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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试探 (1)

早上,花店一开门,夏晴和汪卫明就一起走了进去。他们就像是一对恋人,在花店里东看看西看看,谢其庸在旁边热心地介绍着。突然,夏晴像是发现了什么,快步朝另一边的花架走去,然后端起一盆花,有些夸张地赞叹起来:“你看这花,多漂亮!”谢其庸也连忙跟了过去,直夸赞夏晴眼光好。夏晴问了问价格,就和他还起价来。

这边汪卫明趁机小心地把手里的监听发射器放进了一个柜子和墙壁之间的夹缝里,然后也走过去,有点小气地说:“怎么这么贵啊。看来这儿可不是我们这种人来买东西的地方。我们现在的主要问题是填饱肚子。”

夏晴有些不高兴了,责怪道:“瞧你说的,买一点儿花就能把饭钱给花光了?”谢其庸也笑着在旁边帮腔。

最后汪卫明终于狠了狠心:“好好好,我豁出去了,为了你的这点儿小资产阶级情调,我无非是牺牲单位食堂的两份肉。行,这花我们买了。”谢其庸接过汪卫明递过来的钱:“就是,搞对象嘛,男同志是要有一点儿牺牲精神的。”

夏晴拿过花盆,轻轻地在汪卫明手臂上拍了一下:“听见没有?”汪卫明深情地看着夏晴,重重地点了点头。

走出花店之后,夏晴把那盆花放在车头前的篮子里,和汪卫明并肩走着,但刚才那股亲密劲儿已经完全不见了。他们转过了一个弯,走出了花店的视线范围之后,汪卫明笑着问:“怎么样,刚才我的演技还行吧?”夏晴只是看了他一眼,不冷不热地说:“那是因为你把我当成何梅,假戏真做了。”然后加快脚步朝前走去。汪卫明怔在那儿,一脸苦笑。

夏晴一个人推着车,低着头闷闷地走着,她的心情十分复杂。这次局里决定对谢其庸的花店进行监听,她谎称二处的监听设备坏了,把刑侦处那套新买的借了出来,而且指定要汪卫明陪她到花店安装监听发射器。她跟汪卫明说这样做是因为他最熟悉这套设备,可是她心里知道,她是想解开一直以来萦绕在她心中的那个疑惑。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怀疑他。她现在满心忐忑地期待而又害怕着最终揭开谜团时刻的到来,但如果事实真像她怀疑的那样,她不敢确定自己能不能接受。

监听接收设备安置在谢其庸花店对面居民楼二楼的一个房间里。窗户被厚厚的黑布遮挡起来,只有一盏昏暗的电灯,慵懒地照着地上一大堆花花绿绿散乱的电线。已经整整两天了,除了一些无关痛痒的日常对话之外,他们没有得到一点儿有用的信息。

陶锦站在窗户边,撩开窗帘的一角注视着对面的花店,不时轻轻地打个哈欠,刚换班下来的吴克已经撑不住了,一坐在椅子上就睡着了。夏晴戴着耳机,满脸倦容,但仍强打精神仔细地聆听着,不放过耳机里传出的任何一点儿声响。

突然,陶锦低声说道:“他出来了。”屋里本来很沉闷的气氛一下子振奋起来了,吴克也猛然间醒了,走到陶锦旁边,小心地透过窗帘的空隙向外张望。

花店外,谢其庸正把花店的门锁上,又弯腰整理了一下花店外的一些鲜花,然后很随意地四下望望,目光也不经意地从夏晴他们所在房间的窗户上扫过,然后慢慢离开了花店。走了一段距离之后,谢其庸突然又停下来。他似乎在想着什么问题,随即转身走回花店,径直打开门走了进去。

过了好一会儿,夏晴看着吴克有些期待的眼神,摇摇头:“还是没什么动静。”

吴克恨恨地说:“这只老狐狸,玩什么花招呢?他是不是故意杀个回马枪?这可是教科书上讲的最基本的安全防范措施。看来,这家伙疑心挺重的。”陶锦也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发现我们了?”

夏晴没有说话,显得心事重重。

陶锦叹了一口气,带着点幻想地说:“要是我们的设备可以看见他在干什么,那就好了。”

吴克笑了起来:“我看你是异想天开。现在全世界恐怕都找不到这样的设备吧,不管是克格勃、中央情报局,还是军情五处,都没这样先进的玩意儿。同志,耐心点儿吧。”

晚上,江晓榕一回花店就直接走到了里屋,谢其庸正躺在竹椅上翻看着一本《毛泽东选集》,看到她进来,他把书放回书架,冷冷地看着她。

江晓榕显得很不高兴:“你为什么不去见面?!他还等着你把东西带去呢,没想到你连人影儿都不出现。他很生气,认为你是故意在耍他。”谢其庸只是无所谓地淡淡回答:“现在不是时候。”

“你到底怎么想的,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你说的时候?!”

谢其庸看江晓榕一眼:“如果不是因为你,也许就没有这么麻烦。”江晓榕满脸疑惑地看着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谢其庸接着说:“我感觉,这个花店已经被公安局盯上了。这就是我没去的原因。而这里被公安局盯上,就是因为你去碰了那个该死的信箱!”江晓榕吃了一惊:“你发现盯梢的了?”谢其庸摇摇头。江晓榕没好气地说:“那你是神经过敏!”

谢其庸哼了一声:“我能活到今天,就是因为我有神经过敏的习惯,你懂不懂!另外,我也提醒你一下,不要再试图在这里找你想要的东西,我不会那么傻。”

“我不明白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谢其庸冷冷地说:“不干什么,保住我这条命,顺便也帮你保住一条命。”

江晓榕不说话了。她从自己的兜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在了桌子上:“这是他要我交给你的,你自己看看吧。”谢其庸打开了信封,从里面抖出几张照片掉在桌子上,那是谢其庸在台湾的家属的照片。

谢其庸看了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好吧,你去跟他联络,我们在第二接头地点见面。”江晓榕得意地强调说:“别忘了带上货物,他可就是为这来的!”

谢其庸有些阴森地笑了笑:“在这种事情上,你要学会弄明白,到底是为自己着急,还是为别人着急。放心,我自然有我的安排。或者,如果他不怕公安局抓他的话,也许你可以让他直接到这儿来拿!”

花店对面的监听室里,戴着耳机的陶锦听到花店里的对话,急忙向身边的夏晴和吴克示意。夏晴急忙拿起另一副耳机,听了一会儿,随即深深松了口气,说:“总算没出问题。”吴克有些不解地问她在担心什么,夏晴轻松地笑了笑,带点儿掩饰地说:“担心你们没耐心呗。”

周大年仔细地听完谢其庸和江晓榕的对话录音后,喜形于色,连连夸奖夏晴他们的监听工作做得好。夏晴非常高兴,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这个案子有了阶段性的突破,更让她暗暗高兴的是,通过这件事她似乎能够排除心中的那个疑惑了。

她又把线索细细地理了一遍,分析了目前的情况。她认为这段监听录音几乎给出了一个完整的答案。第一,笔记本肯定是在谢其庸手里;第二,台湾过来的特务,也就是和江晓榕接头的那个人,就是为了笔记本才潜入广州的;第三,接下来的行动,就是谢其庸带着笔记本和台湾来人的接头,如果不出意外,那么距离人赃俱获的结局也就不远了。

陶锦听完夏晴的分析之后,提出了一个疑问:“这其中有一点,我还是不明白。谢其庸让江晓榕不要再试图在花店找笔记本,这是不是说,谢其庸把笔记本藏到了另外的地方?”

周大年想了想说:“当然有这样的可能。不过,只要我们盯死了谢其庸就没有问题。等他和台湾来人接头交货,我们就可以起网捞鱼了。而且,这鱼还不止一条。”

夏晴点点头:“处长说得对。当然,谢其庸也有可能是对江晓榕虚晃一枪。甚至也不排除谢其庸对我们的监视有所敏感,有可能是对我们虚晃一枪。笔记本就在花店的可能性也不能完全排除。”

周大年的情绪很好:“对付谢其庸这样老奸巨猾的家伙,我们得多几个心眼儿,要防止他耍其他花招。但不管怎样,这几条鱼已经在我们的网里了。我先表个态,等这案子完了,我请全处的同志下馆子!”

大家都笑了起来,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周大年又说道:“还要包括刑侦处的同志,特别是汪卫明,监听这件事人家也是帮了大忙的。”听到这话夏晴开始沉默起来。

夏晴从周大年的办公室出来,想了想,转身朝刑侦处走去。

汪卫明正在接一个电话,看见夏晴进来,匆匆结束了对话,放下话筒,有些奇怪地问:“你怎么亲自来找我了?”夏晴在他对面坐下,迟缓了一会儿,说:“监听的事情有结果了,真是谢谢你,老周说等案子完了,要请你吃饭。”汪卫明高兴地笑了起来:“太好了!也算我没白跟着你忙活这一阵。”然后又有点开玩笑地说:“老周请就算了,你请我就去。”

夏晴盯着他没说话,眼神中有种汪卫明捉摸不透的含义。汪卫明紧张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又说错了什么话。

夏晴突然叹了口气,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了:“我一直担心监听行动会没有结果。”汪卫明笑了笑说:“怀疑我的技术不过硬?”

“那倒不是……算了,我不想说这个了。其实,我现在经常想起在刑侦处的时候,想起我们做搭档的时候……”突然她看到汪卫明的神色有些尴尬,知道他不愿谈起这个话题,于是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会儿,然后又说:“陪我出去走走行吗?”

夏晴和汪卫明慢慢走在人行道上,他们之间保持了适当的距离。默默地走了一段路以后,夏晴终于说话了:“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汪卫明默不作声地听着。夏晴看着他,接着说:“我要说的是何梅。”

汪卫明显得很吃惊,有些尴尬地笑笑,硬着头皮说让夏晴继续说下去。夏晴注意到了他的反应,苦笑了一下:“你不用那么紧张,我不是说你和她搞对象的事情,那和我没有关系。”她停了一下,继续说道:“你好像说过,说我把自己当成了何梅的保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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