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蓝雨歌的语气平静得让人不敢相信。
“不对。”伊慕凛望着窗外的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刚刚还艳阳高照的天空，现在竟然已经变得灰蒙蒙的了，像是要下雨了。
“慕凛，你喜欢过我么？”蓝雨歌死死地盯住了他，即使他的回答是一种伤害，她也还是想知道。
伊慕凛的心里一惊，他没有想过她会问这种问题，这是什么意思？是她同意了么？
“喜欢过。”伊慕凛别开视线，望向窗外。
“这样就可以了。”蓝雨歌的声音轻得仿佛空气。
“我还想问一个问题。”蓝雨歌静静地望着他。
伊慕凛微微地点了点头。
“在我之前，你还有过其他的女朋友么？”蓝雨歌想起了之前和慕凛在月光街挽着手的那个女人，她还记得，他们有一次半夜一起去了麦当劳买过东西。
“没有。”伊慕凛不清楚为什么蓝雨歌会这么问他，但他还是开口回答了她。
“你可以走了。”蓝雨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轻声说。
“好。”伊慕凛深情地看了一眼蓝雨歌，最后还是离开了，他不该再打扰她的。
伊慕凛一走，蓝雨歌的泪水就掉下来了。
她的脸火辣辣地疼着，但她的心更痛。
鬼鬼悄悄地走进了病房，望着正在流泪的蓝雨歌，她的脑子乱成了一团。
她轻轻地走到了病床边，弯下身，伸出手紧紧地抱住了她。
“色，不要怕，你还有我。”鬼鬼的口气前所未有的温柔。
蓝雨歌的泪水依然止不住地往下流，但她也紧紧地抱住了鬼鬼，用极轻极轻的声音说：“谢谢你，鬼鬼。”
“鬼鬼，知道昨天伊沐雪来找我跟我说了什么么？”蓝雨歌忍着脸上的疼痛，轻轻地开口说着。
“嗯？”鬼鬼也轻声回应着她，等待她的下文。
“伊沐雪说，他们公司决定要培养一批新人，准备选一些人分别去世界各地学习，两年后再回来，看成效。”蓝雨歌艰难地说着每一个字。
“然后呢？”鬼鬼心里隐约有一种不安感，她觉得色就要离开她了。
“她想给我这个机会。”蓝雨歌依旧轻声说着，虽然她的表情一如以往的平静，但她的后背已经全湿了，被冷汗浸湿了。
“你要去么？”鬼鬼的声音里有些不舍，或许，她早就知道答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