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437900000002

第2章 绪 论(2)

此说看似褒扬胡适,其实是将乃师王国维与胡适的方法做一分别。前者主张读书,后者实为找材料。王国维以为“宜由细心苦读以发现问题,不宜悬问题以觅材料”(周光午:《我所知之王国维先生——敬答郭沫若先生》,见陈平原、王枫编:《追忆王国维》,165页,北京,中国广播电视出版社,1997。),这不仅批评疑古派,也针对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胡适科学主义。因为“胡先生想把国学开出一细帐来,好像是索引,一索即得。但是细帐开好后,大家便利了,也就不读书了”(蒋复璁:《追念逝世五十年的王静安先生》,载《幼狮文艺》,第47卷第6期(1978年6月)。)。萧公权也主张在假设与求证之前,应有一放眼看书的阶段,以免“思而不学则殆”(《问学谏往录:萧公权治学漫忆》,70页,上海,学林出版社,1997。)。胡适与顾颉刚等人往往在立论之后才大量补充材料,虽因悟性高而不至于大谬,毕竟有先入为主之嫌。选择梁启超与近代中国学术为题,用意不在申明其贡献,而在指出其流弊。用以比较的对象,主要是清华国学研究院的几位导师。后来写成的《陈寅恪与清华研究院》一文,虽然主角变换,立论基本是那次关于梁启超报告的引申。

现在反省,当时对近代中国学术发展的了解仍然表浅。尤其对于学者的身世交游缺乏足够认识,连王国维号观堂缘于京都亦蒙小野信尔教授赐教,论人论学,很难入木三分。或许因为对梁启超贬义过甚,讨论时有学者提出,评价学术,除非评论者的见识超过所评对象,否则难以征信。欧洲学者亦有人见解相同。此说多少有点悖论的味道,值得一评的前贤往往名重,后学高明与否,须待时间检验。但由此所得启示,是必须解决研究学术史的方法问题。追寻前人的相关研究,可为入手前提。

§§§第二节 学术史

“汉学”这一译名以及汉学与中国学的区别,历来认识不一。“国学”概念的争议更大,傅斯年等人甚至根本反对用这一名词来涵盖中国本土固有文化的研究。事实上,欧洲汉学本身并无后来学术界所认定的藩篱,国学也几经转折变化。从历史学的角度看,由发生过程的复杂事实来综合认识模糊概念所包括的具体内容,比在抽象的语义学层面讨论其内涵外延更有助于理解其实际涵义,因为任何概念的抽象都后于事实,只能概括现象的主要和基本特征,不可能涵盖一切方面。在许多情况下,概念的不确切恰好反映了历史的真实。本书即是在充分考虑到这些因素的情况下使用上述概念并作为标题。

20世纪以来,国际汉学研究的发展与自我认识同步进行,汉学研究史始终为世界各国学术界所关注,除了专题性论文和目录学形式的成果(如考狄(HenriCordier)《汉学书目》(Bibliotheca Sinica))外;全面概述的论著有沙畹(Emmanuel-Edouard Chavannes)为法国教育部参加巴拿马博览会所编《法兰西科学》第2卷(巴黎,1916)所写《汉学》,马伯乐(Henri Maspero)为“历史评论丛书”(BibliothequedeLa Revue Historique,Paris,1927)之一《最近五十年的史学与史学家》(Historie et Historiensdepuiscinqanteans)所写关于中国与中亚部分(这篇为法兰西亚洲学会百年庆典而写的综述,长达43页,分时期和门类评论20世纪头25年全世界中国研究的发展成果),俄国东方学大家巴尔托德(W.Barthold)撰写了《欧洲及俄国的东方研究史》(虽然初版于1911年,且以俄国为主,范围包括中世纪以来的整个东方研究,但后来再版时有所增补,而且汉学研究为其中重要部分。此书1913年译成德文出版,在欧洲影响广泛),德国的海尼斯(Erich Haenisch)写了《汉学》一书(柏林,1930);分国别的研究综述则有福兰克(OttoFranke)所写《德国的汉学研究》(见《东亚的新生——远东政治和文化发展进程研究论文集》,汉堡,1911),傅路德(LutherCarringtonGoodrich) 《美国的中国研究》(Chinese Studies in the UnitedStates,in:The Chinese Socialand Political ScienceReview,vol.15,no.1,Apr.,1931)等。

日本的中国研究在方法上多受欧洲汉学的影响,尤其重视收集整理学术情报,在抗日战争爆发前,利用其与欧亚各国的广泛交流之便,密切注意欧美各国的研究动态,对各种著作、刊物的出版,学者的研究动向及生平,相关学术组织与活动,均及时予以报道和评介。综合论文有岩松五良的《欧米に於ける支那学の近状》(载《史学杂志》,第33编第3号,1922年3月),和田清的《西洋诸国に於る支那学の现况》(载极东通信社编:《北京周报》,第228—230号,1926年10月17日至10月31日),田中萃一郎的《支那学の沿革》(载《东洋学报》,第8卷第1—4号),石田干之助《欧米に於ける支那学の现况》(载东亚同文会调查编辑部编:《支那》,1927年第 7—9月号)、《欧米に於ける支那学关系诸杂志》(载《东亚》,第7卷第10—12号,第8卷第1号,1934年10月至1935年1月)。专著则有石田干之助的《欧人の支那研究》(见《现代史学大系》,第8卷,东京,共立社,1932)、《欧米に於ける支那研究》(东京,创元社,1942)。国别的综述有松本信广的《佛兰西に於ける支那研究》(见庆应义塾望月基金支那研究会编:《支那研究》,东京,岩波书店,1930),石滨纯太郎的《ロシアの东洋学》(载东洋史研究会编:《东洋史研究》,第1卷第6号,1936年11月),后藤末雄的《支那文化と支那学の起源》(东京,第一书房,1933),青木富太郎的《东洋学の成立とその发展》(东京,萤雪书院,1940)。

此外,欧洲有关汉学研究史的论著,多被及时翻译,如前述沙畹、马伯乐的论文和巴尔托德的专著,分别于1935年和1937年被译成日文刊载出版。被翻译介绍的还有戴密微的(PaulDemieville)《法国の汉学发达》(载历史学研究会编:《历史学研究》,第3卷第2号,1934年12月)以及《东亚》所载介绍苏俄东方学概况的论文(载《东亚》,第4卷第9、10号,1931年9、10月)。

国际汉学以中国为研究对象,中国学者理当重视,加上当时中国学术界的主流派提倡按照西方汉学或东方学的方法研究中国,更需要了解动态趋势。20世纪30年代以前,中国学术界对国际汉学的关注主要集中于著名学者个人及其研究成果,而且不少人是由于留学等因缘,如冯承钧之于伯希和(PaulPelliot)、杨堃之于葛兰言(MarcelGranet)、姚从吾之于福兰克、郑寿麟之于尉礼贤(Richard Wilhelm)。因研究领域兴趣相同而有多人介绍的,则以高本汉(Klas Bernhard Johannes Karlgren)为典型。另有个别的国别研究,如王古鲁《最近日人研究中国学术之一斑》(1936年自刊本)。还有以专门为主线的综述,如姚从吾《欧洲学者对于匈奴的研究》(载《国学季刊》,第2卷第3号,1930年9月)。由于全面了解需掌握多种外语和多门学科的知识,否则应有长期情报积累,但中国当时这方面人才不多,语言好又具有相当研究能力者,多有各自的专门,不能全力以赴。最适宜此道的陈寅恪,归国之初曾拟在清华国学研究院讲授西人研究东方学之目录学,欲由佛经讲起。这实际上是为具体研究开道,而非一般性的概论综述。至于胡适、傅斯年等人,虽然泛泛推重国际汉学,留学期间所下工夫并不在此,很难全面具体地了解和把握国际汉学的态势。

以国际汉学史为专题研究,在中国主要开始于抗日战争爆发后。这时一方面受日本的影响,易于获得日本学术界积累的有关信息;一方面学者的研究受到局限,不得不回避某些课题。同时法、德等国的汉学家聚集北京,开办研究机构和杂志,而重要的参考书如法国的考狄所编《汉学书目》共5册(含补遗1册),1938年由北平隆福寺文殿阁影印出版,为汉学史的研究提供了一定的条件。主要研究成果有梁绳祎的《外国汉学研究概观》(载国学书院编:《国学丛刊》,第1、2期,1941年12月、1942年1月),唐敬杲的《近世纪来西洋人之中国学研究》(载《东方文化》,第1卷第2期,1944),王静如的《二十世纪之法国汉学及其对于中国学术之影响》(载《国立华北编译馆馆刊》,第2卷第8期,1943年8月),中法汉学研究所编的《十八世纪十九世纪之法国汉学》(北京,1943),莫东寅的《汉学发达史》(虽然出版于1949年,据其序言,实际写成于1943年)。

另外,还翻译了不少欧洲、日本学者的有关成果,如石田干之助的《欧洲的中国研究》,海尼斯的《汉学》(王光祈译,“中德文化丛书”之六,上海,1937),福兰克的《德国的汉学研究》(杨丙辰译,标题为《现下在德国之中国学》,载《研究与进步》,第2期,1939年7月),青木富太郎的《东洋学之成立及其发展》(唐敬杲译,改题《六十年来日本人之中国学研究》,载《东方文化》,第1卷第1期,1944)。

不过,莫东寅的《汉学发达史》虽然迄今为止仍是中国唯一的综合性国际汉学研究史专著,却不免以抄撮代著述之嫌,书中关于鸦片战争后汉学发达部分主要依据梁绳祎的论文,却未注明。时贤推重此书而未曾指出,不免失之于蔽。

抗战胜利后,中国再度陷入内战的旋涡,只有方豪等人发表过《英国汉学的回顾与前瞻》(载重庆《中央日报》,1945年12月20日)、《中法文化关系史略》(载南京《中央日报》,1946年4月26日)等论文,内容简略。此后,因政治变动,有关研究主要在台湾地区继续发展,先后成立了几个专门研究机构,编辑出版了《世界各国汉学研究论文集》(台北,“国防”研究院,1967)、《海外汉学资源调查录》(汪秋雁编,台北,汉学研究资料暨服务中心,1982),撰写了一批论文(参见《海外汉学资源调查录》所附参考书目)。这些论著对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世界各国汉学研究的状况有较详尽的介绍和分析,但对于了解认识第二次世界大战前的国际汉学界,则提供的新信息有限,主要依据原来中外学术界的有关成果。

二战后国际汉学发生重大变动,汉学传统也成为一项研究对象和保护资源,欧美各国均有学者撰写国别的研究史。如戴密微的《法国汉学研究简史》(载东京东方文学研究所《亚洲论丛》,第11期,1966),米·苏远鸣(M.Soymie)的《中国研究》(载《亚洲学报》(JournalAsiatique)专辑《近五十年法国东方学:1922—1972》,1973),傅海博(H.Franke)的《德国大学的汉学》(威斯巴登,1968)等。甚至对于铁幕之后的苏联汉学研究状况,也有美国学者予以关注,撰写了《俄国的中国研究》(E.StuartKirby,RussianStudiesofChina,Totowa,N.J.:Rowmanand Littele-field,1975),并组织人力物力,设法与苏联汉学家沟通联系,由各方面的专家集体撰写了《苏联的前近代中国研究:近来的学术评估》(SovietStudiesofPremodernChina:AssessmentsofRecentSchol-arship,Gilbert Rozmaned.,密歇根大学中国研究中心,1984),主要对20世纪60年代至80年代初的研究状况进行深入分析,并与20世纪20年代至50年代进行比较。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日本与国际学术界的交往逐渐恢复,虽然在对战争的反省过程中学者们更多地受中国革命理论的影响,但对国际汉学仍予关注,尤其是对曾经给予日本东洋学和中国学影响极大的法国汉学,不断有所介绍。20世纪70年代末以来,随着国际局势的变动以及美国的中国学影响日益扩大,重新检讨和调整原有的观念方法已不可逆转。为此,有人将欧美的东方研究进行比较,以期从中发现利弊得失(参见福井文雅:《欧米の东洋学と比较论》,东京,隆文馆,1991)。

中国学术界在相当长的时期内相关研究较为沉寂,20世纪50年代初杨树达曾撰文记述其与苏联汉学大家阿列克(V.Alekseev)的交往,而对欧美、日本,则主要视为帝国主义文化侵略的一环,如敦煌学史。此后直到20世纪80年代,老一辈学者或在专题研究中涉及相关的国际汉学史,如王力的《中国语言学史》(香港,中国图书刊行社,1984)第17节专论《西欧汉学家对中国语言学的影响》;或旧稿翻新,如梁容若的《中日文化交流史论》(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中的《欧美与日本的汉学研究》、《国际文化交流的新机运》、《现代日本汉学研究概观》等数篇论文。

近年来,经人文语言学科的提倡努力,研究国际汉学颇成一时之热。相继出版了几个专门杂志,发表了一批论文译文甚至专著,国别的如严绍璗的《日本中国学史》,张弘的《中国文学在英国》,张国刚的《德国的汉学研究》,张静河的《瑞典汉学史》;综合的如金应熙的《国外关于中国古代史的研究述评》;另有介绍美国、日本中国研究概况的资料性手册,并举办过专题研讨会。其实此事绝非易易,既要掌握若干语言和浩繁的史料,又须了解分化日益细密的各学科发展的来龙去脉,且须兼顾中外两面,还要进而区别主从正邪高下优劣。目前所见成果,主要还在翻译方面,至于研究性、综述式评论则有概略而少辨识,个案式则具孔见而乏联系,且因操之过急而不免格义附会。就此而论,中外学术隔绝数十年,虽经恢复,毕竟时日无多,了解认识反不及近代学者之广且深。因为同时代者往往是师生同好,体会自然较后来人贴切。如对葛兰言的研究,现在连欧美学者也须以杨堃的著述为主要依据。而近年的相关论著却甚少引述近代学者的成果。所以,当务之急是加强翻译和汇集前人成果,在编辑汉学研究史目录索引的基础上,精选(包括翻译)一些优秀作品出版,首先了解相关研究的源流概况,进而把握选择取舍的准绳,然后才能言及深入研究。否则,很难摆脱低水平的重复。

同类推荐
  • 晋商镖局镖行义行天下 山西岁时节日与人生礼仪

    晋商镖局镖行义行天下 山西岁时节日与人生礼仪

    保镖是对社会富有者、权势者的一种保护行为。晋商发达必然要产生镖局镖行。岁时节日庆祝与人生礼仪襄赞是民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是人们在长期的生活中积累形成的一种非制度化的经验,是一定人群约定俗成的地域文化体现。
  • 中国名泉

    中国名泉

    这本《中国名酒》由金开诚主编,于元编著,旨在传播中华五千年优秀传统文化,提高全民文化修养。该书在深入挖掘和整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成果的同时,结合社会发展,注入了时代精神。书中优美生动的文字、简明通俗的语言、图文并茂的形式,把中国文化中的物态文化、制度文化、行为文化、精神文化等知识要点全面展示给读者。
  • 明朝晋王府

    明朝晋王府

    明朝晋王府,自洪武三年(1370)朱棡始封晋王计起,至崇祯十七年(1644),开府太原长达274年,几与明朝存亡相始终。
  • 百家姓新读

    百家姓新读

    《百家姓》是我国流行最长,流传最广的一种蒙学教材。它采用四言体例,句句押韵,读来顺口,易学好记。在《<百家姓>新读》中,我们可以看到各个时期、各个不同人物的不同方面,从皇帝到平民,从名人到凡人,在他们的身上我们能够了解到朝代的更替、历史的变迁、文化的积淀,从而能够启迪我们的心灵,开发我们的智慧,使我们懂得应该珍惜什么、追求什么、把握什么。全书涵盖内容广泛,文字通俗易懂,具有很强的可读性和趣味性。
  • 国学十讲(人文大讲堂)

    国学十讲(人文大讲堂)

    中华民族礼乐兴邦,人文化成,国学乃五千年文明与三千载学术之集萃,它不仅有知识谱系与实用理性,更蕴涵着人文智慧与生命情怀,中华民族赖以安身立命,兴废继绝。近代以来,国学通过仁人志士的含弘光大,融入西学精华与创新精神,生生不息,在当今蔚然成风,从学院走入民间,成为我们共有的精神家园与身心寄托。《国学十讲》对国学的来龙去脉、国学与中华文化以及国学与现代社会的关系等问题进行了深入浅出的讲述,《国学十讲》可以帮助广大读者了解国学、走进国学、观赏国学,使国学与自己的人生和知识融会贯通。本书由袁济喜著。
热门推荐
  • 豪门绯闻:追捕小逃妻

    豪门绯闻:追捕小逃妻

    她是公司的小白领,离婚后,成为了一个后妈。后妈这个字眼,对她来说非常陌生。为了和继女好好相处,她学会了忍耐,并且真心真意的对这个孩子好,她徘徊在两个前夫之间。第一任前夫那可真是,是一个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主,跟她复婚,却把手里的钱给了小三。第二任前夫,那可是要多温柔有多温柔,要多体贴有多体贴,绝对是一个绝版好男人,他为了前妻和孩子,跟她离婚,她理解,她忍了。
  •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孝明帝驾崩卷(下册)

    《明治天皇》再现了日本从幕末走向明治维新的历史变革,以优美的文笔,宏大的场景,详细描绘了日本近代决定国运的倒幕运动的整个过程。本书塑造了一个个鲜活的日本近代史人物形象,以及他们的坚定信念,对“安政大狱”、“樱田门之变”等重大历史事件的描述详实生动,是一部了解近代日本不可多得的佳作。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掌控乾坤:重生修罗女皇

    掌控乾坤:重生修罗女皇

    她是六道之首的修罗女皇,却没有想到,被信任之人陷害,跌落六道轮回,重生成为天朝哑巴公主。重生后的她,功力尽失,造就木灵体质,并只能重新修炼创生控命决!一个以杀戮为生的修罗,却只能修炼救死扶伤的功法,这简直让她有种自杀的冲动。不过,就算只能修炼救死扶伤功法那又如何?谁说救人的功法不能杀人?且看她如果逆境重生,重踏巅峰!
  • 他们都是木偶人

    他们都是木偶人

    继《望天树杀人事件》之后,庄秦再次带你追溯恐惧之源!当你回头看到它,请不要尖叫!它会拔掉你的舌头,叫你闭嘴!来自地狱深渊的死亡木偶,噩梦惊魂,庄秦制造。她从身后拿出一个黑糊糊的木偶,突然张开嘴,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还有血红的舌头。一丝嘶哑的声音从她的齿缝中幽幽传了出来:"我们都是木偶人,不能说话不能动。”
  • 落魄小姐眼光高:公子留步

    落魄小姐眼光高:公子留步

    本要在大婚之时羞辱于他,却不想阻止了人家洞房就要遭受天谴,所以,她才傻乎乎地爱上了仇人。享有娇妻美妾齐人之福的人,又如何对她专心一意?柔弱美人横刀夺爱,冷傲的她怎能甘心放下?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虽然落魄,却不接受嗟来之爱,公子请留步!本文感情深情单纯,喜欢纯净痴情的亲请进。
  • 全能新娘

    全能新娘

    人家穿越当公主王妃,她却成农家女,种起田来好逍遥。为毛这自在日子还没过上瘾,就要早早结婚!面对花心公公的大小老婆们的刁难,她该肿么办?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 笑了

    笑了

    叶勐,河北省作协会员。作品见于《人民文学》《芙蓉》等期刊。小说《老正是条狗》入选《2005年短篇小说年选》。《亡命之徒》电影改编。《塞车》被译成英文。《为什么要把小说写得这么好》获2008年度河北十佳优秀作品奖。现为河北省文学院签约作家。
  • 我们的爱不是童话

    我们的爱不是童话

    她本是舞台上最耀眼的芭蕾公主,但一场车祸让她失去了父母和梦想;他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子弟;他是平民家庭出生的草根帅哥……
  • 最短最长的恋歌

    最短最长的恋歌

    这是一首短暂恋歌,却拥有最长久的期限。 这是一首短暂的恋歌,却演绎最长久的浪漫。这是一首短暂的恋歌,却散发最长久的温暖。 这是一首短暂的恋歌,却弥漫最长久的感动。这是一首短促的恋歌,却又情深而绵长,在这个夏天为你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