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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不痛不痒·关于江水木的真相

豆豆打电话问我借钱,可惜我自己捉襟见肘,未能帮上忙。豆豆在电话那端叹气,然后说:“实在不行,今年年底我回去就不回来了。”“怎么,不想留在北京了?”“想。想有什么用?要啥没啥。”

许是因为奥运的原因,北京房价统一上涨,丝毫没有受之前汶川地震的负面影响。京城人民还是一样大嗓门、牛气冲天,就像豆豆的胖房东在找理由涨了一次房租之后又想再涨。

“你跟她好好说说,租房子也得讲理吧。之前谈好的怎么能这样?”

“讲理?人家跟我说爱租不租,那么多人等着呢,不愁租不出去。”

每月八百元的房租涨到九百元,现在要涨到一千一百元。还是三个女生合租,位处西四环外的一处老住宅楼,换作在沈阳,这样的价钱怕是能租个很不错的小单间,甚至两室一厅。天子脚下寸土寸金,果然如此。

豆豆说:“实在不行,老娘回家嫁人去。不在这儿混了。”

“呵呵,你也就是说说。你要是甘心,早回去了。”

“是啊。出都出来了,谁愿意灰头土脸回去。”

“北京就那么好?”

“不好。人多、空气脏、环境也不怎么样。交通堵塞、消费高、城市拥挤得厉害。”

“那就是了,何必挤破头要留下?”

“你问我,我问谁。唉,大家还不都是一样,出来了谁还想着回去。你以为谁都像你啊,不食烟火似的?”

我在这边笑豆豆的语气。

“笑什么?又没委屈你。你看谁能拿爱情当饭吃,也就是你,把那玩意儿看得像命似的。”

豆豆的话点中了我的要害,我握着电话在这端不置可否。

“对了,你跟沈安年怎么样了?他不是去你那儿了么?两个人相处可好?”

“就那样呗,说不上好坏。每天各忙各的,说话时间都少。”

“这可不像你,想当初你在我们面前提到沈安年眼睛都放光,现在怎么这个口气。”

“呵呵,不是你说的么?爱情不能当饭吃,何况,爱情还会褪色呢。年纪大了,慢慢发现其实爱情也未必谈得起。”

我跟豆豆的一通电话,成功地将话题从“生之多艰”蔓延到“爱之多难”,总之,两个年逾二十、羽翼未丰的女孩子,在这个午后,提到未来的目标和归宿都无限怅然。

换作之前,也许我会把我跟豆豆说的话讲给沈安年听,然后由他来安抚我不安的情绪,温暖我不够坚强的内心,但今日没有,并非两个人之间有了所谓的隔阂。而是,直到有一天我们自己会明白,其实,太多事情,客观的、感官的,都不足以道给旁人听。讲给旁人无论怎样倾情都不过是谈资话料,而有关痛痒的只能是自己。

为此,我甚至一度质疑,是不是真的只有物质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真实可信的事情。最后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许瓷实之处只能靠金钱和物质来体现。你要去买诸多贴心礼物给自己的亲人朋友,在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及时给予他们所需,让他们感受到你在意他们并身体力行,而不是一句空话。所有空话最后只能被证明都是不可信的,譬如许诺,譬如誓言。

我记得我曾在写给沈安年的一封信上有这样一句话:“如果这世上空无一物,请不要恐慌,至少,还有我对你的爱。”时隔一年多,看到安妮宝贝说:“一个人若太具备感情,是会自伤及伤人的。的确如此。”

是的,的确如此。

我没想到会在千里之外的这座城市重逢当日江水木乐队的朋友丹丹,在沃尔玛超市的水果货架前,很明显她也认出了我。她比一年前在北京的时候明显胖了些,皮肤也白了起来。当日眼里的戾气消磨了许多,看得出现在过得应该不错。

丹丹比我想象的还要热情,她主动过来拉我,挽着我的手臂一起逛。我们谈及彼此的近况,她知道我在这座城市工作,我知道她在离开北京后没有回老家而是来了长沙,后来遇到一个对她不错的男人,虽然没有什么钱,但也过得去,帮她开了家小小的花店。丹丹说:“现在这样的生活,我就很满足了。”

说话的时候,丹丹脸上的神态一直平和得很,这跟之前我在北京那个狭小阴暗的地下室里见到的那个姑娘迥然不同,我还记得当初丹丹穿着劣质的丝绸睡衣,目光轻佻又不屑地打量初见时的我。记得那时候她抽烟说脏话,记得她猩红色的长指甲。

而眼下,面前这个女孩子,明显是俗世烟火里的姑娘,有平凡的生活姿态,懂得珍惜小小幸福。我问丹丹还打算回去么,丹丹说:“还回去什么啊。唉,说白了,要是家里够好,谁又愿意一个人那么小开始就出来闯,何况是个女孩子。”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能察觉到,这个女孩子心上的旧日沧桑。虽然之前与他们接触得不多,但关于北漂的年轻人,历来就很辛苦,尤其像他们组乐队的这种,朝不保夕是极常见的事情。

因为并非同一个世界的人,到底也没有太多话题可聊,只是围着彼此都认识的那几个人转,说到当日乐队的主唱焰子,丹丹说好像是出国了,跟个老男人。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波动,丹丹说焰子之前也是出身富庶。父亲是某市的副市长,从小也是众星捧月地娇惯着成长,后来因为贪污受贿的事情,父亲入狱判了无期,母亲心理压力太大难以承受,终于在某个清晨服了二百多片安眠药死在自己的卧室里。焰子后来跟旁人提到她母亲自杀的事情时,总是说:“她到死都不愿意离开那宅子。”

死者已矣。而后,宅子还是封了起来充了公,十五六岁的焰子前一夜还是副市长家的千金,之后,成为大街上的流浪少女。旧日趋炎附势的亲戚朋友,见到前来投奔的焰子都像见到瘟神一样的表情。后来有个不知道是哪门子亲戚的叔叔收养了焰子一段时间,焰子记得父亲在位时,此人经常来家里找父亲帮忙办事,也凭借焰子父亲这个靠山确实发了笔小财。

所谓收养,却连半个月都不到。因为焰子有一天洗澡时,愕然发现这个叔叔在门外偷窥。当时焰子又懊又恼,而这个叔叔却理直气壮得很,他说:“你一个小姑娘,我一个离过婚的男人,我们交往也不犯法,我可以供你上学,保证你的生活还跟之前一样,等你年龄到了娶了你也成,这有什么不好?”

“这有什么不好?”多简单干脆的一句话,一个年龄足可以做焰子父亲的离异老男人,对十五岁的焰子如此这般厚颜无耻地侃侃而谈。寄人篱下的少女含着泪没说什么,指骨掐得泛白,然后去自己房间收拾东西,默默搬出去。搬出去之前,还是跟老男人道了谢。快要出门的时候,听见身后的老男人说:“外面的苦有你受的,到时候求着往男人怀里扑都来不及。”

这就是昔日在父亲面前毕恭毕敬的那个人么?连对十五六岁的焰子都要堆出三叠笑容畏惧三分。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也不过如此。

那个多事的夏末秋初,焰子剪短了头发,背着行李闯到北京来。她听说,这里有很多年轻人跟她一样,他们在这里只能靠自己,也只靠自己。

话题最后还是扯到江水木身上,若不是丹丹提起来,我本不想问,知道了又怎么样。然而丹丹却倒豆子似的说了那么多。她说江水木其实是最后进他们这个乐队的,平时跟大家也玩不来,几个人都不看好他,觉得这个人人品有问题。

刚开始大家也都信他说的,比如家里苦啊,妹妹有病需要动手术,还有奶奶,父母离异根本不管他们什么的。后来发现,这些不过都是幌子,就拿这些理由,江水木跟大家在一起时,从来不掏钱,要知道这些人哪个人家境其实都不算好。这也就算了,江水木还前前后后骗了好几个女孩子的钱,几乎每次都是拿了钱之后,就再不跟人家联系。有几次,女孩子闹到他们住的地方,砸了东西,江水木却自己躲出去。为此,乐队的鼓手还跟江水木起过冲突,甚至打过江水木。但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江水木还是一直做这种下三烂的事情。

有一次江水木在网上骗一个女孩子的钱,跟人家聊得火热后,又开始做戏,说家里奶奶生病眼看要病危,自己却回不去。那个女孩子据说也是穷苦人家孩子,把自己打工赚的原本要还助学贷款的钱给江水木拿了六百。六百块钱不算多,对那个女孩子来说却是自己的心血和善心,而对于江水木来说,又是什么?六百块钱,够不够买一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的良心和人格?

丹丹的一通话,说得我手心直冒冷汗,却又强作镇定。我没有告诉丹丹关于我和江水木之间的事情,丹丹好似后知后觉才来问我是否也被江水木骗到,我说没有。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件事情,我总是害怕被人知道,好似做了亏心事的人是我。整件事情让我觉得抬不起头来,那种羞辱感,我难以说清是为自己还是为江水木。

丹丹说请我吃饭,我说还有事便推脱拒绝了。作别丹丹后,我一个人走在街上恍恍惚惚,完全忽略了手里提的物品的重量。头顶阳光泛白,我蹲在路边噎得大口大口喘不过气来。我给沈安年打电话,想让他回家陪我,而沈安年不问清楚便急匆匆说还要去听一个老师的讲座便挂了电话。我坐在路边的台阶上,好像自己的身体早已不是自己的,就那么一直哭一直哭,控制不住,也没有缘由。

我拨了钟犁的号码,钟犁听出我声音不对,问我在哪儿,赶忙开车来接我。已是九月初的长沙,阳光炽烈,道路两旁的绿化树被晒得无精打采。我靠在座位上,车里放了轻缓的音乐,后来钟犁抽了张纸巾递到我手上。

我坐在钟犁的店里,午后客人很少,桌子上有灯光打下来的明明暗暗的影子。我一边哭一边将之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向坐在对面的钟犁和盘托出,我不知道在这样一个午后,我为什么会说这些给钟犁听,这些话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哪怕有,也是片段而已。

我说沈安年,说江水木,说良佑,说我过往走过的城市,以及不肯回家的原因。后来钟犁叹了口气,轻轻握了握我的指尖说:“小姑娘,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的。”

面前这个面容消瘦神态淡然的男人让我心安,那种长辈的稳妥,让人觉得踏实有安全感。甚至某一瞬间,让我想到我的父亲。那个在我成长年岁里从未占据过太多分量的男人,那个理应在我生命中占有最重要位置的男人,我们之间的关系却浅薄得很。记忆里,他从未抱过我,也不曾像其他父亲对待孩子那般宠爱有加。我们之间,始终保持一种近乎淡漠的客气,同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时,少有交谈,除非不得已,他夹菜给我,我要说谢谢,然后却不想再吃下去。

也许这种潜意识的排斥,并不是从小就有,也许小时候他待我很好,只是,在一个少年成长的青春期里,我们的关系几乎剑拔弩张,一个人的记忆会自动漏掉些许事情,只记住至关重要的那一部分。而我所记住并耿耿于怀的,便是从我们彼此冷漠开始,而起因是他开始对母亲和这个家庭冷漠,因为他在外面,开始有了别的女人。

我甚至忘记了,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我曾打心底崇拜过他。成年之后,对于他对我的关心,我也刻意地拒绝并拉开彼此的距离。我记得他承诺给我的事情,说会好好照顾我们,同样,我也记得他的失信。

那个时候,他对我说:“父母的事情,始终是父母的事情,与你们小孩子无关。”或许就是那个时候开始,我才了解到,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关系牢不可破。夫妻之间、亲子之间,在特殊的情况下,都可能吹弹可破瞬间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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