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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水溶第二日给黛玉送了书来,又问黛玉要这样的书有何用,黛玉说不过是听了哥哥的话,感到好奇罢了。

水溶便也没在意,他知道黛玉喜欢看书的脾气,看就看罢了。

水溶自从封了北静王,到比原来的时候清闲了许多,没事总爱跟朝中的青年公子在一起喝酒聊天,论诗论友的,有时候还把贾府的宝玉招到北静王府说话。

这些事黛玉早就有耳闻,只是总有别人在身边,不便询问。今儿正好只有水溶一人前来,紫鹃也下去沏茶了,屋里没有外人,黛玉便问水溶道:“哥哥最近竟比原来清闲了很多,北方战事竟不用哥哥操心了吗?”

“皇上自有打算,北方战事目前虽然紧张,但双方毕竟还没有开战。预备工作父王已经做好,前方阵地有大将军率领十万兵马,一时半会儿的也没要紧的事情,倒是京都如今有些激流暗涌,是应该小心谨慎些。”水溶一边在黛玉平日里坐的椅子上坐了,一边忧郁的说道。

“京都真的到了这种地步了吗?”黛玉看着水溶忧郁的眼神,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

“等着瞧罢了,如今裕亲王爷称病不朝,整日闷在家里,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水溶的声音很低,可是黛玉却听得很清楚。

竟然是裕亲王吗?黛玉的心里一惊,听说他跟皇上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啊,不过就是裕亲王爷生下来后,由他的母妃抚养长大,而当今皇上是由如今的太后抚养长大,而却皇上待裕亲王爷向来宽厚,裕亲王如今亦是摄政亲王,除了皇上之外,他可以说是权倾天下了,可是还是不满足吗?

“皇权有时候真的很害人。”黛玉沉思良久,唇间不知不觉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是啊,这话也只有你说罢了,在那些人的眼里,皇权是多么贵重的东西啊,人人都想得到,可最终得到的只能有一个人。”水溶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

帘子声响,二人都止住了话题,黛玉回头看时,却是紫鹃端着茶进来。

“沏的什么茶?”黛玉转身问道。

“今儿一大早,林管家叫人送来了南边新送来的银针白毫,给姑娘和王爷尝尝。”紫鹃一边说着,一边把菊花式洋漆小托盘放在高几上,先捧了一碗递给水溶,又碰了一碗递给黛玉。

“恩,你下去吧,叫他们都在外边伺候,不叫时不用进来。”黛玉吃了半口茶,轻声说道。

“是。”紫鹃答应一声,转身下去,出门时带上了房门。

“玉儿,这茶真的很不错,回头叫你的林管家给我送一点过去。”水溶吃了半盏茶,不绝口的赞道。

“凭什么好东西,只要是我的就是好的。哥哥如今也学得赖皮起来。”黛玉轻声一笑,转身歪倒在床上。

“玉儿,今年天气转凉,你的身子怎么样?”

“今年倒好,一直也没犯过,看来是除了病根儿了。”

“恩,这倒好了。如此说来,雪雁的功劳也是极大的。”

“这话倒不错。”水溶一句话提醒了黛玉,关于音功之事,还可以问问雪雁啊,她从小在江湖上长大,武功又极好,想来是知道的。

“有她在你身边,我还放心些,今儿来时跟外边的侍卫们谈了几句,这一块的安全防卫也还算可以,但也不要大意了。”

“知道了——哎,刚才说到京都的形式,你似乎有话没说完。”黛玉关心的问道。

“是啊,如今京城的安全都在冯将军的手里,他原是先帝爷亲手栽培的将军,如今虽然年纪大了,但是威名还在,只是皇上依然不是很放心,但又没有真正放心的人可以委托,所以有些担心京城的防护,暗卫虽然可以信任,但是他们只负责保护皇上一人的安全,真的有事情发生的时候,京城的百姓可怎么办呢。”水溶一边说着,一边又轻声的叹息。

“俗话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皇上既然把京营节度使的差事给了他,就应该相信他。”

“玉儿,你还小,外边的事情,很复杂,不是单纯的一句话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皇城的安危不是一般的生意经营,输了不过是输一些银子罢了,京都几万百姓,以致我天朝几万万百姓的幸福与安危,都在此人的一念之间,你说皇上能输得起吗?”水溶语气沉重,全然不像是个少年公子。

“既然这样,何不给自己加一点砝码?”黛玉疑惑的问道。

“什么砝码?”

“我想,皇上之所以对冯将军不能十分的信任,一是冯将军没有足够的能力维持京都的安危,二是皇上吃不准冯将军在关键的时候是不是也会背叛皇上。无非这两点而已。”

水溶听了黛玉的话,点点头说道:“你分析的很有道理,如今风将军的能力是没问题的,京都三万锦衣卫的能力还是不容小觑的,只要指挥官稳坐中堂,京都的安全就不会有问题。”

“如此说来,皇上是吃不准他的人品了?”

“或许吧。”

“何不及时采取措施?”

“什么措施?难道你有更好的主意?”水溶回头,看着床榻上歪着的,清闲自在的林黛玉,惊讶的问道。

黛玉轻轻一笑,说道:“我倒是有个主意,只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说来听听。”水溶一阵高兴,这个皇上和自己商量了很久也解决不了的事情,真的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黛玉等水溶坐到自己身边,便附耳上去,在水溶的耳边说了几句话,水溶便恍然大悟,一边点头一边露出淡淡的微笑。

“好!一会儿我就去找舅舅,他肯定也会同意这样的做法。”水溶刚高兴地说道。

“恩,你去吧,得了好处可别瞒着我。”黛玉说完,便躺到了床上。

“好妹妹,我去了,晚上再来。”水溶一边给黛玉道别,一边转身出了房门。

却说此时裕亲王府里,亦是高朋满座。漠北来的红衣喇嘛江湖上人称“小佛祖”的彪形大汉,和大理来的号称“盅王”的南方蛮人,天南地北的英雄豪杰头领,平日里暗中拿了裕亲王印子钱的帮派的首领,都悄悄的聚齐到了裕亲王的府上。

“王爷,只要您保证在那一天能够掌握住京城防守,只待我家大王发兵之日,让我们国师带着我们三千罗汉闯进皇宫,我们的完美计划就成功了,到时候凭他东南西北四位郡王如何发动四十万精兵良将,也难以保住玄泽的性命,到那时,王爷是亲自登基,还是另立新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吗?到那时,可就是皇权在握了。”一个深情猥琐的中年男子坐在秀澈的一边,极尽挑唆的说道。

“我是无意于皇位的,我今天这样做个闲散王爷不是挺好吗?谁愿意讨那个苦差事。”秀澈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听到皇权在握四个字时,眼睛里也放出了贪婪的亮光。

“王爷勤政爱民,忠心为国,便是辛苦些,自然是天朝百姓的福气。”那人奸笑几声,附和着秀澈。

“恩,不过我们只要囚禁了玄泽就好了,不要伤他,更不要杀了他,毕竟,他还是我的亲哥哥呢。”

“这个自然,我们不过是想让他下诏退位罢了。然后我们与王爷签订世代友好往来的条约,以后边境永远不再互相侵犯。”

“哼,你们往南扩五十里,是多少土地?还说什么世代友好的条约。”秀澈想想这个条件就来气。

“王爷息怒,这不过是一点出兵费而已,想想我王损失也是很大的,万一王爷失手,我们便会有被连根拔起的可能性。我王冒的风险还是极大的。”那人依旧带着奸诈的笑脸,下边那些江湖上的高手都不说话,似乎真的只是棋子一般。

秀澈又沉思了一会儿,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啪的一声将酒杯摔到地上,汝窑瓷杯立刻被摔得粉碎。

下边坐着的那些所谓的英雄志士们腾的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笔直的立在那里听候秀澈的吩咐。

这日秋高气爽,是御定皇上去铁网山打猎的日子,众多少年侍卫全都披挂整齐,王公贵族也都准备妥当,世家子弟凡是老子得宠的,儿子也都被特旨随行。

大路人马浩浩荡荡出了西城门,往北而去。

北静王水溶自然是随驾出行的。临行前的晚上,水溶到潇湘馆看黛玉的时候,贾家的三姐妹正在同黛玉玩笑,寡嫂李纨时常过来照应,一是老太太的意思,再就是罕言寡语的李纨也喜欢黛玉的七窍玲珑之心,总觉得这样一个女孩子,无论是愁是喜总是那样叫人牵挂。

因水溶的到来,李纨便带着姐妹们先行离去,黛玉见水溶面色凝重,便知道事情快要爆发,只闻言软语的劝了一会儿。二人又互相嘱咐了一些话,夜深了黛玉才劝着水溶离开。

皇上出行打猎,是天朝每年都有的事情,天朝先祖从马上得天下,历代皇上都非常注重文治武功,皇室子弟从五岁开始习武,就是皇上每天也要活动筋骨一个时辰。每年的秋猎更是必须的大事。

自然,裕亲王秀澈也是要跟着一起去的。同去的还有秀澈带着的一干家丁。

水溶等人已经去了五天了,黛玉看看窗外的明月,心中总是感到隐隐的不安。

“姑娘,该练功了,今儿月色好,还是在外边吧。”雪雁进来提醒道。

自从水溶找了有关音功的书籍来之后,黛玉又问了雪雁,自己试着把已有的灵力通过琴声发出攻击,原来是可以的。雪雁对此事也十分的精通,每每在一边指点黛玉,黛玉的进步也是很明显的。练了这十几天的时间,琴声出去,竟可以削断拇指粗的竹枝,迅速而凌厉。

紫鹃并不知道这些,在她看来,姑娘不过是最近喜欢练琴而已,姑娘练琴的时候喜欢让雪雁伺候,这也无可厚非,紫鹃和王嬷嬷等人倒也不在意。

这晚,雪雁又早早的摆好了琴,月光下竹影稀疏,摇摇晃晃的在阶前摇摆,黛玉踏过青石台阶,走到琴前,慢慢的坐下。

“姑娘,您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雪雁在边上的小铜鼎里焚上了香,转身看着发呆的黛玉,不解的问道。

“雪雁,铁网山上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没有啊,姑娘担心皇上?还是担心王爷?不就是去打猎吗?每年都有的,虽然野兽都是野生的,但皇上身边高手如云,王爷从小跟着高人修习武功,又身经沙场,没事的。姑娘放心就是了。”

“恩。”黛玉听了雪雁的话,似乎相信了似的,端正的坐在琴边。凝神聚气,抬手抚琴。

刚抚了一小段高山流水,黛玉本想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达到忘我的境界,谁知一曲未完,便听雪雁娇喝一声:“什么人?!”

黛玉心中一惊,忙收了手,顺着雪雁飞出去的方向看去。

只在瞬间,但见雪雁落身的竹林处,似有人影晃动,接着便是一生闷哼,一个人背着另一个人沉重的落到地上。

黛玉心神慌乱,似乎是忘了喊人,雪雁上前去借着月光一看,其中一人不是别人,正是皇上金天玄泽。另一个青年公子一身锦衣卫服侍,身受重伤,胸前不断地流出鲜血,和皇上一起昏迷过去。

“姑娘,是皇上受了伤。”雪雁轻声的说道。

“什么?皇上受了伤?那个人是谁?可是涵之哥哥?”黛玉心里大惊,皇上还是受伤了,逃回来了?那么神武将军冯唐终究还是叛了吗?涵之哥哥呢?是不是拼了命把皇上带到了这里?

“这个人不是王爷,看样子是个锦衣卫。”雪雁轻声说道,“姑娘,你别着急,我要先把二人就醒再说。”

“恩,要先弄到屋子里去吧。”

“姑娘,你悄声的,叫醒紫鹃姐姐,不要惊动太多的人。”

“好,你等等。”黛玉听见受伤的人不是水溶,心中似乎平静了一些,转身进屋喊醒了紫鹃。

紫鹃初时也很慌乱,但见雪雁一丝不苟,先点住了那个青年公子的穴道,止住了汩汩不断地流血,然后叫紫鹃过来,二人先把皇上驾到屋里,又转回来把那年轻的公子也弄进屋子里。

紫鹃弄了清水来,雪雁仔细的给那青年公子擦洗伤口,伤口很深,是剑伤,只差一点边伤及了心脏,此人的脸上也有多处瘀伤,青一块紫一块的,雪雁给他擦洗干净了,褪去了外袍,又弄了治外伤的药来给他附上,又用小自斟壶给他灌了半壶水,他便沉沉的睡去。

一屋子的血腥气息,紫鹃早就拿了一块香帕给黛玉蒙了鼻子和嘴巴,黛玉才忍住呕吐,在一边看着雪雁和紫鹃给二人清理伤口。

玄泽身上没有外伤,但似乎是受了很重的内伤,昏昏沉沉的,脸色苍白。

“雪雁,皇上的伤怎么样?你能不能治?”黛玉见雪雁也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便急切的问道。

“姑娘,皇上受了很深的内伤,要有武功高手来给他推功疗伤才可以,可是奴婢现在要保护姑娘的安全,不能给皇上疗伤。”雪雁此时此刻仍然忘不了自己肩上的重任,皇上是暂时没事,可是今晚自然是多事的晚上,若自己给皇上疗伤去了,黛玉的安危又将怎么样呢?

“那你去通知周围的侍卫们。”黛玉急切的说道。

“姑娘,这位公子背着皇上轻而易举的闯进了潇湘馆,可见周围的侍卫们已经被人给辖制了,不然早就有动静了。”雪雁面色沉重,不知外边发生了什么事,都怪自己这几日一心陪着黛玉修习音功,忘了外边的事情。

“那怎么办?”黛玉急了,皇上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水家也就完了,裕亲王真的握住了皇权,那里还会有东南西北四郡王的好事?

“姑娘别急,奴婢想,给皇上推功疗伤之事,或许姑娘可以做。”雪雁想到黛玉身体内天生的灵力,心中有了一丝希望。黛玉的音功还没修习成,不能与人作战,但是她体内的灵力是很充沛的,足可以为人疗伤了。

“真的吗?我可以吗?”似乎是黑暗中看见了一盏明灯,黛玉也一阵欣喜。

“可以的,姑娘就像自己给自己运功调息一样,把体内的灵力输送到皇上体内,帮助他运转一周,皇上或许就能醒了。”雪雁看着黛玉,一边用手示范着,“不过,那样姑娘可能会很累,内力也会消耗一些。姑娘若是不愿意,可以不做,皇上应该还可以坚持到天明。”

“不,一定要救皇上,来,你们两个把皇上扶起来,雪雁到外边守候,紫鹃在边上伺候。”

两个丫头忙答应着,把玄泽扶起来,在黛玉书房的榻上坐稳,黛玉便坐到了玄泽的身后。

年轻的公子躺在黛玉书房熏笼上,安静的睡着。

紫鹃坐在他的身边,拿着帕子不停的给他擦拭着汗水。

雪雁出了门,轻身上房,伏在屋顶上,密切的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已经将近黎明时分,月亮渐渐的沉到西方,夜黑的可怕,只有几只奚落的星星在夜空中闪着微弱的光。

雪雁伏在屋顶上,突然心中一窒,五百米之外有一队人马赶来,不知是敌是友。

“姑娘,皇上怎么样了?”雪雁轻轻的揭开一片瓦片,对着下边的黛玉轻声问道。

“他体内的气血通了,只是还未醒来。”

“好了,姑娘让他自己休息吧,远处有人来了,姑娘要小心。把琴抱在身边,万不得已时,一定要保护自己。”雪雁做好了血战的准备,这一次来人不少,总有二十来个,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一听便知道全是高手。应该是冲着皇上来的,来人对皇上志在必得,看来这次真是有些麻烦。

只在几声呼吸之间,脚步声已经在几十步之外。

雪雁笔挺的站在屋顶上,如雪白衣迎着飒飒秋风,烈烈作响,眉头一皱,唰的一声把剑在手,八成的内力瞬间便聚在剑尖。

对方显然是没想到在这样一处幽静的所在,屋顶上竟然站着这样一个仙子般的姑娘,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冷冷的眸子里带着浓浓的杀气。

“姑娘,可曾见到一个青年人背着一个受了重伤的中年男子?”

“这些事情与我不相干,只是你们实在不该就这样闯进这所院子。”雪雁冷冷的说道。

“喝!好大的口气,小姑娘,我们看在你年轻不知事的份上,告诉我们那两个人的下落便不与你计较。”

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看来对方不是官府的人,不过是江湖上的流寇而已,不过是武功高些罢了。雪雁在瞬间摸清了来人的底细,冷冷一笑,说道:“你们去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也容得你们这等草寇在这里大声叫嚣?本姑娘数到三声,你们快快离开也倒罢了,若不然,别怪姑娘的剑下无情。”

雪雁的话被屋子里的黛玉一字不漏的听在耳朵里,黛玉顿时明白来人是敌非友,紫鹃便慌乱的站起来,试图护着黛玉,黛玉轻轻的推开她,轻声说道:“你站到我身后,不要让自己受伤就是了。”说着,黛玉双膝盘坐,把小小的古琴横在腿上,凝神屏息,只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雪雁听到黛玉说话,知道黛玉已经做了充足的准备,而那二十来个江湖高手,自然不会被一个小姑娘的话给吓走,雪雁三声之后,骤然发起进攻,长剑一挥,正是一招“长河落日”。

剑气过处,便有五六个打头的人被剑气所伤,血腥之气顿时充斥在潇湘馆的上空。

闻到了血腥味,那二十几个人顿时杀气腾腾,各自拔剑,一起朝着雪雁扑过来。

雪雁不慌不忙,一招一式施展开来,把二十几人挡在剑花之外。

竟然是平手,雪雁心中一沉,这不是办法,自己一个人的能力不能一下子打过二十几人,时间长了,下边的黛玉和皇上都会有危险。必须想个办法,引开这些人。

雪雁思量之间,手上的剑招也一步步紧逼,噗的一声,剑尖刺入一个人的胸口,鲜血四溅,洋洋洒洒,有几滴落到了雪雁的脸上,那人应声倒地,已经是被雪雁刺死的第五个人。

剩下的人杀红了眼,雪雁见时机已到,虚晃一招,抽身往外飞去。

众人一起往前追赶,潇湘馆上空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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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研究夏商西周时期的社会性质,是本书着重注意的地方。专家们关于古史分期问题的研究近年来取得了很大进展。本书试图从正面进行阐述,提出一些与以往不同的看法,以论证夏商西周的社会性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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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春三月的傍晚,太阳早早的就在天边藏起了半边脸,远出偶尔传来隆隆的春雷声。在台大医院的侧门,一颗戴着鸭舌帽的小脑袋怯怯的伸出大门口,谨慎的左右瞧了瞧后,迅速钻进一辆taxi,车子立即向前方驶去。小脑袋趴在靠座上看着挡风玻璃外,确定来接她回家的司机真的没追来后,才大大的呼了口气,转身坐回到座位上,脸上露出贼贼的笑容。坐在车上的女孩名叫韩茜儿,是黑帮老大韩冥九的掌上明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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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海S美术馆发生一桩怪事:某次画展结束,展出的50幅画清点时竟然多了一幅。这幅来路不明的画没有作者署名,画中是一间齿科诊所,一个戴口罩的女牙医坐在窗台上,目光幽幽看着画框外的世界。美术馆的陈馆长把这幅多余的画窃为已有,挂在家中。几天后德高望重的陈馆长突然精神失常,在大庭广众下裸奔,被送进疯人院。该油画作为陈馆长的私人收藏,摆上了拍卖台,被低价购走,之后几度易手。凡是接触过这幅画的人,都会收到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要求收件人在十二小时内做一件疯狂的事。有人乖乖执行,也有人置之不理,认为是个恶作剧。结果到了午夜,画中的女医生竟缓缓地摘下口罩,露出那张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