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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舂陵军起兵反莽(1)

刘秀淡然地回答说:“现在咱们已经进到了随州地界,这里已经被平林兵所控制,就算有贼寇也是平林兵,咱们还正愁找不到他们呢?你说,他们若能自动出来,岂不更好吗?”

前边马上的刘秀,四下张望,此地山峦起伏,行人稀少。山上树木蓊蓊郁郁,映得山间小路异常的阴森可怕。刘秀回首看了一眼疲惫不堪的刘嘉,面对如此幽暗的山谷,二人不禁同时打了一个冷战。

“好道是好,不过——”

“不过什么?”

刘嘉仍有点心里发怵:“我是担心我俩——”

刘秀看了一眼满脸惊恐的刘嘉,自己的心里也顿时慌乱起来。虽然嘴里不好说什么,但脚步渐渐放慢了。两人就这么心惊胆颤地坐在马上,信马由缰地在山中小路上行走。刘秀在前,两只眼睛不停地四下搜索,刘嘉在后,手持缰绳,两只耳朵紧张地聆听着周围的动静。

走着走着,山间小路不见了,青青野草中乱石嶙峋,似乎路已走到了尽头。

走着走着,马儿几声喷鼻,意思是山海茫茫,无处插足。

无奈中,两人只好跳下马来,硬着头皮继续向前摸索。潜意识中,他们渐渐走入一片密林之中,山中极静,静得让人头皮发麻,后背直冒冷汗。

马蹄在寂静的山林中,“嘚、嘚、嘚”的踏地声,尽管两人马不停蹄地赶了两天一夜,异常的清脆响亮。回荡在耳边那每一声清脆的马蹄音,都将两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走着走着,两人同时猛然一乍,一股冷风从天而下,随风落下一张无形的大网,将刘秀、刘嘉及两匹高头大马罩个正着。战马毕竟是经过训练出来的,突然被网罩着时,虽然也惊恐地长嘶一声,随之就势倒卧在地,静等着处置了。还未等他们醒过神来,紧接着一阵铜锣声,从四周蹿出一群衣衫破旧的汉子。

惊魂未定的刘嘉,咬牙切齿地挣扎几下,却被刘秀制止了。刘秀知道,事已至此,挣扎全是徒劳的,索性坐在网中不动,刘秀瞪了刘嘉一眼,随即低声说道:“这些人极有可能是平林兵,既然让他们给罩上了,好啊!咱们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让他们把咱们带到他们渠帅那儿,岂不更好!”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也只有这样了,况且刘嘉一向很相信刘秀,也就不再惊慌了,点头答应道:“好是好,可这——像网兔子似的多憋屈啊!”

刘秀自信地点了下头说:“受得网中罪,赢得众将心,值!”

说话间,这群汉子已聚到了两人的身边,一个小头目模样的人走上前,细细打量了两人一番,得意洋洋地仰天大笑:“哈——一大早送货上门,看来还挺肥的,交给渠帅,又是大功一件。来人!”

几个汉子快跑两步,往小头目面前一站,应声拱手:

“在!”

一声渠帅,证实了刘秀的判断是正确的,连喝口水的时间都不敢耽搁,自然心里踏实了许多,他就这么微闭双目,平心静气地坐在网中等着他们发落。

小头目手向网中一指说:

“绑了!”

“是!”

几个汉子立即拿出绳子,七手八脚地将两人捆了个结实,然后用两条黑布把他们的眼睛给蒙上。

“带走!”

“是!”

小头目一声令下,几个汉子不敢怠慢,推了一把刘秀和刘嘉,大吼一声:

“走!”

一汉子由于用力过猛,一把将刘嘉推了个趔趄,刘嘉不服气地冲那汉子吼叫一声:“走就走!何必那么凶暴?何况我们是——”

“刘嘉!”

凭直觉,刘秀已对这个小头目产生了反感,听着他那“嗵、嗵、嗵”的脚步声,和他边走边哼小调的得意忘形劲儿,刘秀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顿,但现在不是他泄愤报怨的时候,更不能让这个狂傲的小子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和来意,所以他才急忙打住了刘嘉的话头。

“哟嗬!看你这个小子细皮嫩肉的,还敢在我面前抖什么威呀!”小头目立即转身停步,冷笑两声,“嗨嗨,就凭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瞧你这身打扮,不是新朝的狗官,就是豪强地主。屁大的本事没有,还想来我们山头替狗官刺探消息,事先你们也不瞧瞧是谁把守的第一关,安集掾听说了吗?好!我告诉你小子,安集掾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待会儿见了我们大人,自会有你的好看,走!”

小头目推了刘秀一把,带着几十个兵卒押着刘秀、刘嘉,牵着马匹,沿着盘山而上的小路上山。刘秀哭笑不得,他虽然眼被蒙着,看不见自己的寒酸相,但他能感觉出来,两天一夜的四百里奔驰,满身的衣服落满灰尘,经汗水浸透,通往随州的山道上,又涩又臭,哪儿像个官宦人家打扮。不过,要比起平林兵身上的破旧衣衫,还算得上奢华多了。就这样,他们在平林兵卒的押持下,左拐右弯地走了小半个时辰才爬到山顶。山上只有一座简易的山寨依山势而建,几百名兵卒正在树下习练武艺,小头目看了刘秀、刘嘉一眼,对手下吩咐道:“好好看着,别让他们跑了,我去禀安集掾大人。”

小头目进去山寨没多会儿就回来了,冲着刘秀、刘嘉一脸阴笑地说:“安集掾大人说了,凡碰上像你们这类的探子,先就地打上一百军棍,然后再拖回去审问。”

小头目说罢,扭头冲手下人狂呼一声:

“来人呐,给我打!”

两旁的兵卒二话不说,按倒刘秀、刘嘉,举棍就要打,刘秀急忙喝止:“且慢!”

刘秀一听要挨打,着实慌了神,其实,要说挨打受委屈,倒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就怕如此一来会误了他的大事。况且,眼看这帮人凶暴残忍,倘若一百棍还没打够,就皮开肉绽地送了命,岂不太冤枉、太无价值了?俗话说得好,光棍不吃眼前亏。刘秀虽然急忙张口制止了兵卒下落的军棍,可一时又想不起来用什么样的话来为自己解释,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怎么?你这个小奸细,支吾什么,有什么屁就放?哼!”小头目仍冷冷地说,“若说不出个道道来,再加五十军棍!”

“哎,别、别、别。”刘秀心里一急,猛然急中生智,忽然想起了刘玄,急忙把刘玄给抖了出来。刘玄杀了游徼王怙为的当晚,在马上草草地吃了点干粮,是刘秀亲自送他逃出舂陵的。当时,刘秀问刘玄说,圣公兄有何去处,刘玄失急慌忙地只顾逃命,在马上拱拱手随口说了一句:“投奔平林兵去。”

至于刘玄有没有投奔平林兵,还是投奔了平林兵的哪一部分,他是根本不清楚的,之所以要提刘玄,就是想碰碰运气,不想挨这一百军棍的冤枉打。若是刘玄不在这儿,那就该他两个倒霉,若是刘玄真的在这儿,那事情就简单多了,不但挨不了打,还得请他们吃喝一顿。

想到此,刘秀扯起嗓子高喊,埋天怨地的把刘玄骂了个狗血淋头:“刘玄!刘圣公,你真不是个东西,你杀了人跑了了事,叫我刘秀当替罪羊,好不容易找到你有急事相告,你却叫我在这儿挨军棍,你这过河拆桥,恩将仇报的小人,真不是个东西,你给我出来!有朝一日得势,我非亲手宰了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不可,刘玄你个吃里扒外的伪君子——”

高举军棍的兵卒一听,吓得慌忙扔了手中的棍子,凝目盯着刘秀发愣。

小头目一听刘秀提起刘玄,霎时脸色大变,急忙指着他问道:“什么,你说什么,难道你——你真是舂陵的刘秀刘文叔?”

刘秀左右扫视一眼,回手在马屁股上拍一掌壮着胆子往前走去,刘嘉急忙两腿一夹马肚,不无担忧地追上说:“文叔,你看此地山高险峻,林木浓郁中最容易藏人,只怕会有贼寇出现。”

“那还有假!”刘嘉怒气冲冲地说。强打精神,疾驰狂奔,继续赶路。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呢,早知道你是刘——”

“为什么要告诉你?别在这猫哭耗子假惺惺了!你不是要打吗?怎么不打了?快打呀,打了你好去讨好你那个狗头上司。打呀!”刘秀虽然嘴硬,但心里确实惊恐。

主子开了腔,刘嘉也怒从心起,抱怨声声地嚷道:“舂陵刘文叔,谁人不知,飙如流星,我们是来找你们渠帅商议大事的,你们竟然这样的无礼,岂是平林义军的待客之道吗?”

刘秀和刘嘉这一招还真行,他们的高声嚷嚷,吓得那个小头目好言相求:“别、别、别,别嚷嚷了,咱们有话好说,好说。”

也许刘秀的高声叫骂,随山风刮到了平林兵的中军大帐,更巧地吹进了刘玄的耳朵里,刘玄边向这里走,边高声问道:“谁在那里高声嚷叫,是不是刚才抓到的奸细?听声音好像还有点耳熟。”

虽然刘玄逃出舂陵,一晃就是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但刘秀还是立刻听出来了他那柔声细气的声音,忙惊喜地高声应道:“圣公兄,是我,我是文叔啊!”

“文叔?是他,是他。”

刘玄一听声音甚是耳熟,赶忙跑过来,扯下两人的遮眼布,麻利地解开捆绑刘秀和刘嘉的双手,亲切地问道:“文叔,嘉哥,你们怎么来到这儿?别怪他们,这是我让干的。官兵的奸细太可恶了,几次偷来山寨打探,都被我们当场砍了头。可是,你们俩也——”

刘秀和刘嘉的眼由于被他们用黑布条绑的太紧,且又蒙了这么长的时间,猛然一下子让刘玄给扯下来,光亮中仍有几分眩晕的感觉。更难受的是,他们的两支胳膊麻木得动弹不得,刘秀苦涩地笑着说:“你让干的,蒙眼、捆绑,还要打一百军棍,也太狠毒了吧!你看我像不像官军的奸细?”

刘玄本来想说,你那细皮白嫩的脸上又没有刻字,他们咋知道你不是奸细呢?但他没说,但还不敢停歇,还是一脸茫然地把话题给岔开道:“究竟出啥事了?”

刘秀仔细盯了刘玄一眼,见他衣衫虽然比先前还要破旧,但毕竟是平林兵的一个官了,有了点头目的气派,便笑着说:“唉,从小没娘,这说起来话长,一言难尽啊!可你,我们大老远地跑来,你——总不能就让我们站在这荒山野岭上喝西北风吧?还是进了山寨再谈吧!”

“啊!对对对,进寨,进寨!”刘玄这才猛然想起自己已经是这里的主人了,赶忙殷勤地将二人让进树林后边的山寨客厅里。并命人端上饭菜让他们边吃边谈,当听完刘秀说明来意后,刘玄高兴地说:“好,想不到伯升兄这么快就决定起事了,我看你们的计划很好,也真对路,如今平林兵和新市兵确实势单力薄,不能够对新军展开大规模的攻势,况且是刚拉出绿林山,两军虽然已经联合,但尚立足未稳。如若再加上咱们刘家,那就如虎添翼了,我想两军的渠帅是会答应的。”

刘嘉急不可待地抢着说:“那咱赶紧去找他们吧?”

刘玄看了一眼狼吞虎咽的刘秀说:“好!平林兵渠帅陈牧就在随州,我这就带你去见他。文叔也知道,你哥我从小就没出息,就是在这儿弄个安集掾的小头目,也是赶鸭子上架,被逼出来的,恐怕帮不上你多大的忙。不过,你放心,送你们俩安全到达随州,见到我们大帅,肯定不成问题!只要晓以合兵之利,也许他们会考虑的。”

刘秀放下碗筷起身拱手说:“好!那我们现在就走吧?去见平林、新市渠帅商定大计。”

刘玄为报杀父之仇,一刀捅死了王怙为后,是刘秀连夜护送他逃出来的,自打投奔平林兵已经半年多的时间了,与家里断绝了一切音信。他很想挽留刘秀在这儿歇息几天,但还是在第三天的辰时,好好聊聊逃走后舂陵的变化情况,便说:“两天一夜,人困马乏,是不是歇息一天再去?况且,自我那日走后舂陵——”

“情况紧急,耽搁不得,还是现在就去。随后再慢慢地告诉你吧。”刘秀急不可待地起身就要走。

“好吧,咱这就走。”刘玄知道刘秀和刘嘉心急如焚的要见渠帅,是担心着舂陵的安危,所以也不再耽搁,立刻让早上捆绑他们的那个小头目安排马匹。三人正准备动身,忽然从客厅后房里走出一个二十来岁的秀丽女子,衣着虽然质朴,却掩饰不住她那俊俏的天生丽质。

那女子款步上前,对着刘玄嫣然一笑,柔声细语道:“相公,妾身听说舂陵来人了?”

刘玄看那女子一眼,并不答话,却一脸神秘地冲刘秀笑着说:“哎,文叔,你还认识她吗?”

刘秀莫名其妙,仔细打量了那女子一番,感觉有点面熟,却一时记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一脸疑惑地摇摇头问:“她是?”

刘玄喜眼提醒说:“文叔还记不记得,有一年咱们去新野卖谷,在一家酒店里遇见了一位豪饮女子,她曾大碗地同你我对饮?”

“难道?你是——韩氏女?”刘秀恍然大悟,脱口叫道,“怎么你,你们这是——”

“是的,正是小女子,难得公子还能认出我来,足见我这个小女子并不十分丑陋吧?”那女子落落大方,说笑着走上前给刘秀道了个万福,接着说,“当年,我兄长韩虎逼迫我嫁给了当时的新野游徼冯正劲做妾,可是,冯正劲脾气急躁、生性暴戾,才赶到了随州地界。

两人虽早已是人困马乏,根本不把我当人,一有不顺心就对我非打即骂,我实在受不了他那残暴的虐待,一门心思要逃离火坑。后来,圣公逃难躲避追杀,正好在冯正劲管辖地带被我碰见,我把他藏在房中,帮他躲过了官兵的搜捕。之后,我们就一起逃出了都尉府,直接投奔了平林兵。我认为,这是缘。千里姻缘,所以我们就——”

“原来是嫂夫人,小弟有礼了。”刘秀听了,赶紧上前施礼,乜了一眼仍喜眯双眼的刘玄,心直口快地说,“原来圣公你,逃出舂陵后,还有这么离奇的好事,以后有机会非要讨你杯喜酒喝。”

刘嘉在一旁焦急地催说:“哎呀!快别在这儿耽搁时间了,咱们还是速去随州要紧。”

“走、走、走,不耽搁,不耽搁!”刘秀说着,忙与嫂夫人匆匆告别,大步跨出客厅飞身上马,三个人即刻向随州方向飞奔而去。

刘玄虽然与刘秀并马而行,明为刘秀带路,其实他的心思早已飞回舂陵老家了。

刘玄的父亲刘子张听说新野的游徼王怙为要到他家征马,赶忙跑到门前去拦挡,王怙为恼羞成怒,也不和他啰唆,叱喝官兵将他推倒在地,一阵痛打向刘家府内冲去。

待家人赶到将他扶起来时,王怙为等人已经来到了刘玄家的马厩门口,看着满圈膘肥体壮的高头大马,王怙为心里乐开了花,冷笑着点点头,抬手指了指马厩。虽然他没说话,但官兵们心领神会,蜂拥着闯进马厩牵马。

刘子张见自己辛辛苦苦积累的宝贵家产,一前一后飞驰着两匹快马。

马背上俯伏着两位英雄少年,就要这样的被抢走,疯了一般,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堵住了即将出门的官兵,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道:“诸位官爷,你们行行好,不要牵走我这些马呀!这可是我老头子的命呀!”

走在前面的一个官兵猛地一把将他推滚在地,不耐烦地呵斥一句说:“走开吧你,不识时务的老东西,别挡了我们大爷的路!”

刘子张见拦也拦不住,一时急得在马匹中间来回跑,却不知该怎么办。忽然他瞥见站在一旁得意洋洋的王怙为,好像遇到了救星,急忙跑上前去,扯住他的袖口哀求道:“王大人,您老开开恩,不要牵我的马!我家可只有这些家当了呀!”

王怙为瞟了他一眼,用力甩开他的胳膊,不耐烦地说道:“去、去、去,别来烦我了!”当他看着那些马匹都被牵到院子里了,兴高采烈地把大手一挥,命令说,“走,牵马回府!”

刘子张也是被逼急了,血红着两眼跑到大门口,三两下关上了大门,扯着嗓子大喊:“不许走!你们哪里是官差,分明是强盗,把马匹给我留下!”

王怙为正在兴头上,哪里把一个土财主放在眼里,况且又是个落魄的皇族,落毛的凤凰不如鸡,连一般的财主都不如。王怙为立刻大怒,气哼哼地说一句:“他娘的,你以为你是谁,你祖宗都完蛋了,你还逞什么强?方才刚对付了一个愣的,你这又来了个不要命的!好、好、好,爷爷今个儿就叫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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