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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讨公道刘寅出招(1)

“好酒!”

街道上马蹄‘嘚、嘚’尘土飞扬,刀枪盔甲撞击声和官兵吆喝声不绝于耳。灰暗的天空如锅盖一般倒扣在地面,人们无语地预示着某种焦躁与不安。”

那女子虽然是海量,但口口喝的是真酒,当然不像他喝水那样痛快。好半天才把一坛酒喝干,依然是面不改色、谈笑风生,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刘寅一听,急忙追问一句:“抓了什么人?”

家人见刘寅神色严肃,只好如实说:“好像是几个得力的家人。”

刘寅问刘秀道:“三弟,圣公府上,你安置好了没有?”

“好了。”刘秀把手中的大刀往一旁一丢,沉着地答道,“大哥尽管放心,圣公兄昨晚就被小弟护送出庄,投绿林军去了。府中的仆佣等人,也全都走光了呀。”

刘寅不解地问:“那官兵怎么还抓人?”

刘秀疑目凝盯着家人说:“也许他们抓的是族人吧!”

两人刚刚喝完,忽听身后店家高声唱诺:“二位接着喝,酒又来了。”

“走,看看去!”刘寅、刘秀领着弟兄宾客,暗藏利刃,径直地往刘玄府门前而来,远远就看见刘玄府里火光冲天。这火必定是官府焚烧的,火舌仿佛一条条凶猛的恶龙直往上冲,烟雾缭绕,残椽断梁崩塌声,一阵接着一阵。众人心头怒火燃烧,一阵疾步,很快就来到了刘玄府前。只见离大火不远处,一百多名官兵正恶狠狠地用马鞭抽打几十个被捆绑起来的族人。旁边一个身穿游徼官服的中年人,骑着高头大马,用力地抖着手中的马鞭,发出“啪、啪”的脆响,不时地朝官兵喊:“狠狠地打,不说出凶犯逃到哪里,就给我朝死里打!横竖一帮刁民,论罪也该处死!”

那游徼见众人不说话,接着恐吓道:“我劝你们还是识相点,再不说的话,把你们都扔进火堆里!你们想想,被活活地烧死会是个什么滋味!”

游徼叫得口干舌燥,众族人仍是一片沉默不语。游徼又气又急,啪啪甩响两鞭,命令士兵道:“扔扔扔,把他们给我往火里扔!”

“住手!”刘寅大怒,一步冲上前去,高声喝道,“刘某在此,我看哪个敢胡来!”

冷不丁的一声大吼,把准备动手的士兵吓了个乍愣,游徼也被吓了一个惊乍。急忙回头一看,跟前站着一个威武的青年公子,看衣着不是官员,我便逃出来了,论器宇却不似平常百姓,一时摸不清来头,用马鞭子一指,厉声喝道:“请问阁下何人?竟敢来这里阻止我等行事,不想活了!”

游徼那愠怒的神色,刘秀虽然早已见识多了,但此时此刻还是让他暗吃了一惊,此人为何如此的面熟?到底在哪儿见过呢?他一时又想不起来,便悄悄地站到大哥的身后,将心思转移到大哥与那游徼的对话上。

刘玄回头一望,只见两个伙计,一人抱着一坛酒上得楼来。刘秀一看,糟了,人家把真酒送上来了,这一回,便心有所虑地问道:“文叔,族兄非要喝醉不可了。

尽管刘寅回答得干脆利落,但还是让游徼心头不由一震。暗暗思忖:怪不得气度不凡,果然不是个小人物。在舂陵这几年来,早就听说有个刘寅,平日为人慷慨仗义,勇武过人,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又好结交八方豪杰,知己朋友遍及河南、河北,在南阳也算得上小有名气,不是个软弱可欺的主儿。今天我韩某倒要见识见识,看果真有点能耐,还是徒有虚名。

游徼略微思忖一下后,变换了凶神恶煞的脸色,笑笑说:“本人正是此地新任游徼大人韩虎,前任游徼大人王怙为在此地惨遭杀害,凶犯一哄而散。后来经查证,为刘玄宗族子弟所为,我奉命前来缉拿案犯,这可非同儿戏。刘伯升,我听说你是地方豪杰,我一向佩服这等人物。不过眼下非常时期,奉劝你还是莫插手,不要阻止我执行公务,否则可是要负帮凶罪的!”

韩虎一报上姓名,将给舂陵带来了什么样的灾难,刘秀顿时恍然大悟。怪不得此人这么面熟,原来他们几年前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和刘玄到新野去卖谷,在酒店遇到一位正在豪饮的女子,那女子就是韩虎的妹妹。

那年,刘秀和刘玄在新野城里卖完谷子,刘玄突觉肚饥难耐,拉着刘秀就往望春酒楼钻。于是,刘秀长叹一口气说:“堂堂游徼大人被杀,那还不翻了天,送走你后刚回到家,整个县城都紧张起来了,天还没亮,舂陵已是一片人喊马叫之声。刚迈步登上酒楼,就见墙角处,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吸引了刘玄的目光。这女子一脸愁容,独自一人坐在那儿自斟自饮。令人惊叹的是,她用的是特大号的酒杯,而且喝起酒来,一口一杯。就在刘玄打量她的一瞬间,已是三杯酒下肚了,她竟然连眼都不眨一下,而且桌子上的菜肴仍然纹丝没动。如此豪饮的女子,世间少有,刘玄感到新奇,忍不住笑出声来:“呵呵,如此海量,酒仙也!”

笑声惊动了饮酒的女子,她抬头一看,见是一个白净英俊的公子,不由柳眉倒竖,娇声怒斥道:“何方狂生,竟敢取笑本姑娘!”

刘秀一看这位小姐要生气,急忙用手扯了一下刘玄的衣襟,刘玄待理不理地仍两眼眯着笑。刘秀怕他惹是生非,慌忙走到女子跟前,躬身赔礼道:“这位姐姐,我这位兄长失礼,请多包涵。”

原来,店家看这对男女如此豪饮,恐怕这两坛酒还不够用,便急忙打发伙计又去后院取来两坛。两个伙计把两坛酒放在桌子上,那女子不待刘玄动手,便把一坛酒推到刘玄跟前,自己也随手抱过一坛来,笑着说:“狂生好酒量,今天也算小女子遇到对手了。来,咱们继续喝!”

那女子的话刺得刘玄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但面对着如此美貌的女子,即便有满腹的怒火,却怎么也发不起来。刘玄便上前一步,坐到女子对面的椅子上,但他的思绪始终无法平静,冲着她微微一笑说:“恕在下直言,姑娘恐怕心有烦恼,要把怨气撒到在下身上。实话告诉你,在下七尺男儿,不会在意的。倒是想陪陪姑娘饮上几杯,化解烦恼,岂不胜过姑娘自斟自饮愁更愁。”

“你?”女子轻蔑地冷笑一声说,“哼!你说你想陪本姑娘喝酒?”

“是啊!”刘玄认真地点了点头说,“孤身一人喝酒,太没味了。”

“哈,哈哈——”女子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足笑够后,指着刘玄问道,“你有多大的酒量,敢在本姑娘面前吹牛?”

刘玄没想到她会这样的问话,但他自恃酒量过人,刘寅那大的酒量都败在自己的手下了,更何况她一个年轻女子。便不服气地说:“在下认为自己的酒量还行,不至于败在姑娘手下吧?”

“好大的口气。”女子似乎来了兴趣,刚才的忧郁之色一扫而光,欣然答道,“既然狂生要陪,那好,咱们就打赌,就赌这桌酒钱。谁先喝醉,就由谁来付账,行吗?”

刘玄看女子举起酒坛又要喝,马上吓得冒出了一头冷汗来。虽然他刚才喝的不是酒,但一坛凉水下肚,也胀得他满腹难受。这一坛真酒要再喝下去,不醉也要憋出尿来。可是,众人面前,怎能拉稀呢。便也豁出去了,二话不说地抓起酒坛就要喝。

要说,这位女子还是挺仗义的,她望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刘秀,热情地向他招招手说:“这位小兄弟,来,你也过来坐吧!”

刘秀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刘玄贫嘴,但内心里还是暗暗佩服族兄真有办法,几句话就将那女子给逗乐了。突然听见女子招呼自己,放心不下自己逃走后,这才猛然感觉到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急忙跑过来,靠刘玄身边坐下来,抓起筷子就夹菜吃,边吃边说:“玄哥,空腹难下酒,还是先吃一点,方好赢这位姐姐。”

“对,酒菜酒菜,没菜垫底,空腹易醉。”刘玄和刘秀从舂陵起早来新野卖谷,大半天没吃东西了,他肚里也早就咕咕叫了。听刘秀一说,急忙抓起筷子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女子趁他们二人吃菜的机会,对门外一招手说:“小二,斟酒!”

“这酒就由小弟来斟吧。”刘秀一听,随即放下筷子,取过一只和女子所用同样硕大的杯子放在刘玄面前。然后抓起一坛酒,先给女子杯中斟满,再给刘玄杯中满上。

刘玄几口菜下肚,顿时来了精神,把筷子一放,举杯笑说:“小姐,请吧!”

女子嫣然一笑,也把杯子举起,豪爽地说:“狂生,请!”

两人刚把酒坛举起,忽然楼下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冲上楼来,推开众人,直奔刘玄和女子桌前走去。女子一见,登时吓得变了脸色,酒坛往桌上一放就要转身离去。

刘秀又把二人的酒杯斟满,刘玄与女子不再言语,举杯相视一笑,又全干了。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不大一会儿,坛中的酒已被喝干。

刘秀惊奇地扭头朝外喊了一句:“店家,拿酒来!”

刘秀不是惊奇刘玄,刘玄虽然和刘秀、刘嘉三人马不停蹄地奔驰在通往随州的驿道上,因为他这位族兄的酒量,也算是舂陵小有名气的“酒仙”。他惊奇的是这位豪饮的女子,果真是帼国不让须眉,一口一大杯,连眼都不眨一下。喝了这么多的酒,竟然毫无醉意,神态如常。

店家又抱过一坛酒来,刘秀又一一斟满,女子对刘玄灿然一笑说:“狂生,能说说您为什么要陪本姑娘喝酒吗?不会仅仅是为了赔礼吧!”

刘玄被她如花似的笑靥诱得心魂激荡,又借着酒胆,直抒胸怀之臆:“如此美貌的女子在此自斟自饮,必有烦恼之心,狂生顿生怜香惜玉之情。”

“好,爽快!”女子不但没有动怒,反而大加赞赏说,“不愧为狂生,敢说真心话。小女子为狂生喝了这一杯。”女子边说边举起杯子就喝,却被刘玄伸手给拦住了,并满脸堆笑地说:“不成,怎好让小姐独饮此杯,要喝就喝个两相好。”

“站住!”那男子来到桌前,指着那女子骂道:“死丫头,找了你半天,原来躲在这里灌黄汤,看我回去怎么教训你。”

这一男一女越说越投机,越喝越高兴,刘秀忙得不停地给他俩斟酒,一坛酒没多长时间就又喝完了。

刘秀将空坛子放到地下,冲外喊道:“店家,再拿坛酒来!”

此时,整个酒店里的客人全都放下了手中的碗筷,专门观看这对男女对饮。讲明了好让他彻底安下心在平林军中干。就连楼上的客人和伙计们,也都跑过来看热闹,一下子将楼道挤得满满的。

刘玄今个儿喝得特别的高兴,酒量比平时高出了一倍还多。虽说酒逢知己千杯少,但两坛酒喝下来,眼前的人影已开始有点摇晃不定。不过他心里还算明白,见女子还是谈笑自若、毫无醉意,便有些怯了。看来这场赌酒要输,自己身上全是摄皇帝王莽刚刚颁旨废止了的契刀币和银刀币,怎么能付起这一桌的酒账啊?万一喝得烂醉如泥,不知道官府该怎样刁难咱刘氏宗室的?”

刘秀原本不想告诉他的,想跑也跑不掉了。

刘秀也看出来了,刘玄有点摇头晃脑,心说了一句:“不好,这场赌酒要输。”

那女子似乎有莫大的委屈,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恨声怨气地说:“哥,你就是打死小妹,小妹也绝不会依你的。我绝不会嫁给他的!”

刘秀边说边转身离座,拨开楼道里的人群,快步下楼去了。刚到楼下,就见店家正抱着一坛酒迎面走来,便急忙上前接过酒坛说:“店家,这一坛酒还不够,再取一坛来。”

店家一听,忙将怀里的酒坛递给刘秀急转身向后院取酒。刘秀见无人注意,忙抱着那坛酒钻进厨房,幸好里面没人,厨师、伙计们全跑楼上看热闹去了。他赶紧把坛子里的酒倒掉,灌满凉水,然后再把坛口封好,这才不慌不忙地抱着酒坛走出来。刚到楼梯口,正好遇着店家从后院取酒回来,刘秀接过酒坛,一手抱着一坛上楼去了。

女子正等得着急,见酒来了,忙叫刘秀斟酒。刘秀也不管她同意不同意,一手把装水的坛子放在刘玄面前,一手把酒坛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满脸温笑着说:“这位姐姐,照你们的这种喝法,何时才能见分晓,我们哥俩还要赶回家呢。依小弟之见,你们一人一坛酒,谁先醉倒就算输。怎么样?”

谁知,那女子满不在乎地说:“小女子倒无所谓,但不知你这位兄长是否同意?”

刘玄一看那两坛酒,脑袋轰的一下子乍了个愣怔,但纸总是包不住火的,暗暗地埋怨刘秀怎么想出了这么个损招儿,这不是要我难堪么。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能输给一个女子呢。虽然有点左右为难,但他还是硬着头皮抓起了那只酒坛说:“喝!”

“对!玄哥,怕什么,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还能输给她一个女子不成?”刘秀脆声地给他鼓着劲说,“玄哥,喝,喝!”

那男子更加气恼,用手猛一拍桌子,怒声吼道:“死丫头,放着游徼大人你不嫁,偏偏要和这些豕犬之辈混在一起,哥哥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刘玄一听也急了,把心一横,豁出去了,撕开酒封,双手抱起酒坛,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架势,慨然道:“小姐,请!”

小姐也豪情壮志地抱起酒坛,又是灿然一笑说:“狂生,请!”

刘玄抱起酒坛就喝,酒入口中,全无酒味,这才恍然大悟,心知刘秀搞了鬼。便装模作样地大口吞酒,一口气将满坛酒喝干,把空坛子往桌子上一放,用手抹了一把嘴,朗声说道:

此时,刘寅的一套刀法尚未练完,正跟刘秀一块在院内和大家商议着下一步的打算,忽听家人来报:“大公子,不好了!刚才大队官兵冲进刘玄公子府中,又抢又烧,还抓了不少人呢!”

家人看到官兵冲进刘府抓人,王怙为死后,只顾慌里慌张地回来禀报,究竟抓的什么人,他也没有盯真细看。所以,他只好支支吾吾地说:“好像是管家刘奇,还有张太,可能是他们几个——后边的就看不清了。”

刘寅双手拢拳,不卑不亢地说:“小民坐不改姓,站不卖名,舂陵刘氏宗室,刘寅刘伯升也!请问大人,我家族人究竟犯了何罪,为何要打要烧的?”

刘秀见那男子的一掌下去,竟然在桌面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凹痕,知道此人的武功极高,暗忖着今天恐怕要有麻烦

“好,就这么赌。”刘玄一听,暗自高兴,有不花钱的酒菜享用,还有美人陪着,何乐而不为呢,他对自己的酒量充满了信心。

她仍称刘玄为狂生,但此时的“狂生”二字,则别有一丝情味。刘玄轻笑一声,先喝为敬。女子也“吱”的一声,酒杯底儿朝天。

“对,两相好,两相好!”

刘秀寻思片刻,一旦族兄输了,恐怕他们连这酒楼的门也别想出去,一定要想办法让他赢。他见店家还没有把酒送上来,便灵机一动,有了主意,急忙站起身来说:“两位稍候,小弟下楼拿酒去。”

楼道里看热闹的人们也跟着起哄说:“对!喝,不能输给女人!”

谁知那位女子根本不吃这一套,仍面带愠怒地说:“小兄弟,这儿没你的事,我是在跟那个狂生说话的。看他那个顽皮相,就不是盏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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