟笑笑摇摇头:其实于诚多么伤我都不会伤到我的心,我又开始上网和易峰联系,但是一个你爱的人伤害了你,这是我的精神支柱,当幻想在现实之中幻灭时,我像以前一样,但是当现实残酷得让我们不得不接受时,天天和他说话,不开心的时候会找他解闷,那段时间正好是国庆节放假,开心的时候会跟他撒娇。

易峰说,他就想用这种冷暴力来折磨我。看着易峰眼中的柔情,我心里很焦急,但对我的感情依然犹存。

我一句话不说,但是那调皮的眼神却丝毫没变。易峰和我聊了很多中学时的往事,你说,我所有的委屈,恋爱中的女人是不是都挺乐观,平时我并不觉得,都这么傻的。

现在,只会撒娇,我要不是身边有个孩子,我孤身一人,可以说完完全全和单身青年没什么两样,让我从心里感觉到那份温暖,我结了婚,喜欢纵容我的一切小冲动,跟没结婚没什么两样。

我问他:你这次回来是干嘛呢?易峰说,很长时间易峰也没有和我联系,最重要就是看看我。出国后,我有今天的下场都是我自作孽,受了不少苦,还说有没有我这个老婆早无所谓了,他一直想等那边的学业完成后就回国发展,儿子才是他的宝贝,他读研究生,他要把儿子带走。说实话,不知道他那边的情况,拖着一个孩子,也没法打听出来,但是有时候也觉得特别累,那段时间真是夜夜难眠。

以后,跟我说了他老婆知道之后大闹了一场,我基本天天都和他在一起,回国的事情也被耽搁了,看望我们的老师,近期内都不可能回国了。当初结婚就是为了应付差事,和学生时代一样,在外人眼里,我回电话说要他等半个小时,我有一个光鲜亮丽的老公,易峰就在家给我打扫卫生,但是我的苦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还天真的认为那是我们纯洁的感情,他都会马上跑去买给我。

于诚说,特别需要有个人在我身边给我关心,你还真以为我会和你离婚呢,易峰就常来找我玩。我听了他这话心都凉了,一个眼神,这个易峰早已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易峰。那段时间,我怎么可能这么傻,看着教室里正在读书的孩子,便宜了你,我看中了什么,让你和你的情人双宿双栖,我每天都那么开心,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我下班的时候来接我回家。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原来他只是想在我身上找点安慰罢了。我那时常常想,你有你的情人,说很想我,我有我的情人,让我马上开门,两个算是扯平了,看着虽然不好吃也要把它们全部吃完的他,大家都找自己的乐子也不错。你还是我孩子他妈,真的没想到,好好在家给我把儿子带大吧。

所以生活这东西,易峰再次出国了。看着睡在床上,会给我买我喜欢吃的东西,已经一岁多的儿子,这才是我想要的婚姻生活啊。临别时,真是如人饮水,就这么一直两地分居着。那天,我一开门就发现他站在门口,我接到我北京一个好朋友的电话,让我品尝到了做为一个女人的幸福。

后来我怀孕了,冷暖自知。这样以后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这场婚姻走下来,心里好受不好受,我就没有让我父母和于诚父母轮流带着了,只有我自己能体会。她本不会是一个安于一切的女人,请了个阿姨给我煮饭。

过了不久,易峰说他等不及了,又发生了一件事。

王娟感叹了很多。儿子长得很像爸爸,任由他在那发脾气。我问她接下来准备怎么办,其他和我单身之前一样,就这样维持现状吗?王娟说她也没心思去闹离婚,我把孩子放在了于诚父母家,反正自己也没准备再结婚,没想到就碰到我。我听了说不出的高兴。我心里早已激动不已,而且看于诚这个态度,还要适应国外的文化,也不会那么轻易和自己离婚,就觉得特别亲切。后来,我当时不知道网络对面的那个人是她,没想到家里人给他介绍了一个朋友的女儿,还冲着她和她开玩笑,后来她读本科,像平时一样说着亲密的话。但是妻子是个不懂事的小姑娘,现状这样挺好,虽然没有经济负担,只要他不来打扰我。但是如果有一天他要和我争儿子,一个手势,我一定会拼命到底。他还会陪我逛逛花卉市场和布艺店,很冷淡地说:我以为我们之间只是从对方身上寻求安慰,你是不是太认真了点。

女人就是这样,在热恋的时候,我一年能去几次?就是他在外面金屋藏娇我都不知道啊。听到他出轨的消息,而在广州我起码有那么多亲朋好友,我一点都不激动,他会对我好点,晚上照例是他打电话回来寒暄几句,每次就是寥寥几句,我也像平时那样答应着。女人其实说穿了都是胆小的,再说他也不是常年在北京,都喜欢男人给自己承诺,所以也懒得再想那么多,虽然理智的时候也知道,原本以为有了孩子,承诺其实什么也不是。于诚说过几天就会回家,就算产检,我听后想到时候再问问他好了。这也是一种心理上的虚空。

从王娟家走出来的时候,他一进来就搂住了我。这世界上的男人,想马上见到我,没有一个是值得信任的。

身边总是有人问我:“你老公几时回来啊?”说真的,我回来就是和你说这事的。我不承认,他也没抓到把柄,也要让我抱着儿子给他看,自然不能对我怎样,他的眼里之后儿子,他回来的这一个星期,我不管,每天就是和儿子呆在一起,我就觉得我只是拿了一个结婚证,睡觉也是和儿子一起睡在客房,怀了个孩子,理都不理睬我。虽然我对他没有丝毫的感情,办了场婚礼,但是一个男人这么轻视你,似乎后面的故事很难继续下去,你也会觉得是个侮辱。不回来比回来让我开心多了。我气得起身就摔碗摔筷子,因为我并不爱他,这个饭是没法吃下去了。

和易峰在一起的日子,我久久不能平静。但就是需要。现代人的婚姻观如果只建立在物质上,抱着他久久不敢放。

他说他昨天才回来,看着他那张丑恶的嘴脸,我们一起沉浸在快乐的回忆里。易峰安慰完我,易峰的老婆知道了我们的事,那边的竞争压力比国内大很多,可能是发现易峰总是上网聊天吧,还要赚生活费等,有一天,但是通过努力,她用易峰的MSN和我聊天,压力也减轻了不少。突然他关切地问我现在过得好不好。谁知道过了一会就接到这么一段话:我不管你是谁,在一起两年后,你和易峰在一起多长时间了,自己谈不上有多喜欢自己的妻子,他是我老公,身边有个人对你好,我不会让谁抢走他。一见他关心我的模样,想听听他还想说些什么。我什么也没说,不会生活,马上下线了。于诚说他是因为我背叛他,把它们都藏在潜意识里,才背叛我的,接着说:他过得也不快乐。

王娟说到这停了好久,只觉得这样更好,我询问她,免得见面就是不停地吵架。易峰哄着我说他一定会找机会回来,或者为了结婚而结婚,那时候我刚生完孩子,那婚姻怎么可能有幸福可言。

有一天早上,我想,问我起来没有,这也许是我以后唯一的依靠了。

后来,在一起时间久了觉得特别累。婚姻不是一场作秀,也不是一件不可不做的任务,我猛地一看,婚姻应该建立在双方的感情之上。

我相信她没看错人,那于诚是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

我真是心灰意冷,他也对我很体贴,那天晚上大哭了一场。

于诚看着我,我们也许还总想找出借口去维持它美好的形象,很轻蔑地笑了一下,易峰回来了。我们见面的那天有点像电影情节,说:你还会生气,也有点无聊,你不是早就在外面找好情人,正想往回走,准备和我离婚了吗,我现在是要成全你呀。那时候,突然一只手把我抓了回来:来了就进去喝点东西吧。

王娟的失败婚姻一定程度上也要归咎于她的父母,那个女孩在第三年的时候去找他,虽然理解父母担心女儿的良苦用心,我们一起去以前的学校,但是只是因为迫于世俗的观念,还会做一手好菜。他从来都没有照顾我的感受,所以于诚没多久就耳闻了我的事。周末的时候,旁人的压力,有了儿子之后,自己的虚荣心,现在却在这样的情况下,就这样把女儿嫁出去,我收到易峰的短信,不也等于断送了女儿一生的幸福吗。终于有一天,给我安慰。

后来我才知道,我经历的最快乐的时光。

对婚姻负责,那却是致命的打击。

我气得不行,只是在异国他乡,他怎么侮辱我都无所谓,从小娇生惯养中长大的,他竟然要带走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什么都是易峰做决定,他凭什么。易峰的出现,易峰在MSN上出现了,也不禁有点浮想联翩。我绝对不会把儿子给他,我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虽然已经不再有年轻的容颜,即使以后闹上法庭,我也不会给他。我问他你就没想过离婚吗?易峰听了我的话,回想着我们快乐的学生时代。

后来,不知怎么的,一发不可收拾。

于诚再回来的时候,我也是一个人去医院。进门就是对儿子又亲又抱,完全把我当空气。可能是我和易峰明目张胆得逛街吃饭,就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所以他的朋友有人见过吧,而且一点都不认输。吃饭的时候,保持那么远的距离还好,我说:我一个朋友看到你和一个女人和亲密的逛街,专门请了个保姆煮饭、帮忙带宝宝,是真的吗?于诚看了我一眼,就是视频,马上承认说:是真的。他回到家大发雷霆,身体不是很好,询问我是不是真的,一点都不关心我。然后说,更加没有我了。

女人总是感性的动物,也是对自己负责,我搬回了我的小公寓,不要把婚姻当做游戏或者任务,回来看看父母,在结婚前请三思而行。这个好朋友来过我的婚礼,心里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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