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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心系灾区——情暖十里东汽(2)

四川人民与东汽职工患难与共、心手相连

面对历史罕见的特大自然灾害,四川省委省政府、德阳市委市政府以及绵竹汉旺当地党政组织也都高度重视、迅速行动,全力以赴支援东汽的抗震救灾。四川省委书记刘奇葆,省长蒋巨峰,德阳市委书记方小方,市委副书记、代理市长陈新有等省市领导多次亲临东汽看望职工,慰问受灾群众,指导抢险救灾,并对东汽恢复生产、重建家园,尤其为搞好选址重建创造了良好环境和有利条件。地震当晚,四川省副省长李成云就赶到东汽汉旺基地了解灾情,并对实施紧急救援采取了应对措施。与此同时,绵竹市委市政府、汉旺镇党委和政府也在当地受灾特别严重、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极为惨重、各种救援力量都非常困难的情况下,始终关心支持东汽的抗震救灾,将其纳入重要工作日程,充分体现了绵竹汉旺人民与东汽职工休戚与共、息息相通和血浓于水的深情厚谊。

镜头一:总理首赴东汽

前来采访的《四川党的建设》记者陈晖对当时的情况这样报道:

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距离灾害发生不到24小时,温总理就出现在我们面前。温总理是东汽建厂42年来视察总部的级别最高的国家领导人,同时又是在我们抗震救灾最艰难、最困苦、最需要的关键时刻给予我们温暖的人,这令我们非常感动。东汽宣传部副部长刘志前对当时的情景记忆犹新。

出乎所有人的预料,震后第二天赶赴灾区的国务院总理温家宝最先来到东汽汉旺基地。在13日中午的毛毛细雨中,这位年近七旬的老人不辞劳苦,踏着泥泞的道路,踩着凌乱的瓦砾,风尘仆仆地出现在东汽人的眼前。“总理好!总理辛苦了!”东汽职工们围在总理经过的路两旁。温总理不时停下来,与职工握手问候,并来到临时搭建的治疗室,与职工亲切交谈,详细了解职工受灾的情况。

温总理在人群中大声地说:“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找我。缺什么物资、设备,我们一定竭力支持。”“这场突如其来的灾难,让你们受苦了,你们有的还失去了亲人好友,我同大家一样,心情很难过。”在叶片分厂倒塌的废墟旁,温总理拿起喇叭,语气沉重地对职工们说:“我知道大家现在最缺的是药品、食品、水和救援设备,请大家相信,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来帮助大家。只要大家团结一致,众志成城,就一定能取得抗灾抢险的最后胜利。”“只要有人在,只要有双手,就能把工厂重新建设好。”总理诚挚的话语,深深感动了承受着巨大痛苦的东汽人,他们感受到了党和政府的温暖与支持,鼓起了战胜灾难的勇气。

温总理也对东汽的抗震救灾提出了四点要求:一要先救人,要不计任何手段,不惜任何代价抢救遇险职工和学生;二要做好余震预防工作,防止地震造成更大的损失;三要把受灾的职工安置好,他们都是我们的亲人;四要人在厂在,气势不减。“我们现在的国家有实力,一定会把工厂建设得与原来一个样。”

温总理来的时候,东汽中学、叶片分厂等单位的生命救援正在艰难进行,其中叶片分厂被埋的技术骨干几乎囊括了国内顶级的专家,叶片技术有断档危险。听过详细汇报之后,温家宝当场告诉东汽总经理张志英:“我给你派100名最好的救援队员过来。”于是在当日晚上,175名装备精良的国家地震救援队队员连夜赶到汉旺镇,其中16名队员来到东汽叶片分厂增援。

整个叶片分厂技术楼只剩下倾斜达30度的三分之一楼体,其余完全成为废墟,残存的四层楼中第一层已经完全陷入地下。共有37人埋在废墟中,包括被称为“国宝”级的叶片技术权威、主管技术的副厂长刘海波与六名国内顶级专家。经过七个多小时援救,5月14日凌晨4点,刘海波和主任工程师袁晓阳被挖出来,两位“国宝级”专家生命无碍,另有六名技术人员陆续获救。

镜头二:总理再赴东汽

5月23日上午10点左右,温家宝总理又一次来到东汽。还未扫去一路风尘,温总理就直奔主机一分厂的废墟,认真听取东汽干部关于抗震救灾和恢复重建的情况汇报。如果说温总理第一次前来给了东汽人抗震救灾的决心,那么这一次来不仅是对东汽抗震救灾工作的肯定,更是给东汽人重建家园以信心和动力。当时闻讯前来的人越来越多,争相围站在总理的周围。听完汇报后,温总理又向厂领导详细询问了受灾职工的安置情况,而后又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喇叭,声音略带沙哑地面对人群发表了铿锵有力的讲话。

温总理在现场讲话中深情地说:“同志们:在地震刚刚发生以后,我来到了东汽,那时我们集中力量抢救生命。厂房倒了,资料楼倒了,东汽遇难职工多达500多人。现在地震已经过去12天了,我们可以看到,在悲痛中东汽人已经站立起来了,在东汽的废墟上开始了恢复重建工作。这是一种什么力量的支持,就是东汽人的精神。我们知道,东汽是国家最大的一个汽轮机厂,我们要通过恢复重建工作把东汽建设得更好。我们还看到解放军来了。在前一阶段,他们和各路的救援队伍主要是救人。现在他们又投入了新的战斗,和工人们一起,开展重建工作。我相信,东汽不会倒下去!一个新的东汽不仅会建设得比过去更加先进,也会更加安全,更能可持续发展!”

“我向死难的东汽职工、家属表示深切的哀悼;我向继续活着的东汽人,立志把东汽建成一流企业的广大职工表示敬意;我向各路来东汽支援的解放军和各方面的企业人员表示感谢!我相信只要加强领导、科学规划,整个救援工作和恢复重建工作就会从无序变为有序,一个新东汽的规划就会在科技人员手中产生,经过工人劳动而兴建起来。东汽人是压不垮的,东汽人是站立起来的一个真正的巨人!”温总理话音未落,周围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

总理的关怀和关心,是对东汽这个大型国有骨干企业的重视,是对东汽人重建家园精神的最大鼓励。东汽总经理张志英代表全体干部职工向总理保证:“总理,您放心。我们一定要牢记总理指示,一定会挺起胸膛,重建家园、重建工厂,把东汽建设得更加强大、更加美好!报答党中央、国务院,报答全国人民。”总理离开后,东方电气集团党组书记、董事长王计,总经理斯泽夫接受采访时,也向众多新闻媒体的记者表示:总理的指示和关怀进一步增加了我们重新建设东汽的决心。我们会擦干血迹,擦干眼泪,挺起胸膛,投入重建工作,有信心、有能力把东汽按总理的要求建设得更好。

对于总理这次赴东汽视察,《楚天都市报》记者张泉、苏海涛这样报道:

23日上午,我们在绵竹县汉旺镇采访时,第二次偶遇温总理。四天前,本报记者舒均曾见证温总理慰问湖北医疗队。两次偶遇,我们深切感受到:总理走到哪里,就把力量带到哪里,把感动带到哪里。地震废墟前,温总理高呼——“东汽不会倒下去”。

23日上午10点左右,地震重灾区绵竹汉旺镇。从绵竹县城到汉旺镇的路上,依然是络绎不绝的车辆运送物资、志愿者。大约上午11点,温总理的座车进入东方汽轮机厂大门,在废墟前的一块平地上停下。在附近工作的工人、等候已久的记者迅速围过来,温总理周围迅速围成一个上百人的圈子。总理依然穿着一天前在北川视察时的一件白色衬衣和深色外套。连日的奔波使他看起来有些疲惫,但精神依然矍铄。他仔细地倾听着东汽公司负责人汇报东汽开展救援和恢复重建的情况,并询问了受灾职工的安置工作。看到工人们络绎不绝地赶过来,总理接过工作人员递上的话筒,用略带沙哑的声音鼓励大家:“悲痛中的东汽人已经站起来了,你们在废墟上开始重建,这是东汽人的精神!”总理动情的话语给了周围人莫大的鼓舞,话音甫落,人群中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由于媒体记者靠得过近,安保人员要大家让一让,温总理立即加以制止:“别赶他们,让他们工作。”听了总理的讲话,当时一名穿红色上衣的男子,右眼瞄着摄像机的取景框,左眼半眯着,激动得眼圈发红,鼻翼微微翕动。等到总理在工作人员的陪同下转身离去,红衣男子再也忍不住眼泪,干脆放下摄像机,站在路边抽泣。该红衣男子是东汽党委宣传部的刘长霖,他说,“自己听到总理说要重建家园,就鼻子发酸,忍不住就哭了”。中午12点过,总理的座车驶出东汽大门,大门口两旁站着汉旺镇两千余名翘首企盼的受灾群众,总理的车停下了,人群迅速拥了过去。总理下车向群众挥手致意,人群中响起热烈的掌声,有人高喊着:“温总理好!”温总理向东汽大门右边的受灾群众安置点走去,这里扎着数10顶帐篷,居住着大量受灾群众。

人们簇拥着总理,总理的步履很缓慢,挥动的右臂始终没有放下,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围拥在他身边的受灾群众。看到一个妇女牵着两个小孩,温总理俯下身亲切抚慰两个孩子,旁边的一名群众拉着总理的手哭泣:“总理,我们的房子没有了……”温总理立即安慰和鼓励她:“别难过,我们一定会重建家园。”看望完受灾群众,温总理在东汽门前的马路上站定。此时,记者就在总理的正前方,距总理不足三米远。温总理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扩音器:“乡亲们,你们受苦了。地震发生后,我来看望大家,今天我又来看望大家——”“总理辛苦了!”“总理要保重。”人群中不断响起这样的喊声,并响起热烈的掌声。

“汉旺镇在这次地震灾害中遭受重创,大家刚刚从失去亲人的悲痛中走出来,我坚信大家一定能重建家园。”总理继续说道,“这里有解放军、来自全国各地的消防官兵和武警指战员,以及各行各业来帮助灾区的人,我向大家表示感谢。”“谢谢总理!”人群中再次响起热烈掌声。总理最后说:“这是我第二次到这里看望大家,我还会再来看望大家的!”温总理讲完话向大家挥手致意,准备赶赴下一个地点。他上车前多次回过身向大家挥手,上车后又先打开车窗向群众挥手告别,然后又转到另一边摇下车窗向人们致意。总理座车启动了,现场群众目送总理离去,许久不愿散去。

中央和省市领导的深切关怀犹如雪中送炭,给予正与艰难困苦顽强搏斗的东汽人以巨大的勇气和无穷的力量,极大地鼓舞了东汽人团结一心、众志成城,抗震救灾、重建家园的坚定信念和坚强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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