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84800000003

第3章

大芹来到妹妹跟前,把筐子往地下一扔,气呼呼地说,没有我们婆婆家这样过日子的,开春时我就念叨,留出一块地来种点菜,他们谁都不听,说有当院的园子就够了。当院总共鸡腚眼子那么大个地方,还有两棵李子树遮着,种两畦子黄瓜,没等开花就落秧子了。这大夏天的,还得上集买菜吃,你姐夫挣的那几个子,都买菜了,你说说这叫啥人家啊?害得我这个出门子的闺女,每天和要饭似的,还得回娘家来划拉菜。

大芹边发着牢骚边把高粱上的豆角扯下两把来,扔到地上的筐子里。

瑞芹看姐姐跟在她身后,摘的豆角都是些没长成的嫩妞子,她有些心疼,却又不好意思说。她便顺着这条垅往前清理露水,走出十几步后,再跨到旁边的那条垅上,往回清理着,等再回到姐姐跟前时,与姐姐一起往前摘。

姐俩并排向前摘了一段,大芹也学着妹妹的方法,给自己开路了。两个人唠过几句闲话,大芹说话的口气变得缓和多了。她先叹了一口气,说女人一辈子,只要摊上一件好事就够了,那就是找个好婆家。娘家好不好的,不算个啥事,呆几年就走了,婆家最重要,从出嫁那天起,就得从人家那儿一直呆到老。要是嫁个有钱有势的,后半生的事都解决了,谁还天天下地里来干这个。

大芹比瑞芹大五岁,但在瑞芹的感觉里,却像大出一辈人似的。她平常就不愿意跟姐姐说话,她认为姐姐太俗气,三句话不来就提到钱,好像这一辈子就是为钱活着。在她姐姐没出门子前,两个人一说话就顶嘴,后来姐姐出门子了,虽说仍然在一个庄子住着,但再回来时,性质变了,好歹也算是回娘家,瑞芹跟她差一不二的也就不那么叫真了。

今天瑞芹本来就心烦,听大姐从进地就在那唠叨,便更心烦了。她说既然你这么看得透,当初你咋不挑个有钱有势的人家,干嘛嫁到那个大山沟子里去?

大芹换成很无奈的口气说,我不是没长你那样的脸蛋和身子吗?要是我长得顶住你一半好看,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女人的长相就是她一生最大的本钱,你可要把你的本钱用活了,不能捧着个金碗要饭吃。我看你姐夫给你介绍的这个就挺合适的,日后你要是享福了,可别忘了我们。

瑞芹听姐姐又把话题扯到她身上来了,她把手里的豆角狠狠地摔进筐子里,她冲着大芹嚷道,我不图希那个,你也别跟我提我姐夫,我才不搭他这个交情呢。

大芹站在那儿愣了一会儿,她说我们也没想让你搭我啥交情,哥哥有,嫂子跟着穿大花鞋,别人谁能借上啥光?我这是为了你好,你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咱爹妈想想。你都二十四了,爹妈能不犯愁吗?你看咱妈表面上不说,心里也总惦记是回事似的。我知道你一直念着二柱,可人家不是不干吗?咱们又不是没去提过?二柱哪点儿好呢?又没考上大学,日后能不能挣碗饭吃都两说着,看着白白净净的,那又不是摆设。要我说,你就趁早死了这份心吧,就是他们家现在同意了,咱们爹妈也不会答应的,吃一百个豆子,还不知道个豆腥气完了。

大芹的这番话,把瑞芹心底的伤疤又揭开了。

瑞芹对王俭家,确实有着一份怨恨,但她只恨王俭一个人。当初于婶去王俭家提亲,二柱在县里头上学,不知道;二柱娘乐意,却又当不了家;就这个王俭,不同意也就拉倒了,他还满庄子地嚷嚷,说他儿子将来要去北京上大学,要留在机关当干部,要说城里的媳妇,农村的姑娘再好也不要。话传到瑞芹耳朵后,臊得她一个多月没敢出来见人。

昨天下午,瑞芹从爹嘴里知道二柱没考上大学后,她着实兴奋了一阵子。这等于是打了王俭一个嘴巴子,她觉得解气。可到了晚上,她的心里却再也放不下二柱了。她在想二柱现在会咋样?他爹是不是在为难他?外面的人会咋议论这件事。二柱似乎成了一根火柴,又燃起她的一线希望。她知道她家是不可能再去提这个事了,她现在所盼望的,就是王俭家能托人来提媒。早上她匆忙地跑开,本来是想到这里静一静,好好想想自己应该咋办。她逃避姐夫说的那件事,实际上是在待等二柱的这件事。现在瑞芹终于明白姐姐来摘豆角的意图了,她没好拉气地问大芹,是爹让你来的,还是我姐夫让你来的?

大芹往前撵了几步,语重心长地说,不管是谁让我来的,大伙都是为了你好,咱们就着这个机会,把事定下来,让他们老王家后悔去吧。

瑞芹来到大芹跟前,她把姐姐的筐子拎起来,把里面的豆角倒到她的筐子里,她哼了一声,说为了我好?我看是为了你们好吧。你在这儿慢慢摘吧,我回家了。说完便顺着原路返了回去。大芹在后边叫她几声,她连头都没回。

瑞芹低着头在路上走着,在路过王俭家的芝麻地头时,正赶上二柱娘正在地里拔草。二柱娘打老远就跟她打招呼,瑞芹应答着,匆忙地走开了。在走出来十几步后,瑞芹把筐子放在路边,低下头假装系鞋带,她从腿边往后看了一眼,见二柱娘还站在那里望着她。

05

这几天,于婶一直没去王俭家串门,她有些顾虑,她不知道在说起二柱的事时,咋去安慰王俭两口子。

于齐从打那天走后,再没回来过。前天小磊要李子,于齐就让小柱领着他来了。于婶边给他们爷俩打李子边问小柱,你爹你娘都挺好的吧?小柱说挺好的。于婶说他们没跟你二哥生气吧?小柱说现在不生了,他们见不着我二哥的影。于婶问你二哥干啥去了?小柱说他除了吃饭出来一会儿,整天躲在小屋里。于婶嗯了一声,便转过身来去问小磊,说你没惹你妈生气吧?小磊说我没惹妈妈生气,是爸爸惹她生气了。于婶没往下再问,她知道不是大柱惹于齐了,应该是于齐在故意地找大柱的别扭。

打完李子,于婶给小柱装上一方便袋,让他拎回家去,给大伙都尝尝。小柱领起小磊要走,于婶说你先回去吧,让小磊在这玩一会儿,下午让你嫂子来接他。于婶是打算让女儿回来一趟,她再劝劝女儿,别去难为大柱了。她知道女婿是个老实人,他在家里除了干活,啥事也不管,啥事也管不了。

到了四点多钟,二柱娘来了。当时于婶正领着小磊在当街门口玩,二柱娘说是来接孩子的,却没有领着孩子走的意思。两个人在当街站着说了会儿话,因为还有几个媳妇在跟前,她们俩说话的内容也只限定在喂猪喂鸡这些话题上。二柱娘看孙子只穿了个小背心,就问他的小褂呢?小磊说在姥姥家炕上呢,我去拿。二柱娘赶紧拽住孙子,说你别去,摔着,一会儿奶奶去给你拿吧。于婶听出二柱娘话里有话,她说那咱们就上屋坐一会儿吧,反正离做饭还早着呢。

两人进了院,于婶的心里便悬起来了。她害怕这几天于齐在人家不是好闹,人家是找上门来告状的。刚走到院子当中,于婶便主动往前凑了凑,赔着笑脸说,亲家,你是有话要说吧?是不是我们于齐又惹你生气了?二柱娘听后连连摆手,她说老亲家你别多心,我是有事要跟你商量,跟于齐没关系,你这想到哪去了?于婶听后放心地笑了,她说我寻思是于齐惹你生气了,要是真那样的话,你就跟我说,你看我咋收拾她。二柱娘也跟着呵呵地笑几声,说别看于齐原来是你闺女,现在她可是我儿媳妇,你想收拾她,那得先问问我依不依,今天早上我还跟孩子他爹说呢,要是以后能给二柱说个像他嫂子这样的,我们老两口子就算是上辈子行好了,过年我们给菩萨烧一尺高的香。

于婶把二柱娘让进屋里,二柱娘在走到外屋时,往西屋看一眼,她问于婶就你一个人在家?于婶说老头子领着孙女上瓜地看瓜去了,志军上班了,大芹去给葵花描肥去了。

他们来到东屋,二柱娘没上炕,她依靠在炕沿上。于婶又让过两次,她才把屁股跨上去一半,一条腿戳在地上。于婶来到二柱娘的对面,她也用相同的姿势坐下来。她问二柱娘,说有啥事你就说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都成,咱们两家子谁跟谁,帮你忙就等于是帮我女儿的忙了。

于婶说完后,觉得最后的那句话有些不妥当,就赶忙补充一句,说以后啥事不用你亲自跑,让于齐回来告诉我一声就行了。

二柱娘往前躬下腰,伸手抓起于婶的手,她说老亲家,二柱没考上学的事,想必你是知道了。这几天把我都愁坏了,孩子和个闷葫芦似的,不吱个声,我有心让再复习一年,他爹这个老犟种死活就是不答应,就打算让孩子下来干活了。老亲家你也知道,我们家的事,都是孩子他爹一手遮天,我做不了主。昨天我听于齐说,最近志军正在给瑞芹介绍对象,我是这么想的,能不能跟志军商量一下,让他那边先缓缓,你抢在前头再去老李家给牵个线,我相中瑞芹这孩子了,要是瑞芹跟二柱成了,我就心满意足了,念不念书的,我也就不在乎了。我昨天晚上跟他爹商量过,这回他爹也同意,你就帮我张罗张罗吧。

于婶低着头,瞅着二柱娘的手,半天没吱声。二柱娘又使劲地握了握,于婶这才抬起头来,说这事我可以去给你问问,谁让咱们都是实在亲戚呢!但有没有把握,这可得两说着。咱们一个庄子里住这些年了,李老疙瘩的脾气你也知道,不比你们家那口子强啥,上回他吃了个闭门羹,怕他一时半会的转不过弯来。

二柱娘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事我知道,都是我们家那个死老头子的不是,他那张破嘴,天天是有的也说,没的也道,你告诉李老疙瘩,让他别往心里去,哪天我去给他赔个不是。你要是把这事给办成了,不光是成全一对好姻缘,也把他们老哥俩的矛盾给化解了。他们俩打年轻时就不对付,啥事都想争个尖,掐了大半辈子了。这往后要是也成了亲家,有儿女的面管着,也就没啥过不去的了。

两个人说完这个事,二柱娘匆忙地要走,于婶劝她再呆一会儿,二柱娘说别介了,你快拾掇着做饭吧,呆会儿大芹他们该回来了。于婶也没深留,她知道自从上次瑞芹和二柱的事没成之后,大芹见到二柱娘,总是爱搭不理的。如果两个人在这见到了,谁都不好意思。

二柱娘走后,于婶并没急于去做饭。她坐在当院的李子树底下,瞅着门口发呆,她在盘算着咋去处理这件事情。其实她现在要想的,只是一些具体的操做方法,指导方针在二柱娘说起时,她已经就定好了。那就是加速促进瑞芹的婚事,不能让她跟二柱成了,还得让二柱去复习,还得让他去考大学,一切按着王俭当年盖房子时的打算进行。

晚上吃饭时,于婶当着志军和大芹的面,又提起瑞芹的事。她问大芹,你妹子考虑得咋样了?大芹说前几天她只是不表态,这几天不知道犯得那门子邪,说啥就是不同意了。这个犟丫头,软硬不吃,你劝她吧,她当耳旁风,不往心里去;你说她几句吧,她还不乐意听,谁说朝谁去。我爹妈都愁死了,她也不着个急,依我看,她八成还在心里恋着那个二柱。我就讷闷了,你说二柱哪点降人,就他那样的,不是我瞧不起他,下地干活连个娘们都顶不住。

于婶把嘴里的饭咽下去,她抬头看着儿子,说男方那边没再催你吧?志军也跌忙把嘴里的饭咽下去,他说咋没催?前天我们矿长还问起过,我撒了个谎,说瑞芹去河北她大姑家了,让他们再等几天。

同类推荐
  • 居士林的阿辽沙

    居士林的阿辽沙

    《居士林的阿辽沙》主要内容包括:妓与侠、夜与港湾、开局、山河寂寞、市场街的诗人们、芜城、裸谷、俄狄浦斯在深圳、晁盖之死、《易经》与考夫曼先生、绛衣人、蛊舞、敌档、少将与中尉、忧郁的布鲁斯等。
  • 乱世红颜小凤仙

    乱世红颜小凤仙

    那一些生与死,并与蔡擦出爱情的火花。她体验过人生的富贵荣华,在坎坷的人生道路上,感受过社会的冷漠无言,感慨过孤苦可怜,却只能为救国救民而放弃幸福。在她经历了美好的爱情后,惆与怅,愤与怒却依旧挥之不去。书中的小凤仙从一个满洲贵族后裔,小凤仙认识了民国名将蔡锷,经历了家道的没落和残酷命运。小凤仙是一个历史的符号,经历过坎坷的命运
  • 真情为谁放送

    真情为谁放送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犬军

    犬军

    这是一次最深的潜伏。军事重镇米粮城一夜之间失去了主心骨——手握 十万大军、足智多谋的屠老爷子突然被暗杀了。面对日军猖狂的铁蹄即将踏 至,屠少帅是战是守关系到整个华北地区的命运。独立团当家人沈猛子和野 性十足的女匪刘米儿共饮狼血酒,把目标牢牢锁定神秘地点“十八洞”,这 让屠少帅心惊不已。 如果没有了退路,人们是……
  • 幽灵油画:蛮村诡事,夜宿博物馆(新惊魂六计)

    幽灵油画:蛮村诡事,夜宿博物馆(新惊魂六计)

    迷雾森林的枯叶博物馆,潜藏着无数古老诡事。搭错车来到荒野村的年轻旅客们,意外闯进悬疑绝境。鬼形图书、尸召外卖、完美谋局、夜哭郎……每个夜晚都有离奇事件,每个夜晚都有天涯断魂人。
热门推荐
  • 商业信条

    商业信条

    继《把信送给加西亚》之后阿尔伯特·哈伯德的又一力作。《商业信条》汇集了阿尔伯特·哈伯德一生商业思想的精华。这是一本关于忠诚、主动、敬业等商业法则论述的力作集合,也是阿尔伯特·哈伯德对商业法则的最高感悟。成功与卓越其实就是一种心态。追求卓越,就从阅读本书开始。
  • 血钞票

    血钞票

    十六岁的顾晨光在六月的一个正午,在自家墙角边看到一行鲜血一样红色的字:“我的血和你的血永远交融在一起。”当时,少女失踪案正在这个城市闹得沸沸扬扬。在这个雨季来临的前一天,他在梦中看见了那个对他始终关闭的房间和他失踪已久的父母。醒来后他打开了房间门,看见一张百元血钞票。从此,血钞票在哪里出现,哪里就有灾难发生。恶梦仍在继续。到底是谁在十多年前害死了自己的父母?是奶奶?母亲的情夫?父亲的情妇?还是另有其人?又是谁杀害了这个城里的漂亮女人们并把她们分尸后扔进下水道?许多令人惊惧的事情就在这个漫长的雨季发生了。
  • 天心罗盘

    天心罗盘

    修真界之中纷争不断,总为资源大的头破血流,可是为何有一物能够寻遍天下之宝。一个少年,得到一个天心罗盘是机遇?是巧合?还是命中注定?自然之体有何秘密?为何他要面对受人追杀的悒郁,有家不能归,天涯渡百年。毁灭之体到底何处可怕,身为灵界掌控者,他有何担心,非要致少年于死地……
  • 为人处世必学的鬼谷子智慧

    为人处世必学的鬼谷子智慧

    通过对《鬼谷子》的学习,将让你懂得如何掌握谈话的节奏和技巧,交流的方式,如何处理人情世故等,推而广之,从应用的范围来看:阳、动、刚、张、方等都可归为捭术;阴、静、柔、弛、圆则可归为阖术。变阳为阴或变阴为阳,以静制动或以动制静,以柔克刚或刚柔并济,都可以说是捭阖之术的延伸与推广。
  • 变形记(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选)

    变形记(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选)

    奥地利卡夫卡编著的《变形记》,卡夫卡是现代主义文学的开山祖师,《变形记》是他的代表作品之一。如果你想了解现代主义文学,最好的办法就是从反复阅读《时光文库·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选:变形记》开始。《时光文库·卡夫卡中短篇小说选:变形记》中卡夫卡描述了小职员格里高尔·萨姆沙突然变成一只使家人都厌恶的大甲虫的荒诞情节,借以揭示人与人之间--包括伦常之间——表面上亲亲热热,内心里却极为孤独和陌生的实质,生动而深刻地再现了资本主义社会中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在荒诞的、不合逻辑的世界里描绘,人类生活的一切活动及其逼真的细节,这正是著名小说家卡夫卡的天赋之所在。
  • 民国之锦绣梅缘

    民国之锦绣梅缘

    她们是同父异母的三姐妹,姐姐的生母在多年前意外死亡,自己成了别人的替罪羊,又在被动的情况下变成了妹妹的情敌,三人落入了被命运黑手操控的局面中。一次荒唐的误会让她替妹出嫁,原来丈夫竟是搞错了对象!缘分使她早已命定良人,一段惊世骇俗的爱恨纠葛,在三人的痴痴相望中拉开帷幕,到底谁才是她的良人。
  • 落跑相公狠狠追

    落跑相公狠狠追

    不就是学人家打群架,至于喝口凉水都能呛晕过去?晕就晕吧,至于把我扔到这么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吗?!好在我机灵聪明,各种状况都能应付,不过,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干嘛要一直缠着我,烦死了,走开啦,我才不稀罕你,古代人民这么淳朴,怎么就出了你这个奇葩?情节虚构,切勿模仿。
  • 岁月存照:陕西古代佛寺

    岁月存照:陕西古代佛寺

    《岁月存照(陕西古代佛寺)》是《陕西历史文化丛书》系列之一的《岁月存照(陕西古代佛寺)》分册,书中具体包括了:佛与佛的故事、中国佛寺的早期记录、陕西古代佛寺的建筑特色、汉至南北朝时期的佛寺、佛教在长安的继续发展、宋元明清时期的佛寺等内容。
  • 九岁小女的田上人间

    九岁小女的田上人间

    一睁眼,便看到一农妇抱着自己一边走一边在傻笑!旁边的观众哧之以鼻:“这疯女人的女儿都丢人五六年了,不知道从哪里捡回来个野种。”九岁的离玉从小被家族的那帮混蛋关实验室里当小白鼠灌输了太多成人的思想!身小,心不小~!“玉,叫娘啊!”疯娘笑呵呵地捏着她的小脸流口水。她木然地叫了声娘!虎毒不食子!还了解到这疯娘本来有一位如意郎君,哪知一日飞黄腾达撇了糟糠,娶了富家女,成了一方商贾!家徒四壁?!那咱就白手起家!家族排挤?!等你山穷水尽!贪官不仁?!赌你抄家灭门!疯娘前夫不义?!让你一败涂地!疯娘不疯,还是俏丽佳人?!那咱就给你招夫,丞相行不行?啥?不行?那就王爷!王爷也不要?!疯娘莫非想要招皇帝?片段:3少年看着眼前所谓的“全自动插秧机”,他只是好奇研究一下!结果拆得七零八落,耳边是女孩稚嫩的声音,却异常的寒冷:“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你若安不好……”很显然,这八十顷农田,在少年的眼里那是一片领兵的战场……本来拿刀拿剑的军人,个个一脸污泥,笨拙地跟着一帮农夫插秧种田!锄禾日当午!那日“当午"们,被“锄禾”日得很惨烈!在柴晞的眼里,喜欢就是喜欢,你不喜欢没关系,我喜欢就成了,况且我一定会让你也喜欢我!”
  • 家有辣妻,腹黑相公欠收拾

    家有辣妻,腹黑相公欠收拾

    苏曼儿,苏家大小姐,从一生下来,身体里就住着一抹来自异世的灵魂。从懂事起,苏曼儿就握紧拳头暗暗发誓要成为古代的“比尔.盖茨”,打造一片属于她的盛世王国。一不小心,跟自己的好姐妹未婚夫有了夫妻之实,同时也招来了一头腹黑狼回来。纪磊盯着某女,嘴角一勾,这个恶女都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那他就好心点,把她给收了吧,免得她去祸害别人了!当好胜女遇到腹黑男!某女手一扬,一叠银票甩在桌上,“这座山本大小姐买了!”某男手执纸扇,缓缓从拍卖场里面走出来,嘴角微勾,云淡风清的说道,“老板,既然苏大小姐要买这座山,就给人家吧,顺便把本少爷也打包过去。”“什么意思?”某女一怔,望着大伙问。某男合起纸扇,指着拍卖场某个角落的牌子。某女睁大眼睛一瞧,这才看到牌子上面只写着,买下XX山赠送纪大少爷一个,买主仅限苏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