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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四签名(24)

“大约在一八六九年或一八七○年,他回到欧洲,在苏塞克斯郡霍尔舍姆附近买了地产。他在美国有很大的产业,他之所以回到英国,是因为他不想和黑人成为邻居,也不喜欢共和党给予黑人选举的权利。他性格孤僻、可怕且暴躁,发怒的时候还经常说粗鄙的话。在他定居霍尔舍姆的这几年,他深居简出,没有人见他进过城。他有一个花园,房子旁边有两三块地。他有时在花园里散步,但有时几个星期都不出门。他喜欢喝白兰地和抽烟,但他不喜欢交友和社交活动,就和自己的兄弟也不相往来。但是他很喜欢我,他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才十二岁。我记得一八七八年,他回英国八九年了,他请求我父亲让我和他同住,他用他的方式来疼爱我。他有空的时候常和我一起下棋,他还让我代表他和仆役、商人们打交道,所以我十六岁时就俨然成了屋中的主人。我管理所有的钥匙,只要不打扰他,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过,有一个例外。他有一间密室,是阁楼中的一间,那间屋子,常年都锁着,谁也不能进去。我曾怀着一颗孩子的好奇心,从钥匙孔向屋里窥视,但是只见几个破旧的箱笼和包袱,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记得那是一八八三年三月的一天,有一封贴着外国邮票的信放在桌子上。对他来说,收到外来的信确实是件不寻常的事。因为他的账单都是现款支付,而且也没有朋友。他拿起那封信,诧异地说:‘从印度来的,本地治里的邮戳。这是怎么回事?’他立即把信拆开,忽然有五个小橘核从信封里掉出来,落到盘子里。我正想发笑,一看他的脸,我的笑容顿时消失了。只见他脸色大变,双眼发呆,面如死灰。他凝视着信封,突然大声叫道:‘KKK!天啊!天啊!罪孽难逃啊!’我叫道:‘伯父,这是什么?’他说:‘死!’然后就站起身回到他的房间里。我的心里忐忑不安,我拿起那封信,发现信封涂胶水的地方有三个红墨水写的‘K’字母,信封内除了五个干橘核外,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是什么意思呢?我离开早餐的桌子准备上楼时,正见他下楼来,他一手拿着一只生了锈的钥匙--这一定是阁楼那间密室的,一手拿着一个像是放钱用的小铜匣子。他发誓说:‘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我仍会击败他们。’接着对我说:‘让玛丽给我房间里的壁炉生火,再去请霍尔舍姆的福德姆律师来。’我按他的吩咐去做了。当律师到的时候,我被召唤到他的房间里。炉火烧得很旺,壁炉里有一片黑色的纸,随火势飞了起来。那铜匣放在壁炉的一旁,里面是空的,当我瞧着那铜匣时,见它的盖子上印着和早晨在信封上所见的一样的三个‘K’字母。

“我伯父对我说:‘约翰,我希望你做我遗嘱的见证人。我把我的产业和连带的所有有利或不利的东西,都留给我的兄弟,也就是你的父亲,当然,这些将来也是留给你的。你能平安无事地享用它们更好,如果不能,我劝你就把它送给你的敌人吧。我很忧愁,我送给你的东西有福有祸,我也不知道将来会怎样。现在你按福德姆律师在遗嘱上指给你的地方签字吧。’

“我按他的话签了字,律师把遗嘱带走了。这是一件奇特的事,所以我有很深刻的印象。我反复地揣摩,也不明白其中的奥秘。过了几个星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我对这件事不安的感觉也慢慢缓和。但是,我伯父却从此举止异常,他喝酒比以前更多,更不愿意参加任何社交活动。他大多数时间都耗费在自己的房间里,并把自己锁在屋内。他有时喝多了,会拿着手枪,从屋里冲出来,到花园里乱跑,发狂般地喊叫说:‘我谁也不怕,不管是人是鬼,谁也不能把我圈禁起来。’等到发狂完,他又迅速地跑回房间,锁上门,又插上门闩,好像一个人内心极为恐惧,无颜再装下去那样。在这种情况下,我看见他的脸,就是在寒冷的日子,也满脸是汗。

“福尔摩斯先生,请您再耐心点听,我现在就说此事的结局。有一天夜里,他喝得大醉,突然跑出去,可是却没有再回来。等我们找到他的时候,发现他面朝下跌在花园里一个浮着绿萍的污水坑里。但是找不到凶手的痕迹,水坑也只有两尺深。因此,检察官根据他平时的古怪行为,断定他是自杀,但是我知道他从来没有死的念头,难以相信他会跑出去自寻短见。事后,我父亲继承了他的地产和在银行里的一万四千英镑的存款。”

福尔摩斯说:“听你说的这件事确实很奇怪,请你把你伯父接到信的日期和他自杀的日期告诉我。”

“信是一八八三年三月十日收到的,他的死亡时间是在七个星期后,五月二日夜里。”

“谢谢,请你继续说吧。”

“当我父亲接管了霍尔舍姆的房产时,我让他把平时锁的阁楼仔细检查一下。我们在那里发现了那个铜匣,里面的东西都已经被烧毁了。盖子的里面有一小张纸,纸上写着三个‘K’字母,下面写着‘信件、备忘录、收据、名册’等字样,从这里可以看出被我伯父烧毁的文件的性质。除此之外的其他东西都不太重要,有许多散乱的文件和日记,记录的是我伯父战争时的功绩和他荣获英勇战士称号的记述。还有些关于美国战后南方各州几省改组的事,他对于北方释放黑奴的政策很反对。

“我父亲搬到霍尔舍姆去住时,是一八八四年初。一直到一八八五年一月,一切都称心如意。元旦后的第四天,我们一家人坐在桌旁吃早餐时,我父亲突然大叫一声,只见他呆坐在那里,一手拿着一个刚拆的信封,一手托着五个干橘核。之前他听我说过我伯父收到信后荒诞滑稽的故事,他当时觉得好笑,此刻自己遇到同样的事,却也大惊失色。他问:‘约翰,这是怎么回事?’那时我心里也很忐忑,说:‘这是KKK。’他看了看信封的内层,喊道:‘不错,就是这几个字母。但是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我从他的肩头望过去,念道:‘把文件放到日晷台上。’我父亲问道:‘什么文件?什么是日晷台?’我说:‘花园里的日晷台,别处没有。但是文件已经被烧毁了。’他安慰自己说:‘我们是在文明的国家,不会有这样的祸事发生。这信是从哪里来的?’我看了一下邮戳说:‘从顿提来的。’他说:‘这是一个恶作剧。日晷台和文件,是什么意思呢?我对这种无聊的事不会理会的。’我说:‘如果是我的话,我就去报警。’他说:‘那样只会被取笑。’‘那么,让我去吧。’‘不要,你也不要去。我不愿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我知与他争辩没用,因为他是很固执的人。我只好走开,心里忐忑不安,有种不好的预感。收到信后的第三天,我父亲离家去拜访他的老朋友弗里博迪少校,他现在是朴次当山一处壁垒的指挥官。我对于他的外出,感到很高兴,因为我以为他离家了就可以避开灾祸,可是我想错了。在他离家的第二天,我收到少校发来的电报,让我立即去他那里。说我父亲失足摔进一个很深的坑里,救起来时头骨已经碎了,来不及抢救。我匆忙赶到那里时,他早已离开人世了。据说他是在黄昏的时候从费尔哈姆回来,因为对道路不熟,失足掉进了铅矿的深坑而死。我仔细地检查和死因有关的事实,但也不能证实是被谋杀,因为没有打斗过的痕迹,没有脚印,也没有人在路上看到抢劫的事。我不说您也知道,我的心情非常不平静。我觉得一定是有人策划了某种阴谋杀害了他。

“于是,我继承了遗产。您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还要继承?因为我想我们家的灾难和这不祥的遗产有关,给了别人,还要连累人家,还是我自己承担吧。我父亲是在一八八五年一月离开我们的,至今已有两年八个月了。这段时间里,我在霍尔舍姆生活得很幸福。我希望那灾祸已经离开了我的家庭,它已和上代人一起告终了。不料,快乐的日子不长,昨天早上,我伯父和我父亲曾遭遇的事,又降临到我的身上。”

这时那年轻人从衣服的口袋里取出一个被揉皱的信封,和五个干橘核放在桌上。他接着说:“信的内容和我父亲接到的一样,三个‘K’字母和‘把文件放在日晷台上’。这封信的邮戳是伦敦东区的。”

福尔摩斯问:“接到信后你做什么了?”

“什么也没做。”

“什么也没做?”

那年轻人低下头,消瘦的手捂着脸,说:“说实话,我觉得没有希望了。我就像一只可怜的兔子,被一条毒蛇凝视着一般。我想没有预防和抵御的办法了。”

福尔摩斯说:“先生,你一定要有所行动,否则就真完了。除了你自己,没有别的什么可以挽救你了。不能再等了。”

“我已经报警了。”

“啊!”

“但是他们听了我的话之后,只是笑。好像认为这些信只是恶作剧,我伯父和我父亲的死都是意外,和这封信没有关系。”

福尔摩斯挥了挥拳头,喊道:“那些没用的蠢货!”

“可是他们答应派一名警察守在我的房子里。”

“今晚他也和你一起来了吗?”

“没有,他的任务只是守在那房子里。”

福尔摩斯又愤怒地挥动着拳头,叫道:“你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来?”

“我不知道啊,我今天向普伦德加斯特少校谈起我的困境,他才建议我来找您的。”

“这是你接到信后的第二天了。我们应当在此之前有所行动。除了你刚才讲的那些情节,还有没有可以对我们有启发的细节?”

约翰·奥彭肖说:“有一件。”说着,他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已褪色的蓝纸,放在桌上,说,“我还记得那天,我伯父在烧纸的时候,我看见纸灰堆里有一些小的没有烧着的纸就是这种颜色的。这张纸是在他房间的地板上捡到的,我想它可能是从那一沓纸里掉出来的,所以没被烧掉。这纸上除了提到橘核外,好像对我们没什么帮助。我猜它可能是日记的一页,这上面的字迹是我伯父的。”

福尔摩斯把灯向桌子移近了一些,我们低头仔细看那张纸。纸边不整齐,明显是从本子上撕下来的。上面写着“一八六九年三月”,下面的内容是:

四日:赫德森来,同样的旧政见。

七日:寄橘核给奥古斯丁的麦考利、帕拉米诺和约翰·斯温。

九日:麦考利清除。

十日:约翰·斯温清除。

十二日:拜访帕拉米诺,一切顺利。

福尔摩斯把纸折起来还给那年轻人说:“谢谢你。现在不能再耽搁了,我来不及和你多说。你现在马上回去,开始行动。”

“我要做什么呢?”

“只有一件事要做,并且马上去做。你把给我们看的这张纸放到你说的那个铜匣里,另外附一张便条,说明其他文件都被你的伯父烧毁了,这是仅剩的一张。之后,你把铜匣放到信上所说的日晷台上。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

福尔摩斯说:“现在不必想报仇之类的事。我想我们可以通过法律得胜,但既然他们已经织好了网,我们就必须采取措施。现在首要的是消除你此刻面临的危险,之后才是揭穿秘密,惩戒那些恶党。”

那年轻人站起身穿上雨衣,说:“谢谢您,您给了我新的生命和希望。我一定按照您的话去做。”

“你必须抓紧时间,不要耽误。你现在必须小心保护你自己,因为我深信此刻正有危险在威胁着你。你打算怎么回去?”

“从滑铁卢车站坐火车回去。”

“现在不到九点,街上人还很多,我希望你路上能平安,但是,无论如何你都要小心防范。”

“我身上带有武器。”

“那最好。我明天就开始处理你这个案子。”

“那么,我在霍尔舍姆等您。”

“不,这个案件的关键在伦敦,我将在这里侦查。”

“那么过一两天我再来告诉您关于铜匣和文件的消息。我会按照您的吩咐去做。”说完,他和我们握手告别。外面的狂风依旧很猛烈地吹着,雨点粗重地敲打着窗户。这个离奇的故事就像落在我们身上的一片落叶,随着暴风雨而到来,现在又被卷走了。

福尔摩斯沉默地坐在椅子上,头向前倾,注视着壁炉里红彤彤的火焰,随后,他点燃烟斗,靠着椅背,看着烟圈一个个地升向屋顶。

他说:“华生,我想我们以前经历的案件中,没有比这个更离奇的了。”

“也许除了‘四签名案’以外,这个是最离奇的。”

“对,‘四签名案’要除外的。依我看,这个约翰·奥彭肖比舒尔托面临着更大的危险。”

我问:“你对这危险有什么看法?”

他说:“危险的性质已经没有疑问了。”

“那么,是什么呢?谁是KKK?为什么要害这个不幸的家庭呢?”

福尔摩斯闭上眼睛,把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说:“理想的推理家,只要知道了一个事实的一个方面,就能从这一个方面推理出事实的各个方面和结果。就像生物学家居维叶,根据一根骨头就能描绘出这种动物的原形,这是很难的事。每个案件,我凭借发展的事实,虽然不能马上得到结果,但是借此也能推测出起因。华生,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曾准确地说出我的局限性吗?”

我笑着说:“我记得。我说你对哲学、天文学、政治学几乎不懂;植物学,懂一点但不精;地质学造诣很深,伦敦五十英里以内的地方,就算一块泥土,你也能辨别出它来自哪里;化学知识独特;解剖学知识熟悉但没有系统;惊险文学和犯罪学,别人是无法与你相比的;此外,小提琴、拳击、剑术和法学等都精通;是香烟和可卡因的毒害者。这些就是我对你分析的重点。”

福尔摩斯听完最后一句,不禁笑起来。他说:“嗯,我现在要说的,过去也对你说过,就是一个人所用的工具都应该藏在自己的脑袋里,其次是放在书架上,需要的时候,就可以拿出来使用。现在,为了眼前这个案件,就应该用书架上的工具书。华生,请你把你身边书架上的美国百科全书的K字部给我。谢谢!我们先分析一下形势,看看能得出怎样的推论。首先,奥彭肖上校一定是有某种原因才离开美国,抛弃气候宜人的佛罗里达来到英国的乡镇定居。他在英国拒绝与人往来,也许是因为他对某人或某事的恐惧而被迫离开美国。至于他怕的是谁,我们可以从这几封信上推测一下。你注意那几封信的邮戳了吗?

我说:“第一封是从本地治里,第二封是从顿提,第三封是从伦敦寄来的。”

“都是从伦敦的东部寄来的,对于这点你有什么看法?”

“那三个地方都是海港,写信的人很有可能住在船上。”

“很好,我们已经掌握了一条线索。毫无疑问,写信的人都是在船上。现在我们分析第二点。本地治里寄出的那次,从收到信到出事,有几个星期的时间。顿提的那次却只有三四天。这说明什么呢?”

“前面那次的路程比较远。”

“但是第二封也是经过较远的路程。”

“那我就想不出来了。”

“我们可以假设,发信人是坐帆船,如果他们是坐邮船,那么信和人应该是同时到达。现在收到信和出事隔了七个星期,这说明他们乘坐的船一定比邮船迟七个星期。”

“这是可能的。”

“还有,你看从顿提寄出的那次,第三天就出事了,这是因为顿提离伦敦比较近。现在的这封信是从伦敦寄出的,时间就更快了,所以我极力告诫小奥彭肖要尽快防御。”

我叫道:“天啊!他们这么紧逼,到底是为什么呢?”

“奥彭肖所持的文件一定与船上的人有很重要的关系。我想他们应该不止一个人。单独一个人不可能接连杀害两个人,而且所用的手段让别人完全看不出是暗杀。他们之中一定有有勇有谋的人。不管文件在谁手里,他们都要把文件弄到手。KKK很可能是一个团体的标志。”

“是什么团体呢?”

福尔摩斯俯身向前小声说:“你没听说过三K党吗?”

“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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