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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蕺山学派(4)

观点之争以及由此导致的人格之争是蕺山学派分裂的一个重要原因。我们先看陈确的《大学辨》。

如前所述,《大学辨》挑明了师学和《大学》的矛盾,也因此引来了激烈的辩论。陈确开始将《大学辨》送给同门师兄弟看,是希望得到肯定的回应,但结果恰恰相反,引来了同门师兄弟的激烈批评。而陈确并未退却,摆开舌战群儒的架势,其中以他和张履祥的辩论最为激烈,致使双方和气受伤。

张履祥对陈确的批评大约集中在下面三点:第一、陈确宗王氏之学,信心不信理;第二、由于信王氏导致的信心,使得陈确“傲然自以为是”,目无古人;第三、陈确的《大学辨》似乎在辟禅,然而却不知不觉走向了禅学。他在给陈确的一封信中对陈确提出了严厉的批评,他说:

盖兄于王氏之书,读之熟而信之深,故一种傲然自以为是,前无往圣,后无来哲,目前侪辈皆可弟子视之之意,有不自知其然而发见者,固非可以口舌急卒争也。仁兄于洛、闽之书,岂云不读?只是以先入为主,而操我见以权衡之,未尝逊心抑气,而奉之以为规矩准绳,如弟子之于先师也,子弟之于父兄也,故多见其可议耳。

在给陈确的另一封信中,张履祥又说:

徒信礼义之生于心,而不知气拘物蔽以后之心,所知所觉已非礼义之本然。据其一时私见,目为礼义而执持之,孰知所执之礼义者,非礼之礼,非义之义。久而渐将有闻,揆以古昔圣贤至当之矩,则已蹈终身之悔耻而莫可如何。此“学于古训,乃有获”之一言,为百世学者不易之矩法。而后儒单挈心宗,动夸精一者,其弊适足以张异帜,彝伦,率斯人于无所忌惮而已。张履祥还在给陈确的一封信中借着自我批评,批评了陈确:

学者凡事执一时之偶见,信一己之偏私,沾沾自得,吝不肯舍者,率因无所进步,是以故步不离耳。张履祥自己的确也有“信心”的经历,但后来发现自己心中所得、身上所行多有质之先贤而不符之处,所以他对“自信其心”的学风进行了批判。他后来在给《问目》中的“苟能自信,则可直行而不阿,特立而不惧”一条加的案语是:“信之义理则可,信之心则不可。”这表明,他已经转变了初见刘宗周时的心学路数,由信心转变为信理。

除了和陈确的直接辩论,张履祥也在其他场合的一些言论中表达了自己对陈确的批评。他在给同门吴仲木的两封信中说:

乾兄《大学辨》,执之方坚,似难以口舌争。吾人自审所学不及乾兄,应难得其心折,或者乾兄更历岁月,所见又将不同。

大凡人之见地,各随其学之所至而迁,如登山者步步换形。信道不可不笃,自信不可过深。乾兄书后一语,诚如兄之所言,《大学》孔氏之遗书,可以百世以俟圣人而不惑者也……愚谓此书即不出自孔氏之徒,亦自可尊可信,又况非孔氏之徒不能作乎? “君子无易由言”,乾兄尚且宜敬之慎之,勿蹈后儒喜新立异之习也。即曰“信诸心者不可夺也”,然心何尝之有?高者见其过,卑者见其不及。惟理不可损也,不可益也,信诸此而已。在《备忘》二,张履祥说:

乾初主张心学,每事必信诸心,而执行在知先之见,坚不可破。虽不学禅,而不自知已入于禅。盖乾初所服膺者,良知之说,而姚江实禅学之深者也。在《训门人语》三记载:

六月九日,先生训(姚)琏曰:“学术之际不可不慎。始之不慎,则自谓辟异端,不知深入其中,而终身有不觉者。如乾初立论辟禅,而其学的是禅学;季心立意排斥良知,而其议论正是良知衣钵。此皆由不尊信程朱故也。”从张履祥对陈确的批评看,确如王汎森所说,当时越来越多的思想家对“心即理”的命题产生了怀疑,不再向心求理了。张履祥便是一个代表,他和陈确的争论也正反映了这种变化。其实,这种不越雷池一步的学风,看似稳健笃实,其实是把学术引向死路。由于对心的怀疑,心的生机便得不到展现,也就难有什么鸢飞鱼跃的活泼气象。

陈确的个性和张履祥截然相反,所以他们虽是同门,学风却大相径庭。陈确不是一个四平八稳的学者,他的天性本是充满活力的,然而蕺山的门风却异常收敛,他也因此走上了自我抑制之路。其实,这条路并不适合他。由于自我抑制,他内在的激情很难得到充分表达,所以但凡可能,这种激情都会伺机宣泄,变相表达,甚至会带有攻击性。陈确内心充满了自我肯定的愿望,因此张履祥的批评,尤其是对他绕着圈子的讽刺,令陈确不可忍受。张履祥的批评遭到了陈确猛烈的回击,这种回击不止是理论上的,而且是人格上的。

陈确说:

凡兄言事,皆不直捷。如兄之爱弟忧弟,发于至诚,弟心知之,亦心感之。然既知弟《大学辨》之非,则必有所以非之者,宜明明白白,条析至道,解其狂惑,乃可也。而往往含糊缴绕,旁见侧出,如托诲翼儿之类,不一而足。弟窃以吾兄之言不直,而意微伤于薄也。从这封信看,陈确将自己的《大学辨》送给张履祥之后,张履祥开始并没有给陈确明确的答复,认为陈确有“挟贤挟长之心”,陈确对这个批评很不服,说:

来书乃云,弟前往数书,皆有挟贤挟长之心,故从未条答一字。嗟乎!弟虽不肖,窃奉教于君子矣,何遽狂悖至此,而重为同门之贤者所摈绝乎!在陈确看来,张履祥“挟贤挟长”的批评其实是自比孟子,将他比作滕更。这本身就更是“挟贤挟长”,陈确回击道:“今不肖弟之愚即过滕更,而吾兄之贤或犹逊孟子,乃遽以次申明不答之意,以滕更处弟,而以孟子自居,意者吾兄之挟,又在贤、长之上者乎?”在后来的信中,张履祥还是表达了自己的观点,但开始表达得并不直接,陈确认为张履祥并不诚恳,尤其是像“托诲翼儿”之类的事情更是让陈确觉得张履祥在拐弯骂他。翼儿是陈确之子,张履祥曾在信的最后说:“令郎气貌昂昂,具见不可一世之意,少年若无此种,固易入于流俗。但已逾三旬,窃意英气已宜敛藏,古人所谓‘尽收湖海气’者是也。”看来陈确的恼怒也并非毫无道理。

此外,陈确还批评张履祥通过《困勉斋记》“借题骂人”。盖张履祥在给吴裒仲写的《困勉斋记》中不点名地批评了陈确:

百余年来,学者惑于直捷径省之说,以多闻多见为知之次,而肆焉自居于生而知之。其见之行事,则以我心自有天则,而不必循乎古人途辙。于是将废所谓博学、审问、慎思、明辨者,而致其良知,以为是即一日而圣人矣……今之世非无好学之士也,一入其说,老死而不知悔,又将断断焉执其一偏之闻见,以为圣人复起不能吾易。及徐而考其言行,则与小人之无忌惮者同科。是则可知恃其良知之不如困而知之,恃其良能之不若勉而能之也已。这段文字的确是对陈确而发。求理于心、废《大学》、自比孟子说“圣人复起不易吾言”的正是陈确。然而张履祥又说“及徐而考其言行,则与小人之无忌惮者同科”这样的话,的确让陈确无法忍受。

双方说到如此地步,已无继续讨论的气氛了,关系的冷淡也就在所难免。蕺山弟子间的不合,多少带有些晚明世人好争胜负的习气。

其实,抛开二人的义气之争,他们的争吵更多是因为程朱和陆王的分歧而起,考夫宗程朱,乾初宗陆王,各执己见,不肯让步。

陈确曾说:

尊意谆谆以弟之妄言累归狱于王氏,益为冤枉。来教云弟“于王氏之书,诵之熟而信之深,故一种傲然自以为是,前无往圣,后无来哲,目前侪辈皆可弟子视之之意,有不自知其然而发现者。”嗟乎!弟于王氏之学,正愧诵之未熟,信之未深耳。

果诵之熟而信之深,则必不敢自以为是。果自以为是,则正其未得王氏之毫末者。阳明岂教人自是耶?弟于象山之说,未许者十之三四,于阳明之说,未许者十之一二,正不敢效时贤各护门户,是则全掩其非者。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二人的分歧是根本性的。由于清初程朱之学重新抬头,渐成风尚,加之陈确所攻击的是一部传统的经典,本人的性格又不够收敛,这使他在同学中间非常孤立。不少人对他的批评都集中在他的“狂”上,除了张履祥之外,还有吴蕃昌。

陈确在吴蕃昌那里也是竭力申辩:

至责弟“不能发明师说,而又忽为新论,以驾出其上”,语尤痛切。弟真非人,而忍出此!……君子之听言也,惟当别其可否而已。故有今人之言万不及前人者,亦有狂夫之言而圣人择焉者。非以狂夫之遂能驾乎圣人之上也。若概以“驾出”二字遏制之,则前人之已言固不必言,而其所未言者,又万不敢言,学者直无可开口处矣。弟又何敢以此而遂不复申辩也哉!由于吴蕃昌和张履祥一样,都是走程朱一系的学者,学路根本不同,所以陈确的申辩不可能被认同。他显然认为陈确的学说使得蕺山学派处于危险境地。相对而言,只有学路和陈确比较相近的黄宗羲对陈确尚比较宽容。他在给陈确写的第一篇墓志铭中称那些反对陈确的人为“小儒”,说他们“入耳出口”,“嚣然为彼此之是非”,不过也认为陈确“未免信心太过”。

黄宗羲对陈确的《大学辨》也有一些评论,在《思旧录》中他说:

乾初以《大学》层累之学,不出于孔子,为学者所哗,不知慈湖已有是言。古人力行所至,自信其心不须沿门乞火,即以《图书》为怪妄,《大学》为别传,言之过当,亦不相妨,与剿袭成说者相去远矣。又在给陈确写的墓志铭之第四稿中说:

乾初论学,虽不合于诸儒,顾未尝背师门之旨。先师亦谓之疑团而已。其论《大学》,以后来改本,牵合不归于一,并其文本而疑之。即同门之友,龂龂为难,而乾初执说欲坚,无不怪之者,此非创自乾初也。慈湖亦谓《大学》非圣经,亦有言《大学》层累,非圣人一贯之学。虽未必皆为定论,然吾人为学工夫自有得力。意见无不偏至,惟其悟入,无有不可,奚必抱此龃龉不合者,自窒其灵明乎?是书也,二程不以汉儒不疑而不敢更定,朱子不以二程已定而不敢复改,亦各求其心之所安而已矣。夫更改之与废置,相去亦不甚相远也。黄宗羲肯定了陈确的学术独立精神,但也并不同意陈确将《大学》全部否定。黄宗羲在给陈确写的第二篇墓志铭里对陈确的哲学思想做了介绍,说自己以前并未读过陈确的著作,后来,他“详玩遗稿,方识指归,有负良友多矣。因理其序言,以识前过”,所以才有了第二篇墓志铭。不过从黄宗羲在陈确去世前一年写的《与陈乾初论学书》这封现今所见黄宗羲给陈确写的唯一一封信件来看,说给陈确写第一篇墓志铭时没有详读陈确的著作恐非实情。不过,这封信倒是可以给黄宗羲写的第二篇墓志铭做注脚,可以看出黄宗羲对陈确学术观点的基本看法。黄宗羲云:

夫性之为善,合下如是,到底如是,扩充尽才而非有所增也,即不加扩充尽才而非有所灭也。不为尧存,不为桀亡……若必扩充尽才始见其善,不扩充尽才未可为善,焉知不是荀子之性恶,全凭矫揉之力而后至于善乎?老兄虽言“惟其为善而无不能,此知其性之无不善也”;然亦可曰“惟其为不善而无不能,此知其性之有不善也”。是老兄之言性善反得半而失半矣。

老兄云:“周子无欲之教,不禅而禅,吾儒之言寡欲耳。人心本无所谓天理,天理正从人欲中见,人欲恰好处,即天理也。

向无人欲,则亦无天理之可言矣。”老兄此言从先师“道心即人心之本心,义理之性即气质之本性,离气质无所谓性”而来。

然以之言气质人心则可,以之言人欲则不可。气质人心是浑然流行之体,公共之物也;人欲是落在方所,一人之私也。天理人欲,正是相反,此盈则彼绌,彼盈则此绌。故寡之又寡,至于无欲,而后纯乎天理。若人心气质,乌可言寡也? “枨也欲,焉得刚”,子言之谓何?“无欲故静”,孔安国注《论语》“仁者静”句,不自濂溪始也。以次而禅濂溪,濂溪不受也。

大抵老兄不喜言未发,故于宋儒所言近于未发者,一切抹去,以为禅障。独于居敬存养,则未黜为非。夫既离却未发而为居敬存养,则所从事者当在发用处矣,于本源(《黄宗羲全集》中此后有“全体”二字)不加涵养之功也。老兄与伯绳书,引朱子“初由察识端倪入,久之无所得,终归涵养一路”,以澄察识端倪之非。弟细观之,老兄之居敬存养,正是朱子之察识端倪也、乃无自相矛盾乎?则知未发中和之体不可谓之禅,而老兄之一切从事为立脚者,反是佛家作用见性之旨也。

老兄之学,可谓安且成矣。弟之所言,未必有当。然以同门之谊,稍呈管见,当不与随声者一例拒之也。

梨洲行文娓娓,文风老辣。从黄宗羲的这段议论中,我们可以看出黄宗羲与陈确的不同。虽然黄宗羲和陈确都认为人之气质之性本善,并且要“继善成性”、“扩充尽才”,注重后天的培养之功,但黄宗羲并不认为“成性”、“尽性”之后善会有所增加,只是性体全了而已,所以黄宗羲说的“成性”、“尽性”其实就是“复性”。可见,虽然二人都重视后天用功,但他们工夫的指向不同:陈确不关心什么本体之说,也就会着眼于后天;黄宗羲并不否定本体,也就会着眼于先天。着眼于后天,先天性善之旨就会有危险,这正是黄宗羲所担忧的,所以他说陈确“得失各半”。黄宗羲后面对周敦颐的维护,其根基其实也是落在“先天”这里。他在《孟子师说》里对“养心莫善于寡欲”有一段议论:

《太极图说》曰:“主静立人极”。此之静,与动静之动判然不同,故自注云“无欲故静”。本是赵岐《论语》“仁者静”之注,移之于此。然濂溪言无欲,而孟子言寡欲者,周子先天之学,动而有不动者存,著不得一欲字,孟子养心,是学者工夫,离不得欲字。也就是说,周敦颐的“无欲”是先天之学,而孟子的“寡欲”是后天之学,若后天返先天,必是“寡之又寡,至于无欲,而后纯乎天理”。先天的“是浑然流行之体,公共之物也”;后天的“是落在方所,一人之私也”。所以后天工夫重在寡欲。这个“先天”是指“人生而静”的气质,“后天”是指习染的人欲。因为只有无欲才是天理流行,所以天理和人欲是对立的。可见,在黄宗羲眼里,“无欲”并不就是禅,反倒是人先天的本然状态,而“人欲”和“天理”是此消彼长的关系;在陈确这里,人欲的恰到好处(寡)就是天理,他是着眼于后天的。虽然陈确认为,以气质为善堵住了人将不善推到气质那里的可能,但在黄宗羲看来,人欲如果便是天理就难免会推导出人欲就是善来,如此又会放出人心中的洪水猛兽,“寡欲”就会成为一句空话。而陈确则看到了饮食男女的自然之道,如果“天理人欲分别太严,使人欲无躲闪处,而身心之害百出”,一味克制会导致弊端。

如前所言,黄宗羲的后天工夫其实是指向先天的,所以他不会将先天所存一概抹去,但陈确把一切向前讨消息的都视为禅,所以他后天的工夫就是用“居敬存养”来扩充,是指向后天的,也就是黄宗羲指出的“所从事者当在发用处”。可是陈确却反对“察识端倪”,这在黄宗羲看来是矛盾的,因为陈确居敬存养的正是这个“端倪”。

不过,黄宗羲的这封信并没有对《大学辨》直接表态,他似乎对陈确的这部著作的态度比较复杂。他信中所说的“随声者”当指张履祥等人,可见他和张履祥是不合的。

张、黄二人似乎从不交往,而且彼此都对对方怀有敌意,曾与黄宗羲绝交的吕留良便是张履祥的密友。张履祥曾评价黄宗羲“此名士,非儒者也”。他的门人姚琏也曾记载这样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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