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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救棘阳下江搬兵(2)

刘秀略微细思一下,忽然挺身而起,俊秀的脸上显出少有的严峻神色,他声音略高,但腔调温和,态度谦恭,且口词真切地说道:“张渠帅如果仅为保存实力,各自为战当然无可厚非。那么如果面对集中优势兵力进攻新军,渠帅该如何做呢?有一点我想诸位应该清楚,我们义军之所以起兵作战,其目的不是单纯为防御,更是要彻底打垮王莽政权,还百姓一个安宁,还世间一个公平,只有这样,才是英雄所为,还望渠帅仔细斟酌!这话又说回来,三位渠帅既然举义旗,兴义兵,就是为了杀贼安民,做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怎能满足于小打小闹呢?何况,各自为战,不利号令天下,义军势力发展缓慢,容易被官兵各个击破。其中的苦衷,不消在下细说,三位渠帅自有体会。合兵则不是简单的兵力相同,一加一肯定大于二。”

王常认真地倾听着,对刘秀的分析,不住地点头称是:“对对对,刘将军言之有理,一加一大于二。说下去,继续说下去。”

成丹、张卬也听得仔细,但他却不是赞扬,而是不冷不热地讥讽话:“好倒是好,那么请问,你们刘家舂陵起兵,究竟要做怎样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呢?是真心诚意地为百姓打天下,为世间还公平吗?还是为了夺回已被王莽篡位的刘汉天下?”

刘秀正要说话,刘寅慨然而起,激情高昂地说:“对,张渠帅说的不错。我舂陵刘氏既为汉室宗族,起兵反莽:一是为王莽所迫;二是为复兴汉室、重振国威;三是为天下百姓寻找一条出路,这其中就自然而然地还了人世间的一个公道。王莽执政的这几年,国力日衰,社会黑暗,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中原与边地矛盾日益激化,当此天下汹汹之时,我辈岂能无动于衷,任其放肆下去!难道三位渠帅不希望这样吗?如果三位与我汉兵合兵共破王莽,汉室复兴之日,刘某岂敢独享荣华富贵,当与有功的将士共享。”

成丹好像一下子抓住了话柄,立刻反问一句:“将军说了那么多,就是想匡复汉室,重振刘氏家族?那么请问,将来推翻了王莽,重新建立刘家天下,我们这些草民又该何去何从呢?若是和前朝一样,来个卸磨杀驴,我们依旧是草寇、山贼!那还有什么共享之言——”

刘寅听这话问得过于尖刻,但也不能生气,忙满脸温笑地解释说:“诸位,这话就太小瞧在下了。我刘寅也不是那贪图名利的小人,既然我们共同努力推翻王莽,我岂敢独吞战果?当然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至于说天下是谁家的,这话一方面为时过早,一方面也没有必要考究,天下自然是英雄的天下。哪朝哪代不都是这样?成者为王败者寇吗?我就是希望各位将军不要小瞧自己,彻底甩掉扣在自己头上这顶‘草寇’、‘山贼’的帽子。再说了,你们现在已是军中渠帅,以后夺得天下,说不定被封为将、相、王、侯,那不比现在的身价高出多少倍。”

刘寅的话虽然让张卬、成丹说不出反驳的理由,心中的疙瘩也解开了几分,但要凭空受人牵制,还是从内心里有点不怎么舒服,终究不能轻易下决心,沉默不语地闷坐一边。

刘寅那一番豪爽直率的话,虽然说到了下江兵将帅的心坎上。但作为下江之主的王常,却不愿这热情的场面就这么沉默下去,忙起身打着圆场说:“来来来,说话不要耽误了喝酒。来,咱们喝酒,喝酒!”

尽管王常热情满怀地举杯把盏,但大家的兴致始终提不起来,就这么各怀心思,闷闷不乐地吃了一顿接风闷宴。王常为了缓和气氛,不得不站起来,向刘寅、刘秀一拱手说:“柱天都大将军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等无话可说。合兵之利,人人知晓。请两位将军,暂且随李将军回帐中休息,容我等再具体商议商议合兵事宜,一定会尽快给以答复的。李通、李轶二位将军,好好招待客人。”

事情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也不便逼得太急,刘氏兄弟只得跟着李通回营帐歇息去了。

看他们三人走远了,王常、张卬、成丹三人才心事重重地走进了一间小室里。张卬、成丹还未落座,王常便坦率地问道:“两位兄弟,这里只有咱们三人,有什么话就尽管说!”

张卬怨愤道:“颜卿(王常的字)合兵反莽为百姓寻找出路,不消他姓刘的说,咱们谁不明白?可是,咱们跟他们姓刘的不是一路人。刘伯升舂陵起兵时,就怀复高祖帝业之志,野心够大的。只怕是我们如此的付出,最后换得刘寅的‘过河拆桥’,那我们岂不成了他姓刘的棋子任其摆布了吗?日后,他如果恢复了刘汉,夺得了天下,将置咱们于何地?恐怕是由不得咱们了。”

成丹在一旁应和,表示着大有同感的远虑和近忧,说:“就是嘛!他们是皇家贵胄,将来推翻王莽恢复了汉家江山,得利最多的当然是他们。这话又说回来,得利多少咱们倒不特别在乎,只怕是合兵以后时间一长,他们来个大鱼吞小鱼,运用手段把咱们辛辛苦苦拉扯起来的兵马都归到他们旗下,咱们反到成了穷光蛋。等咱们没了利用的价值,他们不把咱们杀掉也会一脚踢开的。唉,依我之见,还真不如就这样小打小闹的既痛快又自在!”

王常坐在主帅位子上,微眯双眼,细捋胡须,聆听着张卬和成丹的话陷入了沉思,片刻的思考后轻声慢语地分析说:

“二位说得虽有道理,但未免顾虑过多。我曾与刘氏兄弟有过往来,对他们的所作所为也听说不少,对他们的为人虽说不是十分了解,起码也有八九分的清楚:舂陵汉军能发展壮大成如今的形势,全在于刘氏兄弟拼命的付出与和善慷慨的为人;他们是言而有信之人,属于豪杰之类,而非当时奸雄,这一点两位不必多虑,尽管放心就是了。即便在我们方面,合兵共同对付新军也是有利而无害。正如方才成兄所说,小打小闹固然自在,但如果大家都图一时痛快只满足于小打小闹,造成兵力分散,王莽必然会采取集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的方法。等天下的英雄都被消灭光了,咱们还能小打小闹的自在成吗?所以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如果合兵,大家拧成一股劲,势力大增,这样一来,拿下狗贼头子王莽的时日也就为期不远了。我们多年来与新军拼杀,不就是为了完成这一夙愿吗?现在与舂陵合兵,势力亦增,岂不是好事吗?至于王莽被推翻后,天下的格局会怎么样,那就非人力能预料的,更不是我们几人所心想的,人生短短几十年,咱们何必要去操那万年的心,岂不是白费脑筋苦自熬吗?况且,人家不是说得清清楚楚么,如果恢复刘汉,不敢独享荣华富贵。如今天下纷乱,群雄并起,更需要我们看清形势顺势而动。过去汉成帝、哀帝衰微无嗣,王莽得以篡汉自立,拥有天下,但政令苛酷,伤了百姓之心。使得民心思汉,人人欲动,我等因此起兵。夫民所怨者,天所去也;民心所思者,天所兴也。欲建功立业,必当下顺民心,上合天意。如果倚强恃勇、任性胡为,就算侥幸得到天下,也会再失掉。秦皇赢政,西楚霸王,何等的威风,尚且覆灭,何况我等小人,相聚草泽之间?南阳刘氏,举旗起兵。刘寅、刘秀其人其志,咱们也都看到了,不是咱们能够相比的。与这样的英雄豪杰合兵,必成大功。这可是上天赐给的大好时机,千万不可错过。”

一席合情合理的话出自大头领之口,两人佩服得连连点头,即刻有了动摇之心。成丹叹口气刚想开口,倒被张卬抢了先,他说:“颜卿到底是读过书的人,说起话来头头是道。这世上的事情实在是难以预料啦!咱也别费那么多的心思了,走一步说一步吧。横竖咱们一个穷苦人家,也当了几天的渠帅,够本了。念在刘氏兄弟的诚心请兵,我们救人于水火,权当是与人为善吧!将来他们刘家兄弟成了大事,能想起咱们这点恩德,给咱们个一官半职的,兄弟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即使恩将仇报,咱兄弟也不是好惹的,大不了咱再重戴上草寇、山贼这顶帽子罢了!”

成丹这才接着张卬的话茬说:“你们都不怕姓刘的,我还怕什么?愚兄今个儿豁出去了,就听颜卿的,跟姓刘的合伙干!”

商议已定,三人起步走出小室,来到中军大帐,立刻命人去请来刘寅、刘秀重新叙礼入座。

见到刘氏兄弟,王常笑容满面地说:“不好意思得很,让二位将军久等了。我们已决定与舂陵汉军合兵共同抗敌,望今后咱们合作顺利。记住,兄弟我可有言在先,将来推翻王莽,重建大汉的江山后,别忘了给弟兄们分一杯羹就是了。”

张卬、成丹也改变了态度,热情洋溢地拱手说道:“先前的话都不必再提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既是一家人就不必客气,有什么难处请尽管提出来,下江兵必会鼎力相助。”

刘寅见任务完成,万分的高兴,舂陵汉军又可起死回生了,对下江兵将帅的爽快,满是感激之情,忙起身抱拳说道:“我谢三位渠帅了。既然是这样,那我就真的不客气了,棘阳危急,事不宜迟,请三位渠帅和我们一起及早发兵攻打新军吧!”

张卬摆摆手,爽朗地一笑说:“既然合兵,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将军也就再不必操之过急了。关于这个嘛,我早有打算。我看不如这样,你们先回去安排,我们下江兵随后行动,作为外援悄悄潜行,破甄阜、梁立赐的大军有何难哉。等接近棘阳时你们突然杀出,咱们里应外合,出其不意,给新军以措手不及之势,何愁新军不破,刘将军你看如何?”

王常、成丹也是信心十足地点头赞成道:“对,里应外合,新军必败!”

张卬的如此策划,并不是存心要保存自己的实力,确实是在为棘阳着想。不过,刘秀有自己的想法,他冲着张卬拱手含笑说:“张渠帅之计,固然可破甄阜、梁立赐的大军,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如神兵一般突然从天而降,确能给新军一个下马威。但从另一个方面讲,我们合新市、平林贵军和棘阳城内义军总共数量加起来,与甄阜大军的数量相当。破敌之时,义军多多少少难免不受损失。当然,现在我们合兵后兵力大增,损失一点也是正常的。但俗话说得好,虽有刀伤药,还是不割破的为好,那怕有一丁点损失,也对我们今后攻敌大有不利。因此,在前来请兵之前,我已想出了一条破敌之计,既可补我军损失,解缺少粮草之急,又可动摇新军军心。只是苦于兵力缺乏,无法施行。现在咱们有了下江贵军的相助,这条计策就可以试一试了,真是天助我也!”

张卬忍不住大声嚷叫:“刘三将军既有如此妙计,何不说出来听听!”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是呀!将军有言便说,有计便讲,大家都是粗人,不必客气。”

刘秀点了下头,谦恭地说:“那好,我就长话短说。甄阜和梁立赐在破我舂陵兵之时,他们得意忘形,却犯下了一个大错误,也是兵家之大忌。他们眼睛只顾盯住棘阳的攻守,却把蓝乡抛到脑后,蓝乡现在必定空虚。蓝乡是新军屯积粮草的基地,他们几乎所有辎重都放在那里。何况新军新胜,又逢新春大年在即,必然没有防备,贵军可潜师夜出,给他来个出其不意、攻之不备,必然大获全胜。”

“哦!怎么个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张卬是个急性子,急忙打断刘秀的话问。

刘秀深思熟虑地说:“突袭蓝乡,截其辎重,一举可成。新军失去辎重,军心必乱。功莫大于救驾,计莫毒于断粮,就是这个道理。兵马没了粮草,不攻自乱。到那时,贵军可趁机与棘阳义军里应外合,内外夹击,甄阜、梁立赐必死无葬身之地。”

张卬、成丹、王常听了,忍不住齐声称妙:“三将军果然妙计!兵法上的围魏救赵,也没这个高妙,实在是太高妙了。”

“不过,”王常高兴地拍拍刘秀的肩膀说,“刘三将军之计确有新意,只是我下江兵对棘阳和蓝乡的地形均不熟悉,进攻棘阳需要你带领,可袭击蓝乡还离不了你来引路。若没有个熟悉地形的人领路,恐怕要顺利攻破还有点难度,一旦误入歧途,反而要陷于被动,将会影响整个战局。可是,将军没有分身术,怎能身顾两处?可否——”

这确实是个现实的问题,刘寅边听边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他抬头望着三位渠帅,闪闪发光的眼神里饱含着诚意。未等王常说完,就急忙插话说:“诸位将军,如果三位渠帅不介意的话,在下可以暂且指挥贵军袭击蓝乡。只是棘阳义军现在正处于危急之中,不知道能不能支撑下来,这几天没联系了,也不知情况如何?唉,人这两个胳膊,确实难当四只手用啊!”

王常仍犹豫不决地说:“好倒是好,只是有屈柱天都大将军的身架了。”

刘寅谦恭地说:“嘿!既然合兵,一家人了,还有啥彼此之间。”

王常扫了张卬、成丹一眼,见两人点了点头,便笑着说:“既如此,那就有劳柱天都大将军您了,我等愿在帐下听用。”

刘寅感激万分地说:“难得三位渠帅深明大义,我棘阳义军太感谢你们了。”

刘寅的话音刚落,刘秀不安地说:“大哥是军中主帅,身不在棘阳,棘阳义军如何破敌?”

王常接口说:“这正是我担心的事。”

刘寅坦然地笑说:“王渠帅放心,三弟谋略过人,带兵有方,在军中声望颇高,可回棘阳代理汉兵主帅职权。有新市、平林各位渠帅相助,一定能旗开得胜,大败新军。”

刘秀望着大哥那企求的眼神,只好点头应承。下江兵三位渠帅万分高兴,当即大摆宴席款待客人。刘秀一心惦记着棘阳义军,婉言推辞说:“军情如火,在下要返回棘阳,立刻动员所有兵力,做好大战前的准备。与下江兵配合,打他一场漂亮的攻击战!”

刘寅要的正是这句话,压抑在他心头的愁云顿时消散。三弟跟随自己征战多年,其能力和魄力刘寅深信不疑,他自己也清楚,在随机应变上自己不如三弟,把担子压在他身上再放心不过了。

刘寅目光坚定地看看刘秀,使劲地点了点头,王常看在眼里心中暗喜,顺手在刘秀肩上轻轻拍了两下,一切均在不言中。

随之,王常三人和刘寅一起送刘秀出了军营。五人就在营外约定破敌日期,然后刘秀上马,拱手而别。

这次请兵顺利无阻,人马突增,顷刻间义军势力壮大了许多,刘秀必胜的信心也愈加强烈。他兴冲冲地往回急赶,要尽快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大家,让众人都高兴高兴。

然而,当他紧赶慢赶地回到棘阳军中时,眼前的情形顿时让他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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