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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眼皮好重,身体好累,真想就这么睡下去……

浓密的睫毛轻轻地扇动几下,眼力极佳的邹寒晓一个箭步冲到床前,开心地叫唤,“姐,你醒了对不对?”

“什么?梦儿醒了?太好了!”一道激动且给她很大亲切感的声音传来,她能感觉此人绝对很在意她。

与此同时,又一道极其稳重的男声传来,“嗯,醒了就好!快,快去叫大夫,不是说醒了就要吃药的吗?”从声音中可判断出此人一定是集稳重与智慧与一身的人,只是,从声音中微小难辨的颤意还是能听出他的心情丝毫不输其他两人,也是同样处于激动兴奋的状态。

还想再偷偷懒的,偏偏邹寒晓那小子在床边‘鬼哭狼嚎’个没完没了,她实在是不厌其烦。唉……

睫毛扇动了几下,睡美人轻轻打开眼帘,用着虽嘶哑却丝毫不影响甜美声线的声音抱怨道,“邹寒晓,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儿吗?吵死了!”

“嘻嘻嘻,再睡下去就成小猪了。老姐,你已经睡了整整两天了!”收起担忧的情绪,在看到重现在姐姐脸上的健康红晕时,邹寒晓心口纠结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两天前,是他在离家不远的雪地上发现了姐姐,那一刻,他几乎就以为姐姐已经……那么安静,那么祥和,她躺在雪地上,好像她本来就属于那里一样。他急疯了,从马上飞到她身边,用着连自己都不能控制的颤抖双手去触碰她的鼻下。在确定她还有鼻息的时候,他简直都想跪谢上苍了。

邹寒梦眨动几下大眼,思索中她想起了自己好像是昏倒在雪地上,剩下的事就全无记忆了。

这时,不甘人后的邹夫人不客气地将霸占床边位置的儿子挤到一边,慈爱地伸手摸了摸邹寒梦的额头,心疼地说,“我的梦儿到底受了多少罪?怎么会瘦成这样?”

闻言,邹寒晓心下一惊,想起老姐失忆的事还没有告诉娘他们,这下完了,他不被娘亲大人扒皮才怪!罪名还用说嘛——知情不报!

以为邹寒梦会露出茫然失措的表情,谁知她只是开心地咧开嘴角,对邹夫人绽放一个想念的笑容,然后顺势偎入了亲娘温暖的怀抱,“娘,我哪有很瘦?这是最魔鬼的身材好不好?”

“呃?”邹寒晓的脸上冒出大大的问号,一脸呆若木鸡的神情幸好没被其他人看到,不然就丢脸丢到家了。

邹夫人慈爱地搂紧宝贝女儿,“是,我的梦儿身材最好了。但是,就算是再好的身体,该喝的补药还是得照喝不误!”说话的同时对一旁待命的丫鬟比了个‘拿过来’的手势,然后,邹寒梦生平最怕的补药呈到她眼前。“喝吧,刚热过的!”

邹寒梦刚还欢快的神色瞬间黯了下来,撅起嘴,一副退避三舍的表情。“娘,这什么鬼东西?”泛着乌黑光泽的液体,让她想起了以前童话书上巫婆用来对付公主的毒药。她可不可以不要喝?

“乖,这是大夫开的补药,你前两天一直发高烧,大夫说要喝点补药驱驱寒。一会儿就凉了,快喝吧!”邹夫人将药碗递到女儿眼前,却得到后者更肆无忌惮的鄙夷。

奇怪的味道扑鼻而来,邹寒梦只得掩住鼻子做最后的挣扎,“娘,不喝行不行?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现在已经完全没事了,根本用不到喝这补药。我看还是给用得到的人吧!”眼神不怀好意地一扫,一个倒霉蛋正好中标,“就给邹寒晓喝吧,我看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应该是得了伤寒。快给他喝吧!”

邹寒晓一听,怒瞪她的同时还机灵地向后跳了一步,干笑两声道,“嘿嘿,我想起了昨天爹留给我的那篇大同论还没完成,我这就去写!”

完全无视女儿求饶的眼神,邹夫人持续端着药碗在她面前‘灿笑’,“我说梦儿啊,你不会是想为娘的这支胳膊断掉吧?”她都已经端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喝了吧?

“不喝不行吗?”陷害弟弟不成,这会儿,邹寒梦又露出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像邹夫人手中端着的真的是穿肠毒药一般。

“呵呵呵!”邹夫人干笑了两声,随即义正言辞地摇头道,“不行!”

邹寒梦捏着鼻子将满满一碗漆黑药汁喝下去,邹夫人才总算放过了她。温柔地为她盖好被,她随即叫所有人出去,给她安静的空间休息。

邹世荣夫妇协同丫鬟们刚一出去,邹寒晓就像做贼似的蹑手蹑脚走进来。

“老姐,你怎么样?还不舒服吗?”蹭到床边坐下,俊眉紧拧着,看来他是真地被吓倒了。

邹寒梦大力地挥手打在他的俊庞上,“你看我像是不舒服的样子吗?”

邹寒晓随之畅笑了起来,虽然老姐往自己脸上打的那一巴掌真地很痛,不过见到她没事比什么重要。

傻笑的功夫,邹寒晓突然想到一个天大的问题,不禁惊呼一声,“老姐,你恢复记忆了!”

邹寒梦目光复杂地看着他,没有回应!是啊,她是恢复了记忆,在睁开眼睛的瞬间所有属于过去的记忆一次性地都在脑子里闪了个遍。当然也包括她与李尔风之间的过往以及她那可怜的宝宝还没出世就夭折的可悲事实。

一抹苦笑在邹寒晓还来不及捕捉的时候就自寒梦的嘴角一闪而逝,她随即露出轻松的神色道,“这下你放心了,也不用再对爹娘说谎了!”

邹寒晓连连点头,“对呀对呀,刚我还怕娘因为知道你失去记忆我却知情不报的事儿扒我的皮呢,还好还好!”拍拍受惊的胸口,他总算度过难关了。其实,不是他大惊小怪,实在是亲亲娘亲太专断了。他一犯什么小错,马上就得遭受皮肉之苦。人家都说传递香火什么的,又男孩子得宠什么的,在他家完全找不到,反倒是老姐比较吃香。

将他自怨自怜的神色看在眼里,邹寒梦不禁失笑地照着他的头就是一个爆栗,“又在慨叹命运悲惨了?”真是服了他,都快成年的小伙子了,还老是拿爹不亲娘不疼那一套来说事,简直就欠揍。

被打了也完全不在乎,邹寒晓反而还傻笑起来。

邹寒梦奇怪地看着他,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吐槽道,“打傻了?笑什么呢?”

邹寒晓摇头,忽而很严肃地看她,用平时几乎听不到的正经口吻说道,“老姐回来了呢,真好!”

“啪”回应他的又是一个超强的爆栗,“脑子坏了你,说话这么煽情!”嘴上这么说,她却因为邹寒晓的一句话而湿了眼眶。不过,这么丢脸的事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巧儿医馆里,听到邹寒晓派来的人告知邹寒梦找到了,且人已经回到了家,殷巧芘与杏儿同时开心地欢呼一声。不过,这还不是最惊喜的消息,当杏儿得知主子已经恢复了记忆的时候,瞬间,豆大的泪珠顺着红润双颊滴答滴答地涓落下来。到最后,几乎就演变成号啕大哭的程度了。就听,整个医馆都回荡着她‘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声,萦绕房梁,久久不散!

哭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杏儿才想起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她得赶快回去看小姐才行。

殷祈表情不善地站在医馆的门口,阻止某个兔子一样的小女人落跑。

“你不能回去!”霸道的口吻好像他才是杏儿的主子。

杏儿睁着被泪水浸染后而格外璀亮的一对星眸,茫然不解地看着他,虽有些害怕他此刻忽变冷漠的气势,却也用异常坚决的意志说道,“我要回去,我要去看小姐,听说她病了,不知现在怎么样了!”咬着小嘴,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看在某个男人眼里,顿时萌生酸意。

哼,那个笨蛋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腿上的伤还没好,所以不能回去!”拿出‘我是大夫我说了算’的架势,他眼底的森然说明他此刻的心情正处在极度不爽之中。

杏儿鼓起勇气抬眸看他,在撞见他森冷的眼神后,又很没胆地垂下视线,改而用哀求地口吻请求道,“让我回去好吗?我真地很担心小姐!”

殷祈狂肆地摇头,眼睛因怒意而轻眯,“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殷巧芘只是坐在椅子上,边喝茶水边嗑瓜子,视线则是始终落在这两人身上,像在看戏一样,一脸兴致勃勃。为什么这么兴致勃勃,她也不知道,只是很好奇这两个人,谁会是最后的胜利者。这几天相处下来,她已经把哥哥的心思摸得八九不离十了。看他平时凶巴巴的样子,第一次对一个女孩这么温柔,不用想也知道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怕是早就被纤弱害羞的杏儿给征服了。嘻嘻,真好玩!

“可是我的伤已经好差不多了,应该没事了啊!”很小声地为自己辩驳,被对方的气势吓到,杏儿甚至不敢抬头看他。

殷祈双臂抱着胸,嘴角垂挂暗嘲的笑,“好啊,想走就走吧!但是你要怎么走?容我提醒你,这里距离邹府的路途好像不太近,你想靠着双小短腿一直走下去吗?恐怕一半还没走到,你就弃械投降了!”

经他一说,杏儿才想起这个严酷的事实。都怪少爷啦,干嘛要扔下她?现在要怎么办嘛?

眼看面前的小女人又红了眼眶,殷祈暗叹一口气,真是败给她了,这么爱哭,难道上辈子是水做的不成?

“哭什么哭?就不会说几句软话让我送你去?小笨蛋!”殷祈的口吻冷冷的,熟识的人却能从中听出他的妥协。

殷巧芘会心地轻笑,大眼中流露出对杏儿的佩服。这么倔的哥哥都被她征服了,她的实力不容小觑哦!

杏儿慢慢咀嚼殷祈的话,好一会儿才意会过来,惊喜地‘啊’了一声,因感激而忘情地握住殷祈的大手,连连谢道,“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谢谢你送我回去!”

大手被一双小手包裹着,殷祈坏心地没有提醒杏儿的‘失误’。这一刻,他终于承认了:爱上这个小笨蛋的事实!虽有些意外,更多的却是叫做甜蜜的东西在心里发酵。想必未来有她的日子应该会很有趣才是!

邹府最近很热闹,几乎到了人满为患的程度。为什么这么说?拜某个男人高高在上的身份所赐,身旁的太监侍卫就已经要把占地不大的邹府挤满。除此以外,因为杏儿回来了,随之而来的殷家兄妹也来凑热闹。

院子里,邹寒梦轻蹙眉,瞟了眼还堆满积雪的院子,现在已经光溜溜的,一如从未被雪花覆盖一样。要问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这么短时间就把院子打扫地这么干净?当然是当朝天子了!

李琰嘴角挂笑,与邹寒梦并肩而立。时而将视线在她的侧脸上长驻,时而放眼一扫,就见他眼光所落之处,人们都是低垂着头,一副很是惶恐的模样。

“他们好像很怕我!”他还以为自己这么频繁来邹府,这里的下人们会多少放下惶然呢,想不到还是一如往时。

邹寒梦轻嘲地扯动嘴角,“还用说嘛,谁叫你是皇上,一句话就能决定人的生杀大权,有谁不怕?”

李琰失笑地睇她,心情甚好地揶揄她,“我身边不是就有一个不怕的人吗?”

邹寒梦想了下,的确,她是不怕他,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她好像一直用很放肆大胆的面貌出现在他眼前。

“喂,李琰!”她唤,声音不似以往的干脆,反而带着某种犹疑。

“嗯?”他应,视线再次落到她姣好的粉颊上。

“断肠崖上,是不是因为我答应嫁你为妃,你才醒过来的?”那一刻,染血的他了无生息地躺在那。她承认自己崩溃了,因无力偿还他的深情、他的痴心以及他的舍命相救而被犹如天崩地裂的愧意湮灭,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如果可以重来一次,她要做他的妃,以此来偿还他的情。没想到在她喊出那句话的时候,他竟奇迹似地睁开了眼睛。

李琰一顿,有一瞬间怔忡,随即想到她已经恢复了记忆,才掀动嘴角显露一抹苦笑。变故来的太突然,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她恢复记忆的事实,即便她已经彻底回复成以前的样貌。

该如何说呢?断肠崖上,那一刻,他也以为自己要死了。匕首插得很深,他几乎已经感觉到力量一点一点地抽离身体。可就在最后一刻,他听到了她的哭喊。现在想来,好像的确是她的声音唤回了他远去的灵魂,也顺便救赎了他千疮百孔的心!

“你觉得呢?”又将问题丢回给他,得来佳人不悦的瞪视。

“什么嘛,明明是我先问的,狡猾的家伙!”不过话说回来,她好像还有一件事没跟他算账。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邹寒梦的声音突变冷沉,“你与李尔风那个赌是怎么回事?不应该先向我道个歉吗?”两个男性自尊过于膨胀的家伙,竟敢拿她当赌注,不可原谅!

佳人突转之下的话锋叫李琰一愣,随即想到这件事,不禁露出苦涩的可怜表情。

“还能怎么样?谁叫你就会折磨人?相信李尔风也同我一样,在等待中痛苦着。所以,他才会答应这场戏剧性的赌吧?”其实,就在他输了这场赌的时候,他曾经犹豫了:要不要干脆放弃男人的誓言,将强硬的手段将她绑缚在自己身边?所以,他给了她一个月的时间,事实真正需要时间考虑的人是他而非她。

不过,现在好了,他也不用再犹豫了。深知寒梦性格的他,几乎已经可以确定,她一定会遵守在断肠崖上的那个承诺,嫁他为妃。所以,他赢了!赢了李尔风的同时也赢了他!

殷祈站在邹府前厅门前,冷冷地看着院子里的两个人。邹寒梦已经恢复了记忆,这个时候突然来到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一定是占了先机,当然,攻陷佳人心也指日可待。不过,他怎么看都觉得这个男人很狡猾。

“哥,你在看什么?”突然蹦到他眼前的殷巧芘笑笑地问。

殷祈摇摇头,敛起唇角的冷漠,对妹妹宠溺地轻笑,“你怎么在这?不是要向杏儿学刺绣吗?”

闻言,殷巧芘心虚地努了努小嘴,“大概是我太笨了,老是学不会。”

殷祈失笑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谁说的?我妹妹可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别着急,万事开头难,你耐心些,一定能学会的!”

殷巧芘笑着点点头,被哥哥一股劲,刚还泄气的表情瞬间变得明朗。“对啊,哥哥你以前就交过我要善始善终,做事不能半途而废的嘛。了解!”

殷祈拍了拍她的头,随即与她一同找杏儿去了。他还是去守着那个小女人比较实际,至于邹寒梦那笨女人如何抉择,管她的!

“你要去哪?”宣亲王府的大门前,二夫人欧阳婷一改温文的形象,一脸冷沉地看着独子。

在这里看到母亲,李尔风有丝诧异地挑了挑眉,问道,“娘,你怎么会在这?”

欧阳婷的眼角含怒,甚至仔细看还有层憎恨含在那双被岁月抹去清明的眸。

“都到今天了,你还是不放弃吗?我以为迟早有一日,你会看清一切的,却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糊涂!”

李尔风不解地紧皱眉头,对母亲这番说辞不知该做何解释。他甚至都理解不了!

“不明白吗?”欧阳婷冷冷地问,“你以为我真糊涂到不知道你与那邹寒梦之间的事吗?”就算她再不问世事,不代表他的一些不当行为就可以逃得过她的眼睛。

“风儿,你怎么会这么糊涂啊?那邹寒梦是谁?她是你父亲的小妾,是你要称为小娘的人!以前我只以为你是玩心太重,才会与这个女人周旋周旋,过不了多久自会腻烦的。可最近,我突然感觉到,许是我太天真,才会到今天才看出来你的真心!风儿,这等违背伦常的事,你如何做的出来?要是传了出去,你这辈子就完了,难道你不知道吗?”带着一颗身为母亲所拥有的最赤诚的心,她毅然走出祠堂,来规劝他悔过。虽然很难,她还是要试上一试。

烦躁爬上李尔风的眉梢,却没带走他眼底的坚持。“娘,既然你对这件事这么了解,应该也知道我有多坚持吧?老实告诉你,邹寒梦是我这辈子唯一爱上的女子,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轻易放弃!”

“糊涂!”啪的一声,女人用了极大力道的巴掌印在李尔风脸上,“你怎么能这么糊涂?你爱她?爱是什么?你真地了解吗?就算你了解爱的真谛,这般罔顾王府的清誉胡做胡为,难道这就是你爱她的方式吗?”

欧阳婷义正言辞的斥责并没起多大作用,事实上,李尔风觉得自己已经入了情魔,无论他如何想挣脱,心还是一次次因为对她的思念喊了投降!

“对不起,娘!”汗颜地垂下头,为了邹寒梦,他将孝义暂放一边,就算要堕入地狱,他还是说不出‘放弃’这个词。

眼看着儿子在自己面前跃上骏马,头也不回地向远处飞驰而去,欧阳婷脸上渐渐地浮满寒霜。看来,她得拿出手段了!这样由着他来是不行的!

李尔风在寒风的吹咧下,尽情地催促身下的马儿快速驰骋,只因他得到了宋祁煜那里传来的消息:她恢复记忆了!

心飞扬着,她恢复了记忆,就代表她记起了属于他们两个的过往!太好了!这是不是表示他们的爱有希望了?

几乎是在宋祁煜书信上告知的‘她恢复记忆了’这句话映入眼帘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被狂喜攻占着,毫不保留的,他快乐地要疯了!就在他要绝望的时候,一道希望的曙光应天而降,怎不叫人心神荡漾?

此时此刻的李尔风绝对想不到:等着他的并非佳人的爱而是象征某种诀别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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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