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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千古忠奸初会面(2)

拓跋哈哈笑道:“既有底儿,咱们什么事都好谈。”只见那拓跋的师爷哈迷蚩缓缓笑道:“刘大人也是一位英雄好汉,我们愿意给你黄金一百两,转汴京防御使为我东路先行官,共图春秋大业,刘大人意下如何?”

刘韐慷慨道:“偷生以事二姓,我刘韐宁死不为!”

哈迷蚩冷笑道:“那刘大人的意思是执意找死来了?”

刘韐冷冷道:“哼!忠臣不事二君,精诚所至,死而无悔!”帐外岳飞、牛皋、王贵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只听那拓跋佯装盛怒吼叫道:“大胆狂徒!敢在本座跟前撒野,本座断不相饶!”那拓跋的师爷哈迷蚩嘻嘻一笑,道:“将军息怒,我想还是让刘大人仔细想一想,到底是荣华富贵好,还是身首异处好。”一边说着,一边取出一份文件放在刘韐面前,“这份协议书也没什么称斤论两的地方,既然刘大人全权代表大宋,那么就在上面签字了事吧!”

刘韐道:“代表是一点儿也不假,协议嘛,还需要逐项斟酌,未斟酌而签字,恕刘某无法办到!”拓跋眉毛一挑,蛮横道:“刘韐,这个协议一文一字不能动,今天不签字,你就别想活着出这大帐!”

刘韐冷哼道:“岂有此理!这哪里是和议,这分明是逼降!”

帐外的岳飞听到每一句话,以眼色向众人关照,随时准备着按照原来的计划实施。只听大帐里面拓跋厉声吼道:“刘韐!事到如今,我与你说个明白,京城内外,我都有了接应,破门而入,易如反掌。到时候,电马快刀,谁也勒不住蹄子,谁也止不了血流成河!”说着,抽出腰刀砍断桌脚,吓得席间的女子发出一阵惊呼。刘韐镇定地道:“大宋只有断头将军,没有投降将军!”

拓跋突然叫道:“左右!”

只见帐外进来两位力士,答道:“在!”

拓跋道:“拿下此人!”

两力士应声就要去捉拿刘韐。刘韐一边大叫“大宋还没亡呢!你们不用如此嚣张”,一边施展拳脚与那名两力士搏斗起来,直气得那拓跋耶乌叫嚣:“给我杀了他!”而刘韐已经冲到了帐外与岳飞会合在一起。

不远处的王贵看到岳飞、刘韐他们在帐外和金兵打斗起来,赶紧叫醒在旁边睡着的牛皋,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动静,于是命令士兵们点燃火箭。只见王贵、牛皋他们举弓向天空把火箭射去,那些火箭准确地射向五百步外的金兵粮草堆。这下可让金兵看傻了眼。那拓跋的师爷一看粮草着火了,气急败坏地叫道:“赶快救火!救火……”但是天空还是不停地有火箭射下,只见金营到处起火,乱作一团。

岳飞保护着刘韐冲向金兵营门,一路砍杀挑戳,但刘韐还是被金兵砍伤了。岳飞让他先走,自己断后。只见金国两名将领上前来和岳飞战在一起,一连被岳飞打败。接着,方才练习摔跤的大力士也上来对他进行左右夹击,岳飞施展周侗教他的不倒翁功夫,三下五除二,那两名大力士也被打死在拳下。但见无数的金兵涌出来杀向岳飞。此时,刘韐已经冲到了营外,从金兵手里抢回了自己的武器和马匹,回来接应岳飞。

两人骑上马,飞快向闸门冲去。就在快要冲出闸门时,刘韐却被拓跋耶乌的弩射中,从马上倒下,落在闸门旁边。岳飞回头看到,从鞍下抽出沥泉神枪打马返回,要去救刘韐。刘韐见状大喊道:“岳飞,不要管我!快走!”岳飞一心只想救回他,狠狠打马杀了过去。那些金兵一拥而上,可是沥泉神枪何等威风,只见舞动如火轮,见血神勇,虎虎生风。不大一会儿,金兵已被杀倒一大片。岳飞趁着金兵胆怯的一瞬间将刘韐拉上了马。白马一声长嘶,似乎明白主人的心思,自个儿放蹄疾飞,身后金营早已火势冲天。拓跋耶乌也骑上自己的马,带了亲兵追出。

岳飞、刘韐骑着大白,穿山越林,一路狂奔,而那金兵紧追不舍。刘韐一手紧紧捂住伤口。他受伤不轻,浑身只剩下一点儿力气。岳飞策着大白突破金兵的围追堵截,抄着小径驰去。也不知跑了多久,逐渐听不到金兵追踪的声音了,刘韐终于体力不支,从马上掉下来。岳飞勒马回头,从大白身上跳了下来,跑过去扶起刘韐,“大人要撑住!”

刘韐有些挺不住,嘴角已有鲜血溢出。此时,一个打柴的老人经过,岳飞赶忙拉住他,问道:“老人家,这附近哪里有郎中……”

老人道:“二位将军,现在战火连天的,哪里还有什么郎中。不过,那山上有个云天寺,里面有个归隐的老和尚,据说医术精湛,能起死回生。”岳飞赶紧道:“多谢老人家。”刘韐却劝岳飞道:“你快……投宗泽去……”

岳飞道:“先治好你的伤再说。”说着,背着刘韐,艰难地往山上爬去。

此时,太阳也出来了,折射出闪闪的金光,笼罩在两人身上。刘韐在岳飞背上道:“岳飞,这是你第二次背我了……上次是在黄龙口……岳飞……我……”岳飞想让刘韐省点儿力气,便想打断他的话,但刘韐执意说道:“岳飞,你听我把话说完。你记住,金人根本没有议和之心,让皇上……不要再存奢望。你速去投奔宗泽大人,他为人忠直,力主抗金……快去……”

岳飞道:“将军,你不要说了。”说着背着他快速向前走。只见石头路上,一滴滴的鲜血连成一条清晰的线。此时,一些金兵又追上来了。刘韐忙喊道:“不要管我,不然咱俩谁也走不了……”

岳飞一边加速奔跑,一边道:“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你的!”但是等岳飞走向山路经过悬崖边的时候,刘韐突然一挣扎,从岳飞背上跳下山崖去了。岳飞向山崖下喊道:“将军!将军!”只听半空中正在急速坠落的刘韐还在大喊:“岳飞,记着……”岳飞悲愤地对着悬崖跪下,深深地磕了几个头。此时,那些金兵围了上来,步步逼近。

突然,岳飞挺枪回身,怒视金兵。他大喝一声,带着满腔悲愤,一枪挑落一名金兵。那些金兵大为震骇,自相踩踏,人仰马翻。混乱中,岳飞终得逃脱。

那拓跋弄巧成拙,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回报粘罕,粘罕大怒。

这一天,粘罕大帐内,众人皆在。粘罕坐在最前面,面前放着大盘的烤肉,他一边吃着烤肉,一边神情狰狞地看着拓跋,满脸凶悍。拓跋跪在他面前不敢说话。粘罕字字千钧地问道:“我让你去办的事,你办成了几样?”

拓跋道:“大帅,此事是那宋人毫无诚意,他们刚踏进门来便转身要走,那刘韐随身还带了好几名将领,分明就是防着我们,我……”

粘罕道:“闭嘴!拓跋耶乌,我让你去拿岁贡,你非但一个子儿没有拿回来,还满身是伤地回来,最后连人都跑了,你个没用的孬种!我们大金国没有你这种勇士!”拓跋赶紧求饶道:“大帅,末将知错了,末将这次的确轻敌了!请大帅再给拓跋耶乌一次机会,我一定将功赎罪!”

粘罕道:“好,我就再信你一次!我告诉你,这次你若再把事情办砸了,我就把你剁碎了去喂狗!”拓跋低声点头说是,从地上爬起来,赔笑道:“大帅,那宋人远比我们想象的要狡猾,他们使用心机,还会乔装打扮,让我们的将士防不胜防。”

粘罕却冷静道:“我心中早有一计,你暗中替我去一趟二龙山。”

拓跋不解道:“二龙山?”

粘罕提高声音道:“对,到时自然会有人接应你!这次记得把事情办得利落点!”拓跋立即点头:“是!”

东京皇宫御书房内一片昏暗,几缕日光落入空荡荡的皇家书院,洒在墙上题写的《秾芳诗》上,折射到御书房的地上,光影斑驳。尘埃在这光影中飞舞,却别有一番无奈落心头。宋徽宗看着屋内文房墨宝和花鸟画,以及四周错落摆放的花岗石,叹息连连,感叹道:“朕十八岁登基,至今已有二十多个年头了,眼见繁华落尽,其中酸甜苦辣,只有自个儿知道,自个儿明白。”

李纲道:“时至今日,金人凶恶,不顾德善,这外忧又怎能预见呢!”

蔡京道:“是啊,先帝常言,皇上您有福寿,且仁孝在心,又能广开言路,下诏求贤,谓真龙也。”

宋徽宗自怨自艾道:“可众人只知朕力不足,又有谁人能明白心有余?”

李纲道:“皇上,所以,咱们定要与金人决战到底,祖宗的社稷江山可不能在我们手里丢了。臣以为……”那宋徽宗一听李纲又要开始老生常谈,便咳嗽起来。蔡京马上领会到宋徽宗早已不愿再谈这些打仗的事,于是打断了李纲的话,道:“皇上,臣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宋徽宗道:“说吧,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

蔡京缓缓道:“如今京城形势岌岌可危,皇上既然心有余而力不足,何不把帝位传给太子,让太子登基持政?”宋徽宗似乎没想到蔡京会这么说,不禁眉头一皱,没有答话。李纲赶紧与蔡京辩驳道:“蔡国相,时值战乱,汴京城外随时可以听见那铁蹄声,皇上弃位,你让百姓们怎么想?”

蔡京也不辩驳,而是立即跪地,声音微颤,道:“臣该死!”

宋徽宗赶紧道:“爱卿请起。朕明白你们二位都是为了朕着想,为了大宋的社稷着想!”宋徽宗示意蔡京起身。蔡京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嘴角露出难以察觉的一丝笑容。李纲双眉一皱,心中明白“大势已去”。宋徽宗不断叹息,踱步思考,看着墙上自己身着黄袍、端坐龙椅的画卷,脸上露出不舍之意,沉吟道:“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蔡京在他后面紧跟,道:“安史之乱后,玄宗出逃四川,肃宗自立为王,玄宗无奈默认,安史之乱平息后,玄宗回到长安……”他故意打住,让皇上自己接下去,“玄宗回到长安,却父子失和,玄宗被软禁至死。”

李纲阻止宋徽宗道:“皇上……”

宋徽宗道:“你不用再说了,你想说的朕都明白!蔡大人说的那些事虽无亲眼所见,却犹如历历在目。朕不是一个好皇上,朕也并不是留恋金銮龙椅。”宋徽宗背对着二人向他们挥手,“去吧,就依蔡大人所言吧。”蔡京答应了一声“遵命”。李纲虽然觉得不合适,但圣意已决,也不能奈何了,只好和蔡京从御书房缓缓退下去。

第二天,太子殿门口,一名侍奉赵桓的小太监挡住了蔡京的去路,着急地说道:“大人请留步,留步!”

蔡京道:“让开,我今天必须见到太子殿下!”

小太监低头垂手道:“太子殿下身染风寒,咳嗽数日不止,大人非要进去,恐怕会传染给大人。”这时,太子殿内传来几声咳嗽,那蔡京听见这咳嗽声,反而高声向殿内启禀道:“太子殿下,老臣蔡京奉了圣上的旨意,有要事商议,请太子为了苍生百姓,为了大宋的江山,不要意气用事啊!”

殿内,赵桓坐立不安,来回踱步。他的爱妃朱氏坐在一旁,忧虑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赵桓低声吩咐妃子:“快去看看那个蔡京走了没有。”

朱氏燕步走到内室珠帘屏风后,探头张望了一下,看见不远处的小太监还站在那里,蔡京想走进来他就会拦着,便转头走向赵桓,失望地摇摇头。赵桓甩着衣袖道:“这个蔡京,真是要把我逼上绝路!”

朱氏不解道:“太子就这么不乐意当这个皇上吗?我倒是觉得挺好的。”

赵桓道:“你懂什么!真的好,父皇能把皇位让给我,自己盘算着跑到南边去?只要我一答应,就必须在这里等着金人的铁蹄子,踩着我的脑袋登上大庆殿的龙椅。”朱氏被赵桓一顿责怪,不敢再乱说话,试探性地看看赵桓,道:“可太子殿下,皇上现在要传位于你,您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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