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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割喉——第一个献祭者

大家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二层的楼梯,我看到魏雨晨的动作最为迅捷,我和阿飞紧跟在后,接着是李小末和胥斌,牛贲则提着强光手电跟在队伍的最后。一时间山庄里的气氛被这声突如其来的尖叫所改变,我甚至感到心脏在狂烈地撞击着胸腔。

二层漆黑一片,在两侧的楼道小窗里隐约透露着浅浅的强光航标灯光,经过大雾的折射已经变得异常淡漠。阿飞在上来之前接过李小末递上的电筒,朝黑暗中一照,这才发现,胡维达穿着睡衣,一脸错愕地站在自己房间门口,郁唯紫也是一副惊讶的神情徘徊在209室门口——那声音是顾雯雯发出的。

我循声望去,发现顾雯雯呆在常俊房间的门外,也就是205室的门外,双手掩面蹲在地板上,地上还摔碎了一把手电,常俊的房间里,亮着隐约的烛光。我在空气中闻到了一种让我神经产生激突感的气味,很熟悉,但我又不想承认那种气味来自什么液体。

鲜血,那是鲜血发出的咸腥气息。

魏雨晨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多年的办案经验已经把她的鼻子培养得如猎狗一般机敏。我们俩走在所有人最前面,挡住了一直跃跃欲试的许明远,用各自的手电照向205室的最深处,其间那副惨如人间地狱的场景让我终生难忘——

常俊直挺挺地躺在自己的床上,窗户紧闭,在隐约的烛光中如一具时代久远的雕像一样横在白色的床单上——如果此时的床单还能称为“白色”的话,因为他的鲜血顺着床单流到地板上,已经染红了大片的床单,从我这个角度看上去,简直就是一张猩红色的毯子。

不知何时牛贲忽然出现在我和魏雨晨中间,我看到他肥胖的躯体一阵阵强烈的震颤,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用手指着常俊的尸体,发出“咿咿呜呜”的声音,这些含糊的字节我一个也没听清楚。牛贲的大脸扭曲着,出现了一副让旁人也会觉得恐怖的表情,我想此时如果灯火通明,他的脸色一定是铁青的。

那是一种在极度惊吓中的表情,牛贲这个人一直有些敏感甚至神经质,想必这幅血淋淋的光景已经深度地刺激了他。

接着,牛贲一个笨重的倒地,坐在了地板上,我回头一看,李小末也吓瘫了,阿飞大度地揽过李小末,后者则在他肩头轻声地饮泣。我身后也传来一声叹息,就是郁唯紫那种招牌式的叹息声,虽然前晚吓得我魂飞魄散,但此时眼前这幅血淋淋的场景已经极大地冲击了我的大脑神经,那些以往的惊愕早已不复存在。

顾雯雯忽然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在寂静的夜里传得极远,像是要撕碎一切光明的物质,我僵在当场——说实话,这种场景是我此生第一次遇到,充满血腥气息的现场,陈横的尸体,窗外若隐若现的光芒,手电发出的惨白的光线,还有已经变成黑褐色的染血的被单。这一切强烈地冲击着我的视觉,让我胃部产生了极端的不适,喉头中那种跃跃欲试的感觉呼之欲出。

“杀人了,杀人了,呜呜呜……”郁唯紫忽然捂着嘴说出了这样一句话,我方才恍然大悟——从发现常俊的尸体到现在,居然才第一次有人说出了完整的句子。

“我的天啊……”胥斌呆立在门外,嘴巴张得大大的,似乎不太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先退出来,我要仔细看看是什么情况。”魏雨晨深吸了一口气后说道,看得出来,这样惨烈的场景她也是第一次遇到,不过有着警察的天性和职业操守,她已经回过神来了。

“大家快来看!我的妈呀,那是什么?”许明远忽然惊叫起来,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跑到210室旁边的小窗那里,手舞足蹈地指着远处大喊。

其余的人手忙脚乱地跟着挤到窗前,我一看,立时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在迷茫的大雾中,一个巨大的影子正挺立在一个强光航标和古霞山庄之间的直线上,不太清晰的轮廓里,能大约看出桅杆、瞭望塔以及没有完全收好的帆,那不正是传说里的……

“鬼船,鬼船……”牛贲全身哆嗦着,连说话都吐词不清了。

铛铛!铛铛!铛铛……

忽然我听到一阵清晰但沉闷的钟声,古老的报时钟声,在古霞山庄旁边响起了……它就像敲给常俊的丧钟,也同样沉闷地敲击在现场每一个人的身上。

“诅咒开始了,诅咒!”牛贲忽然像发疯了一样,居然试图从210室旁边的小窗里跳出去,但无奈体态庞大、小窗过于狭窄,他在挣扎了几下后,被尚在清醒状态的胥斌一把抱住了。

“大家不要慌,胥斌,阿达,你们俩先照顾几个女士到楼下的会客室集中一下,小末你先去厨房多拿一些蜡烛。肖南和阿飞留下,我们三个看一下现场,顺便,顺便把尸体收拾了。”魏雨晨在一旁有条不紊地安排着,看来今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为什么要到楼下去,不回房间呢?”胥斌有些意外地问了一句,显然这句话问得极没有技术含量。

“现在先不要回去,常俊是怎么死的我们还不知道,请大家在楼下等一会,我确定了他的死因之后再告诉你们,下去的时候注意安全,关好门窗。”魏雨晨说话的时候已经用一根小簪子挽好了发髻,原本齐肩的头发被她熨帖地盘在脑后,看得出来,她也努力在忍受着呕吐的冲动。

既然点到了我,虽然一百个不愿意,我也只好听从安排,毕竟现场只有魏雨晨一个人是警察出身,阿飞虽有些怯懦,但也没有逃走。在胥斌和胡维达的招呼下,几个女士拖着已经烂成一滩泥的牛贲走下了楼。

205室现在只剩下三个人,我、阿飞和魏雨晨。

我们三人点亮了房间里所有蜡烛,让亮度更大一些,每个人手里都捏着一把手电,四下照看着,魏雨晨小心地踱着步子,一边告诉我们如何初步勘测一个意外现场。

说实在的,常俊是自杀的还是被人杀害,我们谁都不知道。

屋里没有打斗的痕迹,可以说异常整洁,顾命生的小说里经常写到凶案现场,大体上和我现在看到的差不多,只是那种直面鲜血的感觉绝不是文字可以描述的,空气中充满了强烈的血腥味。我一步步接近常俊的尸体,在三把手电的照射下,我看到,在他的颈项上被深深地拉上了一刀,伤口深可见骨,可以看到气管整齐地被切断了,想必这就是致命伤。方正的床铺上方的帐幕上喷满了血迹,剩下的鲜血则顺着他的颈项一直流到床单、地板上,由于是夏季,我似乎还能感到未凝固的鲜血充满了一种诡异的生命力。

“死亡时间估计在半小时之内,尸体还是温的。”魏雨晨侧过脸,用手轻轻按了一下常俊苍白的颈项后说道。

“这一刀可真够深的……”阿飞下意识地呕了一下,总算忍住了没倒出来。

“这可不是刀。”我仔细地看着常俊脖子上的“刀口”,似乎不甚整齐,即便是刀也是一把钝刀,除非下刀的人速度非常快,不然拉出这么深的一个致命伤口可真是有些难度。

魏雨晨观察了伤口一会儿说道:“我感觉像是其他的东西,如果是刀的话伤口不会那么杂乱,我怎么感觉像是被什么东西挠出来的?”

“什么,挠出来的?”我和阿飞都不约而同地惊叫起来。

“啊,像是挠出来的。”魏雨晨又转头去看床下和窗边了,看来她沉浸在现场勘察中,完全没有意识到我和阿飞在恐惧什么。

“献祭,这是不是献祭?”阿飞喃喃自语道,惊起了我心中一片涟漪。

割喉,传说中献祭的第一个献祭者。而常俊此刻的死态,和几小时前胡维达所说的那些献祭仪式中第一种死法异常相似。

惨白的电筒光中常俊的面部表情异常平静,像是感觉不到濒死的危险一样,他还是保持着镇定的样子,和熟睡时差不多。虽然我和他多年没见,但眼看着他变成一具没有灵魂的死尸,也让我觉得有些怆然。

我在检查常俊的着装时也发现了异常:他的双手被一种白色的绳索反绑,双脚则被绑在床脚的立柱上,而这些白布经过我初步判断是从一旁的沙发上扯下的,但这些复杂的绳索的绑接方式让我产生了头晕目眩的感觉……

顾命生的背包就是这样的绳结,而那个诡异的传说里,祭祀仪式中用来绑扎死者的绳结,就是这个样子。

“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了……”我低声说了一句,头上的冷汗已经跟着冒了出来。

“怎么了?”魏雨晨凑过来问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默然地指了指常俊尸体上的绳结,魏雨晨看到后,眼中闪过一丝惊慌的神色,许久没有说话。

我看到,阿飞盯着头顶上喷洒的血迹,打了一个冷战。我循着他的目光看上去,竟然发现,在挥洒的血线中,竟然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字:

永生者的祭祀,第一个献祭者。

这行字在我看来那么清晰,是因为几天前,我在家中的浴室里看到了一模一样的字体。

半小时后,我们三人神色惨淡地出现在了一楼的会客室,在初步勘察完现场后,鉴于光线实在太暗,魏雨晨便锁住了205室的大门,等待天亮后再去处置常俊的尸体。住在204室的胡维达看来今夜得换一个房间住了,毕竟隔壁躺了一具尸体,想起来便有些不舒服。于是阿飞将208的钥匙递给了胡维达。

在烛火中,顾雯雯半靠在沙发上,显然有些虚脱,但神智尚算清醒,作为第一个发现常俊遇害的人,想必她也是经历了一段惨痛的心理震颤。其余的人,尤其是牛贲,一直缩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在这个特殊的时候,他这个精神病患者一样的人物现在反倒很安静,好似整件事与他无关一样。

“是怎么一个情况,魏警官?”看到我们下楼了,胡维达便试着问一下我们看到了什么。

“一击致命,干净利索,看来常俊没经历什么痛苦。”魏雨晨说完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不是自杀吧?太恐怖了。”郁唯紫缩在一个小角落里,怯生生地问了一句。

“怎么可能是自杀,常俊的手脚都被绑死了,我不相信他能拿一把钝刀杀死自己。”我揶揄道,接着我把现场的一些情况大致说了一下,血腥的部分被我省去了,但我说到那些奇怪的绳结时,几乎所有人都投来了恐惧的目光。

“这些绳结,是我在一部作品里看到的,里面说到海上殉难者都以这样的绳结包裹尸体,从而用献祭来恢复生命,是不是阿达?”我简要地说了一下绳结的典故后,问了胡维达一句,后者痛苦地点点头,没再说话。

“那个诅咒应验了……”牛贲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吓得一旁的李小末一哆嗦。

魏雨晨挥挥手道:“我是不相信这些的,等天亮我们处理完尸体后,找找凶手吧。”

“什么,凶手?”胥斌扶了一下自己的小眼镜,几乎不相信魏雨晨的说法。

“诸位,”魏雨晨忽然站起身来,正声说道:“常俊不是自杀的,一个绑着手脚的人不可能杀死自己,从常俊和牛贲发生争吵后开始算,除开我们在楼下的几个人,常俊回到房间不到半小时就出了事,那么,期间只要离开过会客室的所有人都有嫌疑。”

“你是什么意思?”顾雯雯瞪大了眼睛问道——她不仅仅是离开了会客室,准确地说,从争吵发生后,她就一直在二楼,毋庸置疑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说明,凶手就在我们中间。”魏雨晨淡淡地说了一句,捡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铛铛!铛铛!铛铛!

遥远的迷雾中,那艘奇怪的“船”上又发出了诡谲无比的整点报时钟声,每敲一下,似乎都像死神朝我们走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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