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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第三片洋葱(1)

爱情是珍惜眼前人

我又开始夜不能寐,开始游走在城市的边缘和角落。我常常走在城市的公园里,坐在湖边的礁石上,像一尊午夜里才会出现的雕塑。我不会回想过去的那些日子,也不会想起和谁的任何片段,那不过是我众多黑夜里更黑暗的一个,荒诞而无意义,实在,实在不值得我去回忆什么。

某一个早晨,我从公园的长椅上醒来,跌跌索索地走在树林里,竟然在晨练的人群中发现了一个和我三年前得癌症去世的邻居长得十分相似的老奶奶。我停下脚步,静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间和我那个邻居竟有着十分的貌合神似。我突然怔住了,人死了会复生吗?人死了真的会复生吗?……那么心死了呢?会再活过来吗?会吗?……

(一)

那夜,我陪着于枫看着他时而猛烈时而安静地哭着。在他不断的哭声里,我竟然显得那么渺茫。

我相信,于枫是个有故事的人,他的大学生活或者他有过的感情经历比我要丰富得多,以至于现在才会那么痛苦。虽然他一直没有说话,但是他的哭声把这一切都告诉我了。

第二天,他仍然坐在直播间里眉飞色舞地做着他的节目,和昨夜哭得不知所措的他判若两人,我怀疑他那么平静那么镇定的声音里有着多少的苦涩和无奈。

上班的时候,许艾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很不友好地问我这几天去哪里了?我说不关你的事。她说上周的工作都是她帮我做的。我说谢谢,但是以后不要插手我的事。她之后骂了我一句白眼狼。可我一点都不在乎她说什么。

下了班以后,我赶紧回了家,因为我骗了家里说我去出差了,现在已经隔了那么多天,我必须回家跟老妈报个到,省得她担心。事实证明那时候的我不是块说谎的料,被老妈三句两句就问得吞吞吐吐。

“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说谎的啊?我早就叫你爸打电话问你们领导了,他说根本没有安排你去出差。你自己说说,这么几天你去哪里了?”老妈很久没对我那么严厉地说话了。

“我去找我同学玩,怎么了?”我不喜欢他们再把我当作是小孩,用训小孩的语气对我说话,所以显得义正词严。

“你去找同学玩就直说嘛,干嘛还要说谎呢?”

“他离我那么远,难得去一次,我不是怕你们不同意吗?”

“你也不是小孩了,只要你端端正正做人,不违法不乱纪,我们有什么不同意的?”

“好了,妈,不就这点小事吗?用不着大做文章吧?”

事实也证明,我已经学会说谎了,就算是很小的事,只要我不愿意承认的我都会编一个谎。以前的我不会这样。

“好了,真是用不着,但是我不希望你骗我,你现在长大了,可怎么说还是个孩子,不希望你越长大越不让人放心。”

“我有让您和爸不放心过吗?”我说着就笑了,笑得连自己都觉得虚伪,面部表情也显得很撒娇。老妈也笑。缓和气氛是我的强项,也许会撒娇的男人会更博得一些别人对自己的宽容吧,但是在自己妈妈面前用得着这样吗?

“你啊你,说你就是个大孩子吧?赶紧结婚吧!结婚了我和你爸就省心了,结了婚你也真正长大了。”

“妈,这个就不用您操心了,该结的时候我自然会结的,这事急不来的啊。”

“呆会在家吃饭啊,我叫了若雯来家吃饭。本来你生日的时候就想叫了,但你倒好,跑得影儿都没了。说真的,你好好考虑一下啊,若雯真的是个不错的女孩,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妈,您还有完没完啊?我说了……”我突然觉得说到这个话题的时候我的语气就有些不那么友好了。

“我们不也是为你好吗?反正这事你不能让我们失望。该办就办了吧!”

我听了没再说话,把脸拉得老长。一直到吃饭都是。饭桌上,我爸问我小店经营得怎么样了,我自然回答不上来,还好若雯挺能替我解围,说我会管理,虽然不常去,但是一切都很顺利。老爸笑而不语的样子让我心里觉得很是汗颜。

(二)

饭后,我妈让我把若雯送回去。当然,这点小事我是不会想太多的。

“这段时间真是谢谢你了,店里的事我也没怎么管,多亏你了。”我们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我只好说点客套话。

“我可不要你谢我。”若雯一脸的微笑看得我有些心里发虚。

“行,口头上不谢,那就来点实际的,多加工资吧。”

“我也不图你加我工资。”

“那你要……?”

“说真的,我什么也不要都可以,但是你可以不装傻吗?”

“我?怎么装傻了?”

“没见过你这么没心没肺的!有时候我老想找你吵架了,白痴都没你这么能装傻的,你怎么就那么若无其事呢?你非得要我说出来吗?”

“我……如果我……”我严重语塞。

“我喜欢你,从高中到现在,你看着办吧!”她说完就自己径直走了。

我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我几乎想不到那么矜持的若雯说的话这么直接,看来已经到了该做决定的时候了。我立即给身影远去的她编辑了一条短信:我已经有女朋友了,希望你能原谅。

我觉得当时的我是很清醒的。我清醒地记着那属于我的第一份能够称为爱情的东西,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我把我的一切,倾尽所有,时间、金钱、精力一切的一切都乖乖交到了许艾手中,从未厌倦地连把做梦的时间和上厕所的两毛钱都付出着,可是得到的只是爱情与我背道而驰。

我第一次知道,在爱情里,天堂和地狱的距离原来就这么近。我表现得越不在乎许艾,心里就越对她产生着或多或少的恨意。我也知道,其实是我到现在还不肯接受这样的打击。

我也无法复述已经死去的黄海洋给了我多少的无奈,关于心酸、心痛的滋味我已经在那短短的几天里悉数饱尝。虽然我并没有喜欢过他,但是他已经为了自己喜欢的人粉身碎骨了。我不能对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再评论什么。

我曾经发誓,如果,只要,许艾现在回过头真心真意地对我,那么我就立刻对若雯好十倍!不是为了报复,而是等量置换。

其实,我知道,许艾不会对我真心的,即使现在她回头也挽回不了,至少我不会回头的。所以,我也不会对若雯好。这就是我说的等量置换。

我更没想到的是若雯接到我的短信后竟然在我家楼下等了一整夜,那时候已经是初冬了,天已经很冷了。她冻得生病打了四天吊针,我知道后竟然骂了她一句:“傻子!”

其实我知道若雯那样做的时候我也心痛了好几天。我甚至觉得我配不上她那么纯真的感情。但是我还是那么决绝,对她还是那么冷淡。她说她不相信我有女朋友了。

为这事,我妈跟我生了好几天的气。我不知道若雯是不是和我妈说了些什么,但是她生病请了好几天假后我妈就肯定知道了。我妈在电话里狠狠地对我说:“好你个破小子,长大就不听话了你!你要是把雯雯气出个好歹来我可饶不了你!你说你有女朋友了?你倒是拉出来给我看看呀?净说瞎话!有本事你给我找个像雯雯这样贤惠又能干的女孩子来我看看!我还就不信了!你给我好好想想!”

我苦笑,其实我也不知道我的女朋友究竟是谁。但是我更苦笑的是,若雯已经占领了我妈,在我妈心里已经把她当成了准儿媳。这个战略真是有眼光啊。我这么想着狠狠骂自己不要把若雯想得那么坏,只是我和她没有缘而已。

(三)

电台的直播里不断地飘着祝福、问候、安慰和一堆点燃情绪的歌曲,从“常常责怪自己当初不应该”到“波斯猫眯着它的双眼”,从“你早就该拒绝我,不该放任我的追求”到“我不要忙忙忙忙故意欺骗自己”,从“有没有一扇窗能让你不绝望”到“这是对冲动最好的惩罚”……听着这些对感情似是而非的东西,加上那首揪心的《童话》,还有热线电话里的只字片语,组装起来差不多就可以是一部爱情蒙太奇吧。

被我妈骂的那天晚上,我坐进了电台的直播间,和于枫搭档主持他的晚间直播节目《温暖夜歌》。节目的主题是“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可是我发现我的想象力异常贫乏,除了知道有这么一种东西名字叫做爱情以外,其它的一概不知。特别是现在已经越过法定婚龄以后,这种东西几乎在同学、同事、朋友们抱着孩子团团转的节奏里变得愈加模糊不清,而我的孤单芭蕾也从浪漫旋转着跳到成为了一种病。以到于听到多少优美的旋律都不足以医治我长了老茧的心,现在做着一档这样的节目,听着那些缠绵在情啊爱啊的歌里,简直把我郁闷得大脑短路,只盼着节目早点结束。我也真不知道于枫怎么会那么平静地聊着与爱有关的话题,或许他经历的爱比我幸福吧。

节目直播的过程中我真是心猿意马,心根本就没放在节目上。我突然发现我现在的生活好像刚刚经历过去式又马上进入到现在进行时。这种节奏让我关注的是发生的时间、方式以及可能的或不可能的变化。而在这种逼真的现实下,梦想与希望已经或多或少地成为了遥远的话题。我也发现了我现在的目标是努力再努力地现实着,并意味着我每天要拿捏好诸如说话的分寸、光的活跃度、头发的柔顺度等不能发挥过头但要时刻严加审视的能力。

那些过去的事、时间、地点、心情也都成了挂在雅典橄榄枝上的橄榄花——等待结出一枝橄榄后品尝那些又涩又酸的味道。也必须得结果,不然的话,就完全成了过去,就如同刚刚经历过眼花缭乱的所谓爱情和无法阻挡的狂热。

想到过去的那些事,不经意间就让我沧桑了许多,因为我毕竟是捉着石头但至今仍然没有能够过河的人。不但拣到最初的第一块石头没留下,而且中途拣到的一块鹅卵石也没留下。就比如猫猫,就比如许艾,还有若雯……到现在她们谁也不是属于我的。

我嘲笑外加恶心自己,但现在说这个几乎没有什么意义了。我可以生活在我平平淡淡、完美得近乎零乱的现实里,按照完全合乎社会规格的要求将自己组装起来。包括爱情。虽然这种想法很下流甚至很变态,但我也仅仅是拼凑一个想法。岁月的确充当了抽水马桶的功能,冲走了很多很多的东西,包括我珍惜过的、竭尽全力去维护的、执着着不肯放手的许艾,也包括真心为我付出过的、温柔细腻的猫猫,还有现在假装视而不见的若雯……想起她们,仿佛一粒尘埃入眼,让我自然地落下一滴疼痛的泪。

真的流泪了?可笑!我以为还没经历过多少事情的自己已经心生老茧、泪腺干涸,可是现在却还是流泪了。咸的,确定没错!我说过回忆是可怕的、危险的,特别是我这般年纪,上不至儿孙满堂的坦然老者,下不及情窦初开的怀春少年,也不过是个刚过法定婚龄的适龄青年吗?

我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应该学会珍惜一些东西,珍惜眼前的那个人。特别是海洋在我眼前的离去,更让我知道了人生真的是场渺小的旅行,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结束。我希望我未来的日子学会珍惜,真的,我不希望我做一个没心没肺的人。

我义无反顾地盯着前方直播墙巨大的隔音玻璃,带着眼角的幻影,我笑着,是那种成熟男人的笑。我第一次播了一支歌给自己。我希望我美丽的花开季节在这滴泪水中绽放开来。也送给我生活里出现过的她们。

那支歌是朴树的《那些花儿》: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儿/在我生命的每个角落静静地为我开着/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她身旁/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呀……

(四)

下了节目后,我和于枫去BABY—BAR喝酒。

“以后你做什么关于爱不爱的话题不要叫我来了,我今天算是领教了,坐在直播间里我那傻样儿吧,简直就是一个爱情白痴嘛!”我一边喝酒一边牢骚着。

“不觉得你做得不好啊,你有几句话说得让我挺意外的,想不到你对爱情看得那么透彻,好像经历了多少感情似的。”于枫总是很会包容我的错误。

“得,反正以后这样的话题你不要叫我做了。”

“呵呵,好不容易抓到你帮我做节目,想撤退可没那么容易。”于枫说完笑着向我抛了个媚眼。

“拜托啊,你不要对我笑得那么暧昧好不好啊?”

“什么暧昧?你找打吧你!哈哈,自己罚一杯。”

“真的,刚才做节目的时候我可真太痛苦了。”

“我看出来了,你刚才是不是还哭了?”

“……”我无奈地笑笑干了一杯酒,“我脑子里真是太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安静下来。”

“你啊,还那么感性,干嘛想那么多呢?”

“大家都一样,你不也很感性吗?哭起来哇哇地没完没了。”

“每个人都自己的伤疤,一旦被揭开了谁都会痛的。”于枫说着就独自喝了一瓶酒。

“好了,我们不说这郁闷话题了。”

“不,我要说。我从来没有觉得我和别人有什么不同的,我只是按照自己的取向同样付出着,同样爱着,没有什么不同。那些不理解的压力我倒无所谓,但是我痛苦的是从开始到现在,我爱一次伤一次,我极力付出却不断受伤……前几天,我和他又分手了。因为他要结婚了,我们再怎么努力也躲不过结婚这一关。我知道我也躲不过,但是我一定会尽力按照自己的方式去生活!”他说得很难过,“谢谢你知道我的事以后没有把我看成怪物。其实在我们周围这样的人多了去了,不同的年龄不同的身份,只是大家对外界隐藏得很深罢了。现在很多人关注这个话题,但是永远都是隔岸观火,他们即使理解了也不会感受到那样的感情,甚至比男女之间的还珍贵……”

我静静地听着,我不想插嘴发表什么自以为是的见解。但是于枫后来说着说着就说到那晚和我睡一个床上的男孩喜欢上我了,像花痴一样默默地关注着我,他才说完就被我狠很灌了好几杯酒。

“我招谁惹谁了我?我真不希望有那么多人喜欢我。”

“谁知道你怎么那么招人喜欢呢?也不知道你是给人家下了什么迷魂药了,一个若雯没了结又惹上一个,你可想好了要选择谁啊!要不你也下来吧,好好在圈里找一个,哈哈……我看你还是很有这样的潜质啊……”

“你——立马给我去撞墙!不要和我开这样的玩笑好不好?!”我当时就很郑重地说。

那天晚上我们又喝多了,但是都很清醒。甚至清醒地睡在一起。至于发生了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生活里该乱的还是像一团麻似的乱着,理不出我想要的头绪,或者根本没有一种在我看来是有所谓头绪的生活。

局里又召开了一次大会,但是这次会议的内容比以往那些走过程的例会实际多了,局里决定了下属的全部电视台和电台都要进行改版,收视率达不到点的一律合并或者取消,所有栏目重新定位包装,实行制片人负责制度。

我以前所在的栏目组被作为第一批取消了,同事们有的怨声载道,有的也无所谓,而我是正中下怀。因为我早就腻了,早就希望可以做点有意思的节目。于是,我们几个年轻的同事策划成立了文体娱乐部,这是一个新的部门,所有节目都重新开始做策划,终于有了我发挥的空间了。

在我兴奋不已的时候,惟一闹心的是,许艾和我分到了同一组。她看上去倒很无所谓,可是我显得很难堪,因为我实在不想和她做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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