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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萧穆从前堂过来,在回廊上刚一转角差点便与气呼呼从客舍里冲出来的聂丝岚撞在了一起,萧穆忙伸手止住聂丝岚的去势,见她一脸怒气,问道:“怎么了?这么快?”

“快什么快,真是吃屎的把拉屎的给强了,让他脱个衣服,居然就说我……”聂丝岚还是没有将孟流年说她那几个字说出来,再说一遍不等于再骂自己一遍嘛。

萧穆陡然听到聂丝岚竟是爆了粗口,还有些没缓过神,不过此刻脸上气鼓鼓的聂丝岚,双颊微红,像极了一个手指一戳便能出水的大桃子,他倒真是有些想一口咬上去,不过终是忍了下来。

萧穆也不用细问,只是看这情形便知聂丝岚是在孟流年哪儿受了气,怪脾气的病患萧穆是见的多了。

萧穆拍拍聂丝岚的后背,帮她顺了顺气。就见萧穆伸手接过聂丝岚手上的针盒,捏了捏她的手,带了些许的哄,劝道:“好了,别气了,这世上怪脾气的人多了去了,你要是碰上一个气上一回,估计每日里都能省下一顿饭了。”

“噗哧!”一声聂丝岚望着萧穆就乐了,想想自己也真是,一句话就给气成了这样,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先去歇会儿,我去看看。”聂丝岚点头应下又将要检查的事项细细同萧穆说了一遍,怕有遗漏又是再重复了一次。

萧穆已是记下,见聂丝岚如此认真便问道:“你倒是心宽,刚才还一副气的冒烟儿的样,这一会儿子便好了。”

“谁说我不气,我气的心肝都发颤了。”聂丝岚揉了揉自己的腹部,看了萧穆说:“但总不能因为那人惹了我肝气疼,我便要枉断了他一双腿吧,我虽不是大家,但这点医者之心却是有的。”

“好了,不跟你说了,我也不随你去了,先到书房等你去。”虽然气孟流年出口伤人,但医者的职业素养让聂丝岚无法袖手旁观。

“好。”

萧穆到得孟流年的房内并无多话只是一项项细细检查下来后便嘱咐孟流年先休息了,说是晚些时候再给答复。

萧穆到书房与聂丝岚碰头,情况一说,基本便有了结果,孟流年的情况应该是出在筋脉上,但长此下去,原本是机能完好的双腿也会出现退化。

现在的萧穆已经不会对聂丝岚口中冒出的这些“退化”“系统”之类的词感到困惑了,因为在两人常有交流,每一次都可以算得上古代医学与现代医学的碰撞,彼此都是获益良多。而且在这一次次的交流中萧穆早已经熟悉也知道了聂丝岚口中时不时冒出的这些名词的意义。每每说到这些的时候,萧穆看着聂丝岚的眼神里都是毫不掩饰的欣赏甚至还是敬佩,反之聂丝岚却是觉得汗颜的很,不过是后世一些最基本的医学常识,只是古人受科学局限未曾发现,自己这番说出来却是让这个萧穆这般的肃然起敬,那心里实在是有些怪怪的。

像孟流年这样的情况萧穆以前也遇到过,但并没太多的办法,只能是汤药加针灸治疗,效果并不显著。聂丝岚倒是知道一套经络推拿的手法对于这样的症状十分有效,她也愿意帮孟流年治。

萧穆同聂丝岚一起来到孟流年房内将情况详细的说与其听,哪知孟流年在听到要由聂丝岚来为自己诊治的时候,长长的望了聂丝岚一眼却是摇了摇头:“不必了,我来此信的是萧大夫,若不是萧大夫出手那便不必了。”

聂丝岚的脸立时便些挂不住,就如同厨师被人当面指了鼻子说菜炒的难吃一样的打脸,病人对医生当面的质疑那是最让人难堪的事情。孟流年前后两次出言辱没,聂丝岚听了没气的当场跳脚骂人就算是好脾气了。

萧穆瞟见聂丝岚的脸色自己也是微微皱了眉,拉过她的手轻轻握了握方才对孟流年道:“既如此我便也不强求,只是聂姑娘虽未在医馆坐堂行医,但萧某对聂姑娘的医术却是佩服的。孟公子可先按老方子治着,若是改了主意我们再谈。”

送走二人,孟青忍不住开口:“少爷,要不就让少夫人……”

孟流年的口气严厉的打断孟青的话:“孟青,孟家早没了少夫人。”

“是。”孟青有些着急:“少爷,那萧大夫都是敢保举了少……不,聂姑娘的医术,要不我们就试试?”

孟流年不为所动并不是因为是聂丝岚为自己诊治,而是另外的原因:“孟青,聂丝岚在孟家待了两年你何曾听说过她懂医术?我可从未曾听闻何人可以在短短时日内便能医术大成的。”

孟流年这一问,把孟青也是惊了,是啊!以前在孟家聂丝岚自己有个头疼脑热都是要到外面请了大夫,何曾见她懂什么医术。

孟流年与孟青在这边想破了头却是也想不到此聂丝岚早已非彼聂丝岚了。

聂丝岚出门就碰到送药来的秧子,秧子腾出一只手拉了聂丝岚到一旁问:“小姐,怎么样?答应了吗?”

聂丝岚掸了掸发皱的裙摆,摇摇头。

“那可怎么办才好。”秧子有些着急,即便就是念着往昔里孟流年对自己的宽厚,她也不愿见他就这样下半辈子在轮椅上过。

聂丝岚眼角一斜便瞟见了靠到门口的一个人影,知道定然是孟青,提了嗓门儿对秧子说:“能怎么办,那就耗着呗,正主都不急,我能急出个什么劲儿来。反正他这腿至多再等上二月,有救也是没得救了。”聂丝岚说完便回了自己屋子,这人若不自救旁人也是没有办法的,若是孟流年执意不肯信任她,即便是同意治疗,效果上也会大打折扣。

秧子送过药转来便愁眉苦脸的坐在胡凳上长吁短叹,让聂丝岚想装了没听见都难:“秧子,你干着什么急,这人你认识?”聂丝岚觉得秧子的态度有些奇怪,像是关心过头了。

秧子吃惊的望着聂丝岚,指了她,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小姐,他,他,你……”

秧子一连串的话下来竟是什么也没说明白,拍拍脑袋,这才突然想起自己小姐自被人从河里捞上来后以往的事好些个都忘记,难道连孟流年也给忘了。

“小姐,你真的不记得了?”

见秧子这么说,聂丝岚拧着眉在脑子里翻了翻,却还是摇了头反问了秧子:“我以前认得这人?”

“他是姑爷啊,孟流年啊,姑爷啊!”

聂丝岚吃惊的指了自己问秧子:“你说他是我的……”

前夫两个字聂丝岚却是没有说出来,因为她也记了起来,聂丝岚以前的丈夫不就是叫孟流年吗?

那个坐在轮椅上离开,那个写下休书的男子。

“不怎么像啊。”聂丝岚自言自语的道,却不知道,这几个月来孟流年病情恶化人已是消瘦了不少比之存在聂丝岚记忆的样子自是有了很多不同。

“是啊!姑爷瘦了好多,刚见到,若不是一旁还有孟青我都有点不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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