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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零点交锋E(4)

对邴望兴这一不堪入目的表演,钟子忱懒得再看下去,也懒得再听下去,更懒得再在那里呆下去了。他调头出门往外走,迎头碰上了尾随而来的“小猴哥”李定、小学弟张安。打虎还靠亲兄弟嘛。这比亲兄弟还要亲的两个老学友、老同事,几十年来,每当钟子忱遇到什么凶险,都坚定不移地站在他一边。老哥仨相跟着离去,身后传来舒成铭大声的喊叫:“今后,如果再出这样的事情,我撤你的职!还有,把你那个狗屁不通的六条基本原则,立即给我取消了,重新订一个新的用车制度。新制度必须体现为办案服务,为一线服务,为业务服务的指导原则。你们汽车队自己搞不出来,就请办公室的秀才帮帮忙。搞出来以后,请尤局长把关,再送给我过目,然后张贴公布执行!”

还赖在地上的邴望兴大声回答说:“舒局长的指示非常正确,非常英明。我坚决拥护,坚决照办!”

如此的“批评从严”,而不给予其他的处理就行了吗?当事人一方的钟子忱不干,差不多整个七科不依,对那个“只值角把钱的街标灯”早就不耻、不满的许多干警不平。以副书记熊云清副局长为代表的局党委多数常委,也没有坐视不理。

就在当天下午的局党委常委会议上,熊云清不按照会议的事先安排发起了一次“突然袭击”。他大声地说:“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有人举着菜刀要拼命、要砍人。钟子忱同志不顾个人的安危挺身而出,要去现场平息事态。摸黑三十多里路程,邴望兴拒不派车,还要讽刺挖苦七科和钟子忱同志。结果,差一点儿弄出了大问题,要不是他们机灵滚到路边干沟里,三个人就很可能被卷到汽车轮子下。喝汽油的大家伙,就要喝上人的鲜血了!”平常态度温和的“老政工”这次确实被激怒了,他摇动三根右手指,提高声音说:“三个人,三个优秀共产党员,三个办案业务骨干啊!他邴望兴究竟想要干什么呀?”

老实人汪浩波也气呼呼地数落了起来:“他姓邴的别出心裁地搞的那个几条用车原则,把局机关的干警分成了好几等,局领导班子成员,也被他划为了几个档次。派车的时候,公事要给私事让车,有事要给无事让车,干警要给首长的家属子女让车。公安局的公车,全都成了他邴家的私有财产,他想让谁用就给谁用。搞得机关上上下下怨声载道,广大干警意见纷纷。是可忍,孰不可忍!”

舒成铭一看到这么个架势,就马上接过了老汪的话说:“我当时一听说这个事,也气得够呛。就相当严厉地批评了他,还责令他马上废除原来的那个用车制度,重新订一个切实为业务工作服务的新制度。”接着,他把话锋一转,“但是,对于犯错误的同志,我们历来都是批评从严,处理从宽嘛。因此,我认为,这一次就没有必要给他什么处分了吧。”

尤经纶跟屁虫似的,赶快大声地为舒局长帮腔:“对对对。批评从严,处理从宽。我看啦,我们舒局长对这件事的处置十分正确,相当妥当。就是要让他深刻地接受教训,以后不能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汪浩波立刻出言反驳:“就这么样批评一下算了?恐怕解决不了问题吧?对于全局大多数干警的强烈呼声,我们党委的常委们可不能充耳不闻。七科大多数干警的强烈要求,我们更不能置之不理!”

熊云清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批评从严,处理也不能轻描淡写,更不能不了了之。让他接受教训,就这么不痛不痒地批评几句,他能接受什么教训呀?以后再要发生问题,可能就不止是摔一个大跤、蹭破双手皮的事情了!”接着,老熊又提高了一点声音说,“我提议,撤销邴望兴局汽车队队长的职务,调出汽车队,另外安排工作。”

“同意!”“同意!”

除去舒成铭、尤经纶之外,局党委的另外四个常委,一致出言支持熊云清的意见。汪浩波还接着站了起来,大声地补充说:“行政上降一级,从正科降为副科!”

半天没有吭声的尤经纶突然站了起来,大声说:“为了一次工作上的失误,又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就把人家给一棍子打死呀?我不同意给他撤职降级这么重的处分。免去汽车队长可以,但是正科级的级别要保留。”他双眼骨碌碌一转,把声音又往上一提:“自从把政法农场改成了劳动学校以后,一直没有比较合适的人派去当校长。我看老邴倒蛮合适的,就把他派到那里去好了。”

所谓“劳动学校”,其正规的名称是“劲川市工读学校”。它的任务是改造、挽救和教育有较轻违法犯罪行为,而不够送劳动教养、更不够判刑劳改,学校和家长又都管不了的青少年。许多干警认为,它是对劳动改造和劳动教养的“补充”,故称其为“劳动学校”,“工读生”被称为“学员”,并没有授课任务、不必“吃粉笔灰”的农工称之为“老师”。“学员”与劳改犯人有很大的差别,和劳教人员也有很明显的不同。进到里面去的人,不需要经过“繁琐”的审批手续,没有明确的“学习”时限;不必迁转户口和粮油供应关系;“学校”管住又管吃,只缺零花钱;没有专职看管人员,“学员”的行动较为自由。人们把劳改释放、解除劳教人员,叫做“两劳人员”。像劲川市那样办有“工读学校”的地方,有的人还把由“劳动学校”回到社会上的“学员”给加了上去,称之为“三劳人员”。这个“工读学校”的上级主管单位,是市公安局的治安科。但是,长期无组织机构、无管理干部、无正规管理机制,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三无”单位。平时,基本上是由那几个并非正式干警的“老师”“轮流坐庄”牵头负责。有的时候,抽个把出了问题、犯了错误而等候处理的干警,去担任“临时负责人”。

严格说来,我们的法律还没有这方面的规定,所谓的“劳动学校”其实并没有存在的法律依据。标榜“教育”有轻微违法青少年的地方,有的被搞成了名副其实的黑“染缸”,极少数的还成为了犯罪分子的“庇护所”。这个“劲川市工读学校”,又是一个什么样子呢?此时,舒成铭接过尤经纶的提议,并不征求其他人的意见当即表态拍板,报市委任命邴望兴为工读学校的校长。实际上,是让他去给局里的主要领导舒成铭、尤经纶们,经营一个猪肉、鲜鱼、蔬菜供应基地。

对此安排,邴望兴心里得到了些许的安慰,略微冲销了一点儿因校址离机关大院太远的怨怼。设在远离市局三十里开外的劳动学校,是原桐子岭政法农场的旧址。是当年机保科的内勤尤经纶,领着刑侦警犬驯练员刘立公、政保见习侦察员钟子忱们,刨过好几个月黄土的故地。路途遥远又没有专车,好几里路才有一个长途客车的过路招手站。因为派小汽车问题惹祸而遭到放逐,邴望兴对那支可恶、可恨又无可奈何的“红缨枪”平添了一宗新的仇恨。

心里酸楚苦痛的“只值角把钱的街标灯”,扛着简单、必需的行头,从离校两里之遥的过路招手站下了长途汽车。他一路走,一路怨,一路气,一路恨,埋着脑壳走向原先在局食堂当事务长时,来视察过不止一次的高围墙、铁大门、无固定门卫的山坳里的“学校”。此刻,在那范围很不小的“校园”内,没有往外传出人、车和活动物体的嘈杂声音,很像是一座没有人的、被废弃了多时的旧庄园。他并不太生疏地走向那对关闭着的大铁门,正准备举手去拍打,却发现左边那一扇的下方有一道小门是虚掩着的。老邴顺顺当当地越过了学校的大门,迈进了大门旁边一间不大的“门卫室”。室内当门摆着一张“公案”似的桌子后边,此刻正坐着一个油头粉面、皱纹满布少说也有五十好几岁的汉子正在聚精会神地看书学习呢。

那人明明知道有人进了门,却继续装模作样地看他的书。老邴歪着脑壳走到跟前去看对方捧在手上的书,发现是看一本手抄本。这时候那个人虽然仍没有抬起头,却冷冷地抛出了一句话:“你来了。”

邴望兴放下了行囊在对面一把椅子上坐下,瞪起双眼再紧紧盯着,这才看清了那个人的嘴脸。他的鲇鱼嘴一张,白沫和声音一齐往外喷溅:“哟——,大小钟,老伙计原来是你呀!”他一边套着近乎地说着话,一边递过去局政治处的介绍信,一边问道:“学校现在是你负责吧?”“临时的,临时的。”

这个被他叫做“大小钟”的汉子,正是自己早年在刑警队的师傅、原“公检法红司”武斗队中最凶悍的打手之一、外号“色狼”的钟自聪。姓钟的把手抄本随随便便地往桌子上一扣,而后懒洋洋地伸出一只手接过介绍信。

老邴趁机往桌子上的手抄本瞟了一眼,很快就看到封面上写着两行字。上一行写着“少女之心”四个字,下一行写着“金中自耳总扌少”七个字。他当即想到:“哟,我当年在市局刑警队的这位师傅还是和那时候一样,把左右两部分组成的一个字写成了两个。他老兄,可真是……老狗改不了吃屎啊。”

钟自聪看清了介绍信上写着邴某的姓名、头衔和级别,立即变换出一副热情、谦恭的嘴脸,一下子站起来,伸出双手,大声呼喊起来:“啊——哟,我的老邴大哥哎,是你来当校长领导我们呀。好、好、好,太好了,太好了。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邴望兴初来乍到,还不便就摆出校长的架子。他咽了一泡口水,脸上有别于出天花的“满天星”白光闪烁,笑容可掬地边点脑袋边说:“大家是老弟兄了,你还那么客气干什么。嘻嘻,今后,我还得靠你老弟台的大力相助哩。啊,学校怎么这样安静,人都到哪里去了?”

这位轮流坐庄的临时负责人,向市公安局委派的校长、多年前自己在刑警队带过的老学徒,满脸谄笑地汇报起了学校的情况:“老邴大哥。啊,对不起,对不起。邴、邴校长。我们学校一共有五个老师,其实都是没有编制、没有工资、更没有职务和职称的农工,全靠学校的劳动收入吃饭。一个叫寡鸡蛋的在伙房做饭,我和另外的三个人轮流在这个门卫兼办公室值班。今天,他们三个人各领着一个班的学员下地干活去了。每个班几个人,全校现在总共有二十三名学员。大概你也清楚这些学员都是家长、学校管不了,由各个派出所送来的小青年。不够判刑,送劳教也还差点儿,在我们这里边劳动、边学习。多的三四年,少的年把多就回去了。”看了一眼只点头不出声的“街标灯”,“色狼”的心中酸楚,又补上一句,“邴校长,邴大哥啊,你可是我们学校唯一的正式国家职工,今后还请多多关照兄弟我哟。”

“好说,好说。”邴望兴此刻想到,你钟自聪当年不是作为正式国家职工分配到老君顶煤矿公司东山矿当采购员的吗?怎么把国家职工的身份给混掉了,又混到这个劳改农场似的劳动学校里来?他不便一见面就揭人疮疤。不过,他心里边却有一股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山坳里高众人一大头的优越感。他说出口的话,虽然还是裹夹着白唾沫,钟油子当然还辩得出这位只值“角把钱”的家伙那居高临下的味道,“老同事了嘛,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说。我邴某人领了这个校长的衔,就要办好该我校长办的事。尤其你大小钟,也是干过多年刑警的老公安。我俩可是多年的老同事,老战……朋友了嘛。有什么困难,你就说出来。你是晓得的我老邴虽然本事不大,可却是一个顶讲义气的人。对你大小钟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全力去帮你解决!”

姓钟的感动得头直点:“谢谢,谢谢,太谢谢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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