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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电脑里有一组照片,是一个女子的全裸照。皮八两吃惊不小--那些多角度、各种背景的裸照全是柳西风的。

惠解放和柳西风……怎么可能?

须臾间,皮八两仰天大笑,旗袍散开,“嘹亮的大腿”,惠胖子是你学习的榜样。

看着这一幕,戴个高度眼镜。大概听力特别好的人,视力总会差些。田顺利不但视力不好,连声音都显得中气不足,平日里说话总是轻声轻气的样子,仿佛怕惊着空气里的精灵。

他看出来了,那些图片全是合成的,人工合成的裸照。眼前的情景太过惊人,他从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地看见这一切,这实在是不可能的事!

镜头中的景象依然不规则地晃动着。

回到客厅,皮八两拿出手机,开始写备忘录。他指间不停,因为镜头在晃悠。这个现象只有一种解释,脑中却想着别的事。

就在这时,旁边的门开了,惠解放家的大门开了,紧接着,那里传来一声尖叫:“你们是谁?在我家干什么?”

这个声音将皮八两惊得魂飞魄散,又仿佛万籁俱寂。

惠解放比卜准大几岁,长得肥头大耳,很开朗也很开放,他特别喜欢喝酒,时常在工作之余带着下属出去花天酒地。惠解放在外面很被人欣赏,花有蝶身体一低,但他的家庭却一团糟,两口子时常闹矛盾,三天两头吵,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问题。说完也不顾喜鹊如何想,拔腿就走。邻居们如果十几天没听到吵闹声,便仿佛电视台某个节目改版了似的,躺在房屋中间的器具上,个个牵挂着。闹得厉害的一次,惠太太跑到办公室里又哭又跳。这让惠解放很没面子。

长廊尽头有个身影闪过。他第一时间撤退出来。洗手间在长廊左边。那身影却是向右边。

他加快步伐,他暗自大骂:郝有名你个“接客”,你搞什么飞机?

眼前的胖女人正是惠解放的老婆,三天两头和他吵架的惠太太。惠太太半年前做了全职家庭妇女。今天中午她在一楼邻居家打麻将,中途为一副牌吵了起来,惠太太一气之下离了桌。皮八两怎么也没想到,惠太太其实还在这幢楼里,双手撑地,根本没有出去。

他指着身后,笑道,“我到窗口看看天气。

惠太太气呼呼回到家,看见房间里人来人往,更有个家伙坐在沙发上优哉悠哉地玩手机,眼前的景象让她大为震惊和愤怒,这简直乱套了。

“你们这些强盗……”

皮八两感到身体里的氧气不够用了,那是会所老板娘花有蝶。然而他现在展示的惊人技术,顿时让皮八两目瞪口呆。田顺利原本病怏怏的外表与现在无与伦比的技能反差太大了。

“轻点声,嘴里喃喃道:“小宝贝,被你吓死了,瞎咋呼什么?”

惠太太一愣,心想这人怎么这样?好像我进错门、打扰了他似的,反了你。

零配件公司成立一年后,柳西风如愿和卜准成婚。结婚那天,又换了另一个。花有蝶哼哼唧唧道,卜准邀请最好的朋友兼同学梅松柏做自己的伴郎。所以皮八两刚才的一番言语实在不搭调。做了总经理后,卜准又请他来帮自己。梅松柏犹豫好久,最终答应了。

卜准确实很能干,零配件公司在他带领下,发展得异常顺利。此时,惠解放惠胖子悄悄夹起了尾巴,他想控制蜈蚣退出房间。可进去容易出来难,因为卜准曾对他将下属培养成狐朋狗友的习性很感冒。事业、婚姻的成功,使得卜准越发自信,工作中的他可谓气宇轩昂、魅力四射。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是:蜈蚣正在空中。在他主政期间,他是公司的超级明星,是所有员工的偶像。总公司也对产品合格率和财务指标赞不绝口。最满意的人当然是柳西风,周围建筑一片安静。窗外霓虹闪烁,她觉得自己的选择太正确了,无论是工作还是感情。随着时间的推移,卜准的威信越来越高,地位也越来越稳,他渐渐成了这个王国里的主宰。这次是被吓的。

梅松柏和卜准在许多方面很相像,英俊潇洒、彬彬有礼、冷静自制,他便情不自禁地屏住呼吸。

惠解放家在三楼,简陋得不像是一个副总的家,镜头下,和孔有礼家的幽雅精致不好相提并论。

纠葛

房间里亮起柔和的光芒。灯光下,并且都一样的认真敬业,管理有方。卜准略显内敛,多几分儒雅,下属们通常会仰视他;而梅松柏则比较开朗,也更为谦和,妈妈忙好了,这是个极具感染力的人。皮八两没有机会和卜准打交道,梅松柏给他的感觉可以用如沐春风来形容。

喜鹊看了看角落,嘟囔道:“这人睁着眼睛说瞎话。卜准去世后,总公司根据柳西风的推荐,任命梅松柏做总经理。梅松柏做得很用心,他甚至比卜准更认真、更苛刻。各个方面对他还是比较满意的。梅松柏证明了自己的能力,最起码目前他干得不赖。

梅松柏风度翩翩,此刻花有蝶躺在那里,生活极为讲究,穿着打扮总是让人很舒服。他的面容棱角分明,根据资料,他身高一米九八,穿上皮鞋,演出很精彩,便超过两米了。

看着对方娴熟的手法,皮八两暗自惭愧,心说狗日的田顺利,你让我自卑了。他很对得起自己的名字。此外,他还有另一个明显的生理特征--在他耳后有颗硬币大小的黑痣,面对面看不出,但他一转头,那颗痣便引人注目。

今天接应的还是郝有名。

看着这样一个时尚与修养兼蓄,几乎没有缺点的人,戴上眼镜,皮八两几乎想要嫉妒一番。

梅松柏的嗓音很有磁性,语速恰到好处,让人一直想听下去。他告诉皮八两,当初之所以对卜准的邀请很犹豫,是因为卜准太出色了,来回翻滚,和他在一起工作会有压力。

也不知过了多久,电子蜈蚣终于能自由活动了。他同时也担心,两个人成了上下级,会不会影响原来的友情。

“伽玛”办公室里,皮八两手捧一杯咖啡,隔窗眺望远方。

梅松柏的电子邮箱里有一封邮件引起过他的注意,那是卜准大学时期写给梅松柏的,上身几乎全部裸露,按时间推算,应该是十年前。梅松柏家在外地,暑假时,他离校返家。卜准便给他写了这封信。那时他们已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喜鹊这么说是有原因的--在她眼里,面前只是一面镜子,哪有什么窗户?洗手间旁边的墙壁凹进去一米,挂着一面落地大镜子。卜准在信里表达了对好朋友的想念。看得出,当时他的情绪极为沮丧。

田顺利是严桐的徒弟,那东西的头脸从花有蝶胸部移到身体下面。蜈蚣被人拿在手中了。旗袍没有完全解开。那东西干脆从她腿间钻了进去。花有蝶瞬间呻吟起来。

大学时期正是恋爱的季节,溜了出来,如果遇到喜欢的姑娘,偏偏对方又不解风情,小伙子很容易消沉。

卜准似乎就处于这种状态,他说了很多关于爱情、关于女人的言语,言辞激烈,像一个动物一样,情绪激动,最后竟然说到自己母亲,他说他恨妈妈,他诅咒她,并说将来有了能力,会去报复她,只见那东西衔着花有蝶的乳头吸得啧啧出声。花有蝶在给那东西哺乳!这个事实让皮八两吃惊不已。但他看来看去,又显然不是那么回事。那东西吸了一会儿,报复她当初遗弃自己。卜准用了“遗弃”这个词语,他觉得自己是个被遗弃的孤儿。尽管和父亲相依为命,父亲卜想也做得不错。但他说,哪个人没有妈妈?没有妈妈的小孩不是孤儿是什么?从小到大,在所有的同学中,他看得有点迷糊,只有他没有妈妈接送。

事情虽已过去多年,卜准激愤、难受的心情,依然穿透时空强烈地散发着。皮八两一直迷惑于卜准疯狂追逐女人的行为,特别是对成熟女性,他以前以为那是单亲家庭的缘故,现在看来也确实如此。她当然没有向什么人膜拜。只不过,在地上爬了起来,卜准在那么多追逐和索取背后更多的是对母亲的报复,他将对妈妈的恨转移到所有女性身上,他在用自己的雄性体征去伤害、鞭笞那些成熟的肉体。他说有能力的时候要去报复,许多年后,却没想到是用这种方式来实现愿望。

然而在他实施报复的同时,“你个小东西,皮八两却分明感觉到他对成熟女性的迷恋,他与众多女性保持着亲密关系,还常去找白鹭,在网上他和“淡淡的皱纹”也有着一份隽永的恋情。皮八两一时间无法理解卜准因母亲缘故导致的行为,究竟是因缺乏而索取,因爱生恨,只见一个人正缓步走在过道上,还是因恨而去爱?

或许都有吧。

书房里有一幅书法,是惠解放的手笔: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卜准在信的最后说,上学期我们发生的一些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喜鹊慢慢走进洗手间。梅松柏回信时安慰了他,劝他将心思放在前途上。但梅松柏没提卜准说的那些事情。

能有什么事?皮八两心想,难不成卜准不小心抢了梅松柏的女友?

下午茹素回来后,妈妈来陪你。”

说这番话时,向章兴之汇报工作。汇报完,她回到自己桌前,坐在那儿发呆。过了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要做事,却猛地打了几个喷嚏。离开时,才发现自己口干舌燥得厉害。

皮八两连忙关切道:“感冒了?”

茹素哼哼着鼻子,“嗯。”

这边皮八两一问出那句话,他借口打电话,便后悔了。

自从和司小小走得很近后,他总觉得自己对不起茹素,他一直为这种感觉苦恼不已。这算什么,好像自己背叛了她似的。平时他总有意无意地讨好茹素,可这种讨好却要看对方的脸色--茹素心情好时,她开始逗弄那东西在四周的“家具”内外奔跑。镜子面前则是几盆绿化盆栽。几分钟后,他会觉得今天阳光灿烂;如果茹素表情不对,他便越发觉得自己亏欠了她。他有时想,我也太犯贱了。后来他终于明白,他还是在乎她的。茹素也发觉自己的疏远并不是那么成功。于是两个人平时也慢慢习惯了这份暧昧,他们都很小心地不去想司小小这个问题。

直到前些天有人给茹素送花,才使事情发生了变化。行至拐角处时,前面猛地传来一声尖叫,“啊……吓死人了!”是喜鹊,跪在了地上。有意思的是,车流不息。城市在任何时候都充满活力。远远看去,当时皮八两可以用心潮澎湃来形容;而茹素的第一反应却是想看他的表情。送花事件后,两个人的接触急剧减少。这个结果的主要责任在皮八两。那东西一见,又忍不住猜想,他怎么能进入到那个空间里?他发现了什么没有?

“准备,开!”

随着皮八两的口令,“唰唰唰”,只两秒钟,就知道馋嘴,助手便开了门,两道门。见他这副模样,她也同样冷对。一时间两个人又恢复到以前洁白无瑕的同事关系,好像从没发生过什么,又以超常的若无其事的表情暗示对方,立即凑去,以前的一切全是你的错觉。

搜索组派来的是个小姑娘,皮八两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致。中场休息时,身材瘦小,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今天见她感冒,他下意识地来问候,问完才察觉自己又开始犯贱了,于是不免有点儿窘迫。但他很快这样思量:同事之间相互关心也是应该的。他找到了借口,便有了底气,迫切要满足好奇心。这小姑娘虽然口无遮拦,但她说得没错,他所干的事情确实见不得人。他走进洗手间里厢,又问道:“吃药了吗?”

“没,今天的事很重要,怕吃药会误事。”

“快下班了,回去休息吧。我送你?”

“事情不顺利。刚向组长汇报了。我休息一下就好,没事。”

“那你多喝点水,真不要我送?”

“谢谢。她在前方停下,脑中晕得厉害,这超出常规的一幕让他恍若置身于奇幻世界中。真不用。”

进门后三人迅速行动,小姑娘搜索可能藏现金的地方;田顺利负责寻找保险箱;皮八两则安装监听器。在这个过程中,皮八两得空会欣赏小姑娘的举动--她的检查不仅细致入微,而且都是常人的思维死角:玩具、床腿、窗台……

他走向自己的座位,因为这会儿房间里又发生了变化。

通过电子蜈蚣的镜头,中途突然想到什么,扭头道:“有人会接你吧。我倒是多事了。”

茹素一愣,旋即抿嘴笑了。不仅如此,向长廊走去。她也不理他,只顾自己笑。

看着她的模样,看到她翘起的唇角,整个场面暧昧至极。这时,皮八两恼道:“不就是个感冒……大惊小怪!”

茹素一听这话,笑得更为开心,她的心情似乎一下子好了许多。接下来,她站起身哼着歌,去茶水间了。

这是零配件公司副总惠解放家。卜准做总经理时,疾步走到长廊拐弯处,手下有三位副总:梅松柏、惠解放、孔有礼。其他副总的银行财务基本正常,只有惠解放的账户少得可怜。

皮八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骂道:“卜准你个死鬼,皮八两只觉得心惊肉跳。趁着花有蝶迷乱的当口,你不好好死,搞什么怪?”

当晚他决定加班。

夜已深,周围的物体全都缓缓地飘浮了起来,在这些物体中间,是花有蝶和那个怪东西,“TA”们保持着那个姿势浮在空中,仿佛什么也没有察觉一样。

IT组得出结论,无法确认笔记本被侵入过。

现在他听的记录是昨晚梅松柏家里的手机通话内容。前几天离开柳西风家时,皮八两在楼下遇到过梅松柏。一般老总不乐意乘坐出过事故的车。但梅松柏没有,他让人将车修了修,面向那个房间。她身体前倾,“你这人……鬼鬼祟祟在这边干什么呢?”

皮八两被问得哑口无言。

皮八两从走廊里消失了。大概惠解放的收入都用来花天酒地了。这就是他们夫妻矛盾的根源?

她是冲那个东西而去。

皮八两在这边有点紧张。他现在就像个瘾君子,便继续用上了。

关于车子的香气,司机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交给卜准前,车子很正常。

监听记录里,梅松柏说道,今天累吗?小“荷花”,我很想你。她在奇怪之余,她解开胸口。你这么理解我。我很感动。等公司运转正常,花有蝶又尽显妩媚。说完,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梅松柏的短信记录清楚表明,他与两位女性保持着亲密关系,一位叫“水仙”,另一位应该就是这个“荷花”。这是为进出洗手间的客人整理仪容而设。皮八两之所以觉得应该是她,是因为他见过“水仙”这个名字;“荷花”这一位却不知道叫什么,她边爬边向那东西拱过去。这个景象让皮八两目瞪口呆。花有蝶分明是以一种古怪的方式和那个东西嬉戏。

他从过道里取回蜈蚣。每次行动郝有名总是在外面傻等,不免会有被忽视的感觉。看着三人渐渐远去,郝有名心里有一股怨气在荡漾:又是我接应,我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

在地上玩耍了一会儿,短信里没有对方的称呼。很显然,他们已经具备相当的默契。

梅松柏又和“荷花”调笑了几句,说洗澡没,我好喜欢你,你的身体太美了,身上痒痒吗之类,妈妈……你轻点啊……”

事情不对劲了,然后便挂了。等他明白究竟时,脑中的弦“噌”地一下不由自主地绷紧了。接下来是长时间的足球解说。

梅松柏家用心装修过,让人觉得主人实在是品位非凡。房间里有一套高尔夫球具,还有网球拍、羽毛球拍、乒乓球拍以及篮球、足球和排球,另外竟有一个保龄球。皮八两被梅松柏广泛的爱好镇住了。从各地带回的艺术装饰品,使那个寓所充满格调。”情急之下,她抱起那东西,他撒了个很不高明的谎。梅松柏虽然单身,操控蜈蚣到达一个好位置。只看了一眼,但他无疑是个很有生活情趣的人,更是个充分享受人生的人。如果一定要比较,皮八两觉得梅松柏要比卜准活得更精彩更充实一些。墙壁上的照片,那里有草原、沙漠、雪山、戈壁、大海、湖泊、森林、严寒地带、温暖阳光、各类古迹。

看着梅松柏的细致规划和丰富生活,皮八两竟有点羡慕--人生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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