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507300000008

第8章 多巴山谷(1)

边巴摊摊手,说:“我尽力准备,可最快也要明天才能成行。”

无夏不耐烦:“有什么要准备的,带上干粮,加满汽油就行了。”

边巴哼的一声笑了,“等上了路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无夏不服气,“咱们走着瞧。”

早喻不去理他们两个斗嘴,摆摆手说:“我要出去一下,你们吃饭不用等我了。”说完也不等两个人说话,站起身就往外走。

无夏急忙问:“去哪里?”话没说完,门就已经关上了。她莫名其妙的看向边巴。

边巴头也不抬的说:“她还能去哪里?一定是去布达拉宫了。”

不出边巴所料,早喻果然是去了布达拉宫。只不过她并没有像其他游人那样卖票进布达拉宫内部去参观,而是独自在布达拉宫脚下那个广场上徘徊。她总觉得这里的那些青石板上似乎烙下了许多的故事,只要她的双足踏上这些已被游人的脚磨平的青石板,就会有绵绵不绝的印象从心中一个非常非常久远的角落里涌出来。

布达拉宫的广场,其实天天都是这样,来自世界各个角落的猎奇者们在这里游荡,用照相机镜头捕捉着他们心中的西藏。还有就是从高原别的地方来的朝圣者们,虔诚的磕着长头,一步一拜,为自己死后的的灵魂祈祷。

早喻置身在人群中,呼吸着空气中酥油茶的味道,听着本地的人用藏语在身边交谈,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却有确确实实有种了解的感受。其实自从昨天来到这里后,她就明白自己与这里有着漫长的渊源,她明白无论无夏是不是流云尼玛的转世,自己与流云尼玛的渊源要深得多。她觉得,自己似乎与流云尼玛有着同一条根,她确信无论是在这里经历的,还是在梦中体会的,都是曾经真真切切发生在流云尼玛身上的。

因此,她无法控制的要再来到这里,她急切的希望知道到底流云尼玛曾经历过些什么。为什么提到她的家乡,她会那样的悲痛;为什么她后来会被送上祭台;为什么她的贡觉玛之歌会流传下来,有一千年之久。还有,早喻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安排进这个久远的故事里。

她闭上眼,努力在嘈杂的人声中想听到些什么。什么也没有,有人在说话,有人在念经,有人在唱歌,就是没有她想要的。

等等!

早喻睁开眼,有人唱歌,那歌声……

她连忙又闭上眼,是的,她听见了那歌声。

“姑娘的长袖,引来神女的注视,高飞的雄鹰呦,带来上天的赐福。悠悠的湖水,掬捧着明月,倒映着长天上,流云在飞舞。”

自然而然的,早喻跟着曲调轻哼,诗一般的歌词从心头流过,不知是哪一种语言,藏语,汉语,抑或其他。其实哪种语言并不重要,早喻就是明白这歌词是什么意思。她闭着眼,隐约的,似乎看到些什么,却不那么清晰,那是两个身影,若即若离,时而合在一起,时而又分开,似乎在舞蹈,又似乎在挣扎。早喻有些心急,挥动双手,想要拨去眼前的迷雾,不小心,却不知道碰到了什么,还没来的及收回手,但觉手腕被人猛地捏紧,早喻一惊,急忙睁眼,什么也没看清,一直拎在手上的手袋便被人夺了去。

“干什么?!”早喻急忙追出去。

此时她已明白,自己是遇到打劫了。只是万万想不到,会在拉萨这样的地方遇到打劫。一时间也不容多想,早喻拔脚便追,手袋中有所有的证件,如果丢了,麻烦就大了。

抢早喻包的是两个本地的小伙,大概是在这一带的惯犯,东拐西绕,熟门熟路就拐进了一条小巷。

早喻奋力追赶,无奈那两个贼跑得实在很快,她却因空气稀薄逐渐体力不支,渐渐便跑不动了,直觉心如擂鼓,肺叶痛的快要裂开似的,眼前的东西越来越模糊,腿也越来越软,摇摇晃晃走了两步,扑通一声跌倒在地上,就晕了过去。

她睁开眼,望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努力眨眨眼,想看清楚,无奈力不从心。

“醒了,夫人醒了。”有人在她耳边说,“快去通知老爷。”

“不要……”她虚弱的张张嘴,说不出话来。心中无名的焦急,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他们又把她给带回来了?神石并没有帮到她。可是贡觉玛答应过帮她的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下意识动了动右手,还好,神石还在那里,并没有在混乱中遗落。

“老爷来了。”有人喊。

眼前赫然一亮,十余个下人手执火把将这间屋子团团围住,为首一名大汉分开众人来到床前。

“你还好吗?”

她虚弱的笑了一下,移开眼,不去与他对视。

那大汉见她如此,闷哼了一声,强忍住没有说话,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看见她手腕的那串石头,眉头又皱起来,强压怒气低声喝道:“管家,”

管家应声来到床边。

大汉冷笑了一声道:“我的话全当放屁!是不是?让你好好看着夫人,怎么会搞成这副样子?这魔石不是让你们拿去交给念青唐古拉吗?怎么又回到夫人的手上了?”

管家又惊又怕,低声道:“老爷,这魔石是恶魔西亚尔的东西,那恶魔要收回去,谁也留不住,他要送给夫人,谁也拿不去。”

大汉听了勃然大怒,一回身将管家打倒一边,吼道:“谁也拿不去?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他厉害,还是我格萨尔王的子民厉害!”说着就上前一步捉起她的手腕,想要把那串红色的石头除下来。

她冷冷的笑了一下,也不知从哪里生出的力气,用另一只手抽出贴身的匕首就向大汉的手腕砍去,大汉一惊,连忙放手,已经晚了一步。匕首锋利无比,已在他的手腕上深深的划出一道血痕。他又惊又怒,喝道:“流云,你这是干什么?”

她的匕首刚一收回来,就抵住了自己的颈子,冷冷的盯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大汉见她如此,又是痛心又是失望,沉声道:“流云,为了那个恶魔,你真的连我们这一年来的夫妻情份也不顾了吗?”他说着,向前跨了一步,流云见状,抬抬手腕,匕首已深深的在颈项上刻下一道血痕。

“情分?你要是还顾着这点情分,我又何至于走到这一步?”她缓缓开口,嘶哑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连贡觉玛也向你哀求,可你心中只有你的荣耀,却没有你妻子部族上万人的性命。”

大汉冷笑一声:“你那一族人本来过得好好的,要不是你,他们又何至于有性命之忧?现在你想起我是你丈夫了?你倒告诉我天底下有几个丈夫可以容忍自己的妻子心里总惦记着别人?”

她点点头:“不错,你说的对,是我对不起你,我是喇尔扎措族的罪人,念青唐古拉要惩罚,就来找我吧。”说着,咬牙将匕首向心口猛扎过去。

大汉飞起一脚,踢飞匕首,道:“流云,没有人要你的命,赞普只是要你供出恶魔的下落,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只要你说出他的下落,我一点再赞普和念青唐古拉的面前替你求情。你和他之间……我也不追究了。”

她惨然一笑道:“我知道你是真心对我好,只是西亚尔为我出走,我已然对他不起,再嫁给你,欠他更多。我这一条命,还不起这许多的债,我既然欠了你的,就不能再欠他的了。还有,喇尔扎措族为我获罪,公主为我与赞普翻脸,我流云尼玛何德何能,竟连累这许多人?事情已然这样了,我也就不在乎什么了,有西亚尔生,就有我生,西亚尔若沦落魔道,长路漫漫,我也一定要陪着他。”

大汉闻言怒极反笑,道:“你要陪着他?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双手一挥,冲手下道:“照顾好夫人,再出差池,我杀你们全家!”

众人轰然应合。大汉一转身,带领众人鱼贯而出。

一屋子的人一下子就走光了,只剩下一只枯烛火光摇弋。流云尼玛缓缓褪下手腕那串红石头,借着烛光,仔细端详,忽而温柔一笑,低声道:“西亚尔,我知道错了。当时你让我跟你走,我没有听你的,我以为牺牲了我,能换来族人更好的生活,谁知道……,他们却……。如今我改过,应该为时未晚吧?”

突然一阵狂风卷至,蜡烛卟的一声灭了,只留下一片黑暗。

“早喻,早喻。”听到耳边有人呼唤,早喻勉强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床边坐着无夏。不由一笑,“我怎么到这里啦?”

无夏像是刚哭过,闷闷说道:“还说呢?好好的出门,这么不小心,不就是一个手袋吗?值得连命也搭进去吗?”

早喻长叹一声,缓缓说道:“原来西亚尔与流云尼玛果然是相识的。”

无夏一怔,问道:“你又做什么梦了?”

早喻有些茫然:“这回我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在做梦了。”她简略的复述了适才的梦境。

无夏听得入神,过半天才长舒一口气,苦笑道:“我真不知道到底你是流云尼玛的转世还是我是。为什么你总能梦到这些东西而我不行?”

早喻笑斥:“流云尼玛的转世有什么好争的?又不是活佛转世。不过我倒相信无论如何,我们两个人定然与流云尼玛有脱不开的干系。”

她看看周围,问道:“边巴呢?这会怎么不见他了?”

话音未落,就见有人推门进来,果然是边巴。

小伙子一见早喻醒了,不由咧嘴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早喻你醒了。我问过医生了,他说你是有高原反应,又运动过度,缺氧导致昏迷,倒不会影响身体。”

早喻问“准备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可以动身?”

边巴有点忧形于色:“要动身立刻就可以,只是早喻你的身体最好再休息两天,只是……”

无夏忍不住问:“只是什么?边巴你怎么也学会吞吞吐吐了?早喻的身子,当然要在休息两天了。”

边巴面有难色:“只是大风雪就要来了,如果不赶在大风雪来之前,赶到那曲,公路一封,就要等上好几个月了。”

无夏与早喻面面相嘘。

无夏问道:“那我们去了,不就回不来了吗?”

边巴摊摊手,无可奈何。

早喻沉声道:“先去了再说吧。边巴,最快要多久到达那曲?”

边巴沉吟:“通常走北路,要三天左右,我们快马加鞭,大概一天一夜就能到。”

无夏笑:“边巴你汉语怎么学的?怎么连快马加鞭也用上了?”

边巴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脸上烧红。

早喻看不过去,道:“别拿他开玩笑了。边巴,请你帮我办出院手续,咱们尽快启程。”

“可是早喻你的身体吃不消的。”

早喻挥挥手:“有什么吃不消的,我不满街跑着追贼,不会出问题的。边巴,对不对?”

边巴想了想,也劝道:“还是再等两天吧。”

早喻怒道:“有什么好等的,等到大风雪来了,咱们就明年再说吧。你们说,你们能等吗?”

边巴看了看无夏,见无夏不语,也就不说什么,只得忧心忡忡出去办手续。

早喻对无夏说:“我觉得这是注定的,我们必须现在就去那曲。或许就是这大风雪,会带给我们一些启示。”

无夏点点头,忽然红了眼圈,也不知想起什么了。

早喻也不去理她,径自整理自己的东西。一边喃喃自语:“奇怪,手袋明明被抢了,怎么又回来了?难道真是老天开眼不成?”

无夏忍不住笑出来,“哪里来的老天。是边巴,不放心你,你前脚出门,他后脚跟出去,要不然,我们那里找得到你?那两个贼也被边巴抓住送警察局了。”

早喻见她情绪转好,放下心来。

直到坐上边巴那辆吉普车,早喻才明白为什么他说要用一天时间准备。边巴几乎把五金店搬进了他的车。另外还有十个便携式氧气袋,五六箱饼干饮料,以及各种应急药品。

无夏也禁不住骇笑:“边巴,你这些东西登喜马拉雅山也够了。”

边巴居然掉书袋:“前路艰难。”

早喻绝倒。

那曲所属的阿里地区,平均海拔在4000米以上,比拉萨还要高出许多。早喻坐在车里,望着一路上渐渐澄澈的天空,如同帐幕般底覆着大地。一群群牦牛在路边安然的游荡,它们的主人却都在忙着装车。边巴说:“大风雪就要来了,牧人们要转移了。”

有藏族的姑娘唱着歌:“高飞的雄鹰啊,请你停在我的肩头,让我在你的足上,系上我的发丝。高飞的雄鹰啊,快快的飞吧,将你足上的发丝,捎给远方的情郎。”

边巴的车开得飞快,所有景致都一掠而过,唯有着高亢的歌声,竟似乎有生命一般,追随着早喻的心。她轻轻的哼着歌,接着下面的歌词:“高飞的雄鹰啊,快快回转,带回那英雄的音信,他可思念我?”

无夏突然说:“咦,这歌我好像听过。”

边巴接口:“这是一首很古老的情歌,即使在拉萨这种地方,会的人也不是很多了。”

早喻忽然停下来,回头望向无夏,无夏也变了脸色,她轻声说:“可是我们从来没听过。”

此时边巴已见怪不怪,点点头:“一定是前世的记忆。”

早喻见他说的郑重,不由笑了起来。这些日子怪事已经太多,全都无从解释,用前世来解释,虽然牵强,毕竟也算是理由吧。

一路上,无夏又向边巴转述了早喻的梦境。

边巴道:“那个大汉,应该就是流云尼玛的丈夫桑杰扎措了。”

早喻和无夏点头表示同意。

无夏又道:“从早喻所说的梦中情形看来,流云尼玛与西亚尔的关系十分亲密?”

早喻点头:“是生死相随那种。”

边巴一针见血:“他们是恋人。”

早喻同意,“嫁给桑杰扎措并非她的本意。婚后她仍不能忘情于西亚尔。西亚尔不知为什么出走,似乎也是为了她,引得念青唐古拉震怒,于是尺带珠丹和桑杰扎措这干人要找出西亚尔,而流云尼玛则拼命维护他。还有,那贡觉玛之歌果然是西亚尔送给流云尼玛的,她称之为神石。”

边巴补充道:“两派的斗争中,贡觉玛和金成公主是支持流云尼玛的。”

无夏这是忽然笑道:“我们还风尘仆仆跑个什么劲?一切疑问在早喻的梦中都可以得到解决,不就完了吗?”

早喻明白她是受困扰于一直没有更深入的感应,也不着恼,道:“我想边巴上次说得对,或许确实是贡觉玛之歌影响了你,你应该摘掉它试试。”

无夏犹豫:“记得我们相识的第一天,我把贡觉玛之歌留给你,那天晚上,我还是什么也没梦见。”

早喻微笑:“你有没有发现我是从到了高原上,才开始做这些梦的?还有,你有没有注意到我做的这些梦,和第一晚的并不一样,他们只是些片断的回忆,而那一晚的,却要……”早喻偏头想了一下,才道:“却要深入得多。”

无夏试探道:“你是说……”

“我是说,第一晚,我带着贡觉玛之歌入梦,梦见的是并未发生过的事,那只是一种象征。而这些日子来的种种,却都是发生过的,是记忆的片断。”

无夏若有所悟:“这么说来,自从你一踏上高原,就开始不断回忆起从前?”

早喻想了一下,有些不肯定:“可以这样说,只是那究竟是谁的记忆?你的?还是我的?这些应该都是流云尼玛的记忆,如果你是流云尼玛转世,为什么我会梦到这些?”

边巴这时插口道:“这也是我一直在捉摸的。我百分之百确定无夏是流云尼玛的转世,却解释不了为什么是早喻不断得到这些片断。”

早喻点头:“这大概就是我们要找出来的‘故事’了。”

无夏褪下手链,递给早喻:“你说的有道理,我想试试。”

早喻伸手去接,在指尖触到石头的一瞬间,电光火石般的一个清楚的意象出现在她的脑海中。那是一片旷野,寒冷死寂,凛冽的狂风肆虐,天空灰暗,日月无光。就在这冰冷死地中央,有一个人盘膝而坐,双目微晗。他的长发随风起舞,脸庞被凌乱的发丝遮去大半,却仍看得出脸上冷凝的不屑。忽然他睁开眼,似乎看见了早喻,慢慢地,嘴角牵出温柔的笑意。

早喻一惊,这人这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他那双明亮的眸子……

“早喻?”无夏惊讶地看见早喻的手停在半空,久久不动,脸上现出她讲述梦境时常出现的迷茫神色。

早喻回过神来,接过手链,套在腕上,可那幻像却再也没来过。她轻轻叹了一声,突然觉得说不出的疲倦,头靠在车窗上,不愿说也不愿动。

渐渐地,神思模糊了,无夏似乎对她说了些什么,她听不见,只觉心跳如擂鼓,呼吸逐渐急促。身上的最后一丝力气仿佛也已抽离,她想抬抬眼皮,也不能够。

似乎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她惊诧的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漆黑。

同类推荐
  • 请记得我一直都在

    请记得我一直都在

    即使有一天,你转身离去了。我希望,你会记得。有个女孩一直在原地等着你。
  • 遇见最好的他:红尘四合

    遇见最好的他:红尘四合

    晋江当红作家尤四姐再掀京味儿古言浪潮,独家番外首面世。温家嫡女温定宜年幼时,父亲犯事,一夜之间,繁华崩塌,锦衣玉食的日子仿佛梦一场。全家死的死、流放的流放,只剩下她一个,被奶妈子救了出来。为了谋生,定宜扮成小子,拜在顺天府最有名的刽子手乌长庚门下做学徒。寒来暑往的,长到了十七岁。这天出门没看黄历,一不留神把七王爷给得罪了。对方是天潢贵胄,看她和看只蝼蚁没什么区别,眼看着定宜就要被人拉下去当瓜切了,命悬一线之际,踱过来一个人,随口几句话,救了她一条小命。很久很久以后,有一次定宜问起他对自己的第一印象。他挑起一道眉,说:“小个儿,娘娘腔,站在大太阳底下歪个头、眯个眼儿,像个二愣子。”定宜:“……”
  • 许君玲珑心

    许君玲珑心

    穷女生宁清如为了谋得生计,取得画稿稿费,不惜编造谎言骗了公子哥孟嘉和。孟嘉和发现自己被骗,却被她的小聪明所吸引。兜兜转转,宁清如和孟嘉和发现,原来命运捉弄,他们其实是自己最痛恨的那类人。当隐秘身世被揭发,国恨与命运相碰撞的时候,在浊世为人清如冰,已经成为一个可望不可即的梦想。
  • 宁负流年不负卿

    宁负流年不负卿

    大衍之数四十有九,这里是上苍给芸芸众生留下最后一处慈悲的地方——慈悲客栈。许一诺守在这里,倾听每一个客人或甜蜜、或忧伤的故事。当触动心弦的相思之情化成延续生命的灯油,她便可以帮助他们见到想见却不得相见的人。她慰藉了他人的内心,却无人排解她的寂寞。一场大火,夺去了她的记忆,也夺去了她对他的爱恋。她忘记了曾有那么一个人,一直陪在他身边,视她如生命。他说:“竭尽余生,我只想为你造一座城。城灭,我死。换你今生的勇气,值。”这是一场爱情的对赌,这是一场命运的游戏,这是一场人间的别离。原来,爱是永恒的慈悲。
  • 爱你,是最灿烂的遗忘

    爱你,是最灿烂的遗忘

    我会很天真的以为,爱你,是一件从一而终的事,你只是你,而不是--------他们。但是,直到我走到人生接近三四分之一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他们,是组成你的元素,而那些被我摒弃的,错过的,所谓缘分的,都只是最灿烂的遗忘,是人生成熟,坦然之前残酷兼且最美好的前情提要。
热门推荐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管理你的老板

    管理你的老板

    挖好了坑把老板推进去是不现实的,应该远远地设好包围圈,慢慢地从四面围起来,诱导老板自愿按照你的意思走进去,才是一种智慧。
  • 九曲子母结

    九曲子母结

    本书精选38个故事,里面有民间探案,有百业奇人,更有历史传奇,作者还对故事的安排进行了巧妙的穿插与搭配,相信更能适合现代读者的阅读习惯和胃口。这38个故事,恰似一桌丰盛的酒席,至力满足于众多读者的不同口味。笔者在这本自选的民间故事集中,不仅兼顾了社会各个阶层的阅读群体,更是照顾了不同文化程度读者的阅读习惯。相信只要您打开了这本书,您就能在此书中,找到自己的影子,并伴随着故事中的人物,一起悲伤,一起欢乐,真正体会到一场酣畅淋漓的文学之旅。
  • 妖姬媚天下

    妖姬媚天下

    她进魔宫,弑群狼,闯禁地,受鞭刑,爱过也恨过,一段异世之旅就此刻骨铭心。天予多情,不予长相依。彼岸花凉,三生河边,谁的目光澄澈,谁将真心交付,谁,以爱之名,生死相随。一颗心,两个灵魂,正邪共生,善恶共存,爱恨挣扎,浮生一梦。当红莲开遍,能否再为你倾歌一曲?
  • 血日之战

    血日之战

    但是他们的强大让他们变的骄纵、蛮横,终于招来了神魔的愤怒,三界大战爆发了。在神魔两界的攻击下人类死伤惨重,千百年前的人类强大无比,古老的文明几乎全被摧毁,人界更是横尸遍野到处都是死尸,终于人类觉醒了。但是一切都来的太晚了,人类已经失去了主宰自己命运的力量,就在他们即将失去最后的自由时……
  • 祭流年

    祭流年

    崭新的人生,巧合的开始,命运的齿轮,开启了一场惊心动魄的乱世之旅。尴尬的身份,血腥的过往,将会编织出怎样一个女子?“非他不可吗?”“是,非他不可……”她赌上了一切来换取的自由和真心,到头来全变成了一场笑话。只剩下羽箭的寒芒,如雨的红雾,迷蒙了眼帘。我不怪你曾经想杀我,我只怪自己痴心妄想,以为你绝不会再杀我第二次……【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蛮横相公贪财妻

    蛮横相公贪财妻

    比她有钱,她忍;比她聪明,她又忍;比她还美,她再忍。谁让他是她的相公呢,反正他的就是她的嘛!比她小气,她忍;比她无良,她又忍;比她腹黑,她还是忍。反正只要他一如既往宠她就行了嘛!可是,比她还贪,这个。。。怎么可以忍?尤其是,对她贪得无厌,这个,绝对不可忍!她是无良腹黑、小气贪婪的魂穿女,视财如命;他是蛮横狠戾、霸道无情的傲娇帝,唯我独尊。胆敢觊觎她口袋里的票子,她就收了你裤裆里的命根子;妄想挑战他的底线,他就让你消失在地平线。一纸作为交易的婚书,将毫不相干的两人硬生生绑在了一起,看霸道傲娇帝如何蹂躏“白兔“美娇妻,观无良腹黑女怎样搞定“饿狼“善妒夫。*夫妻双双虐菜篇*“堡主夫人,求您开恩哪,我有眼不识金香玉,瞎了狗眼哪!以后绝对不敢啦!饶了我吧!”男子一手捂住殷红的裤裆,伏在一双皂白小靴前,痛哭流涕。“饶了你?”某女一双水眸滴溜溜的转着。“对,只要堡主夫人饶了我,您要什么,我全都给您。”男子偷偷侧目望向端坐在髙椅上的某男,心里哀叫连连: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怎么就招惹上这俩祖宗呢!“饶了你呢,也不是不可以,是吧,相公?”某女一边慢悠悠的说着,一边讨好的望了一眼某男。某男无动于衷,端坐髙椅,悠然品茶。“只要你做点赔偿,我便饶了你。”某女笑嘻嘻的凑上前。“什么赔偿?我赔,我赔就是了!”男子如获大赦。“嗯,其实呢也没什么,只要赔偿我受到的惊吓费黄金一千两,扫了我踏青的兴致,也要赔偿黄金一千两,打了我的奴婢,这个自然也要赔偿,我呢,一向最看重我身边的人,打了他们呢,比打我还要严重,这个就赔偿黄金一万两吧,哦,对了,听说隐月湖在你爹名下,为了以后我再去游玩时不会受到惊吓,我看,就划归到战龙堡名下吧,暂时先这些吧,如果以后有什么后续损失,还得要你来负责。”某女说完,男子已经瘫软在地上,目光呆滞。某女犹不反省,巴巴地跑到男子面前,一边用力晃动,一边咆哮:“我告诉你啊,你可别装死,欠我的赔偿,一个子都不能少!”啸天堡的一众丫鬟仆人,忍不住冷汗涔涔,他们的堡主夫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彪悍啊!而悠闲喝茶的某男,愣是一口热茶没忍住,喷了服侍的婢子们一身。这丫头委实不像话,什么话都敢说,简直三天不管,就敢给他上房揭瓦!可惜他英明神武的堡主形象啊!呆滞在地的男子,愣是被某女的恐吓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哭着道:“是,是,我赔,我赔,保证一分都不会少。”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穿越红楼之花开并蒂

    穿越红楼之花开并蒂

    一场玉石俱焚,二十岁的天才美少女夏迎、夏黛结束了她们多舛的命运,却重生在历史上大大清朝,红楼的世界,分别变成了二木头贾迎春,病西施林黛玉。前世,亲情,除了两人,她们从来没有感受过,友情,她们依旧只有彼此,爱情,二十岁的她们还没有来得及触碰。贾迎春,二十一世纪的夏迎,孤傲,坚强,高雅,犹如凌寒留香,铁骨冰心的梅花,由于前世的孪生妹妹夏黛自小身体瘦弱,因此对医术颇有研究,来到异世,遇上成为林黛玉的夏黛是她最开心,最幸福的事,遇上玄随清和爱新觉罗·胤禛,一向果断的她也开始陷入迷茫。林黛玉,二十一世纪的夏黛,优雅,纯洁,美丽,仿佛清姿雅致,度冠群芳的芙蓉,因为前世的孪生姐姐医术精湛,身体孱弱的夏黛却对毒药情有独钟,芙蓉,亦为断肠草,这是一脸无辜的夏黛最喜欢的解释,身处异世,遇见成为贾迎春的夏迎是她开心,最幸福的事,遇上爱新觉·胤禛和玄随清让她一向明亮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开始出现迷惑。玄随清,身份神秘,来无影无无踪的高手,笑容如清风般醉人,人如阳光般温暖,只是,向来心明如镜的他,为什么明明觉得林姑娘令自己疼惜,却又会觉得二姑娘让自己牵挂,他很肯定自己是一个专情的人,玄随清也弄不清了。爱新觉罗·胤禛,康熙大帝的第四子,面像千年木头般冷漠,人似万年寒冰般冷冽,可是,向来目标明确的他,为什么会觉得二姑娘与自己志同道合如知己让自己欣赏,又会再看见林姑娘之时心动不已,就算身处皇宫,他也可以肯定,自己不是多情之人,胤禛也开始迷糊了。亲们,新开的文文,请大家多多的支持,多多的收藏,多多的留言,补充一下,四人都是主角,没有一号二号之分,呵呵,喜欢的亲们敬请支持,感谢!
  • 天价冷妃:王爷要淡定

    天价冷妃:王爷要淡定

    【本文纯属虚构】她,蔚蓝七,穿越到陌生的朝代,分明是有着煜王府王妃的头衔,却一再被指责卑鄙无耻,不要脸,说她原本是个卑贱的丫头,如今攀上太后,想飞上枝头做凤凰。他,邪魅妖孽的煜王爷,可以对脸上留有疤痕的侧妃关怀备至,体贴常伴,让所有人羡慕不已,却唯独对她蔚蓝七冷嘲热讽,满心厌恶。他可以笑里藏刀,话中带刺,他可以随时将体贴的夫君,演得得心应手,却次次伤得她体无完肤。逃吧,她蔚蓝七不吃哑巴亏,更不会替这具身体的主人偿债。第一次被抓,包袱里粉碎的瓷器,扎得她鲜血直流,第二次被抓,他不惜大刑伺候……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如此厌恶她,却不肯大发慈悲的放过她。直到一天,她无意间发现自己屋内暗格里的铃铛,取出铃铛内的棉花,好奇地轻微摇晃。他竟然踉跄着闯入她的屋子,神情异常。“不许摇!”第一次他如此的动怒。“我偏摇,我要离开这里!”他再也难以忍受蛊的折磨,将正欲逃走的蔚蓝七一下扑倒。“这是最后一次,你下的蛊毒一解,你有多远滚多远,休想本王再碰你!”感觉浑身疼得要被捏碎一般,无法反抗,蔚蓝七恐慌得浑身颤抖,泪水打转,n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