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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迷足(1)

恍惚昏沉间,她听到了殿外急切匆忙的脚步声。

“快,太医,快——不然就来不及了——”

“快些啊!若是昭容出了什么事,皇上怪罪下来,你我可都担当不起啊——”

太监宫女们焦虑的声音已是越来越近了。终于,“嘭”的一声,殿门被推开了,听那脚步声,似乎有不少人闯了进来。

她躺在层层纱账之内,微牵了下唇角,很想笑,但腹中实在疼痛,竟连这样的力气都快使不出来了。

冷汗早就湿透了重衫,全身冰冷而潮湿,让她异常难受。

如果她真的就这样死了……当这个念头闪电般地掠过脑海,立刻被她甩却。

不,她怎么可以死呢?

这时纱账被人掀了开来,她听到了贴身宫女晨星的声音:“主子,主子,您听得见吗?太医已经请来了——”

早已没力气回答的她很勉强地半睁开了眼睛,见晨星正轻轻地将她的手腕挪到了床边,然后入下了纱账。

立时有一只冰冷颤抖的手诊上了她的脉搏。

“昭容这是中毒了。”太医苍老的声音里带着惶恐,“若是在一个时辰内找不到解药,昭容恐怕——”

太医话音未落,殿外已传来了一声通报:“皇上驾到!”

“参见皇上。”

紧接着,她听到了一片跪地叩拜之声。

如同预料中一般的,纱账被猛地掀了起来,床头更是一沉,她被抱进了一具熟悉的胸膛里。

那一瞬间,她身体里的冰冷总算被驱除了几分。

“羽琦——”她听到了熟悉而焦急的呼唤声。

“皇上,若是再找不到解药,昭容恐怕挨不过一个时辰——”

当老太医战战兢兢地把话说完,皇帝的怒吼声便响彻了整个宫殿:“这是怎么回事?”

殿内死寂得几乎一点声音也没有,只有惊惧的粗喘声不断起伏着。

置身于皇帝的怀中,她又想笑了,但此时眼睛已是睁不开了,更别提牵动唇角,就连神智也只是在极力地保持着最后一点清醒。

她还不想昏过去。

无论如何……她也要坚持到最后……

“晨星,你说!”皇帝冰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吓得面无人色的晨星几乎不敢直视皇帝的眼睛:“皇上,半个时辰前,昭容喝了小半碗参汤后就腹痛不止——”

“参汤?”皇帝的目光落到了放在案桌上的半碗参汤上。

老太医连忙走过去,用银针试了一下,果然顷刻间银针便黑了半根。

皇帝脸色一变:“来人,立刻搜查御膳房,审问一干人等。半个时辰内若是没有结果,你们提头来见。”

“遵旨。”立刻有人领命而去。

“太医,有没有办法暂时控制住昭容的毒性?”皇帝沉声问。

老太医擦了把额际的冷汗,摇了摇头:“皇上,这毒性剧烈,昭容能撑到现在已属奇迹——”

“都是没用的废物!”皇帝一双黑眸闪过了冰冷的怒意。

“臣无能,请皇上降罪。”老太医吓得跪倒在地,浑身颤抖。

其他宫女太监们更是不敢出一声大气。

皇帝也不理会那太医,微一沉吟:“马上去太傅府,把萧靖给朕叫过来。”

“是。”一名太监急匆匆跑了出去。

萧靖!

那个熟悉的名字让她轻轻震动了一下,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心竟比身体还要疼痛上百倍千倍。

“羽琦,你醒了吗?”那轻微的震动并没有逃过皇帝的眼睛,“羽琦,睁开眼睛看看朕——羽琦——”

终于,她用尽了力气睁开了眼睛,甚至用了最后一丝力气牵动了唇角,扯开了一抹虚弱的笑容。

“这种时候,你竟还对着朕笑吗?”皇帝的心为之狠狠一揪,“羽琦,朕绝不会让你死的。绝不会让你死。”

她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神志已经开始处于半昏沉状态了,倦意不住地袭来。

不行,她一定要撑下去。

这时,耳畔响起了太监督带着喘息的声音:“皇、皇上,萧太傅带到——”

他终于来了吗?

“先让她躺好。”那道声音带着一贯的清冷和淡漠,就好像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无法惊起他心中的波澜一般。

这种无情和冷静就像一把双面刃,深深伤害了彼此。

隐约间,她感觉到了他在为自己诊脉动。

他按在她脉搏上的指尖还是那么得冰凉,甚至比她的手还要冷上三分。

“是蚕噬之毒。”

她听到他冷静地做了判断,随后她又被人扶了起来,一头乌黑的长发全数被撂起,披散在肩前,掩住了她苍白的脸。

紧接着,她感觉到背心隐隐一痛,似乎是什么东西刺了进去。只是顷刻间,体内翻腾的痛楚立刻减轻了一大半,她全身心也为之一松。

被长发掩住的唇角隐隐地牵起一抹笑。

她就知道,她是不会死的。

下一刻,黑暗顿时笼罩而下,模糊了她所有的感官……

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发现窗台有淡淡的天光投射而入,殿里殿外都是一片祥和宁静。

天竟已经亮了吗?

真是可惜,她居然错过了最精彩的部分了。

还是没能支撑到最后啊!

她在心底嘲弄地笑。

身体里倦意还未散去,但已是好了许多。只是现在的她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昨夜那折腾了她几乎半条性命的疼痛,早已离她远去了。昨夜发生的一切,和现在这片宁静对比起来,就如同做梦一般,显得那么不真实。

殿门被轻轻推了开来,端着汤药的晨星走了进来,看见她醒着,脸上露出了喜色:“主子,您真的醒啦——昨夜真是吓死奴婢了——”

她朝着晨星淡而虚弱的一笑:“我这不是没事了吗?”

晨星放下汤药,将她扶了起来,并给她拿来了软枕靠上:“主子,昨夜真是太危险了,若不是萧太傅及时赶到,您恐怕——”话说到一半,惊觉自己失言,晨星伸手就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奴婢该死,不该说这么晦气的话。”

她还在笑着:“晨星,我可是命大的很。我不会死的。”

“主子——”看着姚羽琦脸上的笑容,晨星突然间心头堵得慌。

她永远都是一张微笑的脸庞,但那平静笑容的底下又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伤痛?

“药给我吧!”姚羽琦淡淡地道。

“哦,对,差点忘记了。太傅吩咐过了,这药一定要趁热喝。”晨星连忙将药递了过去,“不过太傅大人真是神算啊,他昨夜就说主子约摸这个时辰就会醒了,让奴婢拿药进来给您喝。没想到,您真的醒了——”

姚羽琦打断了晨星的话:“后来的事都说给我听吧!”

“嗯。”晨星点头,“主子,您比太傅大人还要神啊。昨夜后来发生的事,跟您料想得一模一样。”晨星的眼睛里写满了钦佩,“太傅用银针控制住您的毒性之后,不到半个时辰,皇上就查到了线索,顺藤摸瓜找到了刘充仪和王婕妤那里,并且搜出了解药。她们已经招供了,为了与您争夺淑妃之位,偷偷买通了御膳房的人,在您每日喝的参汤里下了毒。皇后娘娘原本想保她们,但皇上震怒,而且主子您又差点——”晨星顿了下,缓了口气,又道:“所以到最后皇后娘娘也无话可说了。现在刘充仪和王婕妤二人已被皇上同样以毒酒赐死,并且满门抄斩。”

姚羽琦低头看着碗里那黑稠的汤药,唇角又扬起了笑容。

只是为了一个淑妃之位,多少人为此豁出了良知,甚至豁出了性命呢?

而这些人当中,也包括她。

晨星不解地看了姚羽琦一眼:“不过,主子,奴婢不明白。您既然早就知道参汤里被下了剧毒,为什么还要喝下去,您就不怕——”

“我不是说过吗?我不会死的。”姚羽琦说完,就将药一口气喝了下去。

“主子,您慢点喝。”晨星叹了口气,不再追问什么。

她很清楚,在这深宫里头,不能问太多的为什么。

因为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

“主子,您先好好休息吧!奴婢这就去御书房通知皇上您醒了。”接过姚羽琦手中的空碗,晨星退了出去。

殿内又恢复了一片清静。

姚羽琦轻合上眼帘,静静地闭目养神。

她必须要尽快恢复体力。

“为什么要这样做?”

耳畔忽然响起了熟悉而清冷的声音,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微笑地看着突然出现在殿里的人。

他还是那一身简单素雅的白衣,只是好像比前次所见又瘦削了一些。

“太傅大人未经许可便私闯我羽心殿,可知这是犯了何罪?”她淡淡地笑问。

“为什么要这样做?”萧靖又问了一句,墨黑的眸子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为什么吗?”姚羽琦还在笑着,但那笑意却未达眼睛里去,“要想彻底地铲除对手,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对自己也不能留情。太傅大人应该比我更清楚,下毒未遂与成功的区别所在。”

萧靖沉默了。

“现在太傅大人知道答案了,可以请回了吧?”姚羽琦看了殿外一眼,“我想皇上就快到了。在现在这个紧要的关头,我不想节外生枝。”

“淑妃之位对你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用自己的性命去搏?”萧靖微握起手心,“你知不知道,只要我迟一步,你现在可能已经——”

“已经死了吗?”姚羽琦转过头,重新看向了萧靖,一字一句地道,“萧靖,你不会让我死的,不是吗?”

萧靖微闭了闭双目:“是。我不会。”

“那就行了。”姚羽琦的唇角重新挂起了笑容,“你放心,我也不会让自己死的。我还未完成自己的心愿,我又怎会让自己就这么轻易地死去?”

一阵剧痛瞬间贯穿了心口,萧靖终于忍不住掩唇轻咳了两声,原本就苍白的脸色显得更无血色。

姚羽琦静静看着他:“萧靖,你听着,你也不能死。在我消除对你的恨以前,你也不能死。”

萧靖没有回答,而是转身沉默地离开。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羽心殿外,她才低下头看着撑在床沿边、自己那双苍白修长的手。

又沾染上了不少血腥了,连她自己都开始憎恨自己了。

——萧靖,你知不知道,如果我不恨你,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活下去?

因为一个淑妃之位,宫里的人都争破了脑袋。到处都充满了阴谋算计。很多人因此被打入了冷宫,但有更多人的人因此而送了命。

姚羽琦坐在软塌上,失神地看着窗外飘扬的细雪。烘在手心的手炉暖暖的,但那股暖意却传达不到她的心底。

自从上次被人在参汤里下了毒之后,皇帝将她保护得更为严密了。没有人可以伤害到她。

不过,她耍的那些手段伎俩怕也是瞒不过皇帝的眼。

那个男人就像是黑夜里蛰伏的豹,虽然他表面上什么都没说,但他的心却如同明镜一般。只是,他放任着她,任由她为所欲为。

他对她的宠爱真是毫无理由啊。

不,应该是有理由的。

父亲姚成手上那三分之一的兵权,正是各方势力虎视眈眈的肥肉。

宁贵妃说的没有错,帝王的宠爱怎么能用情感的来衡量呢?

唇角牵起了一抹冷笑。

现在的她已经什么都不相信了。

“主子——”身后传来了宫女晨星满是惊喜的声音,“主子——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她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淡淡地扬起了笑容。

晨星已经跑到了她的面子,圆而稚气的眼睛里兴奋就像是染上了阳光,明亮得晃人的眼睛。

“我已经知道了。”她轻笑。

每次看到晨星,她都会想起朵儿。

虽然她们个性南辕北辙,但晨星的模样与朵儿长得有五、六分相似。

她很清楚,这是皇帝特意这么做的。

“您已经知道了?”晨星诧异地张大了嘴,相较于朵儿的冷静,晨星则总是轻易地显露出自己的情绪,有点像以前的自己。

“皇上的圣旨就要到了吧!”她从躺椅上站起了身,将手炉交给了还处于震惊听晨星,“准备接旨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昭容姚氏羽琦,品行端庄、谦顺识礼,贤惠淑良,特晋封为姚淑妃,钦此。”

“谢主龙恩。万岁万万岁。”

姚羽琦起身接旨。

整个羽心殿欢腾成了一片。

“恭喜娘娘。”

“贺喜娘娘。”

……

无数的道贺声在耳畔响起,她却丝毫也感觉不到喜悦。

她终于成为了淑妃。然而,当她爬到这高位,她却只觉得心寒。

接了旨,她没有庆贺,而是只身来到了荒园。

坐在小木屋前,她静静地仰望着天际。

“宁婆婆,我终于被封为淑妃了。”她淡淡地道。

屋里的宁贵妃却是轻叹了口气:“丫头,你是越陷越深了,若是可以选择离开,还是早日离去。”

“我已经离不开了。因为一切才刚刚开始。”

姚羽琦苦笑。

是啊,才刚刚开始。

她成了淑妃,那么现在的她就有足够的权扳倒她想扳倒的人。

如今后宫之中三足鼎力。

姚羽琦很清楚,要扳倒德妃和皇后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更何况,德妃身后有尚书令蓝台明,皇后身后则有太师勒晋,那她的身后呢?她的身后也必须要有一个强力的后台。

她想到了她的父亲姚成。

下旨召了姚成入宫。姚羽琦坐在主座上,等着她的父亲出现。

自从上次一见,她已有许久没见过父亲了。

不过,也自那一天起,她就寒了心。

既然在父亲的眼里,权势那么重要,那么,她就给他权势。

“姚大将军到。”

门外传来了通报声。

她坐在主座上没有动,看着踏入羽心殿的姚成,屈膝跪在她的面前。

“微臣参见淑妃娘娘。”

“姚大将军平身吧!”她淡淡地道。

姚成起身。

“你们都退下。”姚羽琦挥退了左右。

等宫女太监们退下,姚羽琦才从主座上站起身,慢慢地走至姚成的面前。

“父亲大人,可知道这次本宫为什么叫你来?”

姚成低垂着头:“臣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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