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意送上门（六）
水晶又揉了下眉心，最近日子过得太顺了么？一天没睡好，就开始有些头疼了。还是说，是因为春天的原因？
“此人从小体弱，用各种药吊命。本来身体好了七成，活到寿终正寝绝无问题。但是在一年前，突然出现腹痛症状，且肚子也慢慢变大……到如今已有怀孕五个月般大小。”
“此人是男子？”
“没错。”
“大夫怎么说？”
“腹中有异物。需开腹取出……”
“既然有办法，还要什么救命之药？”
“开腹的剧痛非常人能忍，那人身体本就不好，这两年更是越发虚弱。能不能撑过开腹是一说，便是撑过，开腹之后身体必定亏损的厉害，寻常的人吃怕吊不住他的命！”
水晶这回被吓到了，“开腹的痛，就只是忍着？”那不是胳膊上被刀伤了，不是刀子一进一出干脆利落。那是开腹，开完了还要把肚子里面的异物，据她想就是肿瘤给除掉……这整个过程，没一个小时肯定搞不定。而他们居然就准备让病人忍着！
水晶觉得啼笑偕非，“我觉得，那人需要的不是救命的药，而是可以安乐死的药。至少死得没有痛苦！”
“没有能治这种病的药么？”齐恒惜有些失望，虽然脸上不显，但眼底的流光到底淡了些。可见，他原来抱的希望非常大！
水晶一摊手：“没有这种药。但是，我有另一种药，可以让他在开腹的时候不疼。”
“我买。”
“你买了也不会用。”她有麻醉剂，都是针剂，这个世界的人会用？而且，麻醉剂这种东西，用的时机很重要！这将会是一个相当大的腹部手术，一根不够。另外，做手术的人也很重要……天晓得手术过程中会发生些什么！
齐恒惜微微垂眸，复又睁开：“如果请水晶你出手，可否？”
水晶一笑，点头：“只要你出得起价钱。”
“若救了那人，黄金万两！”
“我没办法答应能救了你说的那人，我只能答应，我能让他在开腹的时候，不那么痛苦！至于能不能救活人，那得看动手开腹的人。”
齐恒惜又垂眸思考，“好。”
对于又谈成一笔生意，水晶的心情变得非常不错。正好狂叔正好从院门过来，远远的便道：“小姐，该用晚膳了。”
水晶客气的邀请了一下齐恒惜。
于是，晚膳的时候，桌上便多了一个人。
齐恒惜虽然是个没什么表情的人，但却非常善谈。跟狂叔天南海北的聊着，不论是江湖朝野还是民俗小吃……就没有他接不上的话。
水晶拿他们的说的那些趣事来佐饭，难得的多吃了小半碗！
看得出来，狂叔很欣赏这人。在齐恒惜走时，更是亲自送出大门外。
狂叔送客归来，看着水晶一副欲言又止状。水晶知他心中疑惑很多，却并不准备解释。反而直接先开口问：“这齐恒惜，是什么来路？”
“他不是凤临国人！”狂叔看着水晶：“若只是做生意，小姐无需担心。若是其他……只他目的不纯。”
水晶失笑：“狂叔以为我那么容易被人利用么？”
狂叔想说是，以前的夜水晶非常容易，可现在的小姐已经不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