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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上卷·树(9)

因为梦很辛苦,他在醒来时,会打一个大大的哈欠,伸一个长长的懒腰。

就像,两年前--

“嘻嘻……起来,快起来!”夏锦茗用床头柜上的满天星轻轻搔着风间树的鼻头。

原本睡眠正酣的风间树不禁皱眉,呼吸越来越急促,甚至开始哼哼唧唧,仿佛正与梦魇中的蒙面侠搏斗。

“阿嚏!”风间树终于一个喷嚏,醒了过来,“你干吗!要死啊!”

“哈哈……”夏锦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很少能有机会看到风间树情绪如此张扬。

“你看都几点了啊,还在睡。”夏锦茗指指沙发上的大包小包,“你不会忘记了,今天是你出院的日子吧?”

“哦,对。”风间树的精神为之一振,终于可以离开这个满是白色和消毒水气味的鬼地方了。他开心得一下子坐起来。

“嘿嘿,快点啦。”夏锦茗把病床边的几样小东西塞进袋袋里,“我可是等了半天都没忍心把你叫醒哦,真能睡!”

风间树脸一沉:“转过去,我换衣服。”

“哦,烦人。”夏锦茗脸红着转过身,“快点,猪!”

风间树一边脱下病号服,一边漫不经心地说:“谢谢你了。”

“啊?”夏锦茗被他突如其来的客气吓了一跳,不经意地回头看风间树,却看见他正把一件白色的TEE穿到一半,露出半截清瘦却棱角分明的身体,脑袋却还在圆领口处挣扎着。

“呀……”她再一次脸红,赶紧转过头,还好他没发现,“谢我什么啊?”

“喏……”风间树走过来,拍拍夏锦茗的肩,指着沙发上的大包小包,“这些,是你帮我收拾的吧?”

“哦……”

就像幽黯森林里的甜暖阳光,就像桀骜猛兽的温驯低首。习以为常的温暖便是常温,司空见惯的温柔便是平淡。只有反差强烈的,从黑面罗刹口中吐露的璀璨莲花,才有美到极致的震撼。

就像此时的风间树,只是轻声说:“谢谢你了。”

这句话,很多人每天说,很多人大声说,很多人诚意满满地用心说,却都抵不过风间树轻描淡写地说。

原来他还是有良心的啊。

仿佛这一句感谢,便足可以抵消认识他的两个月里,为他汩汩流出的汗水和眼泪,抵消被他给予的白眼和冷淡,抵消自娱自乐地说笑话他却涣散游离的尴尬。

看见风间树因为长期待在室内而日益苍白瘦削的脸颊,夏锦茗内心涌上无限怜惜--你只是一个可怜的、需要照顾的男孩子,仅此而已。嗯……风间树,我为你等待守候,为你收拾整理,为你所有的坏情绪支付灿烂笑脸。为你付出这么多,不是因为喜欢你,而是……

情绪太过复杂,夏锦茗的眼泪流出来。

“喂,干吗啦。”瞪着她的风间树被吓了一跳,“貌似我刚才没臭你,没骂你,没欺负你吧?”

说完这些话,风间树自己都意识到以前对她有多么糟糕,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

“烦人!”这个人总是很轻易就能让她哭哭笑笑。

“笃笃”,病房的门被打开,有身穿深色西装的瘦削男子探身进来:“请问收拾得怎么样了?”

风间树突然沉下脸,看都不看门口的男人一眼。

“嗯,麻烦你跟阿姨说,我们这就下去,你们在楼下的车子里等吧。”夏锦茗说。

“好的。”

门又被关上。

“要去你去,我宁愿在医院里待着,也不想回那个家。”风间树索性一转身,又躺倒在病床上。

仿佛早就知道风间树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夏锦茗先不急不慌“嘀嘀嘀嘀”地发了一条短信,然后抬起头对风间树“嘻嘻”一笑:

“树哥哥,我知道这栋楼的后门在哪里哦。”

“嘟--嘟--嘟--”

这是从手机听筒传到左耳膜里的声音。

“嘀零零--嘀零零--嘀零零--”

这是从空寂房间传到右耳膜里的声音。

一声,两声,三声……忘记此起彼伏交错开的两种声音响了多久,蔺子凉的心脏也在这一次次毫无回应的催促中慢慢冷却。

应该是没有人了,确定是没有人了。因为只要屋子里有人,只要那个人能听得见,他一定会被这样焦躁急切的声音给唤醒。

他究竟怎么了呢?他现在在哪里呢?他,还好吗?

这些问号盘桓在蔺子凉的心中,远胜过“他和她真的是那种关系吗”,或是“他喜欢我吗”这样的问题。

因为她知道,从开始到现在,风间树并未属于过她。因此,她只能作为普通朋友,礼貌地去关心他。因此,在风间树家外面一遍又一遍地敲门、观察、打电话的蔺子凉,手里还拎着一袋水果,就像上一次过来的她抱着一束小苍兰。

无论怎么看,都是一个标标准准的、探访生病的普通朋友的普通访客。不是歇斯底里的爱人,不是有求于人的下属,更不是战战兢兢的杀手。

可是,她趴在窗子上往里看的无助眼神,她绕着屋子走了几十圈仍不知停歇的步伐,她失魂落魄跌跌撞撞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歇斯底里的爱人,像是有求于人的下属,更像是初出道战战兢兢的杀手。

第几次站在他家后门口,蔺子凉已经不记得。白色木门前的地砖上整齐摆放着标注日期的牛奶玻璃瓶,一、二、三、四、五……白花花一片变质而易碎的心情。门口的草坪上散落着这些天的报纸,完全保持着报童从单车上抛下来的姿势,没有任何变动。

仿佛定位在同一位置的精密相机,“喀嚓喀嚓”摄录下同一空间的不同时间。把堆叠的相纸串联起来翻阅,看得见的是某一物体因为某外力缓慢移动或增删的痕迹,看不见的是空气里悲哀的灰尘被逐渐风化的叹息。在被漫长时光检阅之后,终于记忆连同物质,化为粉尘灰烬,消失在深不可测的黑洞里。

就好像,没有说一声再见就凭空不见的风间树。

你可知道,我在深深地担心你?

意料之中的没有任何讯息,蔺子凉走到自己家后门口时,却被意料之外的讯息吓了一跳。

“小凉……”是男生喜出望外的脸。

“……”是女生无言以对的沉默。

“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了?”男生心急火燎地问。

“没怎么……”女生问心有愧地回应。

“我还以为,是你在绿野的时候着凉了,生病了。”男生声东击西地猜测。

“嗯……有点。”女生将计就计地承认。

“还是……还是因为那天我给你看的照片?”男生迫不得已地摊牌。

随身携带的大头贴,女孩甜蜜地吻着男孩的脸。究竟那是早已结束的从前,还是蔓延至今的缠绵?

蔺子凉的眼神黯淡下去。

曾斗城知道自己猜中了,他有些激动地扶住蔺子凉的双肩,盯着她,然后,他用从未有过的冷酷声音质问:“你,喜欢他,是吗?”

蔺子凉并不看他的脸,只是拨开他的手,轻声说:“不是……”

“那是为什么?你为什么躲着我?”曾斗城竟然咆哮起来,“不是怨恨我告诉你那小子脚踩两只船的事?你宁愿被蒙在鼓里,是不是?!”

始料未及的,温柔和煦的咸湿海风,突然升级为热带飓风,裹挟着粗糙的沙砾扑面而来。原本的湿润被痛感所取代,疼得连眼泪都忘记掉下来。

就那么怔怔地,蔺子凉望着眼前完全陌生的曾斗城。

当温柔的面具终于被脱卸之后,她竟然心痛地发现:曾斗城若干年来在她面前用心经营的一切,其实只是一副温柔安静的好脾气。如果连这么一点儿优点都消失殆尽,她对他残存的,只有无法敷衍下去的厌恶。

我没有告诉过你么?

我讨厌你太过白皙通透的皮肤。

我讨厌你欲言又止的眼神,霸气是男人最大的魅力。

我讨厌你谨小慎微的呵护,太多细心堆叠成敏感和刻意。

讨厌你扳着我的肩膀,对我恶狠狠地说出的每一个字。

终于还是自私又恶毒地还给他以坦诚,她听见自己一字一句坚定地说出那些话,竟然有复仇的快感:

“听着,无论我是不是喜欢他,我都要和你,分手。”

爱情真的是这样让人丧失理智吗?蔺子凉觉得自己就是个载体,终于把身体左侧袭来的电流,过度到手臂,小心绕开心脏的位置,然后蔓延到右臂,成功传达到另一个生物的体内。

闻到被电击烧糊的味道,心底竟然涌上隐忍的快意。

深绿色走廊尽头,是两扇锈迹斑斑的铁门。

而并不宽敞的走廊中堆叠着满满的木头箱子,那些陈年未经碰触的木头箱子可能空着,也可能装着一些使用过的玻璃瓶、塑料膜,那些在医院里随处可见的卫生用品。窗外的光线打进来,空气中满是幽浮的细密灰尘。

按理说,这样一所国际知名的大医院,本不该有如此的卫生死角。可就在D大附属医院住院大楼七楼的东边尽头,便隐匿着这样的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到处叠放的箱子、杂物阻隔了所有人的视线,让大部分人都无法注意到十米走廊尽头的两扇铁门。

它们,究竟是通向哪儿呢?

此时此刻的风间树依然独自在病床上双目紧闭,沉堕于无尽的黑暗之中。只有夏锦茗一个人,正经过光阴的走廊,追索着两年前的回忆。她已经全然忘记两年多前自己第一次发现这扇铁门时的种种细节,却依然听见,透过沉重铁门传出来的,是他和她胜利逃亡后的欢呼声。

“吱--”夏锦茗只轻轻一拧,那个已经旧得像个摆设一样的黑锁就解开了。她推开门,先走了进去,然后招呼风间树,“快点,快点进来,当心被人看见哦。”

“喂,这里是哪里啊?”风间树还是站着不动。

“快进来了啦!”一下把他拉进来。

一个趔趄没站稳,大病初愈的风间树晃了一下,整个人扑倒在夏锦茗身上。

“哎呀!”随着一阵“乒乒乓乓”的声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升腾起呛人的粉尘。

“唔……你那么用力拉我干吗?”是风间树近在咫尺的声音。

“我……”近得可以闻到风间树嘴里清淡的消毒水味道,夏锦茗的皮肤温度狂飙至沸点。

“你什么你!”明显感觉到“咚咚咚”的心跳声又靠近一点,心脏主人的脾气却那么不好。

“呃……”夏锦茗觉得自己的身体完全汗湿绵软,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是说他们马上就下来吗?人呢?”突然,从铁门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咆哮。

“嘘……”风间树靠得是那样的近,一股温热气息扑面而来。哪儿还有说话的力气,夏锦茗连呼吸都变得绵软无力。

“对、对不起……刚才是夏小姐这样对我们说的。”一个年轻男子唯唯诺诺的声音。

“夏小姐啊……行了行了,现在别跟我解释了。接人出院都接不到,还不快去找找……”随着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黑暗中的两个人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所以你还准备拉着我的衣服多长时间?”风间树没好气地问。

啊,夏锦茗赶紧松开手。

“哼,所以你打算压在我身上多长时间?”她忍住害羞,奋力反击。

“哪有!”虽然因为房间很暗,看不到风间树的尴尬表情,但此时他白皙的脸上一定是红晕一片。

两个人在黑暗中跌跌撞撞地爬起来,不知道又稀里哗啦地撞翻了什么架子,响声一片之后,扬起不知道沉积了多少年的灰尘。风间树和夏锦茗忍不住地大声咳嗽。

“喂!”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风间树又把头凑过来,“话说回来了,你把我弄到这个小房间里,干什么?”

夏锦茗可不想靠他那么近,胡乱地推了推,顽劣劲儿又起来了,半调侃地说:“你说呢?”

“你!”风间树一定又脸红了,“快说,怎么出去?”

夏锦茗喜欢看他气急败坏的模样:“不出去了,哈哈。”

“……”

“好啦。”再继续开玩笑下去,风间树真要把自己当成是诱骗纯情男生的色女郎了。

夏锦茗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你不是一直都想看看,这个城市的大海吗?”

8

“今年汨罗城的这一项灾难改造计划显然已经彻底改变了我市夏季干旱少雨的状况。据气象部门调查显示,大量暖湿气流和丰沛积雨云在我市上空已停留多日,今年我市同期降水量是去年的442%。这样的暖湿天气明显对我市生态发展和生态平衡有着良好促进作用。预计,这样的天气将持续……”

依然只有两个人进餐的家里,电视机里的主持人在欢欣愉悦地播读着有关天气的好消息。

桌上的清蒸鱼沉默着;番茄炒蛋沉默着;牛肉羹沉默着;装着米饭的白色瓷碗沉默着;筷子和汤勺,不让碰撞的声音太过张扬,小心翼翼着。

吃饭的两个人,各有心事地,长久地沉默着。

于是,电视机的声音大到有些破音。

长久地突兀着。

“呃……小凉,”是爸爸先打破这样突兀的沉默,“最近,怎么没见你和斗城零然他们一起玩呢。”

蔺子凉把头转向电视机:“下雨天就不大想出去呢,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

“嗯,暑假还是要多出去走走,斗城还是个不错的男孩子……”

“爸--”蔺子凉不耐烦地把筷子搁在桌上。

“咔哒”。

不是很大声,却足以盖过电视机的喧嚣。

不是很刺耳,却足以打断一切的交谈。

横亘在彼此中间的,是不想多说不愿多说的厌倦。

没有理由的。

“……我吃饱了。”小凉站起身来,回自己的房间,“爸,我累了,先睡了。”

父亲沉默着,不知道原因,因此并不敢多问。他又扒了几口饭,把盘子里的剩菜几乎全部打扫干净,然后拿起手机发短信:

“最近小凉可能是谈恋爱不太顺利,情绪一直不大稳定,我还是过几天找个机会再跟她说吧。”

房间里面--

蔺子凉背靠着房门,几乎只用了一秒钟就完全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无光。是的,这些天来,她已经太适应这样缺乏光分子的环境,并且能够那么自在舒服地隐匿于其中。

在黑暗中,眼泪不会被发现。

在黑暗中,悲伤不会被发现。

在黑暗中,他的离开,他的伤害,也都可以暂时看不见。

也许,把头仰起来眼泪就真的不会往下掉。

就像,待在黑暗中,终究能够睡着。

多希望这一场雨季的到来,是一段冗长而不被梦境打扰的睡眠。

直到太阳终于给予伤心的人,一缕甜暖光线。

与此同时的夜排档--

“为什么不去斗城那边吃夜宵啊?”田丁见一脸茫然地瞪着萧零然,“非要绕到这么远的地方来。”

“我讨厌那个懦弱!自私!虚伪!小气的男人!”萧零然抓过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地灌了几口,“非常非常讨厌!”

“喂!”田丁见一把抢过萧零然手里的啤酒,“零然,虽然你跟小凉是很好的朋友,我们跟斗城也是很好的朋友。但是感情的事,谁都难免会自私啊……”

“哼!那你怎么就没那么自私?”萧零然显然是喝高了,双颊红扑扑的,想了半天也没找出可以证明田丁见遇到类似情况一定不会那么自私的例子出来。

“零然……在你心里,原来我……”田丁见完全被她的酒后话雷得喜出望外,开始夸夸其谈,“不是我说,我就是比那个小子勇敢一点,坚强一点,大度一点,man一点,嘿嘿,你说是吧?”

一转头,却看见萧零然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乖。

别难过。

我多么希望你,能够快乐。

于是,勇敢的、坚强的、大度的、很man的田丁见,轻轻地,在她睡着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萧零然整个儿安静了下来,嘴角有微微上扬的弧度,似乎正毫无杂质地与睡眠约会,拒绝一切烦扰琐碎的打扰。

不是哭了闹了醉了,然后困了睡了。

--与此同时的D大病房。

“嘀--嘀--嘀--”

“嘀嗒--嘀嗒--嘀嗒--”

心电图的跳跃声,吊瓶中的水滴声,交错的声音如同具有神奇魔力的闹钟,用旷日持久的微小力量,召唤着某些元素的重新聚合。

终于,轻轻地,微弱地,病床上瘦削男子的睫毛动了一下,又动了一下。

漫长而不知甜酸滋味的深眠,终于,快要苏醒过来。

9

“喂,你怎么不说话?”

“嘘--”

穿着白色TEE的清瘦男孩和卷发可爱的女孩并排躺在白色细沙上。

“怎么了?”

“嗯,我在听,大海的声音啊。”

“哦。”

“真的很美。”

“嘿嘿,我说的对吧。是不是比汨罗城的月牙沙滩还要美呀?”

身边的人却并不回应,甚至连一点点鼻息都听不到。

彼时的他们,刚刚从D大附属医院的漆黑楼道中摸索出来。从这条隐匿通道下了住院部大楼,便可以看到一条被藤蔓遮蔽的僻静道路。沿着小路一直走,看不清周遭的景色人群,数百米之后,湛蓝海水和象牙沙滩,便奇迹一般地铺展在眼前。

心无杂质地走啊走,便能达到梦境中的那一片美好的地方。

转过头,夏锦茗却看见躺在身边的风间树,已经悄无声息地睡着了。这个家伙,才睡醒多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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