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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搏杀狼群(2)

羊群终于被赶了回去,风也渐渐地小了许多。草原上的风暴就是这样子,来的时候就猛烈地刮,风暴一旦过去,大草原上立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草还是那样绿,水还是那样清。

我吐掉了满嘴的草皮和沙土,耳朵被风灌得像是暂时性失聪一样,用手指使劲挖了半天,才慢慢恢复了听觉。我仰头望天,风暴之后大草原的景色竟然格外美,就像是一幅美丽的油画,蓝天、绿草、白羊,一只乌黑的獒在大草原上奔跑着,吼叫着。我在想:美丽的大草原啊,如果你每一天都能像此时此刻这样宁静安详,那该多好,牧民的生活也就不会这样艰苦了。

才让大叔看见我们平安回来了,感激地跑出来,抓着我的手不放,一个劲儿地道谢,我简直无地自容。我摸了摸大黑的头,如果不是大黑帮忙,我可能还找不到央金,是大黑领着我往前走的,在我被风吹倒的时候,也是大黑咬住了我的衣服,不然,我也可能被风吹得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

尼玛知道我把她阿妈找回来了,还找回了他们家的羊群,高兴地跑过来,非要让我抱,然后就搂着我的脖子,亲我的脸。我那时心里的激动和惭愧融合在一起,眼眶竟然湿润了。

大黑半闭着双眼,默默地走开,走到自家的羊圈前,看着羊圈里的羊。那些羊看见大黑走过来,就一下子全部涌了出来,在大黑的身边挤来挤去地亲热。我知道,那是它们在用另一种方式欢迎大黑这个英雄归来,而我们人类却始终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大黑应该做的事情。大黑从不在我们面前邀功,也不喜欢居功自傲,她仍然是那样平静地守卫着这一方净土。

十二、大黑怀孕了

央金感激地说:“阿爸,羊都带回来了,一只也没少。晚上请多吉家来吃饭吧,我采了些蘑菇,刚好熬汤。”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蘑菇来。才让大叔连连点头,说:“好!好!肖兵,多吉,你们都过来,把大黑也带来吧,她带崽啦,得好好补补身子,反正咱们储窖里的肉也吃不完,就给大黑多吃点儿,别让大黑自己出去捕食了,对崽子不好。”

“大黑怀孕了?真的吗?”我惊喜地望向多吉大叔。

多吉大叔开心得不得了,笑得合不拢嘴,说:“你在日喀则那会儿,大黑和毛毛的关系可好了……”我这才知道,是毛毛的功劳。

我扭头看毛毛的时候,毛毛正懒懒地趴着睡觉。我不知道为什么母獒一怀上崽,公獒的态度就这样冷漠起来,难道獒类也像狮子一样吗?

我跑到帐篷外面看大黑,大黑好像确实胖了一些,但依然是那样威风凛凛,一点儿也没有母因子贵的感觉,还是那样尽职尽责,朴实而且敦厚,只是远远地望了我一眼。我走过去,搂着大黑的脖子,跟她说悄悄话,我说:“大黑,恭喜恭喜,你就要当妈妈啦,终于有自己的孩子了。最好是多生几个,到时候,我要带走一个,你舍得不?”

大黑用嘴巴拱拱我的手,没吭声。我知道她舍不得,我又想起了当初那个大黑救回去的小狼崽,不知道那个小狼崽现在怎么样了,应该长得很健壮了吧?不知道那只小狼现在见到大黑,还会不会像当初那样,亲热地来拱大黑的毛。

我在和大黑亲热的时候,格桑跑了过来,抱着那支猎枪,冲天上瞄准,神情很认真的样子。这些天来,我一直没有机会教格桑练枪。但格桑自己却没有一丝偷懒,听多吉大叔说,他每天一大早就要练枪,练完枪就按我教的方法练体能。他现在也可以一口气做一百多个俯卧撑了,虽然与我比起来,还相差得太远,但对于一个正在发育的孩子来说,确实已经很不容易。

“阿哥,我的枪法有进步啦!”格桑开心地说着,嘴巴里模拟着枪声。我故意逗他,说:“子弹都没上,你怎么知道就打得中?托枪的时候,手腕子要有劲,不能抖,用韧劲儿、内劲儿,懂吗?”格桑点头,说:“懂啊,内劲嘛!”然后就笑嘻嘻地问我,“过一阵子带我去打猎,好不?”我很惊奇,问他:“吃的足够了,为什么要打猎?”格桑笑嘻嘻地说:“大黑怀崽啦,给她补充些营养。光吃羊肉哪行,生下来的小獒会不健康的,再说,生崽以后,大黑的饭量会增加到平时的一倍到三倍,营养跟不上,小獒就长不好。”

我还不知道这些事情,我一直以为,獒只要每天吃一顿肉,吃饱就行了。听格桑现在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点儿担心起大黑来,原来獒怀孕也是这样一件麻烦而痛苦的事情。

我跑去问多吉大叔:“到底大黑怀孕这段期间,我们该怎么照顾她?”

多吉大说告诉我:“这个我也不大清楚,只是以前听人说过,獒怀孕前、中期,其实饮食量增加也不算大,到最后的时候,饮食量就会增加约百分之五十,到了哺乳高峰期时会达到正常量的三倍。如果营养跟不上,獒也有可能会早产或流产,胎儿不足五十四天或超过七十天的,一般来说存活机会都不大。”

我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就有些着急,又问:“那大黑怀孕几个月才能生呢?”格桑跑过来插口说:“差不多两个月吧,不过对于獒来说实际上就算是四个月,獒的时间是白天和黑夜都一起算的。”我点点头,就和多吉大叔说:“过几天,我带格桑出去打猎,一来练练枪法,二来打点儿野味给大黑补身子。”

多吉大叔就笑了起来。每次我问他什么的时候,他总是会憨厚地笑笑,很慈祥、很朴实。他摸着格桑的头,说:“肖兵啊,别听格桑乱说,他就是想出去练枪,才借个幌子说打猎。其实,要给大黑补身子,更应该补充一些维生素,或者给她吃些面粉、盐巴、蔬菜、蛋之类的,再吃些骨头和肉就差不多啦。如果再喂些海带,大黑的奶水就会更足。”

我还不知道喂好一只獒,还要注意这些事情,我急忙问:“要喂哪些维生素?”多吉大叔告诉我,他也不太清楚,可能也就是维生素A、维生素D,还要根据母獒平时的反应,给她适时地添些微量元素或者钙类的。

其实多吉大叔对这些也不是很了解,他养大黑的时候也就是天生天养的,因为后来有人想买他的獒,互相之间聊起过养獒的事情,多吉大叔又心细,就记住了这些事情。但如果你具体地问他,什么是维生素,他可能都搞不清楚那是个什么含义。

听多吉大叔这么一说,我就犯愁了,在这茫茫的大草原上,我去哪儿买维生素粒啊?只有去日喀则,那儿的医院里有。一想到这里,我马上就说:“我要再去一趟日喀则。”多吉大叔知道我的意思,就笑了起来,说:“你也不用这么着急,过些日子再说吧。”

我坚持要去,当天就联系了车子,第二天一大早就出发了。我没有想到,我到日喀则的时候,竟然遇到了扎西木大叔一家,扎西木大叔远远地看见我,就有点儿闪闪躲躲的,后来又不得不和我打招呼。我看他瞧起来有些精神不大好,就问他:“儿子的婚事办了吗?”

扎西木大叔一听我问他儿子的婚事,脸色就立即变得铁青起来,有些骂骂咧咧的,就骂宗哲是个贱骨头,找了个败家的女人。现在那臭小子骨头里犯贱,把几十万元败光了不说,又和那贱女人回北京去了,留下两个老棒子(方言词,老人的意思)在日喀则受苦。

我十分惊诧,扎西木大叔一向以他的儿子为荣,今天是怎么了?我猜想一定还有内情,仔细询问之后,扎西木大叔才吞吞吐吐地告诉了我。

原来,拿到那笔卖獒的钱后,宁丽和宗哲一商量,觉得与其在日喀则买房子,还不如到外面的大城市去买一套房子,比如在北京或者上海、深圳。结婚最好是去国外旅行结婚,再加上诸多的计划和花销,那些钱似乎还远远不够。宁丽从小娇生惯养,绝对不愿过苦日子,对于钱这个东西也就更加敏感而且精明。她提出用卖獒的钱去炒股,赚了大钱就结婚,说不定到时还会在国外买房子呢,并许诺,到时再把扎西木大叔夫妇也接过去,体验一下国外的洋生活。

扎西木大叔拗不过媳妇,宗哲也一直依着宁丽。开始炒股还赚了些小钱,谁知一次投资失误,几十万元就这样成了泡影。

我问扎西木大叔:“现在住哪儿?”扎西木大叔告诉我:“我和老婆住在一间出租房里。老婆现在在街上摆了个小摊,卖点儿小东西,反正每天饭钱是够了。”

看着扎西木大叔那张刻满沧桑的脸,我原本对他还抱着气愤的心也平淡了下来。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我像多吉大叔一样,都不是绝情的人,虽然有时候,我看起来是那样冷漠而无情。

我问扎西木大叔:“为什么不搬回去住呢?大草原上的人们都还欢迎你回去。”扎西木大叔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但我看得出来,他的日子过得并不好,他是不好意思回去,当初在大家面前夸口说要到日喀则去过好日子,现在却落魄着回去,他心里一定既无奈又羞愧。我说:“大黑怀崽子啦,我专门到日喀则来买点儿东西,回去给大黑补身子。大叔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明天就和我一起回大草原吧,再说了,村子里你们家的房子都还在呢,到时再养些牛羊,日子慢慢又会红火起来。”

听说大黑怀了崽,扎西木大叔的眼睛忽一下就亮了,他犹豫了几秒钟,然后兴奋地说:“好,好,我回去收拾一下。嗯,要不,你晚上到我家来住吧,地方是小了点儿,但还挤得下,明天一早也好一起上路。”

我点点头,去医院里买药,买了四瓶维生素A和维生素D。我出来的时候,竟然碰到了上次给我治病的医生。他抓住我,问我什么时候出的院,又问我的腰好了没有,最近还有没有痛?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碰巧有人来喊那个医生,我就仓皇地逃出了医院。

我跑到街上买了些海带、鸡蛋和黑豆面粉,装了鼓鼓的两大包,晚上到扎西木大叔家里吃晚饭,扎西木大叔夫妇很虔诚地祈祷了之后,这才开饭。饭菜是煮的一锅烩,很普通的食料,煮得热气腾腾,远没有在大草原上时那种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的豪情了。我知道大叔老两口现在生活得拮据,不光那卖獒的几十万元都花光了,可能连他的家底也赔了进去。我吃个了五分饱,然后就说饱了,放下了碗筷。

第二天,我掏钱雇了车,这段时间以来的花费,加上上次看病做手术花的钱,我的退伍金已经去掉了小半,但我觉得值得,钱存得再多有什么用?有些东西是买都买不来的。扎西木大叔一家的行李并不多,可能有些已经被他变卖给旅游者换钱了,只是那么小小的两包行装,塞在车座后面。

出发前,我先去部队,再次去拜会了一趟那个中校。中校说最近正在准备一个演习,有点儿忙,只匆匆地跟我说了几分钟话。他问我要不要考虑在日喀则先住一段时间,等过了冬再进去,那时候雪化得差不多了,草原上也返绿了,要好玩儿一些。我当然不会留在日喀则,大黑还在等着我回去呢!

车子继续往前开,出了城,渐渐地开进了大草原,我问扎西木大叔:“大草原的冬天会不会也下雪?”

“下,当然下,还大得很!”扎西木大叔的老婆插嘴说,表情有些夸张。

我不大相信,我知道会下雪,但不相信会大到非常夸张的程度。扎西木大叔知道我不相信,他也没有急着要我相信,只是娓娓地说起来:“记得是在1997年的时候,那曲、阿里,还有日喀则这三块儿地方下了一场大雪,六十多万平方公里的大草原一下子就全白了,平地积雪一米深,再偏一点的山区积雪有两米,气温降到零下三十多度……”

我张大了嘴巴,吃惊得合不拢,嘴巴里可以塞下两个鸡蛋。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中校一直挽留我,并且劝我过了冬再进去,原来是怕我受不了那样的寒苦。城里还有个取暖的地方,大草原上可就不好说了。

扎西木大叔没有注意到我表情上的变化,只是表情木然地说着1997年的那一场“白色风暴”:“那一年的雪下得太早,我们都没有准备好过冬,雪就下来了。牛羊没有吃的,很多都被冻死、饿死了,饿得受不了时,就大畜吃小畜,再饿了,牧畜吃帐篷的也有,就连那些野兔子都受不住,死掉了好多。”扎西木大婶插嘴说:“那可是大雪封山啊,积雪又深,人走不出去,雪上面露出来的是一颗颗牦牛头、羊头。咱们这儿又没有电话,外面的人进不来,咱们也出不去,就那样苦等着雪灾过去,日子苦啊!”

我问:“没有消息传出去吗?没有人来救助吗?”“有。”扎西木大叔深深叹了口气,说,“救是救了,可咱们那个地方太偏僻,直升机在上面都看不到,就看见下面白茫茫的一片。空投的食物、衣服都在很远的地方,咱们也走不过去,等到救助队来的时候,牛、羊都冻死光了,烤火的牛粪也没有了,大家只能啃冻得僵硬的生牛肉、羊肉……”

我吃惊得说不出话来,心里被一层浓浓的阴郁压迫着,公路不通,电话没有,连信号都接收不到,偏远地区的牧民只能靠着老天的赏赐吃一口饭。老天爷哪天不爽了,就来个冰雹子、风暴,或者一场大雪灾,他们就只能在艰难中痛苦地挨着、忍着,挺过来的算命大,挺不过来的算倒霉……我不说话,表情沉重,心里像压了一块石头,压得我透不出气来。大家都不再说话了,就连开车的司机也在叹气。

路上,我们路过那堆玛尼堆,以前,多吉大叔曾经在这里跪拜过,为我祈福。我叫停了车,走下来,像当时的多吉大叔一样,在玛尼堆前跪拜、祈祷,祈求上苍今年的雪下得薄一些、晚一些,不要再冻死牧民的牛羊和牲畜了,然后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堆了上去。

我突然对信仰这个词眼有了一种模模糊糊的认识。那些牧民所跪拜的在表面看来也许不过是一尊佛像或是其他东西,但是,在他们的心里,其实跪拜的是一种信仰,为某种理念而生的信仰,就是这种信仰给了他们无比的精神力量,支持着他们渡过一个又一个难关。

信仰就是每一个人心中潜在的力量,没有信仰的人和行尸走肉又有什么区分?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信仰和理想。就算是只动物,也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哪怕那只是一块肉或者一根骨头,但那也是它们的信仰。我的信仰又在哪里?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退役后的我会那样落寞和失望,因为我失去了继续支撑自己生活下去的信仰。在部队的时候,部队就是我的信仰,而当我一旦离开部队,我的信仰就发生了转变,可我,却没有适时地把它转变过来。就连大黑都有自己的信仰,那就是保护主人和主人的财产。而我呢?却每天这样毫无目的地游荡在大草原上,我抛弃了自己的信仰,却自认为活得潇洒,是时候该好好反省一下了!

我在痛苦地想这些事情时,扎西木大叔夫妇已经拜完了玛尼堆。附近的石头都被过往的人捡堆得差不多了,扎西木大婶就扯断了自己的一缕头发,添加在玛尼堆上。

再一次回到大草原,看到扎西木大叔一家又搬回来住了,几户人家都有些惊疑,但仍然还是很欢迎,帮着扎西木一家搭帐篷,有的还送来了生活用品。

我回到多吉大叔家看大黑,大黑正趴在地毡上半眯着眼休息。一听到我回来,立即睁大了眼睛,先扫了我两眼,见我平安无事地回来,就又闭起眼睛打瞌睡去了。我知道大黑其实没有睡着,她从来都是这样半闭着眼睛养神,一听到有动静,马上就会睁开目光炯炯的双眼,还是那样威风凛凛。

我把买回的东西交给多吉大叔。多吉大叔说:“肖兵,我在圈里挑了几头母羊,都带崽子了,过了冬就能下,一会儿你给扎西木家送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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