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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信使 (2)

古开元的身影出现在远离广州的一个偏僻的小镇上。他头上戴着一顶压得很低的草帽,在一条小街上转了一会儿,然后钻进了街边的一家修鞋店。之前他已经看到王柏石留下的记号,而修鞋店正是约定的接头地点。

古开元背对着街道坐下来,脱下了脚上的一双破旧的布鞋,递给鞋匠:“重新掌个鞋底。”鞋匠点点头,接过鞋子便开始干活了,古开元把手中的蒲扇摇了几下,然后把扇子插在了后腰上。扇子上面没有什么图案,只有四个红色大字“反帝反修”,不过那个“修”字明显少了一笔,成了“俢”。

这时候,王柏石出现在这条街道上,他来到修鞋店门外,朝里面看看,看见了古开元背上的那把扇子。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便走了进去。

鞋匠看见他进来,抬起头来热情地说:“同志,修鞋?”古开元还是背对着大门坐着,把帽子压得更低了。

王柏石看了看古开元背上的蒲扇,然后拿起一双店里自制的皮鞋,夸道:“一摸就知道你这鞋做得好,穿上会很舒服。”

鞋匠高兴地笑起来:“你这话算是说对了。我给你也做一双?保证比你手里的这双还好。”

王柏石也笑了笑:“下次吧。”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古开元等他走了,有些猜疑地问道:“刚才这人不是当地的吧?”

鞋匠摇摇头:“好像不是。”

古开元看了看修鞋店里的挂钟,已经五点过了。他显得有些不耐烦起来,抓过鞋匠刚补好的布鞋,给了钱,匆匆走出大门,在街上转了两圈,然后便朝码头走去。

一排机动船停靠在码头上,正是该吃晚饭的时候了,差不多的船上都飘散出淡淡的炊烟。古开元看了看船身的编号,走上了其中的一条。

船舱里船老大和他的老婆,还有个七八岁的男孩正准备吃饭,突然看见古开元站在外面,先是吃了一惊,然后赶紧热情地把他迎进来:“表弟,你怎么来了?来来来,吃饭。”

古开元一边推辞着一边坐了下来。

船老大叫老婆摆上了一副碗筷,然后问:“你可是好久没有下来了。”

古开元笑着点点头:“队里不给我派活儿,哪儿有机会来呢。”

“你这不是来了。队里让你过来运货?”

古开元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是,运一批化肥。活儿倒是有了,可昨天晚上我的船在西湾让人给偷了。”

船老大的老婆吃惊地看着他说:“偷船?这些年我们这儿可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事情。”

那个男孩子一边自己埋头吃饭,一边不时偷偷地看看古开元。

古开元附和着说:“是啊。谁想这年头还有人敢偷船呢。今天一早我就去西湾派出所了。派出所说问题不大,可是……”

船老大看出古开元有些为难的样子,爽快地说:“有什么事儿,你说。”

“可是等派出所把船找回来,谁知道都什么时候了。生产队里还等着我把化肥运回去呢。我想,能不能借你的船用用,我把化肥运回去,马上就给你还回来。”

一听是这事,船老大迟疑了:“别的都好说,这事儿可不太好办。”

古开元急忙拿了一叠钞票出来,放在桌子上:“表哥,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了。这点儿钱就算是租金行不行?”船老大看着那些钱,没有说话,看样子是有些动心。

船老大老婆看出了他的心思,急忙把钱推回到了古开元面前,说:“这可不行。船是队里的,真要收点儿租金什么的,那也该交给队里。”

船老大也反应了过来,连忙摇头说:“这还真不行。现在上面派来的‘四清’工作队正在公社待着搞运动呢,我可不敢私下把船借给你。要不然,我一会儿去跟队长说说,只要队长点头同意就好办。钱不钱的就不用说了。”

古开元还想说什么,却突然发现了那个男孩盯着他的目光有些奇怪,他顿时有些不安起来,便说:“既然让你们这么为难,那就算了。我去另外想想办法。”说着古开元站了起来。船老大和他老婆只是客气地挽留了几句,就把他送了出去。

等古开元上了码头以后,他们回来重新坐了下来。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孩突然开口了:“我知道他是谁!他的照片都贴在墙上了!”

船老大和他的老婆听了以后都睁大了眼睛。船老大探出头去,看了看古开元匆匆离去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埋头大口大口地喝起酒来。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古开元坐在路边一个排档的角落里。他的头上还戴着那顶草帽,眼神有些惊慌地四处张望。

排档的女老板将两样简单的饭菜端到了古开元的桌子上。就在古开元付钱的时候,女老板看见了他始终回避人的那张脸。她的眼睛里流露出来一丝惊疑,不过立即掩饰了起来,说:“同志不是我们这儿的人吧?”

古开元勉强笑了一笑:“不是。”

“住下来没有啊?我们这店里也可以过夜的。”女老板的热情在古开元看来有些过分,他摇了摇头,然后把饭钱递给了她。

女老板给他找了钱,不紧不慢地转身走了。古开元很快地吃着,眼睛却暗暗留意那个女老板了。果然,女老板回过头来,又再次看了看他,然后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慢慢悠悠地离开了排档。古开元草草地又吃了几口,然后悄悄地站起身离开了。

就在古开元离开不一会儿,女老板带着几个警察匆匆赶了过来。警察们在食客中间寻找着,却没有发现古开元。

一个警察回头问女老板:“人呢?你看清楚没有?”

女老板看看桌子上没有吃完的饭菜,肯定地点点头:“就是那个被通缉的人。”

几个警察分成两路,分别朝街两头跑去。

深夜。惊魂未定的古开元从码头附近的一处灌木丛中钻了出来。然后鬼鬼祟祟地朝一艘孤零零的停靠在河湾里的机动船走去。

古开元回头四处张望了一下,用刀割断了缆绳,然后爬了上去。他趴在船上,用船上的一根竹篙无声无息将船划向下游。远远看上去,那条船就像是脱了缆绳在随意漂流。

船漂到了江心,在岸上已经很难看到它了。古开元这才站起来,发动了机器,随着一阵“突突”的声响,他驾驶着这条船迅速消失在夜色里。

到凌晨的时候,老咖啡馆才关门打烊。陈威廉关掉了电灯,慢慢走了出来,从外面锁上了大门。然后有些疲惫地沿着街道往回走。街上异常静谧,连个人影都没有。

突然,他的身影被强烈的灯光从后面照亮了。陈威廉一怔,停下脚步来,却没敢回头。这时候,一辆轿车几乎无声无息地滑到了他的身边停下来。车窗摇了下来,罗军坐在驾驶座上冷冷地看着他。

陈威廉松了口气,对着罗军笑了笑,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汽车行驶在一条黑幽幽的盘山道上。罗军既不说话也没看陈威廉,气氛显得有些阴郁。

陈威廉终于沉不住气:“罗先生,我惹你生气了?”罗军突然把车停了下来,看着他:“这次你挣了台湾人一大笔钱?”

陈威廉有些不解地问:“罗先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罗军冷笑了一声:“那个四重奏小组的情报,是台湾人让你给我的。是不是?”

“对天发誓。这消息是我自己搞到的,和台湾人没有关系。”陈威廉很委屈地说,“如果真是你想的那样儿,他们给我再多的钱,我也绝不敢这样做。罗先生你一定要相信我。再说,辨别情报的真伪,本来就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大家都知道这里面的规矩,对不对?”

罗军死死地盯着他:“是吗?我看你倒像是越来越不懂规矩了。你最好小心点儿,俗话说得好,久走夜路总会有遇上鬼的时候。”

“罗先生要是不相信我,那我以后也就不敢再给你什么消息了。”

罗军大声喝道:“我看你真是活够了!王柏石已经跟着四重奏小组过去了,你不知道?”

“王柏石是谁?”陈威廉满脸惊讶,但罗军一眼就看出他在演戏。

罗军没有再理他,推开了车门:“下去!这算是对你的一次警告。下次可就没这么客气了!听明白了?”

陈威廉无可奈何地慢慢下了车,站在漆黑的山路上,眼看着罗军的汽车飞快地消失在夜色中。

天刚蒙蒙亮,江面上平静异常,连一条船的踪影也看不到。古开元偷来的那条船静静地停靠在一处芦苇掩蔽的河湾里,在芦苇和淡淡的晨雾遮掩下,很难被人发现。

船舱里,古开元已经蜷缩在角落里睡着了。突然,有人用他那把大蒲扇拍打他的脑袋,他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张大嘴巴有些慌乱地看着眼前的王柏石。

王柏石摇了摇手里的扇子,不慌不忙地说:“四个字就错了三个。”

古开元清醒过来,连忙问:“哪三个字?”

“除了这个‘俢’字。”

暗号接上了,古开元这才大大地松了口气,看着王柏石:“你吓死我了。”

“人哪儿有吓死的,除非是自己吓自己。”

古开元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们这些外面过来的人,全是他妈的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在大陆住几年试试。”

王柏石也不计较,笑了笑问道:“这船能开吗?”

古开元点点头:“没问题。船号我已经改过了,没人会注意的。”然后站了起来,发动了机器。

天渐渐亮起来,江面上已经有了许多来往船只,古开元的船混杂在其中,慢慢朝上游驶去。王柏石坐在船舱里闭目养神,手中轻轻摇着古开元的那把扇子。

古开元一边驾驶一边有些不高兴地问:“我在那个修鞋店里等了你一下午,你怎么不来接头?”

王柏石睁开了眼睛,笑了笑:“我来了。我也看见你坐在那儿了,背上插着这把扇子。”

“那你怎么不接头,让我白等了半天。”古开元转过身来盯着他。

“街上到处都是抓你的通缉令,我怎么会自己找死呢?”

古开元叹了口气:“那倒是。现在形势非常吃紧,我还能冒死到这儿来接应你,就是指望你能给我们安排一条通道出去。不然我们真是只有等死了。”

王柏石淡淡地一笑:“别那么紧张。”

“你说得倒是轻巧。”古开元不高兴地说,“你也害怕,对不对?谁也别硬撑着假装英雄好汉。”

王柏石没有理他,直接问道,“货在谁手里?”

“江晓榕。你给我们安排通道出去,货就给你。”

王柏石冷冷地看着他:“你们以为这是可以讨价还价的事情!”

古开元笑了一下:“这话等你见了江晓榕再说给她听听吧。”

“听你的话好像有点儿威胁的意思在里面!”

“不敢。不过你既然进来了,我们也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你说呢?”

王柏石又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冯友恒满脸倦容地坐在他的胖上司的面前,接过他递过来的一支雪茄,放到鼻子前嗅着,却没有点燃的意思:“为什么把我叫回来?香港那边儿的事情正在节骨眼儿上呢。”

上司笑了一下:“这边的事情一样重要。”

“这么说那个笔记本已经变得可有可无了?”

“那倒不是。你还要马上返回去的。”

冯友恒苦笑起来:“你们以为我还是个年轻人?”然后打起精神,问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叫我回来和前些天在香港机场的行动有关?”

上司笑着点了点头。

冯友恒接着问道:“那个信使的箱子里有什么?”

“一直有传言,说我们那个太平洋上的邦交国,在试图和北京方面进行接触。最近又传来新的消息,告诉我们这个岛国已经在准备和我们断绝外交关系,转而承认北京政府了。箱子里面的文件证实,上个月,这个岛国已经在第三国和北京的外交官进行了秘密磋商,并且达成了初步的建交意向。这个消息让高层极为震怒,听说老头子也为此事大发雷霆。”

冯友恒淡淡地笑了一下:“有那么认真吗?反正两边都是中国,等我们光复大陆以后这些问题自然就不存在了。”

上司瞪了他一眼:“这是政治,国际政治,哪儿是你说的这么简单。现在国际社会渐渐出现了一种趋势,那就是抛弃我们,去和北京建交。高层认为后果是非常可怕的。”

“那也应该是外交部的事情。”

上司不屑地:“那帮书生顶个屁用。老头子直接给我们的最高长官下令了,要情报部门密切关注事态发展,必要的时候就采取一切手段加以阻止。我理解,高层是想对这个岛国下手,让那些同样有这种意图的国家看看,有杀一儆百的意思。”

冯友恒有些担心地说:“就不怕引起什么更大的国际事件?”

“谁不怕呢?所以才要我们来做嘛。”说着,上司拿出一个卷宗,“这就是岛国信使的那些文件,你拿去看看,里面有很多日程安排和其他细节。然后制定一个相应的行动方案出来。”

冯友恒接过来,问道:“等我从香港把货取回来以后?”

“不。你把这个方案做出来以后再去香港。”

“这么急?火上房了?”冯友恒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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