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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落日(1)

夏克勋

自从哥哥死后,爸妈就不再允许我走出家门,从十四岁开始我的生命就陷入一片空白。

在接近四年的独居生活中,我唯一的欢乐来自于被哥哥房间的窗子所框住的黄昏景色。一轮硕大的太阳像是不情愿被拉下去似的沉入了地平线下面,然而第二天又像是在和昨天较劲一样再从地平线以下蹿出来。那时候哥哥经常在黄昏向晚的时刻穿上一条吊带的牛仔裤,嘴里咬着三五根画笔,在阳台上支开画板,用五颜六色的颜料在画布上涂抹出一个惨兮兮的落日,却又因力度掌握得不那么准确,把那轮将要沉入地平线的太阳涂抹得五彩斑斓。

哥哥经常站在阳台上,掐着腰,嘴里哼哼着不成调子的情歌,金色的太阳在他的头部闪闪发光,他得意扬扬地向我展示他的画作,然后一脸骄傲地说,你小子总有一天也要成为一个作家,像我作画一样痴迷地写作。我在以后独居的四年中确实写了很多东西,其中大部分都是对我哥哥的回忆。那个活着时一直热衷于郭富城式中分发型的少年,在一个落雨的黄昏,醉酒骑车栽到桥下摔死。

我哥哥在县城读高二,骑着那辆我爸刚工作时买的带前杠的自行车。哥哥对那辆车子很不满意,据他说那辆车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咣咣当当地像敲架子鼓,我爸没有见过架子鼓,所以也就没有把哥哥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很生气地说了句学习好和自行车没关系。

等我后来读了高中才知道,骑一辆如此破烂的自行车是件很没有面子的事情,当爸爸把那辆车子推到我面前要我骑去学校时,我体会到了哥哥当年的羞愧难当。所以每次我都找一个没人看见的地方把车子锁起来,然后步行走入校门,由此我免去了很多遇到同学时的尴尬,不知道哥哥当年是否选择和我一样的做法。

哥哥在读高中那会儿还经常半夜来摸我的裤兜,把我遗落在里面的零钱全悄悄地拿去攒起来,然后在一个我无所事事的黄昏把那些画板和颜料扛回了家。抚摩着画板时他挤吧着眼睛对我说人要有理想,他说他要当一个凡·高那样的画家。我不知道凡·高是谁,我只知道他的画板都是用我没舍得吃早饭的零钱换来的,如果我把这些全告诉爸爸他肯定要被狠狠地揍一顿。当他又一次把手伸进爸爸的裤兜偷走一张面值足以让人心惊胆寒的票子时,那顿毒打还是在一个黄昏降临了。爸爸在傍晚的时候守在村口,夕阳的余晖映在他那张猪肝色的脸上,使他那一天的脸膛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屠夫。看见放学回来的哥哥在那辆破自行车上很潇洒地甩着自己的头发,他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哥哥面前,在哥哥还来不及吃惊和做任何反应的瞬间一拳挥在他脸上,车倒人翻。哥哥爬起身兔子一样敏捷地穿过玉米地,爸爸来不及收拾那辆车子也尾随哥哥而去。玉米地里响起一片叶子哗啦哗啦被撞掉的声音,之后就传来我哥哥的哀号。村里人抱着胳膊坐在田边等着看哥哥挨揍后一脸狼狈的模样,直等到天色乌黑大家快被田野里的蚊子吸干了也没见爸爸和哥哥钻出玉米地。一个中年男人叹息着说,这孩子没救了,肯定要被揍傻的,其余的人纷纷表示赞同,然后大家散去时拖鞋在地上拖起的尘埃扑鼻而来,直呛得我咳嗽不止泪流满面。

那天晚上我和母亲就一直坐在饭桌前等着爸爸和哥哥回来吃饭,她的脸色很难看,使得我观察了很久也没敢把筷子伸到饭桌上,期间一只大甲虫扑到电灯泡上,像轰炸机一样在我们头顶嗡嗡地绕着灯泡盘旋了许久。我愣愣地盯着甲虫出神,心想不知道哥哥被揍成什么样子了。

在我出神的片刻,院子里传来爸爸沉重的脚步声,母亲循着声音紧张地朝外面张望,我知道她是在担心我哥哥,爸爸宽厚的手掌足以把哥哥打得找不着回家的路。爸爸把汗衫搭在肩上,露出结实得如同石头一样坚硬的胸膛,茂盛的胸毛在汗水的沐浴下很不规律地纠结在一起。她向院子里张望了老一会儿才拧紧眉头问爸爸,人呢?爸爸很不耐烦地说,跑了,比兔子跑得还快还远。看到爸爸没有在哥哥身上施展拳脚,母亲拧紧的眉头像是被平铺的被单一样舒展开,然而就在她回头庆幸的空当又即刻陷入了另一种担忧。天这么晚了,他不会跑丢吧,要不要我去找找?

爸爸像撂挑子一样狠狠地把碗丢在桌子上说,找个屁,丢了更好,揍不死的东西。然后他又端起碗,把脸埋在饭碗里。

我胆怯地站在桌旁,看着爸爸深埋进碗里的额头上泛着油腻腻的红光,我感到肚子里面像打鼓一样一阵咕咕响,那只大甲虫依然围绕着灯泡嗡嗡地盘旋不休。母亲厌恶地盯着灯泡,从门框里望着黑夜焦急地来回踱步,发出一阵阵沉重的叹息。爸爸饭吃了一半,不耐烦地看着来回踱步的母亲,把筷子啪的一声摔在桌子上说你烦不烦。

那天晚上我像一只柔软的玩具一样折叠在被窝里,窗外一抹淡蓝的月光越过窗棂笼罩在哥哥的床上,铺展在哥哥胡乱堆在床头的被子上。被子下面是哥哥细心珍藏的女优的画册。我不止一次在黑夜里听到过哥哥在被子里翻阅那本画册时,发出像巨兽一样粗重的喘息声响,那声音让人听来毛骨悚然,似乎是陷入了一种痛苦的煎熬,又好像是一种痛快的释放。我没有那个胆量去揭开哥哥的秘密,只是在哥哥停手喘息的空当赶紧闭眼入睡。

我把被子一直拉到头顶,这样那可怕的幽幽蓝光就被我隔绝在了自己臆想的世界之外。隔壁传来父母为哥哥的事情所发出的争吵,我漫不经心地听着,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降落在哥哥的被子下面所隐藏的秘密。我一次次感到来自身体的蓬勃欲望,全身一阵灼热,我知道它来自那本画册的内容。父母的争吵声渐渐微弱,父亲的鼾声开始响彻屋宇,我悄悄下床,急于探究一直以来被哥哥的被子所隐藏的秘密。窗外弥散进来的淡蓝色光晕富有挑逗性地在房间里飘浮着,胸腔内一阵憋闷。

我心情激动,那个我一直以来都想获知的秘密,像一个巨大的旋涡,把我卷入其中,带给我的除了撕开那层面纱的兴奋,还有少年不计后果的恐惧。

早晨醒来时钟的指针醒目地告诉我已经迟到了,我蹬上鞋把书包甩在肩膀上就往学校里狂奔。眼前依旧飘浮着昨晚那些画册的内容,它们像夏日傍晚在你头顶盘旋的蚊虫一样挥之不去。我闭上眼睛向前一阵猛冲,期望像甩掉村里那条恶狗一样甩掉它们,直到我听到那声拔尖的刹车声,整个人被一辆脚蹬三轮车撞飞,落地闭眼的一刻脑子里还闪现着画册上那些女优们放荡的笑容和夸张的手势。

三轮车的主人一定进行过很激烈的思想斗争,他不止一次把我拉起来又一次次地放下,我感到整个手臂被他像一条木棍似的拽来扯去,短暂的犹豫之后他把我摆放在一个舒服的位置,跨上三轮车双脚一阵猛蹬逃走了。

等我一瘸一拐地站在教室门前喊“报告”的时候已经是接近中午放学的时间了,全班看到我狼狈不堪的样子一阵哄笑,班主任在讲台的另一侧扶好眼镜惊恐地向我张望着,然后他绕着我走了两圈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然后拍拍我的肩膀说你真不容易啊,该吃午饭了还能想起来上课。他说完教室里的一群小浑蛋们就跟着龇牙咧嘴地笑,有几个还笑得前仰后合,似乎把吃奶的劲都拿出来过嘴巴的瘾了。班主任的大眼镜遮住了半张脸,透过镜片那张脸看起来像是结满瘤疤的树皮,我低着头等待他下命令,他只是淡淡地说了句后面站着吧,被窝里舒服现在就站着休息一下。

我从走道里低着头走到教室的后墙,期间不止一个人乘我不注意在后面拍过我的屁股。我羞愧难当,开始对哥哥的画册愤恨起来,还有让我在全班的同学面前丢尽颜面的班主任,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坐在最后一排的是李晓东和严梅,他们两个人分别是班里个子最高的男生和女生。严梅还是一个胖子,曾经有人开玩笑说严梅的手臂都比我的腰粗,此刻严梅正趴在桌子上打鼾,从我站着的角度俯视她就像是案板上的一坨猪肉,想到这里我不禁痴痴地笑了起来。看到我在傻笑,李晓东拉了一下前面同学的衣领,然后他们两个在桌下一阵窃窃私语,我希望班主任大眼镜的轮廓会收纳这两个人在桌下的秘密,那样班主任会发火让他们两个人和我并排站着。可是他在讲台上背着手沉浸在李白的《将进酒》里,他语调高昂,拉长了声音在那里高声读着,“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李晓东的阴谋是针对我的,他用一支铅笔蘸着墨水滴在了严梅的脖子上,起初严梅不知不觉,等那片墨水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晕染开,她就在一阵尖叫声中醒来。脖子上的墨水迅速下滑,流进她的前胸,在胸部染出来一块蓝色的图案。严梅嘴里不住地叫唤着要死,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而李晓东早已趴在桌子上笑岔气了。

班主任富有感情的朗诵突然被打断,他手持教鞭急匆匆地走到我面前不由分说就一鞭抽在我的肩膀上,我感到肩膀像是穿过了一阵电流,一瞬间的冰凉之后又好似被放进了沸水中一样灼热不堪。疼痛使我失去了理智,我拉下肩膀上的书包就抡了过去,哐啷一声窗户的玻璃和班主任的大眼镜一起落地破碎,我的书包在撞碎了玻璃之后就那样孤零零地挂在了窗外的松树上。

这一切发生得那么猝不及防,我看到书包划出一个短暂的弧线的那一刻,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逃。在众人依然陷入惊愕的空当,我早已从教室的后门逃之夭夭了。走出校门时传达室的老孙头不安地看着我,然后从窗户里探出头来对我叫着,出去千万别干坏事哦。我向他白了一眼,然后一边跑一边回骂道我回去烧了你们家房子,身后传来他浓重的叹息声,唉,现在的小孩子。

我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乱走,忽然发现我现在陷入了和哥哥一样的境地,如果爸爸知道今天我在学校里所做的一切,晚上迎接我的将是和哥哥一样的皮鞭和拳头。街上那些坐在自家门框里聊天的妇女们此刻都停下来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像平时这样没有去上学而在大街上游荡的少年们她们一致认为都是小混混,小混混只会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她们用眼睛盯着我的脸看,盯着我的上衣看,当我无所事事地离去时她们还会盯着我的后背看,然后作一番无非是关于我未来的无聊评价。我在从她们面前跑过时回头大喊,一群无聊的臭三八,然后我就甩开了双腿在大街上狂奔起来。

无处可去我还是回家了,父母上班还没有回来,我脱光了衣服在空荡的客厅来来回回踱步,不时地去镜子前面查看自己的伤势。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在我的心上蒙上了一层恐惧的阴影,我害怕自己会因为它们而突然死掉,想到这里我就难过地蹲在地上呜呜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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