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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却说这日贾府里忙忙乱乱的,闹腾了一天,直到晚间方消停下来。

王夫人倍感劳累,但仍旧忘不了独自一个人在佛堂里跪在菩萨跟前,默默的祈祷着。

周姨娘守在门外,却见贾环毛毛糙糙的闯进来,便生气的说道:“你不稳稳当当的,只管混跑什么?”

贾环气喘吁吁的说道:“我刚在前面过来,宫里来了人,不知说了什么话,老爷和相公们都难过的很,叫我来回太太,让太太带着人进宫去给咱们家的娘娘请安呢。”

“可说了有什么大事吗?”

“开始并没听清楚,后来听老爷跟前的小厮说,咱们家娘娘似乎是病了!”

周姨娘闻言,大惊失色,忙进了佛堂,跟王夫人回了话,王夫人便浑身颤抖的出了佛堂,一边流着泪,一边说道:“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儿子刚伤着了,女儿又病了。老天啊老天,你何不把着病痛烦恼都加在我身上,叫年轻的孩子们都平平安安的吧!”

金钏玉钏等忙过来搀扶着,又给王夫人换了诰命衣裳,外边早就套了车,王夫人来不及跟贾母回一声,便匆匆忙忙的坐着车进宫去了。

凤藻宫里,宫女们进进出出,忙乱不堪,太监们全都在大门口侍立,整整齐齐的。王夫人的车在宫外停了,跟着宫里管事的太监,穿过曲折的甬路,一直走到了凤藻宫门口。

进了宫,王夫人按照国礼给躺在病榻上的元春行了礼,隔着沙曼,元春泣道:“想我在这宫里默默无语,并没招惹了谁,也没做过什么天理不容的坏事,老天何故这样待我,竟是连一个骨肉都不给我留下。”

王夫人也含泪劝道:“娘娘不要伤心过度,伤了身子。好在娘娘还年轻,只要皇上依然怜惜娘娘,将来还会有身孕的。若此时只知道一味的伤心,哭坏了身子,可怎么好呢。家里的一大家子还指望着娘娘呢。”

元春初时听着母亲的话心中还稍有慰藉,但听到最后一句,又觉得十分的刺心,都说宫中你争我斗,尔虞我诈的,原来在自己的家里,自己也不过是他们赖以享受荣华富贵的工具而已。想到此处便觉得心中一阵阵寒意袭来,不由得瑟缩了一下身子。

“娘娘,此时首要的是保养身子,其次呢,还要仔细的想一想这几日都是吃了什么东西,谁端了来给您吃的,平日里还有谁进过凤藻宫等等,此时虽不怎样,到底将来也要小心的,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吧。”王夫人见左右无人,便悄悄的在床幔外凑在元春近处说道。

元春虽然不满母亲刚才的言辞。但毕竟是亲生母亲,此时这番话又透着一心一意的为自己着想,听着心里倒还畅快一些。

因想了想,半晌方说道:“宫中早有规矩,凡是有身孕的妃嫔,一律饮食药饵都是由御膳房和太医院双方协商后统一安排,此次我出了事,御膳房和太医院定然翻了天。可是若不是她们所为,也是枉然。近日来过的人嘛,倒也不多,我生性爱静,不喜欢人多,平日除了给太后和皇后请安之外,很少与其他妃嫔来往。就是昨儿小公主来了一趟,也没做什么,不过是缠着我学一学琴艺罢了,坐了一个时辰的功夫,也就是吃了一盏茶。再就没别的人来过了。我这凤藻宫的太监宫女们,都是我平日里拿了银子喂饱的。想来他们也不会干那伤天害理的事情。”

“娘娘仁慈,固然这样想,只怕是有人黑了心,也未可知。”王夫人叹道,“娘娘只知道平日里给了他们银子,岂不知有人会给的更多?那起小人见钱眼开,也是有的。”

元春听了王夫人的话,心中很以为然,便叹道:“母亲的话固然有理,只是这凤藻宫中除了三个小主,另外太监宫女加起来也有几十人,着一个半个坏了良心的,可怎么查呢?”

一时王夫人对此事也是一筹莫展,想来只有回去跟哥哥王子腾商量才是。于是低头叹气,亦不好说怎样。

恰在此时,女史官进来,跪报探视时间已到,请王夫人离宫。

王夫人便辞了元春,出了凤藻宫。元春则淡淡的看了一眼母亲的身影,疲惫的闭上了眼睛。细想想母亲的话,才觉得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在这皇宫之中,要害一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了,就像自己在不知不觉之间失去了孩子,自己还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更别说是谁下的手。

元妃闭着眼睛,静静地想着母亲的话,又想想自己这几天所遇见的人。

昨天,一切都是很正常的,只有小公主来学了会儿琴,这是很久以来她的惯例,总是隔三差五的来,原是想跟着自己学琴,以博得她父皇的开心的,这个孩子才七岁,是天真烂漫的时候,向来到凤藻宫里,都是这宫里各位主子奴才的开心果,言谈举止处处透着童趣,元妃第一个就排除了她。

前天没有人来,大前天自己去御花园散步,遇见过大皇子青晟,他是皇上的第一个儿子,今年已经二十岁了,封了王,立了王妃,已经在外边建了亲王府,昨天不过是进宫来给他的母妃请安,去毓秀宫的路上遇见了一下,不过是站下脚步,请了个安而已。话都没说过十句,自然也不会有其他的不妥。

再往前想,再往前想,元妃一直想到了这个月前,都没发现有谁对自己图谋不轨过,遇见的人也没有害自己的理由。跟自己一起进宫的那些妃嫔,如今自己都不大来往,关系较好的,也不过是自己凤藻宫里的三个小主,她们尚且没有得到皇上的宠幸,连个封号都没有,更不敢对自己不利了。

再想想凤藻宫的奴才们,平时的打赏也算丰厚,再者,自己的事情,向来都是抱琴经手的,她是自己娘家带来的丫头,父母如今都是贾家的奴才,她自然不会希望自己有事,不然她们一家也死无葬身之地。

元春想破了头,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给自己下了那一味叫做麝香的药,麝香这种东西,向来是皇宫里的禁物,这个人居然会下在自己的茶水饭菜里,胆子不仅大的要命,而且更加谋略过人。

这里元春浑身乏力,在床上躺着,昏昏沉沉的想着,却听见外边宫女说道:“皇上圣安!”

知道是皇上来了,元春想起来迎接,但浑身使不出一点儿力气,只得颓然的躺在枕上。

“皇上……”元春扭头看见玄泽关切的目光,两行清泪在腮边滑落,直透过鬓间落到枕上。

“不要伤心,身体要紧,孩子没了,还会有的。好好养身子是最重要的,知道吗?”玄泽的话让元春的心里更加的酸楚,一个妃子,在后宫之中最重要的便是要有子嗣,不然将来难有好的结果,这似乎是皇家的定论。如今自己尚且年轻,皇上还能偶尔来这里一趟两趟的,将来怎样?人终究是要老的。看如今皇宫里除了皇后之外的两个贵妃,一个是大皇子的母亲,一个是小公主的母亲,小公主虽然一生下来便被抱养在皇后宫里,但慧妃与毓贵妃一样在宫中分理皇后的琐事,并不分上下。所以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只要给皇上留下一条血脉,将来便是自己垂暮之年的保障,如今自己不但没了孩子,只怕这麝香之毒连自己的生育之能都要夺去了。哪里还说什么将来的事情?!

“皇上,是臣妾没福气,不能为皇上生育孩儿,臣妾无德无能,请皇上赐臣妾一死!”元春万念俱灰,流着泪说道。

“元儿,不要这样说,你还年轻,一切都还有希望嘛!朕一定要彻查此事,还你一个公正,还有,朕吩咐素御医了,叫他这几日天天来给你把脉,好好调理一下你的身子,等你大好了。朕天天都来陪你,怎样?”玄泽言语体贴的叫人感动,让元春又燃起了点点希望。

“臣妾谢皇上隆恩,臣妾这等摸样,皇上还能来这里看臣妾,臣妾倍感荣幸。”

“不要说得这么见外,咱们本是一家人,就应该恩恩爱爱的,不然跟陌路人有什么区别?”

元春眼睛里含着激动地泪水,躺在床上使劲地点头。

玄泽抬手抚摸着她苍白的面颊,轻声说道:“你好好休息,朕来的时候太监说上官丞相递了牌子,要见朕。朕还要过去见见他。朕明儿再来看你,好好养着。”

元春点点头,虚弱的说道:“皇上慢走,臣妾不能送了。”

玄泽便点点头,转身离开凤藻宫。

小公主斓彩因听说了元春的事情,便急急匆匆的跑来,正巧与出凤藻宫的皇上撞了个满怀。

“斓彩,跑什么?”玄泽站住脚步,倒背着手,含笑问道。

“父皇圣安!”斓彩抬头看见是自己的父皇,也不惊慌,稳稳的站住,躬身一福给玄泽请安。

“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

“父皇,元嫔娘娘她……”

“恩,她没事,只是孩子没有了,你怎么又一个人到处跑?跟你的嬷嬷呢?”玄泽弯腰,抱起可爱的女儿。蓦地,他一皱眉头,在女儿的身上,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这种香气尽管很淡,淡到足以让人忽视它的存在,但是玄泽还是闻到了,因为这正是让元妃失去胎儿的罪魁——麝香。

“父皇,你怎么了?干嘛皱着眉头?”斓彩伸出白嫩的小手,意图去抚平玄泽紧锁的剑眉,然而玄泽猛的抓住了斓彩的手,逼视着她,这种目光是斓彩从未见过的,带着愤怒,带着探究,亦带着一丝不解。

“父皇……”斓彩怯懦的看着玄泽,仿佛他不是自己的父亲,而是一个陌生人。

“斓彩乖,你这几日都是去了什么地方?你身上的香味儿哪里来的?”玄泽一边抱着斓彩往前面走,一边压着心中的情绪,淡淡的问道。

高敬仁早就注意到皇上的表情不寻常,便摆手把随行的宫人制止到后面。

玄泽抱着自己的女儿,快步行走,寻了一个僻静的所在,将女儿放在地上,然后蹲下身,与女儿平视,看着女儿纯真无邪的眼睛,静静地问道:“斓彩,你告诉父皇,你身上的香气哪里来的?”

“不知道。”斓彩不解的看着严肃的父皇,依旧有些怯懦。

“那你这身衣裳是谁给你换的?”

“今天早上,母妃亲手换的。”斓彩怯怯的回答。

“那你昨天穿的什么衣裳?”

“昨天的衣裳不小心挂坏了,母妃扔掉了。”

“母妃交给哪个宫女扔掉的?”

“母妃的贴身宫女呀,就是红衣姐姐呀。”

“那你昨天的衣裳也是母妃给你穿的吗?”

斓彩这次没有回话,想了想,说道:“是母妃拿出来的一件新衣裳,奶娘鲁嬷嬷给我换的,新衣裳很漂亮,母妃说,是外祖母送给我的新年礼物呢。”

“那么漂亮的衣裳你为什么不小心给弄坏了?”

“斓彩不是故意的,因昨天下午从元嫔娘娘那里学琴回来,去御花园玩的时候有个风筝落在假山上,母妃说斓彩很勇敢,可以自己去拿下来,我就去拿了,但是不小心把外衣的衣角给挂破了。”

玄泽不再说话,这是个既简单又高明的阴谋,显然这就是斓彩的母妃慧贵妃设下的阴谋,她娘家出身卑微,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令,所以斓彩一生下来便由皇后抚养,为了补偿她,皇后提议,升她做了慧妃娘娘,是如今后宫中地位仅次于毓贵妃的一个妃子。想她生性平和,平日里对各处的妃嫔也还算是周到细致,却总没想到,她竟然利用了自己的女儿,去害一个几个月身孕的嫔。

“父皇,你怎么了?这么不开心?是不是斓彩做错了什么?”小公主在外人面前虽然有些刁蛮,但是在玄泽面前还是很乖巧的。

“没事,斓彩很乖,你会你母后的坤宁宫吧。听话。”玄泽把斓彩支去了坤宁宫,又回头叫高敬仁去传话,让皇后守住小公主,不要再去慧妃宫里。然后自己带着宫人直奔慧妃的钟翠宫。

却说这日王夫人又一次满面愁容的坐着车进了王子腾府上,丫头婆子们全都出来,迎了她进去,便又王子腾夫人亲手端上香茶来,在一边陪笑坐着。

王子腾亦是愁得很,原本他是指望着元春能有个子嗣,哪怕是女儿也好,总能够得到皇上长久的眷顾,这样凭着自己的实力,二人一内一外,相互照应着,也好有个长久,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不但元春保不住,自己这个家族,和祖宗挣下来的功业能不能保住还不一定呢。

“哥哥,元儿的事情,可查清楚了?”王夫人急不可耐,真想着把害自己女儿的人揪出来,活剥了她的皮。

“查清楚了,原是慧贵妃因没办法抚养自己亲生的女儿,心生妒意,便想办法在外边搞了一点麝香来,放在自己女儿的衣裳里,小公主因要跟元嫔学弹琴,不小心把麝香洒进了茶水里,这才让元嫔娘娘小月了。”王子腾边说边叹气。

“既然查出来了,为什么还不杀了那个贱人,还等什么?”

“哎!你们妇道人家,就是这样,事情有这么简单吗?这件事情,皇上有意瞒下了真相,刚才我的消息是花了重金在皇上身边的人嘴里买出来的,关于这件事情,宫里风言风语的,有好几种说法呢。哎!”

“皇上为什么要隐瞒真相?难道他怀疑咱们孩子肚子里怀的不是他的孩子吗?”王夫人此时已经失去了应有的理智,疯了一样逼问着王子腾。

“你这叫什么话?好歹也是大家出身,掌管着国公之府的人,怎么说话像个村妇一般?”王子腾不满的看了妹妹一眼,心中的烦恼又加了一层。

“老爷,妹妹是急坏了,你有什么话,不如直说了,大家也好商量着办。”王子腾夫人在边上劝道。

“直说吧,皇上似乎知道我与裕亲王见面的事情了,这一段时间,裕亲王已经失去了皇上应有的信任了。你说,皇上若是怀疑了我,我们的元嫔娘娘还有什么好事吗?如今皇上两不追究,已经很不错了。”

“皇上知道了?”王子腾夫人惊道,“那宝丫头的事情是不是也……”

“这也不过是裕王爷猜测罢了,一切都没有定论,你们不要胡乱猜忌,将来的事情,也说不准怎样呢,我们先安安静静的看着吧。有道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将来的事情还说不定呢。二妹妹先回去吧,我心里乱的很,也不知该怎么劝你,你好好保重身子,一切都还来得及。放心吧,相信哥哥。”

王夫人听了哥哥的话,知道元春的冤屈已经无法伸张,只有打落了牙往肚子里落了,于是沮丧的起身,仍旧坐了车回荣国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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