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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车开了两个多小时,还是没到。男人不说话,只把车开得飞快。最后天上下起了大雨,像是直接从天上泼下来。车窗上的雨刮不停地摆动,前面的路仍然是看不清。小桃本来晕车,现在不晕了,身子坐得笔直。几次小桃都感觉对面车对着自己撞过来。高速公路上到处都是上下乱窜的灯,像是清明节老家十字路口烧的纸钱,一闪一闪发着鬼光。程小桃吓坏了,不是碰上坏人吧?斜眼去看男人,男人果然和方才相貌不一样。男人在光影里微笑,好像时而还点着头,眼睛却一直盯着无边无际的前方。小桃只能看到的男人侧面,这个侧面让她感到了一种杀气。一定是自己说错了话,使他想要报复。这一下程小桃恨了自己这张逞能的嘴,还有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你肯定是个当官的!一段时间以后程小桃学会了看人,看对方的手指和说话她就可以判断出对方身份。这个男人就是程小桃一下子猜出来的。

对方被程小桃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吓成定格,脸惊变成灰白色,最后是酱紫色。这个样子让程小桃见了一个全程。她非常得意,于是让下巴扬着,目的是露出下巴上那颗小小的美人痣。

没想到男人很快镇定下来,沉思着说,嗯,那你说说看,我怎么像一个当官的,我的官又是多大?

程小桃这回不知道说什么了,整个人表现出拘谨,刚才那个灵活劲全没了,眼睛则像受了惊的鱼,一会逃到男人左侧一会窜到男人右侧,上嘴角也耷拉下来,一双腿站成削坏的两支铅笔,全没了刚才那种灵活。其实是一种感觉,逞能说出来。至于官到底可以当多大,要怎么称呼,她一概不知道。记得老家有一个远房姨丈就是一个当官的,是县林业局的股长,反正在家里人印象中那是一个很大的官,那个时候一有重大的事情解决不了,家里人就会提到这个姨丈,只是从来没有人见过。

男人很怪地笑, 露出右侧两颗黄牙,脸左侧的肉猛跳几次,随后他轻轻地拍了拍小桃的手背,说要带程小桃去一个地方。

找一个本地人结婚,这是工厂里很多女孩子的梦。当然是那些有些姿色的,一般的人谁敢想啊。为了这个理想,小桃不怕暂时委屈一下,这总比一辈子受苦好。所有的钱又都已寄回了老家,成了家里的房子、弟弟妹妹们的学费和哥哥的财礼,现在除了一身职业病,什么也没有了。在老家她们已经过了女孩要嫁人的年龄。

小桃比其它姐妹们多了一个心眼儿,她经常跑到本地人活动的地方,比如云城的灵芝公园、民润市场、还有那些把餐桌快摆到街中间的大排档附近。

在本地男人眼里,工厂妹纯朴,最重要的是干净而可靠。明白这一点之后,小桃越发认为自己这样做是正确的。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总要舍下自己身子。再说,除了这个,自己还有什么呢?这年头身子留下又有什么用。对方老一些,丑一些,哪怕身体有残疾也不怕。

早晚还不是过期做废。想到这些她出门更勤了。

车子终于停了。这是云城的另一端——南澳海滨。她远远看见兴业酒楼门口的两个保安,他们正懒洋洋地靠在柱子上说话。程小桃一下子忘记了方才的紧张。

地面是干的,很明显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下雨。让小桃更没有想到的是她看见了满天的星星。用力跳了两下,并让两个手向上伸直。这样做有表演的成份,除了掩饰方才的害怕,更重要的是她发现男人正欢喜地看着她。当官男人受了感染,你喜欢星星啊,这有什么好看的。看你高兴得像个小孩儿。

小桃说,是啊!我们老家比这儿多出好几倍,我数也数不过来。每次数完了又冒出一些,最后都把我和弟弟数困了。

听了这个话,男人笑了,伸出一个食指去刮程小桃的鼻子。小桃回了男人一个笑,没想到男人一把将小桃拉紧,说,我们先不着急吃饭。他把小桃带到了酒楼后面。

看见的是一望无际的海。两个人走到离海还有两三米的地方停下。小桃把鞋提在手上,脚一下子就拱进热热的沙子里。男人坐下,盘起腿。

男人看着小桃说,你知不知道,我都多长时间没有看过天了,你一说星星就让我想起了过去。

小桃不解地看着这个男人,难道还有人看不到天吗。

男人说,你太小了,不懂啊。你知道知青吗?

听说过一点,是不是下乡什么的?小桃看着男人。

见过他们吗?男人问。

小桃摇头。

男人突然去解自己的腰带,把小桃吓了一跳。 直到看见男人腰上一块疤痕,小桃才放下心。从伤痕开始,男人对小桃讲了一些做知青时候的事。那些事程小桃并不明白。听男人说话自己也有眼泪偷偷流了出来。不过不是为这些故事。小桃认为男人说的生活一点也不苦,更不值得大惊小怪。自己的父母还有村子里的人,现在还不是天天那样生活,有什么了不起啊。小桃的眼泪是因为男人说到了牛和马还有田里的庄稼。她想家了,村里除了老人和一些孩子,村里还能有谁在种庄稼,她也已经有好几年没有看见牛和马了。再后来就是男人说男人的,小桃想自己的。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本地男人的,对此她自己都不能理解。本地人有什么好,个个身材瘦小枯干。有时她跑到工业区以外,去看云城的街道,还有楼房里面的灯光。那些灯光特别柔和。宿舍的灯光全是惨白,明晃晃的,刺得眼睛睁不开。车间里也是白白的,外面的阳光也是如此,天空好像没有过其它的颜色,白的让她心里没有底。

小桃家在大山里面,她和家里那个男孩子是背着双方的父母偷偷喜欢上的。男孩家里拿不出财礼,自己一家老小也眼巴巴等着钱吃饭还有上学,小桃只好退学出来打工了。现在弟弟妹妹能安心上学了,她开始有了私心。钱在小桃眼里就成了一块块还有着温热、金黄色刚出窑,盖新房子的砖头。不过她也想到,家里那个男孩儿好是好,却要等着她一个女孩子的钱,让她心里不舒服。可这些又能跟谁说呢?没有人知道,这是她为自己留下的一条退路。

云城人有很多亲戚在香港,这使得他们每个人都很有钱。小桃不是想要花他们的钱,她认为要有这样一些亲戚才气派。小桃的亲戚可都是穷人,他们那种愁眉苦脸的样子是小桃一点也不喜欢的。村里的人大多数连县城都没去过,更别说见过什么广东和香港人。小桃一想起有一天自己将带着一个广东男人回到村里,就浑身是力气,那将是多么荣耀的事情啊,比那个在县城当官的远房亲戚不知要威风多少倍呢。

趁着夜色流完眼泪之后,心里很好受。

很想念那个时候,想念那里的乡亲们,也不知道他们如今怎么样了,他们的孩子也都很大了,还真想回去看看啊。这时当官男人对着前方自言自语。

天完全黑了下来,黑暗里小桃突然觉得这可能是一个让自己可以亲近的人,可以让着自己的人,虽然年龄可以做她的爸爸。

这样一想五脏六腑都有点热、发粘,就是要找一个这样的本地人结婚,她绝不会像方小红那样鼠目寸光。

如果对方没有包她或者建立关系的意思,小桃不会与男人上床,小桃认为只有这样才算不吃亏。

两个人都很兴奋,点了一桌子菜。有小桃爱吃的小黄鱼和赖尿虾。男人非要喝一点酒,硬逼程小桃也喝。白色液体刚一进喉咙,程小桃就被呛得直流眼泪。再喝的时候程小桃发现这种东西还是不难喝。

很快两个人的脸都成了猪肝色,小桃感到自己的身子已经飘起来。他们互相望着,小桃从来没有过这样。她看见男人眼睛闪着光。最后连衣服也没有脱,男人就在沙发上要了她。

程小桃没想到自己是这么草率,主要是节奏没有控制好,才见过两次就到了这种地步。也许是喝了酒吧,程小桃在为自己找理由。她怕男人认为她贱。她要找一个机会解释一下,绝不能为图一时痛快而坏了整个计划。以小桃以往的经验,快了反而会坏事。

坐在男人身上,身后对着没有上锁的门。看见程小桃紧张,男人就越发得意,他说让他们来看呀!你看我们两个现在像什么,我们的身体不过是长在一起,你说是不是啊。

小桃向后拖着自己的身体。

男人就说,我都不怕,你一个外省的打工妹还怕什么。

程小桃不说话,过了一小会儿,她闭上眼睛装醉。

透过眼皮,感觉男人眼睛在小桃脸上停驻。

男人伸长了手臂,把小桃身后的灯光调到最明亮,小桃好像又回到了自己的车间。

她想制止,却看见男人正从小桃眼缝外面笑,随后用一根粗硬手指来提她的眼皮,强光刺进小桃眼里和身体的最底部。

男人笑着说,告诉我,你最大的理想是什么?

把小桃给问住了,发了一会呆,仍答不出,她很少这样想问题。看见小桃不说话,男人又问,也就是说,你最想得到什么?

我,我想喝你们云城人煲的那种汤。这样一句,把小桃自己也吓一跳。除了知道云城人喜欢讲排场、信神拜佛。还知道他们有一种神秘的东西,那是一种很特别的老火汤。味道从上午十点左右到到晚上六点,一直都漂荡在云城的半空中,让小桃全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通透和舒服。这些话她从来没对人说过,不知为什么,她觉得难以启齿,人家会以为她小桃就是一个馋嘴的女孩,包括对方小红。

当官男人说:你真是调皮,那有什么好喝的,你看,我每天都喝,都怕得要命啦!差不多就是受罪啊!你说的不就是一些什么西洋花、萝卜、排骨放在一起煲的那种破汤吗。你真奇怪,不过我还很喜欢你的这种怪念头,快说说除此以外还有什么想法。

小桃说:我认为你们本地人有一种我们学不到的样子。知道此刻自己正绕弯子,小桃为自己的心计很是得意。谁都明白汤就是代表一种居家生活,代表着到了晚上可以在干净而整齐得街道上散步,可以自由进出海关,而不用被人检查证件的优越。小桃的确喜欢他们那种衣食无忧的生活,还有他们把家里的堂客叫太太,把女人一律叫小姐,这一切都让小桃感到新鲜和说不出的高级。

男人笑脸上有了一种很奇怪的表情,他显然没有弄清小桃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小桃说,我们老家人一天倒晚苦着脸。见男人在听,小桃又说,你们云城男人对什么好像都无所谓。

男人笑了,那是因为你们老家人爱思索,看起来你们老家人个个都是思想家啊!

这一回小桃没话了,她根本没有想到男人这样轻松就打发了她的问题。这种回答让小桃有苦说不出。

男人把两个手指放在小桃脸上说,好了!不说这些沉重的话题,你真是年轻啊,我的女儿也像你这么大。

她现在在哪儿?小桃只得装出关心,不过还是有点生气,想跟她交往就不应该对她提什么儿子、女儿之类。不就是让她先做二奶吗?又不是没有心里准备,何必说得那么清楚。

在外面读书呀。男人笑着又说,奇怪,你还这么年轻,怎么就不读书呢。他盯着程小桃的脸,现在这个社会没有知识可不行,所以才导致你有汤啊饭啊的可笑理想。

程小桃苦笑了一下,眼睛看着别处再也不想说话。

谁家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上学呢,难道农村的孩子就不是人吗?汤和饭又怎么了,程小桃这样想着的时候身子就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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