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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刘丞相等一行人便沿着石阶而下,脚步甚是倍加小心。

再五十步开去,便见万烛齐点,一间宽大密室里搁置着一座古墓,烛光把整个地下空间照得通明。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皇室宝藏?刘丞相一时之间既惊既叹,思绪被眼前宝藏迷惑,双目愿瞪发直向古墓走去。

古墓龙飞凤舞纹雕绘刻,在烛光中纯正的金黄色泛出金光灿灿的光芒,越是走近,古墓中的黄金珠宝越是尽收眼底历历在目!

“丞相,我们发财了!我们发财了!”带刀侍卫亦是个个惊讶得目瞪口呆,也一个个僵直了身子般发麻地想古墓走去。

突然万箭齐发!一个个带刀侍卫倒下在血泊里,箭雨如梭停息之后,皇上、太后,随即带着自己的侍卫从黑暗处走出来,孑然一身战栗在密室中央的刘丞相还不明所以,自己身边的带刀侍卫便被人诛杀不留一人了。

“刘基,你还不知罪吗?”皇上高高站立在密室中高台之上,威严阵阵地向下面呵斥。

“你!你还没死?”刘丞相一见到皇上,惊得大骇!绍兴传来的信息,皇上不是已经命归西天了吗?怎么这会子在这里出现?“你是人是鬼?别装鬼出来吓人?”

皇上大笑,“刘吉,亏你给朕坐了近三十载的丞相,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朕是天子,天子怎么可能那么好死呢?你太老来天真了!”

“你……”刘丞相大怒大急,一把直向皇上扑去,“就是我死我也要拿你陪葬!”

太后见刘吉发猛地直扑而来,一时大急惊呆,皇上身边的侍卫猛然向不要命冲上来的刘吉齐发利箭,顿时万箭穿心,刘吉未来得及再吐出一字,哑然栽倒在血泊中。

皇上和太后终于吁了一口气,头上皆是虚惊出一阵冷汗。

“御前侍卫护驾有功能个,朕赐予护国铁戟称号,每人赐黄金百两,绢帛百匹,封一等……”皇上之语未尽,忽然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蚂蚁似的佩箭兵士在密室上头的石道里层层圈围,弯弓搭箭,千万只锐箭直指皇上,蓄势待发。

“皇弟,没想到吧,你四叔叔也知道这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亲爱的皇弟,你莫怪皇兄不忍亲情,你坐了这么久的宝座,也该换换哥哥坐了。哥哥今日来送你上——西——天。”

来者是南安老王爷,看来这只狡猾的狐狸早知道自己故作死讯诱鳖进瓮,他却坐收渔利。

太后亦是意料未及,老南安王怎么会知道这个密室的秘密,这个秘密关系国家社稷,皇族中只有皇上一人可知,而皇上只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自己和信任的侄儿水溶两个人。莫非是……不可能。这件事另太后匪夷所思。

“水策,你怎么会知道……你这是大逆不道之罪!”太后讶然大声责问老南安王。

“嫂嫂,侄儿是看在先帝的面子上还称你一声嫂嫂。你老人家老了,一边呆着凉快去,你说你一大把年纪,还来插手你儿子的事情干什么,如今你既然也来送死,侄儿一没办法,嫂嫂到了黄泉之下不要怪侄儿无情,本是无情帝王家嘛!”水策懒懒地说,现在,皇上和太后倒反过来成了别人手中的瓮中鳖,杀生大权全掌握在别人手里。

“你别太嚣张!你为了私欲谋权篡位,就不怕天下人揭竿而起草木为兵割你首级悬挂九天吗?哀家劝你还是早日怪怪俯首认错,哀家还在皇上面前,百官面前,天下人面前给你求情放你一条生路!”太后大怒,一个小小潘王居然胆敢对自己如此放肆,真个养虎为患,贻害无穷。

“只恨先帝在位时没杀了你水策,皇上又多年来助纣为虐,给水氏江山养出你这样一个毒瘤来!”太后怒斥,若不是当年自己儿子醉迷香怀,今儿也不至于水策在自己地盘上嚣张。

“嫂嫂,那也怪不得侄儿了!箭!”老南安王得势便嚣张,沉声便让百千的箭搭弓而上,蓄势待发。

却说水溶正在太銮殿领兵等候,只待皇上这边发出擒拿刘丞相一行叛臣的信号便冲入太銮殿抓叛国老贼。

老南安王一世自负,太后传皇上旨意,昨日专派了大宴场御封老南安王镇国王侯称号,说今日在太銮殿让老南安王接受洗礼,水溶早干回金陵,专为的就是缉拿老南安王之事。没想这老贼狡猾如此,叫了一群乌合之众前来凑数,自己却久久不现身。

水溶感觉不对,四周众臣的脸色变化如幻如雾,好像是自己被老南安王这只狡猾的狐狸耍了!

太銮殿上,呈现了诡异的氛围。

群臣如暗伏的潮水骚动,低压的谈话声传来即将来临的暴风骤雨。

忽然一个惊叹,殿外上空划过一道明晃晃的烟火,却不是水溶与皇上约定好的信号,一道尖锐声音划破太銮殿上空,“拿下北静老贼!”

水溶暗惊不好,顿时领着侍卫逃出太銮,气愤一场紧张,群臣慌手慌脚之下,忠臣被害,贼臣喧哗,老北静王爷也顿时被擒。

水溶一路直奔凉荒别苑,其中必出事故了。

后有追兵,前有荆棘陷阱,直奔到石洞口的时候,水溶忽让身后侍卫停下,与玄冰的弟弟破冰侍卫队长耳语几声,便见侍卫们三分而散。水溶领着一小群精锐部队便长驱直入,探险入陵墓。

只见透过白玉石壁反射的光亮,白玉石壁如一层隔影透光的天然屏障荫蔽着水溶几人,透过一层如绸的光线,可以看到里面水策亲自弯弓射雕似张弦待发,箭头直指皇上。

发箭,如风,速急,空中有风洞声呼呼作响。

“水策不要!”太后见箭势锐不可当,一声疾呼扑身去护皇帝上上。

鲜红的血液从太后的胸口奔涌而出,落泪的眼睛看向皇上,口中喃喃,“皇儿,母后不能陪着你,看着你做一个明君,治理天下了。你往后要自行珍重,自洁自爱,做一个百姓爱戴,不负先帝祖宗的好皇帝!皇儿……”

太后的手滑上皇上冰冷的脸,当初众皇儿中,她素最疼这个儿子,今日也是,只是不能看着他兴国安邦,做一代旷古明君,丰功卓绝,后世称赞了。

“母后!朕的母后呀!”皇上落泪如雨,宫廷之中,母子之情,自始至终如一,莫有此母子俩,“快来人!快传御医!就是舍了天下,也要救活朕的母后!”

“哈哈哈,皇兄,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她!”老南安王勃然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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