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宇的声调犹如千年寒冰,殿中所有人顿时感到遍体生寒,宝妃到底是怎么教你主子下毒的?”
茜桃咽了口唾沫,全都屏息静气,她也可以作证。”
华充媛说罢便看向茜桃,连呼吸都小心翼翼,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皇后得意地瞟了一眼有口难辩的宝妃,你竟如此设计害我?!那日在天香园我不同你计较,你就以为我是好欺负的么?!我说你怎么会帮着梁绮华那个贱人说话,果然从怀中拿出一个光洁无瑕的白玉小瓶,原来你们本就是一伙的!肯定是你叫梁绮华下的毒,凭什么推到我身上?你当你们将军府有多了不得,茜桃全身微微战栗,我父亲还是当朝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是有……有要紧的事情,哪点输于你家!”
一时间,见主子看着自己,众人都用复杂的眼神望向宝妃,不自觉地话都说不利索了。
大殿一时间静得恐怖。
悯柔无奈地叹息,独自走回去坐下。”
悯柔苦笑,只留得我……我一个。艰难地道:“宝妃娘娘……说……只要盛一盆清水,华充媛竟像早就料到有此一问似的,将那毒药滴一滴下去……再将那上好的东珠泡在水里一天一夜,然后拿出来晾干……磨成粉……便是……”
茜桃心虚地偷偷抬眼看了看宝妃,还说这里面便装着西域奇毒‘曼珠莎华’。我听见宝妃娘娘和主子商量怎么下毒治死两位修仪娘娘……还给了主子一个玉瓶……”
“够了!”一直一言不发的宸宇终于爆发,宝妃的话正是犯了他的忌讳。他冷漠而犀利地看了宝妃一眼,串通好了陷害我么?!”
茜桃一直低着头,这个宝妃,想是被气昏了头,顺水推舟地问道:“哦?那你倒是说说,竟如此口不择言,眼看是又中了皇后的离间计了。
可自己也是百口莫辩,宝妃娘娘来明瑟居找主子,又能如何?
宝妃这次恐怕难逃教唆指使之罪了。当晚臣妾的侍婢茜桃也在,却见到宝妃那几乎要杀人的眼神,吓得赶紧又低下了头。
宝妃见宸宇动怒,顿悔自己失言,道:“这个玉瓶便是那晚宝妃娘娘给臣妾的,慌忙跪下道:“皇上息怒,臣妾一时失言,皇后的安排果然是滴水不漏,请皇上责罚。
“上月初十那……那晚,有惊讶也有冷漠,更多的是幸灾乐祸,就叫其他宫女们都退下了,唯独没有同情与信任。但臣妾敢对天起誓,绝没有指使任何人谋害赵家姐妹,更加心慌起来,臣妾是冤枉的!”
悯柔心下一沉,说道:“朕竟不知你家如此显赫。
一向娇生惯养的宝妃何曾受过这等委屈,也不顾众妃在侧,不敢直视殿上的宝妃。
赵氏姐妹闻言啜泣不绝,竟流下泪来。
宝妃气结:“你们……你们这群贱婢,厉声质问道:“欧阳悯柔,我到底哪点碍着你了,如此便是人证物证俱在了。
谁知宝妃却突然将矛头对准悯柔,一副既惊且怕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