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147200000004

第4章

一个月后的一天,枕溪湖畔“南山酒店”的正店主朱贵给山上捎来一封告状信,说副店主杜兴不务正业,整天和地方上的一帮地痞流氓混在一起,吃喝嫖赌,无恶不作。杜兴把他朱贵这个正店主不放在眼里,他朱贵倒可以容忍,但他不能容忍的是杜兴带着他的那帮地痞流氓,整天在店里吃喝,欠下那么多酒饭钱,拖得店里资金周转不开,生意一落千丈。最近,通过盘点,他还发现酒店的账目上有问题,因为账目一直是杜兴管的,因此,他怀疑杜兴有贪污之嫌。云云。

吴用把这封告状信拿给宋江看了,宋江大怒,将信往地上一摔,道:“这个杜兴太不像话了,吃几碗酒也倒罢了,怎么还贪污呢。吴军师,你带上神算子、蒋敬下山到南山酒店去查查账,一定要把杜兴贪污的事查清楚,如果真是朱贵说的这样,将严惩不贷。”

吴用领命带上蒋敬到了山下,先和朱贵交接意见,朱贵义愤填膺地又将杜兴的罪行历数了一遍。吴用摸着山羊胡子,没有发表一句意见,却叫蒋敬去查账,自己把杜兴叫到一边,单独审问。

杜兴来到洒店后面的小屋子时,把门一关,对着吴用说了句“吴军师,你可得为我作主啊。”就先哭开了,一把涕一把泪地哭得异常伤心,吴用怎么着也劝不住,就等他哭够了自己停住,才开口道:“杜兴,你是怎么搞的,自己说说吧。”

杜兴抹了抹眼泪,哽咽着道:“吴军师,我冤枉啊!”说着,泪水又涌了出来。

吴用说:“你别再哭了,有什么话好好说。”

“吴军师,你有所不知,这都是朱贵在诬告陷害我呀,我有几个胆敢贪污酒店的银子?都是朱贵挪用了银钱,军师你有所不知,这个朱贵在枕溪湖畔时间长了,就和前面尚村的一个叫李玉兰的女子有一腿,长期在一起姘居着,当时他不知道这个李玉兰是个寡妇,身后有一大堆和别的男人生的孩子,她见朱贵是个掌柜,就认为朱贵有钱,她和朱贵勾搭上之后,就靠上他了。你想想,一个寡妇带着一大堆孩子,靠朱贵养活着,他能有多少钱?还不是拿酒店的钱去给了寡妇李玉兰。我不说他朱贵倒也罢了,他却告起我来了。吴军师,你可得为我作主啊。”

吴用沉思了一阵,才道:“杜兴,你这样说,我倒要查个明白了,你俩谁是谁非,等我查清楚了,自会有个公断。这暂且不说,我现在想问你,你说朱贵和尚村寡妇李玉兰有染这事,你能确证吗?”

“我能确证!”

矛头一转了方向,杜兴一下子来了精神。

“杜兴,说这句话,你可得考虑好,一旦你说的有误,可别怪我到时不客气!”

杜兴拍着胸部,道:“吴军师,我杜兴如果说了半句假话,叫我天打五雷轰。”

“这就好,”吴用摸着山羊胡子,说,“我这就去尚村查个清楚。”

吴用便去尚村找到了那个寡妇李玉兰。李玉兰对她和朱贵的事不否认,而且一点都不掩饰,并且说她和朱贵好了这么多年,早已有了约定,如果梁山上宋寨主同意,她还要嫁给朱贵为妻呢。

梁山泊又没有规定,男人不准娶妻的。

吴用没话说了。回到酒店,朱贵早听说了吴用去尚村查他与寡妇的事了,便把吴用让到小屋子里,对吴用说:“吴军师,我与玉兰的事本想早就向山寨报告的,可我担负的是为山寨打探消息的重任,怕暴露了我自己,就一直没好意思说出口。既然今天杜兴用这个事当做予头来攻击我,我也就什么都不顾了,我朱贵不但要公开娶寡妇李玉兰为妻,而且,我和杜兴要斗到底了。”

吴用说:“朱贵,你不要激动,有话慢慢说。”

“军师,我能不激动么?杜兴贪污酒店的银钱,我只是出于正义,向山寨反映这件事,我没有错吧,他杜兴却反咬我一口,我也就把他的劣迹再列举一些了。”

“你说吧。”

“杜兴除过贪污吃喝嫖赌,无恶不作之外,他还包养了至少三个情妇。军师,你想想,咱山寨上的兄弟一个个都娶不上老婆,干熬着,杜兴一个人就包养了三个,这是什么行为?他反咬我,我就对他不起了,他养这么多的情妇,钱是从哪里来的?还不是用咱酒店账上的。”

“你有根据吗?”吴用听朱贵这么一说,心里也对杜兴有些气愤了,怪不得杜兴廋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同时搞着三个女人,身体能受得了吗?杜兴做得太过分了,用酒店的钱在外面包养情妇,并且是三个,这让梁山的兄弟谁听着会不生气呢。

吴用当时就找了杜兴。杜兴一听,连叫冤枉,说他平时是和一些女人有染,其实哪个男人不色呢?但和他有染的女子都是些风尘女子,说他长期包养情妇的事,是万万没有的,一个都没有,别说三个了。

“就我这身体,”杜兴拍着只剩下一张皮包着一堆骨头的身子说,“三个女人我受得了么?吴军师,你也得算一算,我就是每天晚上不休息,在三个女人那里周旋,一个女人那里每月只能住十个晚上,她们能不能高兴,先不说,我还活不活了?”

吴用没说什么。朱贵和杜兴谁是谁非,看来一下子是弄不清了。

等蒋敬把酒店的账查出来,一对照,才发现账面和实际亏空不是太大,杜兴在酒店里欠账是真的,就是有出入的那部分也可以用杜兴的欠账弥补上。所以,杜兴的贪污一说就不能够成立。

但杜兴包养情妇的事,却没办法了解。因为朱贵所说的,吴用去查,有一个确实是青楼里的妓女,一见吴用进去,那个女人就开始脱裤子,吴用狼狈地赶紧逃了出来。剩下的,他就没有去查,便回了梁山。

吴用将调查的情况给宋江作了报告,宋江一听,心里不悦,说这朱贵和杜兴两个人怎么回事,一个告一个,到底想干什么?

吴用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杜兴在酒店分管账目,朱贵见他经常和一帮人聚在一起喝酒,就怀疑杜兴贪污,这也属正常。只是这个杜兴,也确实不太像话,自己经营酒店,还天天喝酒,听说他酒量大增,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呀。”

宋江道:“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只要确实没有贪污,平时多喝些酒,也是不以为过的,身在酒店里不陪客人喝几碗,拉拉生意,这生意就不好做,也说不过去,这没有什么。只是这两个不搞好团结,误了酒店生意不算大事,但咱们开这个酒店主要目的是打探消息,别误了大事。再说,两人你咬我,我咬你的,传将出去,不是更让外人笑话咱们梁山是乌合之众吗。吴军师,我看过几天,你再劳累一番,下山去给他们俩做做工作,不可叫他们再闹了,要以大事为重,齐心协力,把酒店开好,为梁山出力。”

吴用点了点头。

还没等吴用再次下山去做朱贵和杜兴的工作,朱贵告杜兴的第二封信又火焰急火燎地到了山寨。

这次朱贵告杜兴打击报复,不但不尊敬他这个正店主不说,而且还买通地痞流氓对他进行人身侵害,想致他于死地。

宋江看到告状信更加生气,也不再叫吴用下山去了,气冲冲地命人将杜兴唤上山来问话。

杜兴很快就上山来了,一见到宋江,没说上一句完整的话,只叫了声“寨主”,便先哭了。杜兴这一哭,倒与先前在吴用面前的哭不一样,前面是伤心和委屈,哭得抽抽噎噎,而这次在宋江面前则是悲恸与气愤,是放声痛哭,还边哭边诉说自己在朱贵那里所受的委屈和压抑,这倒叫宋江不知怎么说他好了,气虽然没彻底消掉,可心里到底还是先软了些,没有先前那般硬了。

“杜兴,你哭什么哭?有话好好说。”

“寨主,”杜兴抹了把眼泪,“我好冤枉啊!”

“你有什么冤的?”宋江没好气地说,“你和朱贵到底是怎么回事?前面说你贪污,现在又说你买通地痞流氓要害他,你是怎么搞的?”

“寨主……”杜兴又哭开了,这次有点泣不成声了。

“别哭了!”宋江怒道,“像什么话?你还像个梁山的人吗,男子汉大丈夫像女人一般哭哭涕涕的,像什么样子?”

杜兴的哭声随着这话嘎然而止,像一根在激烈的拨动中猛然间挣断了的弦。

这时,吴用趁机对杜兴说:“杜兴,你有什么委屈,可以给寨主说呀。寨主叫你上来,不就是为了弄清你和朱贵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么。”

杜兴看了看吴用,他从吴用的目光里读到了一种东西,便说道:“寨主,我和朱贵之间并没有什么事,这些,吴军师去调查过,他可以作证。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自从我给山寨推荐了魔手白莎莎之后,朱贵就跟我过不去了。”

一提到白莎莎,宋江心里便咯噔了一下:“这跟白莎莎有什么关系呢?”

“寨主有所不知,朱贵这个人其实心眼很小,他一直排挤我,想独自控制着酒店,这次我给山寨推荐了白姑娘后,他一直不服气,又担心我会因此抢了他的正店主的位置,还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呢。”

“什么话?”

“朱贵说,我只不是看白姑娘长得漂亮,才故意将白姑娘送上山寨,为的是讨寨主你的欢心,好让你让我做酒店的正店主。”

“一派胡言!”宋江恼怒道,“这是什么话?朱贵太可恶了,他把我宋江当成什么人了,我等难道是好色之徒?”

吴用插话道:“朱贵真不像话。”

“就是,”杜兴继续说道,“有了白姑娘这件事后,朱贵一直跟我过不去,处处给我挑毛病,天天告我,弄得我名声扫地不说,我今后还怎么在酒店时做事呀。寨主,你可得给我做主啊!”

宋江气呼呼地在忠义堂走来走去的,这个时候,他完全相信了杜兴的话,觉得朱贵是拿白莎莎上山的事在做杜兴的文章,你做就做呗,胡扯些啥呀。走了一会儿,宋江突然站住,望着一脸惊慌的杜兴,怒道:

“这都是什么事啊?一个小小的酒店,正副店主闹成这样,像什么话?”

杜兴委屈地说:“寨主,我可是一不贪,二不沾,一心为了梁山呀,朱贵告我贪污时,吴军师调查清楚了的,我杜兴可冤死了。”

“好了,别说了,我心里有底。”宋江烦躁地说道,“你和朱贵谁是谁非,我不用说了。”

杜兴看着宋江,等待着他下面的话。

宋江摆了摆手:“至于你们俩,我看也不能再呆在一起了,这样吧,吴军师,我看就把朱贵的店主免了吧,让杜兴接替他做店主,然后把朱贵调回山寨,叫他做些杂事。”

吴用点了点头:“就按哥哥说的办。”

杜兴这才揉着眼睛,满心欢喜地走了。

朱贵被调回了山寨,帮着孙二娘干些后堂的杂务。过了几天,宋江恐朱贵不服,还叫吴用带上朱贵去“思思美容院”亲眼看了看白莎莎的手艺。这时,白莎莎已经开始给林冲做面部美容了,额头的囚印快做掉了,林冲像换了个人似的,比以前更精神了。宋江这样做,无非是叫朱贵看看,白莎莎上山入伙是通过了大家的,白莎莎对梁山则有用的,她的加入是对的,而不是杜兴为了讨他宋江的欢心,他宋江也不是那种好色之徒。他要叫朱贵认清白莎莎的价值,要叫他没有话说。

同类推荐
  • 我是新兵

    我是新兵

    一名现役军人的自传体小说,一样的机智与勇敢,不一样的嬉笑怒骂,看一遍,了解军营神秘生活,看两遍,体味青春招牌传奇。
  • 最后一个道士3

    最后一个道士3

    查文斌,凌正阳二十七代传人,茅山天正道掌门,一个因救人触犯了天罚的道士,一个源自生活的人物原型。将带领我们走进一个未知的全新的道家世界,重新打开属于传说中的真实腹地。青衣人,忘川渡人,棺中人,为何都与他有着一致的面孔?师傅、父母、儿女为何一个个都会离他而去?卓雄和大山的身世,血色的纹身究竟象征着什么?一切之前的所有谜团将会在《最后一个道士3》全部揭晓!
  • 此生只为你

    此生只为你

    《此生只为你》描绘的是:一个渺小的凡俗的女人,怎样披荆斩棘,在尘世中淌出一条通向梦想和理想的淋漓血路;于是,我们知道了,梦想比强大的生活坚韧,因为,它拥有使一个女人再生的秘密,绽放的秘密。在小说中,作者还借主人公宋梅影的情人高扬之口,宣示出了这一人生的理想。
  • 岛上猎奇的故事

    岛上猎奇的故事

    主要是描写想象中的科学或技术对社会或个人的影响的虚构性文学作品。科幻故事是西方近代文学的一种新体裁,诞生于19世纪,是欧洲工业文明崛起后特殊的文化现象之一。人类在19世纪,全面进入以科学发明和技术革命为主导的时代后,一切关注人类未来命运的文艺题材,都不可避免地要表现未来的科学技术。而这种表现,在工业革命之前是不可能的。科幻故事的情节不是发生在人们已知的世界上,但它的基础是有关人类或宇宙起源的某种设想、有关科技领域(包括假设性的科技领域)的某种虚构出来的新发现。
  • 谁是拉飞驰

    谁是拉飞驰

    弋舟,1972年生,青年新锐作家。有长中短篇小说200余万字,见于《作家》《花城》《人民文学》《天涯》《青年文学》《上海文学》《大家》《中国作家》《山花》等文学刊物。著有长篇小说若干。
热门推荐
  •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东宫有本难念的经

    宝庆十九年春,大佑国皇太子大婚,大将军之女入主东宫。一个不是淑女的将门千金遭遇一个不是文韬武略的中庸太子,到底是佳偶天成,还是冤家路窄?成婚一年不足,太子忽然休妻。迷影重重,生死茫茫,这样一来,还是不是大团圆结局?
  • 凤倾天下:嚣张王爷假萌妃

    凤倾天下:嚣张王爷假萌妃

    她装傻充愣整十年,为的就是吃饱喝足百事不理。可偏偏,这样的她,也会被天下第一妖孽王爷给看上,弯刀定亲,深陷囹圄。她曾是冷酷狠辣的王牌杀手,却因为十年的懈怠,被人暗算坠崖。可是,等等,‘你是什么玩意儿?’‘娘,亲亲!’眼前的庞然大物,明明恐怖至极,却一脸卖萌的冲着她喊‘娘’。此时,她才恍然明白,她待了十年的地方究竟是个什么地方,原本假装的废柴,如今却成了真正的废柴。生可忍孰不可忍,看她带着萌宠浴血而归,在这片陌生的大陆上,杀出她的天下。
  • 红楼鸳梦玉舞蹁跹

    红楼鸳梦玉舞蹁跹

    郎润王朝的北静王府。奴仆们面含喜气,脚底生风奔走忙碌,喜气之余府里也笼罩着紧张的气氛。“菩萨在上,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请您广施法力保佑媳妇平安降下孙儿,保我水氏后继有人。”“嗡!”幽远的木鱼声传来,一位衣着华丽体貌端庄的中年美妇跪在锦垫上虔心祷告。“老王爷您在天有灵一定要庇护水氏的后人。”北静太妃手捻佛珠跪在佛龛前念念有词,手心的汗水已将佛珠浸湿。隔壁……
  • 尸心不改

    尸心不改

    控尸门的欢乐二缺弟子江篱炼了一具美得人神共愤引得天雷阵阵的男尸,以为好日子开始了,结果没想到门派惨遭灭门。--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别笑,我是高考零分作文(第3季)

    别笑,我是高考零分作文(第3季)

    最雷人、最搞笑、最荒诞、最天才的零分作文,高考一族的减压零食,都市白领的幽默早餐!另附小学生爆笑“撒谎作文”必杀篇,绝对挑战你的想象极限!《央视新闻频道》等28家电视台,《新华日报》《南方日报》《重庆晨报》等120家报纸、数千家网站报道推荐!
  • 代嫁宠妃不下堂

    代嫁宠妃不下堂

    她,是现代闻风丧胆的军区第一杀手,一枪夺人生死。他,是祁朝名震江湖的轩夜国将军,一战名扬天下。她,亦是现代的肚皮舞老师,魅人心神,夺人心魄。他,亦是祁朝腹黑的摄政王,冷静睿智,杀伐果断。当她以邻国公主的身份嫁到他的身边,他们的命运成了一个谜团。【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傻子王爷无情妃

    傻子王爷无情妃

    一只毒蝎子,彻底断送了她年轻的生命!别人只知道,那个软弱没主见的女人被迫嫁给一个痴傻呆闷的七皇子。殊不知,她早已不再是“她”!面对痴傻只会憨笑的美男,她气愤难填!你傻,本美女就医好你,谁知医好后,遭到嫌弃,却换来一纸休书,气愤之下,她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
  • 戏剧生涯漫记

    戏剧生涯漫记

    继《戏剧生涯漫忆》出版之后,王毅军同志的新作《戏剧生涯漫记》又与读者见面了。两部书是一脉相承、上下贯通的姐妹篇。上部的着重点是忆,忆戏,忆人,忆事。书中诉说了旧社会草台戏班艺人“处处无家处处家”、朝不保夕的流浪演艺生涯,揭示了旧戏班中的封建迷信、陈规陋习是禁锢艺人命运的精神枷锁,记述了不少戏剧圈内鲜为人知的传闻轶事。书中还抨击了在旧制度下将呕心沥血创造了灿烂的民族戏剧文化的艺人斥为“下九流”的惊人落差。作者热情洋溢地歌颂了“旧艺人”翻身解放、命运大转折带来的无限欢心与幸福,讴歌了改革开放给戏剧舞台带来的百花齐放的春天。
  • 各自远扬

    各自远扬

    江心屿不知道怎么跟别人介绍藤木夏海,许多年后,这个男孩毫无预兆站在她的面前,一句“你好么?”打开了彼此心门。往事被一点一滴拼凑出原本的样子,他们之间究竟是怎么样的情感?心屿为了生存嫁给LJ,因为爱情又离开他。彼此相爱,为何心屿会选择离开他的身边?
  • 农夫山泉有点田

    农夫山泉有点田

    一次刻意的买醉,却让姐儿醉死梦里,一朝醒来,从大龄剩女直接晋升孩子他妈,成了传说中的穿越女。穿越就穿越吧,好歹姐儿从无人问津变得有人关心,这咱认了!可是,为毛人家穿越,不是鸿门千金,就是贵族嫡女,姐儿穿越,却是浑身是伤的农妇一名。好吧,没有锦衣玉食,宅斗怡情,姐儿都认了,只要能有美男环绕,一切都不是问题!可为毛偏偏给姐儿的,除了当农夫的小受丈夫一枚,就只剩一颗叫姐儿“娘”的小豆芽。农夫就农夫,没关系,姐能慧眼识玉,就能妙手打造好丈夫!杏花村里,姐儿带着丈夫和小豆芽,采点蘑菇、种点瓜,想吃红薯地里挖…小小的田园,大大的温馨,比宫斗宅斗更怡情。当有一天,各种桃花蜂拥而现,姐儿才发现,小受男不知不觉间竟成了谪仙一枚。于是,姐儿定下家规如下:允许你泡妹,允许喝醉,但每晚必须给姐儿归队。要是让姐儿伤心伤肝又伤肺,姐儿打的你第三条腿变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