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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何去何从

“你……”墨白欲言又止。他曾听说,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打开天机锁呢!而花铃却……

花铃强制着喜悦:“淡定!淡定!低调低调……不必惊讶……不就是烂铁一堆嘛!”说罢,她解开墨白身上的锁,伸出一只酥酥软软的芊芊小手把他从地上拽起。

“墨白,被关这么久得运动一下了。看你脸色多苍白!”花铃将他拉到牢房的中间,“来,姐姐教你做操。”

做操?!

墨白一言不发地注视着花铃,花铃秀眉一皱,跺脚:“发什么呆?快跟我学!”

花铃教墨白所做的操其实就是我们常说的“五禽戏”。墨白身着沾染干枯鲜血的白袍,忧郁而恬静的脸庞与这滑稽的操搭配得极不和谐。他自己也觉得别扭。可花铃却一点也不在乎,还一板一眼地纠正着墨白不标准的动作,俨然是个师长的摸样。

“脚叉开点,再叉开点……”

“手抬高点……”

“用力点……没吃饱啊?”花铃不满地手语着。

“不对不对,是这样的……”

她领着墨白做的不亦乐乎。墨白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孩子了——一个大孩子。花铃呢,她是个小孩子。小孩子拉着大孩子津津有味地做着动作怪异的操。不知不觉间,墨白的嘴角似有了上扬的弧度。他的这一丝笑意,正好被花铃看见。花铃激动得差点没哭出来:“你笑了你笑了!我终于看到你笑了!你的笑容好美……”她扑上去抱着墨白又蹦又跳。

“你善良的像个孩子……”墨白心中暗暗地对花铃说,任由她抱着自己,婉约地轻叹:“我到底有多久不曾笑过了……”

花铃蓦地拉起墨白的手:“墨白,想啥呢?锁已打开,咱走喽——”

他们刚出牢门就看见金扇青年在入口处摇着扇子,淡雅地笑:“婆罗摩公子,哦,不,墨公子,这样一走了之似乎不太礼貌吧?”

墨白半垂眉目,横身拦在花铃面前。花铃非从他背后冲到金扇青年面前,还气势汹汹地打了一串手势。金扇青年很认真地看她做完后,才莞尔一笑:“小丫头,你忘了么?我不懂手语。”

花铃气得狠狠瞪了金扇青年一眼,心中恨道:“混蛋!不早说!”

她又掉转过身对墨白做了几个手势。墨白只眨了两下眼睛作回应。花铃就当他默认了自己的要求。她要和金扇青年“谈”一“谈”。墨白的目光从这时起移向了花铃的双手,合着她双手的节奏,低沉轻缓而冰冷地说道:“你们破坏了我的作品!”

“同声翻译……”金扇青年看着他俩,若有所悟地点点头,随即又好奇问道,“哦?我们破坏你什么作品了?”

“锁。”墨白一直专注于凝视着这双手,认真翻译着。花铃的手一下指向刚才缚住他们的锁链。墨白的眼神顺势跟了过去。

“你的?”金扇青年讥诮地咧开嘴,“天机锁是你设计的?”

花铃自豪地点点头。

“笑话!”金扇青年放声冷笑起来。

墨白继续翻译。其间,他也不禁因惊讶而和金扇青年的目光相对试了好几次。

“你们是不是照着一张深褐色皮卷上画的图造的?”

“是。”

“图上有许多用朱砂笔划出的圆圈,对不对?”

“对。”

“凡是有红色标记的地方都是制造此锁的障碍,甚至有些地方根本就是一个错误,是这样么?”花铃的手势越打越快,好像就怕金扇青年和她抢着说似的,迫不及待地要把话一次性说完。

金扇青年诧异地停顿数秒,回道:“没错!”

及跟着,他又追问:“小丫头,你怎么知道的?”

“咋不知道?”花铃一昂头,指指自己,双唇很夸张地张合着说了一句话:“因为,图是我画的呀……”

这句话让墨白和金扇青年面面相觑了好久。花铃推了一下兀自愣神的墨白,朝他挤挤眼。

墨白会意,又继续翻译起来:“图纸上的红标记就是我在实验的时候发现的错误,本打算有了时间修改一下,结果,图纸被我被弄丢了。我这儿还有一份完整无误地图纸,看不看?”

金扇青年露出不相信的笑:“哦?是吗?我看看。”

花铃说罢真从怀中掏出一张羊皮卷准备递给金扇青年。一只冰冷的手却拉住了她。是墨白。墨白微微摇头。花铃温馨一笑,安慰似的拍拍他手:“墨白放心。姐姐我还没那么笨呢!”

然后,她把羊皮卷塞到了金扇青年的手中。金扇青年抖开图纸仔细观摩,果然十分相像。只是用朱砂笔画出的地方已全部被改动过,且改得恰到好处。这,才是真正的天机锁!金扇青年用不敢置信的神情重新打量起这个天聋地哑的小丫头片子。

“有点儿意思!”末了,他又恢复了高傲地笑,“啪”地收起折扇,“开个价吧!”

花铃冷笑着对视上金扇青年的眼睛,姿态摆得比他更高。金扇青年似有不悦,正欲再开口,忽听有人喊了声:“盟主,昆仑洞主正等着和您对垒呢!”

金扇青年吩咐了声:“知道了,我马上到!”

“是。”

伴随着脚步声的远去,金扇青年胸转过身也准备离开,但又成竹地回头笑了一下:“小丫头,别那么决绝,好好考虑考虑。想清墨了,就让紫岩来找我。我姓萧。你可以叫我一声萧大哥。”

花铃终于忍无可忍了。她的手愤怒地挥舞着。金扇青年微笑着看了她一眼,转过头去看墨白,好像在问他“她说什么?”

墨白的语调像个机械的人一成不变:“她说,你印堂发黑,主星不明,盟主一称要易主了。”

“哈哈哈……”金扇青年爆发出一长串怒笑,“小丫头,你等着瞧!”说罢,他脚不沾地扬尘而去。很快金扇青年的声音再次从地底城入口飘来,听上去有些虚空的感觉:“忘了提醒两位,地底城……不安全!”

等他离开后,墨白环顾了一圈,严肃道:“我们不要冲动!这儿致命的机关太多了……”

花铃无可奈何地拍拍自己的额头:“墨白,胆子大一点好不好?你还没意识到姐姐我的厉害么?”

墨白正打量着她的当儿,忽地一个踉跄软倒下去。花铃手疾眼快一下子扶住了她,用关切的眼神征询:“墨白,你怎么了?”

“六通寺的和尚逼我服下了红颜泪。我倒忘了,它每隔两个时辰就会发作一次的……”墨白边说边轻轻推开了花铃,“你快走吧!别管我。我们本就不熟,何必呢?这是唯一的机会……”

花铃“闻”言,暴跳如雷。她把墨白推倒在地,一顿“猛”揍(实际,她手上半分力气没舍得花)双手气得直颤:“死墨白!你就这样对待朋友的?什么叫不熟?想充当英雄啊?难道你没有听说过‘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句话?我怎么可以抛下朋友不管?怎么可以……”末了,她泪如雨下,好像自己已经犯下了这个不可饶恕的错误。

朋友……

这两个字对墨白来说似乎太陌生也太遥远。也许他在梦中也不曾有过这类的奢求。他从来没有朋友,也不知道友谊是什么滋味。他凝视着哭泣的花铃半晌无语,似乎正在努力地回忆着什么,但好像又什么都没想起来。花铃闷闷赌了会儿气后,擦干泪眼,将墨白从地上拉起,驮自己背上,一步一步坚定地向外面走去!

墨白当时就愣住了,脑子一片空白。他甚至不记得自己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眼前这个身影有点朦胧的人又是谁。花铃瘦弱的身躯瑟瑟发抖,精致的脸庞憋得通红。墨白渐渐回过神来眼前只剩下一片晕开的凄迷。他第一次恨自己无能下贱。

友谊的滋味,在鼻尖,是酸的;在口中,是甜的;在心里,是暖的……多么美妙!它犹如春日的兰,夏日的荷,秋日的菊,冬日的梅,在墨白苍凉如荒原的心中植上了一些繁华。

墨白用他修长的手指在花铃的肩头一笔一划,十分用心地写了一句话:“辛苦了。放我下来吧,扶着我走就可以了。”

花铃回头冲墨白一笑,放下了他,喘着粗气。花铃搀扶着墨白向地底城入口走去。这一小段路程中,墨白亲眼见证了花铃天下无双破机关的天才之智及鲁班巧手。每向入口靠近一分,墨白就多一份精神。到达入口时,墨白已经完全恢复。他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今天的风不错。”

说完,他犹豫着拉起花铃的手,展开身形,以九天玄女般优雅诗意的姿势在半空中飞翔。花铃激动地笑看着如往昔般恬静的墨白,带着空前的满足,立下了一个“宏伟”的心愿:“墨白,我一定会让你真正快乐起来的!而且是永恒的快乐……”

墨白全没注意到花铃的兴奋和“雄心壮志”。他只是一心一意地想着保护这个纯真的女孩离开此地,只是一心一意地盼着早日回家,回到那烟雨如画的秦淮……

天空似乎承载不动太阳的重量了。太阳晃了几晃,便“咕咚”一下坠入云海深处。墨白带着花铃来到一个残破洞穴的上空,身子纤巧地一个回旋,缓缓落地。花铃扫兴地嘟囔着嘴:“墨白,为什么不飞了?飞啊,再飞啊,好玩极了……”

“玉兔将升,罗摩天刑咒要发作了。”墨白低头,深深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把我绑起来吧!最好连嘴巴也塞上……快!我听到有人追来的声音了……”

远处果然飘来阵阵鼎沸的人声:“嗨,弟兄们,新盟主说了玉兔东升之际便是邪教妖孽咒语发作之时。我们趁此时机擒了他,回去必重重有赏。”

“快!”墨白催道。

花铃纵有千百个不愿意,这时,也不得不听墨白的话。她随手在洞口捡了几根枯枝,然后和墨白一起藏入洞中,将洞口用树枝掩盖起来,并用自制的小铁锁将墨白牢牢捆住,。最后花铃又依墨白要求从身上扯了条布塞住他的嘴。她的手还没来得及放下,墨白身上的罗摩天刑咒便开始发作了。

花铃实在很难想象罗摩天刑咒有多可怕。

墨白抽搐着蜷缩成一团,额角青筋暴起,面呈绛紫色,冷汗淋漓。他玉质白肌自颈间开始迸裂成一小块一小块,宛若久旱龟裂的大地。汩汩鲜血从开裂的伤口流出。不多时,皮下又突现许许多多飞窜的光丝,恰似一条条急速游走的“蚯蚓”,正在翻松着土地。光丝隐退后,紧跟着,皮下又忽隐忽现出密密麻麻似图非图、似字非字的符号。

墨白疼痛难忍,竟不惜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拼命撞击洞**棱角分明的岩石,希望以皮肉之苦抵制体内撕心裂肺般的痛。这血腥的场面直叫人看了胆战心惊。

花铃心头此刻居然莫名其妙地涌上了一种异样的母爱情怀。她跃身上前紧紧抱住墨白,豆大的泪珠吧嗒吧嗒滴落下。墨白在她的香怀中痛苦地扭动着身躯。花铃似一个母亲般不离不弃地守护着墨白,温柔地轻抚他的长发。她的泪水早已滴湿墨白的肩头。

花铃和所有女性一样,本性中,对弱者和一切苦难都抱着一丝怜爱。你永远也猜不到这种奇妙的情愫会在什么时候喷薄而出,来势汹汹,不可阻挡。她们随时都可能为你哭得死去活来。但那不一定是爱情。

墨白多想替她擦去泪水,可是他双手被缚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隔着布条模糊地吐出一些颤抖地音来:“别……哭……我没……事……”

洞外上方,正有一群人在议论着什么。这些人不像前一批那么来势汹汹。墨白知道上面有人。他想听这帮人都在说些什么,可咒语没过,痛楚得不能自控。花铃担心动静太大会被人察觉,于是乎,她整个人扑倒在墨白身上,将他压在自己的身底下。两人的鼻尖不觉中就对顶上了。

墨白短促急喘又携着一缕淡雅的鼻息扑腾到花铃的脸上,麻麻的酥痒;而花铃那吐气如兰的幽香也使墨白的心神在仅留的一点空明中情不自禁地荡了一荡。奇异的女人芬芳使墨白渐渐恢复过来。他可以静下心来听洞外的人的谈话:

“盟主说了,此人不除后患无穷,我们快找找。再找不到他我们都得死!”

“哎,瞧你那猴急的熊样!那小子中了盟主的‘君有几多愁’肯定跑不远。我们人那么多,还怕到嘴的肥肉溜了?”

“那你说他会往什么方向逃跑?”

“当然是江南啦!”

“怎么说?”

“他的根在那儿呀!若想卷土重来,必从此开始!”

“有道理。弟兄们,追!”

听到此处,墨白似摇了摇头,然后用叼着布的嘴轻轻触碰了一下花铃的手。花铃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急忙取下墨白口中的布。墨白“咳咳”一阵猛咳,夹着细弱的微喘道:“这批人似乎不是来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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