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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马玉柱二十九岁那年,在黑龙镇上,他遇见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这个人好像有几天没吃饭了,在走进四时酒馆后,就一头栽倒在地上。当时的马玉柱,早已为了孩子的事心灰意冷,他每天在集市上送完酒,总到饭店里喝上几杯。他是在故意地遭蹋些钱财,以求得心理上的慰藉。

马玉柱看到老板叫来伙计,要把老头抬着扔出去时,他突然发话了,说这个人是我家亲戚,你们把他扶到我桌上来吧。店伙计虽然对此话不信,却不敢得罪这位老顾客,便把老头扶起来,搀到马玉柱的桌前,给老头拉了把椅子,让他坐下。

马玉柱给老头要一碗馄饨,老头竟然连个谢字都没顾得说,便吐噜吐噜地喝起来了。马玉柱都没看到老头咀嚼过,一碗馄饨就没了。老头吃完后,泌出满头大汗,脸上也渐渐地有了血色。他谢过马玉柱,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跟马玉柱攀谈起来。原来马玉柱只认为他是个要饭的,没想到老头的几句话过后,竟显示出一肚子的墨水来。马玉柱赶紧让伙计拿来酒杯,与老头对饮起来。

两人喝下两壶酒,老头看到马玉柱双眉间透着一丝忧愁,便问起缘故。马玉柱也没隐瞒,以实情相告。老头听后微微一笑,回头招呼伙计,让他再上四个好菜,再烫两壶好酒来。

马玉柱对老头的举动感到惊诧,也有些恼火,他在心里说,哪有这样得寸进尺的人,我给你饭吃,给你酒喝,这已经不错了,你还嫌酒菜不好。但他并没发作,手戳着下巴静静地看着。马玉柱端详老头一会,觉得他不像精神有毛病的样儿,便觉得这里面定有文章。伙计在用眼光征求他的意见时,他略微点了点头。

新一轮的酒菜上来后,老头先倒上一杯,端起来冲着马玉柱说,老弟,这顿酒我不会白吃你的,照这样的酒席,你一天请我一顿,请我半辈子,你也不亏得慌。说完,他举起杯跟马玉柱碰了一下,便一饮而尽。喝过这杯酒,老头又叫伙计,让他拿来纸笔。伙计有些情绪,似乎是替马玉柱闹情绪,坐在那儿看着老头,嘴里还不住地嘟嚷,说一个穷要饭的,要你的饭得了,还要啥纸笔呀,会写字吗?他还没等说完,就看到马玉柱在朝他瞪眼,吓得赶紧跑了。

伙计拿来纸笔,老头唰唰地开了两张方子。他告诉马玉柱,回去后先照第一个方子给你老婆吃,连续吃六付,两个月后如果不怀孕,再按着第二个方子你自己吃,也是连续吃六付。两个月后,如果再不怀孕,那你就当今天这顿饭喂狗了,以后也别四处求医了,找神仙也没治了。

马玉柱是个识字的人,这些年他领着老婆东奔西走地看医生,对药名也掌握一些。他看老头在一会的工夫内,每个方子都开出二十几位中药,且药的济量清楚,字迹劲道有力。马玉柱便消除心中的疑虑,认定今天自己遇上高人了。甚至觉得是自己的善行感动上苍,这是神仙打发使者来成全自己。他接过方子,激动得要给老人下跪,被老头拦住了,他问人家姓名,住址,说日后好报答,老头没告诉他,说你只要再给我要一壶酒来,就算报答过了。

在分别时,马玉柱把身上的钱都掏给老头。他还是觉得不够意思,便跟店主借钱。店主善意地提醒他一句,让他小心江湖上的骗子。马玉柱便急了,骂店主狗眼看人低,还扬言以后再也不给这个饭店送酒了,再也不到这里吃饭了。两个人越说越茬,竟骂起来了。最后老人出面劝阻,说你要是真的感激我,就等生完孩子后,把这两个方子烧了吧。这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我在继承这个方子前,在祖宗面前发过誓言,绝不外传。今天把方子给了你,我是违背祖宗的遗训了。你要是不让我死后受到惩罚,那就算是报答我了。

马玉柱回来后,按着老头的要求服药。在服到第三个月时,他老婆怀孕了。十个月后,生下个男孩。

孩子刚刚落地,马玉柱只匆忙地进屋看一眼,就告诉家里的长工,立即在当院摆上香案,他跪在案前,磕头谢恩。因为不知道那个老头的姓名,他便自作主张地管人家叫起干爹。

孩子满月那天,马玉柱给孩子起名为马擎天。但从这孩子有名那天起,庄上的其它人就没正了巴经地叫过,大伙都管这孩子叫秧子。

那个年代还没有温室大棚,人们为了提前吃到新鲜菜,刚开春时,便让那些块茎的植物在菜窖里发芽,或者把菜籽撒在花盆里,放在窗台上。等幼苗长到室外的气温适合这些植物自然生长的季节后,再把它们移植到大地里。在未移植之前,合庄人管这些幼苗叫秧子。而马擎天相对别人家的孩子,天生就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像是生活在温室里的植物一样。人们给马擎天起这个外号,并没有啥贬义成份,更多的是羡慕他吃得好穿得暖罢了。

秧子长到八岁时,马玉柱把他送到庄上的私塾去读书。马玉柱在送儿子的当天,就跟先生有个口头约定,说我们孩子跟别的孩子不一样,这你是知道的。让他在你这里学习,学多学少不是问题,问题是千万不能打他,也不能骂他。咱们今年学不会,还有明年,明年再不会,还有后年,反正在我儿子二十岁之前,我也没打算让他干活,就放到你这儿玩了。

先生对此表示理解,那时候也没有升学留级之说,老师只是教他们背三字经千字文一类的。人家的孩子每天背十句,先生只要求秧子背两句,他能一天背下三句来,先生便表扬他。与其它孩子相比,秧子被表扬的机率还是很大的。

秧子也不是尽遭表扬,先生也朝他发过一次火。在学习百家姓时,先生教他“熊纪舒屈,项祝董梁”这句,他学习了两天,还是没记住。第三天先生提问,他居然背成“兄弟受气,上不去东梁”。秧子此言一出,引发全体学生哗然,闹得课堂秩序大乱。其它学生平时就对先生宽容秧子有些不满,只是敢怒而不敢言,好不容易逮住这个机会,他们不会轻易放过。

由于其它学生笑个没完没了,先生便认为秧子是在故意捣乱。先生很生气,他拎着戒尺就奔过来了。还没走到秧子跟前,秧子就吓哭了,裤子前边也湿了一片。先生一看秧子这个样子,立马想起他与马玉柱那个约定了。他用戒尺敲打着秧子的桌子说,上不去东梁,明天让你家老马驮着你。说完转身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让先生没想到的是他的这句气话,秧子还当真了。他没等到明天,立即收拾书包跑回家去了。进屋后,就把事情的来笼去脉如实地跟他爹学说了。最后他强调说,先生让你驮着我去东梁,你就得驮着我去东梁,你要是不去,我明天就不念了。

马玉柱没办法,到底背着儿子到东梁上玩了一圈。老马背着秧子每走一步,就像我们现在部队喊一二一似地念一个姓。等到了晌午,还真起作用,秧子居然把这八个姓都记住了。

秧子学得慢,在私塾里呆的时间自然长了。别的学生走一茬又一茬的,只有他和姜太公一样,稳坐钓鱼台。因此他是合庄同学最多的学生,跟他一般大的是他的同学,比他小好几岁的也是他同学,有的同学竟然管他叫小老叔了。

在秧子刚要读《大学》时,他终于不念书了。原因是先生老死了,私塾黄了。马玉柱从先生的儿子手里,把先生的书全部买回家中,让秧子在家里自学。秧子每天拿着书,背着手,走在合庄的当街上,他见人便唠嗑,把人都唠走了,他才从身后拿出书来,边走边背“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秧子长到二十岁时,马玉柱终于把他当大人了,给他娶了媳妇。第二年,秧子媳妇便生了个儿子。马玉柱高兴,大排酒席,宴请庄上老邻居们。

马玉柱当年生完秧子后,并没按着老头的嘱托去做。他留下这两个方子,就是为秧子准备着。为此,这些年来,他的心里总不落神,感觉对不起人家,时常在梦里见到干爹来责怪他。从孙子出生后,马玉柱觉得再无后顾之忧,在孙子请完满月的那天晚上,他找出那两个方子,想烧掉。就在他把方子往火盆里放时,秧子拦住了他。秧子说,爹,你这是何苦呢?我现在是用不着了,但你敢保证以后你的孙男嫡女们用不着吗?那老头现在早就没了,这个方子能留存到世上,能济世救人,对他来说也应该是个安慰,我们不把方子外传,就算对得起他了。况且这个方子也算是咱们家掏钱买来的,他帮你继承了香火,你也救了他的命,你没有啥亏欠他的。

马玉柱听完儿子的话,他咂磨了一会儿,觉得是这么个理,便夸儿子的书没白念。他叫老婆在当院设了香案,把方子放到香案上,他领着一家人跪在香案前,让他们都对天发誓,以后方子不管落到谁的手里,也永不外传。

这年,合庄一带大旱,打春天种上地,就没下过雨,各家的庄稼几乎是颗粒不收。很多人家没等到秋天,就断顿了。马玉柱便把家里积攒多年的粮食拿出来,借给乡亲们。只要是去他家里打个欠条,按个手印,你就可以把粮食背走,而且他还有言在先,还的时候,不收任何利息。

合庄人自然是感激得直流鼻涕,他们把马玉柱称为包公,见到他都点头哈腰的,就连见着秧子,也都高看一眼。谁家有个大事小情的,都来找马家父子讨个主意。事也凑巧,就在马玉柱开仓放粮的第二年,这里实行土改了。马玉柱家里的粮食都放出去了,日子也不比别人家富裕多少了。再加上他在土改时承诺,说那些粮食不要了。大伙在给他家界定成份时,都在心里念及此事,给他家划成中农,给比他家还穷的曹老八家定个地主。曹老八家挨整了,马玉柱家安然地避过此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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