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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流云尼玛番外:雪山神说(6)

雪山的深处,千万年来积存下来的冰柱嶙峋耸立,如同山谷深处一个晶莹剔透的冰雕的石林。这里是山谷的底部,向上望,两壁夹天,森然难测。仅有的一线天光落下来,投射在冰柱上,再折射到一旁去,反复几次,偌大的谷地便如同裴显去过的冰雕展一样,五光十色,霓虹绚烂。如果说打从见到西亚尔那一刻起,裴显就在怀疑自己是在做梦的话,那么当看见这样神奇美丽的景色时,他脑中所能想到的,只有一个念头,这一定是自己的梦境。

然而西亚尔并不给他做梦的机会,他在前面翩然带路,脚步所到之处,扬起阵阵冰尘,寒气激得裴显冷战连连,露在外面的耳鼻手指,冻得除了痛,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还有多远?”终于熬不住开口,一大团白气从口中呵出,瞬间就在他面前凝结成了冰珠,哗啦一声跌落在地上。

裴显吓了一跳,连忙摸索自己的面孔,生怕鼻子耳朵什么的也被冻掉了。

西亚尔突然停下脚步,裴显收步不及,眼看就要一头撞在他的背上,他脚下打滑,根本无法控制,只能徒劳地闭上眼,一边嘴里喊着:“我收不住,收不住,对不起,对不起……”一边一头撞上去。

然而预想中的碰撞并没有来临。裴显好不容易刹住脚步,站定,睁眼,眼前是一片光滑如镜的山石,冰凌从山顶倒挂下来,将这片山石装点得狰狞不可测。然而西亚尔却不在眼前。他惶然回头,那个年轻的神祗安静地站在他身后,深深望着那片山石出神。仿佛只要那样看着,目光就能将重重冰雪融化,就能穿透一切阻碍迷障,到达他渴望良久却无法企及的地方。

“西亚尔?”裴显愣了一下,来来回回打量自己和西亚尔,一个足以让他全身僵硬的念头不受控制地滋长出来。“西亚……”伸手过去,他愕然发现自己的手臂穿过西亚尔的身体,什么也没有触到。

“你……”裴显张大嘴,使劲控制自己不要把那个字叫出来,然而所有的努力在西亚尔的目光转过来和自己的对视的瞬间土崩瓦解,一声凄厉尖锐的惨叫直入云霄,震得山上积雪簌簌落下:“鬼啊……”

西亚尔这才被他惊动,神思从极深远的地方拉回来,像是反倒被裴显的叫声吓到,有些不知所措。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裴显抱住头使劲往山壁上靠。同样是非人类,神和鬼还是不一样的。他可以接受自己遇见传说中的山神这样的奇遇,这样的事情可以称作造化,但遇见鬼,那就只能是倒霉了。

西亚尔似乎对他完全不理解,只是问:“你怎么了?”不知道这年轻人为什么突然之间就失去了控制。连问几声,对方仍然不管不顾,一味惨叫连连,像是下一刻就要被自己生吞活剥了一样,终于不耐烦地伸出手来,一道凌厉冰寒的风如箭般从指尖射出,叮地一下没入裴显的身体,上一刻还在哀号躲闪的裴显下一刻却如石化一般老老实实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移动也不动。

“你在发什么疯?”西亚尔走近他,皱着眉头责问。

“你……”裴显仍然瑟缩,却还是悲壮地控诉:“你没有身体!”

西亚尔哭笑不得,却也只能耐着性子解释:“你见到的,只是我的幻像。我的真身并不在这里。”

“欸?”裴显显然不明白。

西亚尔走上前,手掌贴着石壁,被厚厚冰层覆盖的石壁上反射出他的样子,他说:“在这个石壁的深处,躺着流云的转世,我的元神守护在这里,真身则远在念青唐古拉的脚下。”他转过头来看着裴显,很认真地说:“这是我必须付出的代价。”

十一

日升月落,月升日落,日月交替间,时光一点一点溜走。而当惹雍措澄澈的湖水倒映出达尔果姿态各异的八座山峰,却似乎将时间凝固在了自己周围,千万年来一成不变。

流云尼玛坐在湖边的老柳树下,悠悠扬扬吹着笛子,白色牦牛在草地上悠闲地吃着草,尾巴随着乐曲的拍子,一下一下甩着。江南却有些不高兴,瘪着嘴,一边摘着格桑化,一边时不时地朝寨子的方向张望,像是在期待着谁。

流云吹的是一首来自大唐的曲子,音律曲调与族人们惯常吟唱的完全不同,即便是江南,也从没有听过。这一天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反反复复吹了一遍又一遍。从正午一直吹到了夕阳将达尔果山染成了红色,才停下来,怔怔望着湖对岸的白色群山出神。

江南终于忍不住,问道:“那曲子真好听,叫什么名字呀?”

“我也不知道。”流云尼玛似乎有些意兴阑珊,淡淡答道:“听祖母说,讲的是天上的仙女爱上了人间的放牛郎,于是不顾天条与牛郎生活在一起的事情。”

“是牛郎织女的故事呀,”说起大唐的典故传说,江南来了精神,凑过来献宝,“那故事我听说过,那个仙女是西王母的孙女,是天上的公主。”说着眼珠转了转,噗哧一声笑了,“你去问问贡觉玛,说不定她也认识织女呢。”

“啊?为什么?”流云尼玛心不在焉,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

江南促狭地说:“贡觉玛不也是天神的女儿吗?大唐的天上有西王母,咱们吐蕃的天上有天神,大唐的公主能嫁到咱们吐蕃来,说不定他们大唐西王母的孙女也跟咱们的贡觉玛是好朋友呢。”这算是古怪至极的奇思怪想了,江南一边说着,自己都忍不住,咯咯地笑个不停,到最后也觉得太过荒唐,怕主人责怪,索性笑着跑开。

然而流云尼玛却没有如她预期那样责备她,反倒瞪大了眼睛,愣愣僵在原处,半天没有反应。

江南心里咯噔一下,笑容渐渐淡去,小心挨过去,拽拽她的袖子,“流云,流云,你怎么了?”

“啊,”流云尼玛恍然回神,像是受了惊一样挣开,强笑道:“没有,我没事。”一边说着,起身招呼过牦牛,“江南,你先回去吧,我想四处走走。阿爸要是问起……”说到这里沉吟了一下,有点赌气地说:“就说我今天不回去了。”

“啊?”江南目瞪口呆,“不回去了?那怎么行呢?头人非要怪罪我没有跟好你的,你……你要去哪里,我跟你一起去吧。”

流云尼玛根本不理她,口中叱咤,那牦牛颇有灵性,奋起四蹄飞速跑开。

牦牛奔跑的时候颠簸不止,她紧紧攥着缰绳,像是要攥住攸关性命的一根稻草一样。带着雪山气息的风吹在脸上,一片沁凉,流云尼玛闭上眼,感受着空气中清新的味道,任发丝在脑后飞散开来。风中的寒意也有意思是来自西亚尔吧?思念便如同凛冽的风一样,一下下抽打在心头,让她无法自处,只能依靠飞奔来排遣。

自上次见面后,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西亚尔说只是上天界去,很快就回来,却一去再没有了消息。难道真像汉人所说,天界的时间与凡尘是不一样的?她不知道,没有人告诉她。从来,就没有人会爱上一个来自天界的神。

寒意随风将她包裹,从领口襟头渗进衣下,生生起了一片寒颤。流云发出一声唿哨,牦牛收住脚步停下来。太阳一点一点没入雪山后面,夜色渐浓。

流云尼玛跳下来,拍拍牦牛的背,让它在身边坐下来,自己靠着,从牦牛的身上汲取温暖。她深深叹息,这里没有人,空旷宁静,不会有人来打扰她,也不会有人拿那些她不愿意的事情来逼迫她。

这是多么艰难的一个月呀。各种各样的消息不停从那曲,从拉萨传来,长老们日以继夜的开会,揣测研究赞普一道道命令诏书里面的意思。从远方来的吟诗老人弹着弦子,把念青唐古拉最新的旨意传唱给族里的祭司们。流云尼玛眼睁睁看着长老们天天聚集在一起,讨论着如果他们顺从了赞普的意思,也许昔日的荣耀能够重归喇尔扎措;如果惹怒了念青唐古拉,也许灾难就会降临到族人的头上。

预感到了巨大的风波将至,她却无能为力。长老们看着她的眼神开始变得暧昧不清,每个人见到她,都小心翼翼地笑着,察言观色,假装不经意地提起拉萨,提起那个即将成为吐蕃王后的大唐公主,然后话题一定会转到她那从大唐来的祖母身上。开始不停有人对她描述传说中大唐的繁华盛世,仿佛是哪怕隔着千山万水,也要与那繁华沾点边。祖父一辈的人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她面前频繁提起喇尔扎措曾经的荣耀,传说一个接一个,那个时候,连念青唐古拉都要对族长以礼相待。追忆过往昔后,总会别有意味地笑着对她说,喇尔扎措的未来,就都靠你了。

流云尼玛心中惶恐如蔓草般滋长,他们的意图那么明白,却又没人肯说清楚,高原的子女,难道不应该是坦诚豪爽的吗?是什么让他们对自己的要求讳莫如深。

从小到大,这个她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从来没有如现在这样令人不安。她不明白,一个从遥远的地方嫁到拉萨去的大唐公主,为什么会让亲人都变得如此陌生。在人群中总会有强烈的孤独感,所以她不愿意回去,宁愿独自躲到旷野来。

抬起头,望尽青天深处,流云尼玛一声声呼唤着那个名字:“西亚尔,西亚尔,你究竟在哪里?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如果说族人们的转变让她感到不安,那么西亚尔的杳无音讯则让她无可自抑地焦虑。为什么他一去不回,这么多天,甚至都不曾出现在梦中?

合上眼,那个名字还在唇齿间辗转,“西亚尔,为什么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如果你再不回来,也许就再也见不到我了?”眼睛有点酸涩,她长长地叹气。

风向突然改了,身后给她温暖的牦牛不安地动了一下,与此同时,流云尼玛听见另一个声音的叹息。她回头,看见渐渐暗淡的天光中,那个日夜思念的身影卓然而立,从雪山上来的风在他身边回旋,最后一缕阳光被折射得七彩绚丽,如同漫天云霞,将他,和这滚滚尘世隔绝开。

流云尼玛站起来,远远望着,一时间忘记了很多很多事情。他披着神界的光芒,回来了。然而却是那么遥不可及,那么陌生。从来没有如这一刻般,神和人的距离,在他们之间如此桓横着。

“你……”她在一瞬间失去了说话的勇气,只能直直盯着那个人。

这一次,他没有像她敞开怀抱,神色复杂地瞧着她,不错眼珠,像是要把她的样子深深刻在脑海深处。

“出什么事了?”最先开口的,还是流云尼玛。她咬着下嘴唇,静静等待。

西亚尔终于微微动了一下,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突然跌倒在地上。流云尼玛惊呼一声,冲过去扶住他,“你怎么了?”

“流云……”西亚尔捉住她的手,却避开她探寻的目光,“我……从天界回来了。”

流云尼玛的心一沉到底。他曾经说过,要想天神请旨,娶她做新娘。这次上天界,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流云尼玛冰雪聪明,听到这句话,已经大概揣摩出了事情的端倪。“天神不愿意给我们祝福?”

西亚尔苦笑不语。事情比她的猜测更糟。

他不知道天神是如何得知自己爱上了流云这件事情的,反正一回到天界,迎接他的就是天神怒气。从来没有料到爱上凡人会激起天神那么大的怒气,他被关在小黑屋子里,整整一个月,每天,天神都回亲自来问他一句,“你打算怎么做?”倔强的西亚尔总是傲然回答:“我要娶她!”

斗争一刻都没有停止,西亚尔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会屈服的人,即使对方是天神。

流云尼玛看着他的样子,反倒定下心来。“你打算怎么办?”西亚尔的脾气,她比谁都了解,看着他现在的模样,也能想象出当时他的压力有多大。

西亚尔看着她,仍然不发一言,只是紧紧攥住她的手,更像是想要从她那里汲取勇气和力量。

流云尼玛索性在他身边坐下,头靠在他的肩上,让两个人的身体互相支撑着彼此。“族里的长老们要把我送到拉萨去,给大唐来的那位公主做侍女。他们以为这样,喇尔扎措就能回复往日的荣光。”

“可笑!”说到这些事情,西亚尔才略微恢复了些他惯有的傲气,“想要恢复往日的荣光,除非你们信奉释迦牟尼。”

流云尼玛叹气:“所以长老们还在争论。他们希望我能够取得大唐那位公主的信任,不必改信佛佗,也能为部族带来荣耀。”

“你呢?你愿意去吗?”

流云怔了一下,仿佛没有料到他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当然不愿意。”脸庞磨蹭着他的肩膀,她说:“我不愿意跟你分开。”西亚尔的身体明显一僵。

流云已经明白了,直起身子,正视他:“你不要我了?”她在西亚尔向她伸出手的瞬间闪身躲开。“为什么?”她问,一直到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在一些重要的事情面前,个人所秉持的信念和期待往往溃不成军。即使是神,也不会例外。

西亚尔的脸上罩着一层寒霜,看不出表情。他捏紧流云尼玛的肩膀,“流云,不要问,天界的秘密凡人是不可以窥视的。”他顿了一下,举头望天,缓缓说:“流云,因为一些事情,我们得不到天神的祝福。”

“因为我是一个凡人?”流云尼玛的声音干涩。

西亚尔的手又紧了紧,“你……是愿意跟我在一起,还是愿意成为我的妻子?”

两个选择似乎是在说同一件事情,流云尼玛有一瞬间的迷惑。然而冰雪聪明的她旋即了解了西亚尔的意思,脸色变得苍白,又不敢肯定地问了一句:“你当真吗?”

在一起,和成为他的妻子到底还是不同的。从他的话里话外,流云尼玛已经知道天神定然反对两个人的婚事。然而西亚尔还是问了要不要成为他的妻子,那么他就是在考虑要逆天命而为了。想到要对抗上天,任凭她如何大胆,也无法不在心里打了一个冷战。

西亚尔似乎也没有料到她聪慧,一愣,忍不住大声笑起来:“最了解我的果然还是你,流云,你我心意相通,这就是上天给的缘分,我们怎么能放弃?”像是突然解决了难题,他一扫之前的阴郁,跳起来向流云尼玛伸出手,“是我多虑了,我不应该想那么多,流云,我答应过要让你成为我的妻子,不管有什么样的阻碍,我都会实现自己的诺言的。”

流云尼玛怔怔看着伸在自己眼前的那只修长有力的手,脑中一片纷乱。原本因为拉萨的事情,族中长老们若有若无的压力就已经让她觉得喘不上起来,她一心指望着西亚尔能够帮她看清局势,想办法解决困剧。想不到西亚尔回来,却只能让事情更复杂。

“流云?”见她迟迟没有反应,西亚尔轻声催促。

流云尼玛的目光从他的手慢慢上移,注视他的眼睛:“你打算怎么做?”她问,已经多少了解了他的计划,却只能感到无奈的伤感,“你打算不顾一切的娶我吗?天神不会允许的。”

伸出的手掌握成拳,西亚尔轻描淡写地笑了一下,“天神可以选择允许或者不允许,我也可以选择是不是遵从天神的旨意。”

多么豪气桀骜的话,若是以前,流云只怕要忍不住鼓掌了。但是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却越来越强烈,让她无法像西亚尔那样不管不顾,“对抗天神是要付出代价的。”

西亚尔眸光微微暗了一下,点头:“我明白。我带你走,离开这里,我不做什么劳什子山神了,我娶你为妻。”

流云尼玛想了想问:“那你问我想不想跟你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不愿意离开族人,还留在这里,我就不能娶你。我只能这么守护在喇尔扎措,守护在你身边,就像我以前做的一样。但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果天神知道了我仍然跟你在一起,他因为被欺骗而震怒的。”

事情就是这么滑稽,突然之间他们就不得不面临这样的选择,欺骗天神,或者是背叛天神。流云尼玛很认真地思考很久,然后缓缓摇了摇头。

西亚尔心头一沉,仿佛也明白了她的心意,颓然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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