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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女作家苏青的缤纷世界(1)

黄恽

一、苏青做官

《古今》第29期黎庵的《编辑后记》说:“苏青女士近方服务本市某机关,以女子现宰官身,必多所擘画,以福我市民”。此期《古今》出版于1943年8月16日,则苏青做官,当在1943年7月左右。这一期刊物中,苏青还刊发了《谈做官》一文,现身说法,颇有那种母鸡生蛋后的喜悦和揭露官场黑暗的痛快。

苏青是在离婚与失业之后,因周佛海妻杨淑慧推荐任上海市长的专员。时陈公博是上海市长,苏青被陈公博拔擢为专员。据《上海特别市政府公报》第31期:“中华民国32年7月1日兹任冯和仪为本府专员此令”,陈公博1943年6月19日写给苏青的信:“我想请你做市府的专员,但专员是没有事做,也太无聊。派到各科办事,各科习惯对于无专责的专员,时时都歧视。所以我想你以专员名义,替我办办私人稿件,或者替我整理文件。”信写得很诚恳,让她选择:同是专员,是派到各科办事还是在他身边办事。结果,苏青选择了前者,不是莫国康式的贴身秘书,而是派到各科专司核签工作报告的专员。苏青也并非不想在陈公博身边,但因为有人及时提醒她危险,这里面有情场夺宠的利益,也有傍汉奸而带来的陷阱,苏青及时后退几步,有她比较清醒的考虑。陈公博在信中还提醒苏青:“但有一件事——不是条件——请你注意,最要紧能秘密,因为政治上的奇怪事太多,有些是可以立刻办的,有些事是明知而不能办的,有些事是等时机才可以办的,因此秘密是政府内为要的问题。”然而苏青在做官不久,就写就了《谈做官》一文,大爆其官场内幕,好像是那个喊破国王没穿衣服的小孩。是苏青忘记了陈公博的提醒?应该不是,在苏青的眼中,《谈做官》的内容不在陈公博提醒的范畴,文人的脑筋是聪明的,又是难得会糊涂的。那么,《谈做官》写了些什么呢?

首先,苏青为做大官的人抱不平起来了。在她心目中,这位大官应该就是陈公博。她说,做了大官的人是寂寞的,没有朋友,也不会有爱人,而且家庭也骨肉生疏,“乌眼鸡似的”,感情破裂了,还得顾全脸面。做了大官,连自寻乐趣的机会也没有……这些话虽然没有一定的针对性,但读者很容易把这样的描写与陈公博对上号。说完这些,苏青又指责起官场的弊害来了,她是聪明到一针见血的,然而这在大官们看来,真是可厌:官场存在这么多弊害,不就是说上级官员不能兴利除弊,革新政治么?苏青做官,不是什么专员,仿佛倒是请了个监察官或评论员。我们可以设想,她既然敢于在《古今》上撰文喧哗,则日常工作中心直口快,忍不住指指点点,应该不在少数。

苏青在《谈做官》结尾说:“官场如战场,我希望将来能够提倡女子做官,一定要比较清净得多。”当她还沉浸在初为官员的喜悦中,陈公博却忍不住了,劝她辞职了。陈对苏青说:女人搞政治不合适,辞职后薪金照给。其实,陈公博想说的是,苏青你不是做官的料。因为女人而搞政治的不是没有,如汪精卫的夫人陈璧君,笼统说女人不合适,肯定不是由衷的话语。三个月不到,苏青的官瘾就这样到了头。

苏青的《续结婚十年》写于抗战之后,所以她对出任市府专员的经历故意作了回避,语焉不详,毕竟这是可以认定汉奸的职务,她只说收了“金世诚”的10万元钱,并参加了几次宴会,还在花园里想:金总理是没有灵魂的,和他们一起同流合污……甚至连《谈做官》这样的文章,也一句不提及。可是《古今》中刊载着,没有办法抹去,而陈公博也是她心仪且感激的人物,苏青是真诚感谢他的,日本投降后,她还甘冒危险,与陈公博作了告别。

二、苏青与《江苏日报》

1944年4月初,《江苏日报》(出版地苏州)因苏青和柳雨生的要求而刊出一则《更正启事》,内容如下:顷得柳雨生冯和仪两先生先后来函称:上月廿三日本刊《挥泪话人间》一文,关于风雨谈与天地之销路问题,查与事实不符,请予更正。兹特更正如上,并致歉意。此启。

这是一个内容相当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的更正启事,但我们略加回味,不难发现三点:苏青居然也读在苏州发行的《江苏日报》;其次,她很在乎维护自己编的刊物《天地》的发行量(印数);还有就是,苏青与《江苏日报》新地副刊的编辑郭梦鸥写过信。苏青与《江苏日报》的直接关系就这些了,该报报道和别人评论苏青,属于间接关系,此不置论。

苏青这封更正信函的起因,源于画家、散文家吴易生的一篇文章《挥泪话人间》。这个题目有点双关,不仅话的是当前的社会人间,更主要还是话的他自己编辑出版的《人间》月刊。吴易生的名字使人联想起唐朝的诗人白居易,白居易居甚易,吴易生偏生大不易,因此,他编辑《人间》月刊的经过,想起来就只有边挥泪边追述了。在该文中,吴易生谈到自己的《人间》创刊号(1942年4月)初印2千,后来又再版了3千,“销路算得不错”。到1942年9月出版《人间》第三期时,印数只有1500了。吴易生很是感慨,顺便说:“听说《古今》销路也惨,《天地》、《风雨谈》,也是同样命运……”这就是冯、柳两先生看到的3月23日刊出的《挥泪话人间》中关于《天地》、《风雨谈》的销路问题。

按:苏青的《天地》创刊于1943年10月10日,吴易生发表《挥泪话人间》时,《天地》正好出到第6期。《天地》出到21期结束,第6期还是刚开始,我们不知道吴易生口中的“销路惨”是什么标准,不过我们知道,他说《人间》创刊印数五千属于“销路算得不错”,而第3期印数1500的话,就是“惨”了,说明吴易生听说的《天地》销路,在他写《挥泪话人间》时,大概也就是一千五百左右吧。然而,文章刊出,苏青的更正接踵就到了,声明“查与事实不符”,却又不明说印数多少,是一种很含糊的更正。

苏青《天地》创刊,是首印3千,再版2千,与《人间》的情况差不多。这在她的小说《续结婚十年》中的《吴山点点愁》(见影印本P77)中的说法相同,由此也可见《续结婚十年》记载的真实程度。

苏青的《天地》是接受了陈公博的10万支票而产生的,现在看来,苏青办杂志有点像公款私用,洗黑钱的嫌疑脱不掉,说起来总是民脂民膏,除非出自陈公博的私囊。在当时,这种情况也很普遍,苏青还享有配给纸,陈公博也算得是当时文艺的一个守护神。特别可贵的是,他给了钱,又给了纸,却并不插手来控制苏青的办刊,并不预先给定一个什么核心价值观或别的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禁忌,或者要先审查审查,这些都没有的。

不过,苏青的《天地》毕竟是请了款的,销路如何,她必须在乎。当《江苏日报》有《天地》销路很惨的话传播出来,对于她,总有点难堪。我们不知道她的第六期印数多少,但值得注意的是,在《吴山点点愁》中,苏青讲了“钱英俊”的丑事,钱编的杂志,向周佛海吹嘘说是1万份,其实却是4千份,结果苏青无意间在周的面前说穿了秘密,“因此钱便恨我入骨”。如果苏青在上海人前说《天地》销路多少,而《江苏日报》上却说销路很惨的话,苏青也甚担心别人会觉得她在欺骗,关系到她为人的名声,另外销路还关系到《天地》的广告收入,因此,苏青看到《挥泪话人间》,也就不得不更正,但1944年3月《天地》的销路又会好到哪里呢?据说当时运往北方的邮路也一时断绝,这也是苏青虽更正,却又不敢不能亮明真正印数的原因吧。

三、苏青催稿

苏青一生,也就主编了一种杂志——《天地》。在当时,如果说《古今》是意在纵贯历史,囊括时间的话,《天地》则是乾坤上下,海涵空间的意思。《天地》只出版了21期,其中7—8,15—16还是合刊,总共也就19单册,量上看并不很多。

苏青以写作、出版为生,其敬业精神,确实与众不同,特别表现在三个方面:一个是大家知道的苏青小姐坐在装运白报纸的车上亲自押车;一个是苏青亲自到报摊收款;还有就是为了编好杂志,费尽心机地催稿。我在《杨淑慧投稿》一文中谈到,杨淑慧“因为冯和仪女士再三劝说,每日催促,而且指定题目,不便坚拒,只好简单写出”。苏青其执着地催稿精神可见一斑。当然催稿、投稿就像求婚,必须你情我愿,双方互相凑集才行。鲁迅的《阿Q正传》就有胖乎乎的孙伏园笑嘻嘻地催稿的功劳。杨淑慧也是本身有文章要写,一旦碰到出好题目,再三劝说,并且每日催促的苏青,也只能乖乖交稿了事。

就这么一个例子,还不能说明什么,不妨再来看一个例子。

梁文若,梁鸿志的女儿,《古今》社长朱朴的续弦妻子,她也难逃苏青的催索。梁文若在《天地》第六期有篇《谈天地》的短文,不多几句话,却两次谈到了苏青的催稿。“二月二日……席间冯女士一再向我索文,说也惭愧,我虽然自小受学于家父,但是从来不敢弄文舞墨,以免贻笑大方。可是冯女士的隆情厚意毕竟是可感的,不便固辞……”结果逼出了一首旧作的小词。“昨天(2月17日)在古今社又遇到了冯女士,她又向我索稿,并且急如星火,限定二十日之前要交卷。”这回更是厉害,据梁文若在文章后注明,这篇《谈天地》竟是1943年2月 18日“在朴园午餐,餐毕草此。”真是不得了,经过苏青这一催,梁文若抛掉筷子饭碗,简直是采取了立等可取的态度,第二天马上向苏青交了作业。

梁文若的这么一行字,一方面在暗示自己倚马可待的“文才”,另一方面则苏青催稿之厉害,也宛在眼前。

两个女子在文章中自供苏青催稿之功效,或许尚不足说明问题,因为同性之间所谓“女人帮女人”比较能说动对方的心,且女人的心相对比较软,心太软,自然在苏青的猛攻之下,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

巧的是还有男人的自供状,久经沙场的予且(潘序祖)也经受不起苏青的催稿,他说:“编者遇见作者的时候,没有别的事,寒暄之后,自然就是‘讨稿子’”。

予且曾任中华书局编辑,本身也有催稿的经历,他在《我之恋爱观》中说:“记得三年前为《宇宙风》乙刊写过《吹云随笔》,里面有一段是描写‘讨稿子’的,自问已经写的很厉害,但是还抵不上本刊编者冯小姐。”原来,予且的这篇文章,连题目也是苏青限定的,予且说:苏青的催稿是“限期限字,限范围出题目”,几乎天下无二,古今独一的了。

苏青催稿的本事,在同样也做编辑、也经常向别人催稿的予且眼中,也觉得要甘拜下风。鄙人也是苏青同行,回思职业生活,相比苏青所为,也自叹不如。也许,在苏青眼中,这些作者都是前世欠了她的债吧,所以她会逼得他们这么紧,这是说说笑话的。苏青做的乃自己的事业,她之尽力,自有内在的动力,我们却只是谋升斗之资,说起来还只是为他人作嫁,自然所谓动力就难说得很了。

四、苏青与柳雨生小说《发神记》

读日本樱庭弓子《苏青导论》,注意到她在《在铅字媒介中》一节有这样一句话:“显然是以苏青为原型的柳雨生小说《发神记》……”这个说法是我们素来没有注意过的,真是这样吗?

柳雨生的短篇小说《发神记》刊于1944年4月号第13卷第1期的《杂志》。这一期张爱玲、苏青、胡兰成都登场了,杂志里面有一个《女作家聚谈》,苏青发表的小说《蛾》,还有实斋《记苏青》,用樱庭弓子的话来说,就是“对苏青的几乎无微不至的介绍源源不断”。那么,柳雨生的小说《发神记》是不是用小说形式来介绍苏青呢?

柳雨生的《发神记》开场是在一节火车夜车车厢里。在一个单位区间里,坐着三位,分别是男子仲华,女子之娟,这两人同坐一凳,对面是北京口音又因为在江南住过一段,口音有点混杂的男子京生。开场的情景颇有点暧昧,仲华在酣睡,之娟的一双穿着丝袜的纤足是由对面的京生“温暖地抱在手中”的。半夜时分,之娟与京生都被惊醒了,京生看到对过的之娟“不失一种楚楚含情的风度”,心里在暗忖着:“说是快近三十光景的人了,不知道她的心里,通过了人情世故和经验之外,还有着燃烧的爱情没有。”这篇小说,没有具体的情节,有的就是断断续续的夜半时分在火车上的几段对话。

一开头,就是京生挑逗似的问之娟要不要再婚。京生进而又问:“我就是一个结了婚的男人。我还有一个四岁的孩子呢!像我这样的人,是不是可以合乎你的对象的条件呢?之娟!”用我们现在的眼光来看,这样的问话简直就是说:“你做我的小三吧。”

随后,之娟话题一转,谈到她的婚姻生活,她和马君庄的故事。这个故事诚然与苏青的经历很相像。随后,京生又谈了他自己的恋爱与婚姻,这里面有几句话可以一说:

京生说:“又譬如我,结婚之后已经五年了。我再遇见旁的女人,我还是要爱她的。实际上我已经发现了好几个这样可爱的女性了。她们认为我是可以信赖,可以托付的时候,我觉得我又多了一个亲近的了解的人。”

“那么,你的太太,”之娟说,“知道了不会吃醋么?”

“我知道她是会的。吃醋是女人应该有的美德呀!之娟,我现在对你说的,不是开玩笑的话。有许多朋友说你是一个像男性的女性,这真是在大大的开你的玩笑了。说您像男性,是因为你太直爽,太明朗么?我是知道你直爽的原因的……其实,你是再正常再女性也没有的女性了。我的观察的一个根据,就是你必是醋性极大的人。你的一部婚姻史其实就是吃醋史。当然,你现在是在吃醋之外,开始明了和获得一点别的东西了。……”

上面的话,是相当有针对性的,即很多人对苏青的观感,譬如实斋《记苏青》开头就说:“苏青留给我的第一个印象,是她的爽直,豪放和饶有男子气概……我们在眼前见到的是一位烫发时装的现代佳人,然而我们闭上眼后,只听她的高言谠论,活似一个辩才无碍的男子汉。”相对实斋对苏青的看法,我想,京生对之娟的认识当更为苏青内心所认同。

柳雨生的《发神记》,如果恢复成繁体字的话,发不是发生的“发”,而是头发的“发”,在整篇小说中,似乎看不到这样的题目是何取意,很有点故弄玄虚的味道,也可能只有他们私下里有什么“今典”可以相视一笑吧。

从小说整体看,之娟确实有苏青的影子,而京生诚然是作者的化身。苏青的《续结婚十年》对于柳雨生的原型潘子美,苏青其实并不喜欢,曾评价他办事圆滑,当然还有一点别的原因,譬如在《风雨谈》(书中是《文光》)连载《结婚十年》(书中为《残月》),虽然嘴上说得好,实际上却并不重视,位置也放得很靠后(《续结婚十年》第71页载“他自然并不怎样看重它,把它排在不重要的地位”)。《续结婚十年》中,潘子美对苏青相当殷勤,介绍工作,请客吃饭,但苏青描写潘子美的笔调,多少带着点嘲讽的味道,还说“他同鲁思纯是旧相识。资望自然远不如鲁,因此觉得拖住了鲁思纯在一起,不论在何处都可以自高身价。他对于鲁思纯一向总是执礼甚恭的。”书中居然还有潘子美(柳雨生)偷配苏青卧室钥匙,为苏青洗衣的描写,可见潘子美的意淫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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