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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眼看着灰衣人就要进到房中、屋里的两个女人性命不保,乔柳心急如焚却又有心无力。恰在此时,一条人影向着这边飞扑过来!

迅速的分清形式,那人紧跟在灰衣人身后进了房中,灰衣人掌刚指上梵音的胸口,那人已经一剑斜劈了过来,吓得灰衣人只好将手缩了回去,与这突如其来、插到战局中的人斗在了一处。

屋外,乔柳正在揣测着这来人是敌是友,就听到了屋内的打斗之声,心下稍安,掉转头来,一股子怨气全撒在了屋外的金卫身上:“好小子们啊?敢调戏小爷?倒叫你们瞧瞧厉害!”

愣是两个半百的人,在他嘴里成了‘小子’,口舌之快,这乔柳算是第一了。

手上功夫加快,乔柳快招快打,却又不急着快出成果,只像猫抓耗子般的跟他玩着。

因为,他听得出屋内来人,完全可以跟那个灰衣人打成平手,所以,梵音二女的生命安全不用操心。

且说乔柳在外面逗着那个金卫,屋内的金卫也遇上了高手。

连攻近半百招,一丝便宜也没占着,不由得心里暗自心惊:四大金卫守护飞凤皇后多年,在皇后手下都练就了一身绝世的武功,自出道以来,向来无论敌多敌少都是四人联手,所向披糜、从未吃过败仗。自十年前,断魂崖一役之后,在萧墨的手上吃了大亏,四人更是隐在谷中勤修苦练,内力都精进不少。

这次接到先皇后的飞凤令、重出江湖,还指望能威风不改,哪知尽遇上一些少年,个顶个的还都有一身不凡的身手。先是老大在那乔妃竹的手上吃了大亏,接着老大又在屋外的那小子手上吃了小亏,现在,他们兄弟联手,也没有及时的从那小子手中占到便宜去。这大好的机会,又被这突然来的人给搅了…真也算是屋漏偏逢连阴雨了。

金卫好歹是在飞凤皇后身边跟了那么多年,个人修为本来不错,可是十年的确闷气让他们在深山幽谷中憋出了一身的坏脾气,反到不如青壮年时期冷静沉着。

一个不察,金卫便被那来人一剑挑到了脚脖子上,摔倒在地。

那人却也不下狠手,只是剑尖一点,制了他的穴道,把他扔在墙角边上。

春暖吓得浑身发抖,见终于危险解除,忙轻轻拍着梵音的背:“姑娘,姑娘没事了啊!”其实,她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

回过头来,春暖看着来人毫无表情的脸,感激的道:“谢谢大侠、谢谢大侠救命之……”恩字未出口,那人一剑划过了她的脖子,春暖瞪大的双眼垂下了头来,眨眼间已失了性命!

失去了春暖的遮挡,抱着死婴的梵音整个的暴露在了那人的眼前。

当春暖的血流淌到了梵音的指尖上时,梵音才渐渐的在眼中有了焦点,下意识的抱紧了怀里的孩子,梵音退无可退,可还是尽力的向墙边边挤着,然则,空洞的眼中却看不到恐惧--或许,对于她来说,死亡也是一种解脱!

屋内没有了动静,连春暖的声音都没了。正在打斗的乔柳与灰衣金卫同时意识到了来人是两方人马都不认识、且分不出好坏的第三路人马时,很有默契的同时住手,抢进门去!

乔柳拔下头上绾发的竹片,刚好及时的飞出打在那人正要戳进梵音胸前的剑上!

铮!剑偏了开去,从梵音腰侧滑过。

千钧一发!再晚上那么一丝一毫,那剑便就先穿过了死婴的身子、直插梵音的心脏!

乔柳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梵音也终于从自己的伤感中清醒了过来,先是春暖脖间的热血,接着便是包裹死婴的巾被已被戳破,这才冷汗吟吟,后怕起来。

扑了上去,愤怒的乔柳抢上去与那人战在了一起,一进来看见倒地不起的灰衣人,乔柳便已经知道来人深浅,功力之高绝不在灰衣人之下,便一上来就用尽了全力!

掌剑相争,两人浑然酣斗,连那两个灰衣人直么时候离开了都不知道!

屋内窄小,桌椅门窗皆在强大的战势之下遭到破坏,久战不下,双方都明白今夜只能是不了了之。

强攻一剑,那人依旧是面无表情,显然脸上是戴了人皮面具之类的易容东西,退了开来,剑指着梵音的脖子方向,比划了一下,仿佛真的在她要害上割了下去一样,挑衅的看着乔柳:“我,还会再来的!”

说罢,人从窗户中溜了出去。

房内一时间,又只剩下了乔柳与梵音春暖三人,不过这一顿晚饭的功夫,刚还为梵音伤心垂泪的春暖,已经变成了再也无法开口、再也无法落泪的尸体。

乔柳迅速的将春暖抱出房去,在那参天大树下挖了个坑,草草的将她埋了,对着这座新坟,苦笑了一声:“嘿,小春暖,这下好了,你死了,你家姑娘就全交到我一个大男人手上啦!得,先在这睡着,等公子我回程之时,定带你回我们家那个地方,安安静静的、享受一下生活。”

眼角滑下一滴泪,才几日的相处,但是这个活泼而又善良的小姑娘,已经给乔柳留下了好印象:“好人死了会上天府,你也算是个好人了。”

“公子,把它也埋在这里吧!”不知何时,梵音也走了出来,怀里依旧是抱着个布包裹,那里面躺着的,是她死去的儿子。

乔柳不喜欢梵音,因为那个女人让妃竹曾经很伤心。但是,因为是妹妹的托负,所以,他要替妹妹照顾好她。一路上,梵音从未开口对乔柳讲过一句话,抱着的死婴也一直不肯放手掩埋,可这会,她却主动提出了~

点了点头,乔柳道:“入土为安,你终于想通了。”

动手又扒拉开春暖的土坟,梵音亲手上前将死婴放在了春暖的怀里,默默的跟着乔柳一把土、一把土的将她们掩盖,只是,不同的是,此时的梵音同样安静的面容下,多了一种心情---比仇恨更加仇恨,她要用自己的命来向所有的、伤害过她和她儿子的人报复!向所有的,伤害过春暖的人报复!

慎重的将一个小布包收进怀里,梵音最后看了一眼大树下那个土坟包,头也不回的,率先离开,乔柳跟在她的身后,一改平日的嘻哈,只一心想着尽快的将这个女人找个地方藏起来,在那些人又找来之前!

梵音的手,总是按在怀里,仿佛那里,就是平日里她抱着的那个孩子,有着心跳、而又没有生命的孩子!

前脚他们刚离开,后脚,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又折了回来,原来,他刚刚并没有真的走,只是潜伏在附近罢了。

一掌掀翻那个土坟,面具人看到里面躺着的一大一下,嘴角牵动了一下:总算,还是落在了他的手中!

打开布包----

“该死的女人!”恨恨的将那死婴掼在地上,面具人匆忙的追了出去。

地上散落的包布,婴孩光溜溜的掉在地上,这个一直有着心跳、没有生命的婴儿,此刻彻底死绝了,因为它的肚子,已经被人残忍的划破,除却扭曲的小肠在打结,骇然,那颗跳动的心脏,已经不见!

“失手,又是失手!”金卫之首,看着受伤的两人,心中怒火腾燃而起:“主上命令,那梵音手中的妖胎,绝不可落入他人之手!”

“老大,救回三弟之后,我曾赶回那院中察探,发现梵音身边的丫头死了,也就是说,后面出现的那个人,并不是与她们一伙的,极有可能,他的目的与我们相同!”

“哦?可是,主上不可能另派他人去做这件事情!”验查了一下老三的伤势,再看看老二的伤势:“显然,你们是伤在一个人的手中,而那个人的剑法相当高明!”

“不错,我回去的时候,又碰到了面具人,他下手极狠,招招要命,若不是逃得快,很有可能便折了这条老命。”老二气得牙痒痒:“会不会是…少主的人?”

“若真是,反倒不那样让人担心。妖胎腹中的心已被取走,若是他拿了,倒是一件好事。可,万一不是呢?”心中隐隐担忧:“主上的手段,可不见得比那萧墨好到哪去。”

老二不解,冲口而出:“我兄弟四人出道之日起,便只效忠于飞凤皇后,这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凭什么就以飞凤令要喝令我们行事?若是少主,倒也罢了,他身上流的是飞凤皇后的血,我想不明白!大哥你还如此惧怕于她!”

“我也想不明白。”老大叹了口气,苍白的发丝、枯老的脸陷入沉思:“只是你未见过她,那种气度,比之飞凤皇后的高贵,多出的岂止是霸道?!容不得我拒绝啊!”

十年了,人人都以为他们四人已经丧生在萧墨的手中,可那个女人却轻而易取的找出了他们来,绝迹江湖朝堂近三十年的飞凤令,十年前与十年后,都将他们号令于手下,重新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保永延太子,重夺天下!”这样的一个理由,让他无法拒绝,因为,这是飞凤皇后毕生的希望。而永延太子……

“少主他,今此少林一役,对我们老哥儿四个,可是生了不少怨恨!”老三挣扎着坐了起来,重重的喘了口气:“他必然已经知道,当年对萧墨和可心下手的,正是我们。”

“可是,我们也是受……”

“受什么?”老大突然一句暴喝,将老二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噎了回去:“她说什么,便是什么,谁也不准论她的是非!”

“哦?是吗?”阴冷的话,突然插了进来,夜幕之中,永延的身影像鬼影子一般,出现在了四人的视线之中。

“少主……”四人面面相觑,以他们四人合起来近两百年的功力,竟也没能察觉到太子的到来。接二连三的受到年轻一辈的打击,看来,当年横行江湖的四大金卫,已经老了。

“说,是谁指使你们,当年的惨状,究竟如何发生?”永延语气中,不减当年的气盛,而在十年的忍辱负重之下,更显得沉重:“四位都是追随母后的前辈,我无意与你们为难,只要你们说出当年的真实情况,我,便既往不咎!”

“少主,属下等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少主不要再追问下去。”金卫拱手,四人皆躬身行礼。

“奉谁的令?”永延嗤之以鼻:“哼!四大金卫,身份何等特殊,先皇在世,都未必能使唤得动,除了母后,何人可以号令你们?早在三十年前,母后就死于飞凤宫的大火之中,实在想不出,还有谁能指使得了你们!”

“属下不敢!”金卫跪下:“属下等尽心尽力替飞凤皇后办事,皇后不在,太子就是我们的主子!”

“哦?是吗?那你的意思是,当年是本太子下令让你们去杀可心?”双眼一瞪,不怒自威。

四金卫互望一眼,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盯在了金卫之首的身上。

硬着头皮,金卫首领心里草草一想:不错,太子才是正经主子!那个女人,不过也是拿了飞凤令、目标同样是替太子争天下!

审时度势,他叹了口气:“属下不敢!十年前,有人拿了飞凤令,找到我们,要求我们杀了与萧墨一起出城的女人。”

“谁,拿了飞凤令?”

“正是逍遥王府的丁香姑娘。”说一半、藏一半,必竟,滋事体大。

“丁香!你们当我好糊弄吗?她不过是一个婢女罢了。”重重的一挥衣袖,永延恨恨的道:“果然,又是她!究竟,她想干什么?”

丁香,萧王妃身边的婢女,贴身侍候的丫头,她的一切行动,焉能逃过萧王妃的视线?多次传信于他,又对莫归谷中的消息传递方式如此熟悉,莫非,那个女人,真的与母后有着什么样的关联?

他想不出。

“好,过去的事一笔带过。只是,”转过身来,永延的脸上冷若冰霜:“大事在即,四位不可再三心二意。我不管那个女人是做什么的,你们,若还是效命于我,那么,便只能听我调遣!”

四大金卫顿首:“属下遵命!”

他们之中,除了见过那个持飞凤令的女人的老大之外,其余三人,早已对萧王妃心生不满,凭什么,她一个王府中的妃子,就敢拿着飞凤皇后的飞凤令,以主子自处?

即便她真的是为了太子大业着想,可当真正的对峙到来时,她的夫君、儿子,又真的下得了手?

妇道人家,不足于取信!

翻过高山,安静平和的小村里,住着几户人家。

梵音回头看着远方早已望不到的繁华,对着身边的乔柳道:“公子,谢谢一路相送,以后,这里就是我的家了。”

“哦,好。”乔柳心不在焉,对着这个一天到晚死气沉沉的女人早就没了心思,若不是有托负在身,早把她扔一边去了:“你去吧,我走了。”

折身就走,步履较来时轻快得多,片刻便没有了踪影。

梵音嘴角扯起一抹微笑,看着乔柳远去的方向:“谢谢你。呵呵,不然,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那里面藏着那么大的一个秘密!”

从怀中取出小小的布包,白色的布上沾着干涸的血变,一个拳头大小的东西在布包里面,跳动!

顺着来时的方向,乔柳潜回了埋着春暖的农家。

大树下,一个娇小的影子,正在挥锹掩埋着什么。

那里,正是埋着春暖和那个倒楣孩子的地方!

人如影,乔柳飞快的扑了下去,那个挥锹的影子反应极快,倒退了三步,让开了地方。

“你是谁?你在干什么?”语气不善,春暖对于乔柳来说,是个善良的小姑娘,死于非命已经很苦了,还被人搅了她的安眠。

“你又是谁?”影子一头长发披散,看不清她的脸,但是从话中可以听出,是个年轻的少女。

“不管我是谁,这坟里埋的人,与你有何深仇大恨,要这样对她?”

“我来的时候,已经这样了,我不过是想把她埋好罢了。”一副信不信由你的样子,少女手中铁锹一丢,扔给了乔柳:“既然你跟她认识,便交给你吧!”

被动的接过铁锹,乔柳尴尬在当地,因为说话间,他也发现了,那坟土的样子,已经干了很久,似乎并不是刚刚被翻起的模样,也就是说,是他唐突了。

默默的将春暖的尸身拾了出来,乔柳在农家院子里堆起柴火,连同那个孩子,一起焚了,用坛子装好。

“你还没走?”

乔柳做好这一切,天已泛起蒙蒙亮,而那个长发女子还呆呆的站在院子的角落,竟然也没有离开。

女子看着他,这时,乔柳才发现,这少女有一双晶晶亮的眸子,只是里面似乎埋藏了深深的哀伤。

“我,好像没有地方可以去。”淡淡的回答,少女十分彷徨。

“你没有家?”乔柳好奇的看着在晨光中渐渐明朗的少女的脸:“也,没有亲人吗?”

转过头来,定定的看着乔柳:“对,从我出生便没有了家、没有了亲人。可是,曾经,我以为我又有了家、又有了亲人。”亮晶晶的眸子里滑落出晶莹的泪珠:“现在,我还是没有家、也没有亲人。”

乔柳愣了,没听明白:“反正就是没有亲人就对了。”那种平淡的语气中,所泛起的心酸让他心疼:“没关系,没有地方去就跟我走吧!”伸出大手,乔柳的眼中满是真诚。

少女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乔柳的手,迟疑了一下,终于抬了起来,将手放进了他的大手之中,温暖,一种温暖的情怀在晨露之中漫延开来。

晨风吹过,敞开了窗子,萧墨立在屋外,看着还沉睡中的妃竹,脸上漾起一抹幸福的笑颜,不知何时,他总喜欢在起床后,看着身边熟睡中的小脸,心中就充满了幸福感,想要照顾她、宠溺她的想法不断涌现。

可是,当面对着妃竹的时候,他还是压抑住了内心最真实的想法。因为,他的爱,会伤人,伤得体无完肤、伤到失去性命!

强,妃竹一定要自己变得很强,变到足以自保、变到无人敢伤,才可以,才可以放纵自己心中对她的爱。

好像自梵音离开之后,妃儿变得嗜睡。

“爷。”朱雀远远的,就看见了爷脸上的那种笑,那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笑,那种会刺得她两眼发红的笑。垂下了头,掩藏着自己的情绪,朱雀尽量的压低了声音:“宫里来人传话,请您进宫。”迟疑了一下,朱雀才道:“也请带上小王妃。”

萧墨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早在朱雀来时已经收起,面无表情的样子仿佛从来没在那张俊颜上展现过笑意。

推门而入,修长的手指在妃竹脸上轻轻抚过,换来一声不满的吟咛:“夫君……”

妃竹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刺了眼:“什么时辰了,怎么这么晚啦?”

坐起身来,婢女们已备下洗漱用口鱼贯而入,侍候她穿戴完毕。

直到妃竹吃完早点,满足的长叹一口气,萧墨才道:“皇上叫人来宣我们进宫。”

“哦。”应了一声:“啊?那岂不是让皇上等很久了?”

萧墨失笑,拉着她的手往外走:“所以,现在马上出发。”

“主子。”黑衣装伴,脸上戴着面具,风尘扑扑的人跪在书房角落,见不了光的地方。

“失手了?”正在看书的永信一直带着温和的笑容:“下去吧,查清楚她带着妖胎在哪里,找个机会毁了它。”

内疚的垂下头,黑衣人应声道:“属下遵命!谢主子不杀之恩。”

“铁印,不要再说什么恩不恩的,你心中知道,那妖胎不能落入民间,滋事体大,才交给你去做的,不要让朕失望啊!”放下手中的书,永信将信任连同责任一起交了下去。

“皇上,永乐王爷携王妃求见。”一声通禀,永信对黑衣人挥了挥手,被叫做铁印的男人往屏风后面一闪,已从暗门之中退了出去,刚好萧墨就带着妃竹走了进来。

“你们来了。”永信看着妃竹,又看了看萧墨:“赐坐。”

立马有宫女端了位置过来,三人坐下,永信道:“这次江湖中的事情,办得十分漂亮,想来,那魔域与正道的势不两立、又相互牵致,会让朝堂暂时轻松不少。说来,弟妹功劳也不小!”

妃竹早想到,这江湖中,萧墨看似在调停双方的关系,实则也有暗自挑起争端之嫌,原来,也是有其政治原因的。这话通过了永信这位皇帝的口中说出来,不由得让她想起了书中所记载的帝王之术。

当权势大到威胁皇权或是统治的时候,那么就要扶持一方足以与之抗衡的力量,让双方相互牵致,最终帝王坐收渔人之利。

魔域的势力太大,朝廷现在刚刚稳固起来,再加上前废太子势力还在潜伏、伺机而动,所以,如果能联合江湖正道,向魔域发起挑战,那么,无疑对朝庭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想通了这些,妃竹心里却并没有安下,反到,升起了隐隐的不安。

因为,似乎总有一条她还抓不住的、被忽视的线索,在向她提醒着什么。

“皇上今天传臣弟来,可有什么吩咐?”萧墨与永信,都将妃竹脸上的变化收在眼底,永信浅浅的对着萧墨点头笑道:“看来,墨你真的找到了那个人,而这世上,竟然还真的有那样的人。”

语气中,竟然十分羡慕。红颜易得,知己难求。红颜又知己,就更是难得一见。妃竹,眼前的这个小女人,或许她还算不得是知己,但是,她与第一次相见时的那种活泼与纯真,已经转变了不少,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这个女子竟然变化如此巨大,深沉、睿智,这样的词现在都可以套用在了她的身上。

萧墨,果然求到了意中人。

当年的可心,现在的妃竹,似乎萧墨总是那个被青睐的人。为什么,同样优秀的三兄弟,女人总是会选择了他?

永信淡淡一笑:“已经让朕羡慕了,来让朕瞧瞧都不行了?”

萧墨知道,当年的事又让永信伤感了:“皇上爱瞧,便只管瞧好了。”说罢,竟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真个的摆开让他看。

“哈哈哈哈……”开怀一笑,永信才道:“一笑千金啊!好,朕多久没这样乐呵过了。今日叫你们来,确实有事。”面色一沉,永信十分严肃的道:“永乐,这件事,你处理得太草率了!”

什么事?妃竹抬起头来,诧异的看着刚刚还好好的皇帝,怎么一下子变得那样严肃。

眼中,写满了疑问。

萧墨变了脸,但又不好发作:“皇上,眼睛都到臣弟家里了?”自嘲的一笑:“臣弟竟然也有这种容幸!”

永信神色一僵,明白萧墨误会了自己,但他又不愿过多解释,只是说了一句:“自弟妹失踪之后,朕便让人格外留心一下王府的安危而已。”他眼睛瞟了一下妃竹:“朕只是担心,太过重要的东西,会成为墨弟你的软肋。”

这句,妃竹听懂了。

萧墨的心如明镜一般,也听懂了。暗自叹了口气:皇兄还是为了他好,总归自己太多疑,连这现在唯一的兄弟,也要开始揣测了吗?

小脸上泛起淡淡的光,妃竹抿了一下红唇:“皇上,所说的草率,不知所指,可是妖胎之事?”

永信点了点头,妃竹聪明,一点就透:“不错。跑了一个,哑了一个,就等于是在将皇家的秘密放在舌苔底下,一不小心,张开了嘴,漏了风,后果是多么严重!”

皇家,会使用巫蛊之术,谋害心有不轨的妃子及朝堂重臣,而且在是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这是皇家的无奈,为了保全江山,可是百姓们不会这样想,他们会认为皇家在耍弄权术、在草菅人命!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是这被有心人利用,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妖胎之事,永延还不太清楚,若他拿这个当话题的话、去寻找内幕、揭露于众,那么,势必会将大多数的人,拉到他的阵营之中!

萧墨自知自己当时一时的心软,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他更知道,这件事情,恐怕现在不止只有永信、还有萧王爷萧王妃等五人知道,还有,那个当初向梵音下毒的人,那个幕后的黑手,他,也一定知道!

握在萧墨手中的妖蛊,并没有借佐儿的手下出去,梵音胎中之蛊,是另有他人所为!

然而,这却不能告诉永信。

“臣弟知罪,即刻派出人,去灭了这两条活口!”

“只怕,已经晚了。”永信长叹一口气:“我派去的人回来说,他在路上碰到了你的旧相识,与护着梵音出城的那个年轻人分别交了手,都失手而归,妖胎之蛊,已被梵音取出。”

萧墨眯起了眼睛:“旧相识?是说,当年飞凤皇后身边的四大金卫?”

永信点头:“四大金卫,重出江湖,搅进了这些事情之中,恐怕,幕后另有一只黑手!”

萧墨心中一紧,他深知事情的严重性。

“永延与魔域势力相勾结,而四大金卫又受飞凤之令重出江湖,恐怕,我们现在面对的,就不仅仅是永延、和魔域那股势力了,看不见的、隐藏在我们背后的势力才最恐怖,它随时都有可能出来捅我们一刀!它,知道的事情太多。”永信站起身来,看着墙上挂着的疆域地图:“我萧氏皇朝历经九朝,保经磨难,能让百姓少受点折腾、战乱之苦,是朕的责任!”

黑手?妃竹喃喃的念了这个词,心中突然想起了丁香,想起了让丁香去与永延接头的幕后之人---难道,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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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么狗血的命运,漂亮美丽性感的千金大小姐,不过还好被肖婉儿偶遇了一个和她长相一模一样的女孩雷红,没有血缘关系的她们互换身份,结果悲催的肖婉儿在某天夜里被人盯上,最后弄了个失忆……从小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终于熬到成年,于是她怒了,跟自己的父亲谈判,结果被告知她的要求被通过,只是附加条件是要和父亲的生意伙伴陈佳公子结婚.带着空白的记忆遇上了那个英俊潇洒有点邪恶的欧阳倚天,随便给自己娶了个名字肖琴后就跟着那个黑帮杀手进入了三枪帮,打打杀杀的日子其实过着也挺爽,肖婉儿,只是为什么会被牵扯到一段恩怨中呢?为什么麻烦总是缠绕自己呢?故事很曲折,人物关系很复杂,结局更是出乎意料,你绝对想不到!敬请关注肖婉儿经历了一场怎样的爱恨情仇,是轰轰烈烈爱一场还是经历无数悲喜后恍然明白女人为她爱的人流泪却让爱她的人伤悲!
  • “不太好”及其他

    “不太好”及其他

    本书是一本冲击力十足的短篇小说集,故事虽然短小,但却非常深刻,堪比鸿篇巨著。这些故事并非花团锦簇、幸福永远、美人救英雄的老一套。安妮塔?瑞博肯会带你走进书中人扭曲阴暗的内心世界……如果你不轻举妄动,有可能她还会把你带回来。但是这些故事必将久久萦绕在你的脑海里。本书是作者送给小说迷最好的礼物,将为读者打开一扇崭新的大门。
  • 探险记系列1

    探险记系列1

    深入神秘的地下世界----洞穴探险;与浮冰和冰山博弈——北极探险;向“未知的大陆”进军——南极探险;浩瀚宇宙,我们只不过是沧海一粟。对未知世界的探索,对神秘所在的探险,依然是一个历久弥新的话题。
  • 帝国风情画

    帝国风情画

    无与伦比的绝美高维度智慧星叶,机缘巧合,改造男主常凯轩身体机能,帮助他成为隐形全球富豪,同时令他可以穿梭于时空和历史,在游戏世界和现实世界切换自如,对战美国航母和日本自卫队、玄海争霸只是惊心动魄的开始。与此同时,萧华、兰小诺、段颐、艳紫。。。。。。一段段甜美虐恋随着他的奇异之旅此起彼伏延绵不断。
  • 绝色傲骨女子:相思焚城

    绝色傲骨女子:相思焚城

    宁若自小父母双亡,为躲避婚约而立下誓约——一年为期,身无分文游历江湖。期间,易容改貌偶遇翩翩公子简宁枫,心生爱慕却被伤透了心。幸得温润如玉的天下第一公子沈昱照顾,并一同经历了三个美人悬疑故事——花神祭,雪不渡,不死鸟。三卷故事,每一个都动人心魄,暗藏杀机与秘密,也深埋着最虐最泣血揪心的过往……美人倾国倾城,相思焚心焚骨。宁若与沈昱经历重重险象,次次错过又重逢,深谙彼此心意,不料十年前的青冥宫噩梦来袭,漫天遍野的青蝶缠绕在澹台家,混乱的梦境里,父母死去的真相,宁若辨不清的真假,她与他在明白彼此后是否能走到最后?
  • 噬金狂神

    噬金狂神

    少年古羽得旷世奇遇,拥有了吞噬的逆天能力!从此,金属,法宝,功法,丹药,敌人,无一不成为他吞噬的对象!什么?还能吞噬美女?嘎嘎……
  • 营销的真理

    营销的真理

    一个真正从事营销活动的人是一个实践家而非幻想家。许多人有想法,但没有几个人能立刻将想法变为切实的行动,那是因为绝大多数的人没有真正地理解和认识营销,另外还因为人们对真正从事营销活动有一种恐慌,本书可以令你改变这一切。营销是充满了欢乐和痛苦的集合体,但正是这种多姿多彩诱惑着世界上许许多多的人愿意为之“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