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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丽妃此刻慌乱不已,见了徐嫔和淑妃,也是脸色惨白,叫道:“她真的回来了!”

徐嫔挑眉:“丽姐姐,你是亲眼看到她了?”

丽妃摇摇头:“不,我没见到她,我刚一进去,就看到皇上在里面,但是我听到她在里面说话的声音了,那可千真万确是她的声音。作不得假的。”

淑妃点点头:“好了,既然皇上在里面,我们也不方便进去。我们还是改日再来看拜见皇后娘娘吧。”

徐嫔笑道:“淑妃姐姐说的是。丽姐姐,我们还是回去吧。”

丽妃心有不甘,但想到皇帝的警告,不由得有些胆战心惊,她可不想去冷宫安居。

三人各怀心事,匆匆离开了凤栖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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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当天赫连野假骗了蓝青一行人走了一条设有埋伏的山道,结果可想而知,蓝青一行人因为毫无准备遭受突袭,结果伤亡严重。

所幸蓝青较为机智,带领五剑女迅速逃离了包围圈,赶回了天灵派。

回到天灵派向黛姬禀报了此事之后,黛姬更是怒火中烧。她万料不到她派人出去捉拿那个臭小子,居然损兵折将,实在是十分不划算。

蓝青大气也不敢出,偶尔抬眼看看宝座上脸色阴晴不定的掌门,半晌才张开嘴,小声问道:“掌门,你看……”

黛姬冷哼一声,握紧了纤手,笑道:“没关系,我看他能逃到哪儿去!他中了我的寒毒,没有我的解药,他也活不了多久了。我看他是自己找我还是打算自己慢慢这么死!”

她眸光一冷,带着残忍的杀气,忽然她又想起什么,脸色微变。

她在心中想着的是一件事情。这种寒毒不是只有她能解除,比如这世上就还有一个高人能解毒。如果那个高人肯出手的话,那楚向晚就有救了。

可是,那位高人平日行踪不定,楚向晚也未必会认得他,他也未必会肯给楚向晚治病。而且,谁又知道那个老头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但,她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

“蓝青,派人出去打听打听。看看楚向晚到底回没回逍遥教。如果没回去,立刻派人通知我。”

“属下遵命!”蓝青领命而去。

黛姬斜倚在宝座上,半眯着美眸,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楚向晚,对她而言,他不是儿子,而是一个妖魔鬼怪,她才不要这样的儿子,才不要这样的孩子,才没有生过这种孩子。

一想到他,她就会想到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男人,想到那个毁了她一生的男人。

这叫她怎么能不恨?

到如今,自己弄得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该怪的又是谁?

黛姬长叹一声,之后握紧拳头下定了决心:“楚向晚,不论如何我都不让你再活在这个世界上了。你活着只会让我更痛苦而已!你,只有死!”

......分割..................

楚向晚和柳随心二人离开青州之后,一路快马加鞭迅速赶往苗疆云海。此时正是夏日十分,天气炎热,而且楚向晚脸上有伤,每每饱受汗水侵蚀之苦,实在是苦不堪言。

逍遥教几位护法长老也一并饱受酷日炎炎,越往南方行去,天气越发炎热了。

所幸快马加鞭,一行人日行夜赶,终于赶到了苗疆。

这里是苗人的天下,即便是龙陵王朝,也对这一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派了一个都护在此,多半事宜都是交由苗族族长管理。

苗人风气彪悍,常常发生流血事件,但是有族规在,根本不需要都护的管理。

他们刚刚踏入的只是北疆,再往前去越过了卡尔山,之后才是南疆,那里有一个海,水波万丈,因为常年云雾缭绕,远远望去如同白云缭绕,仙气环绕,因此当地人也称之为云海。

云海既然浩渺波涛,方圆百里,想要在云海岸边寻到一个人,还真是困难重重。不说这海子边多少村落部族,就说赫连野的那位师傅,是不是又真的会在这儿呢?

“这里真的很美啊。”楚向晚站在云海边遥望着滚滚浪涛,不由得发出一阵感慨。

从这儿往前看去,只见波涛浩渺,云雾缭绕,远山戴翠,自有一分闲情逸致。这内陆的云海,当真不负云海之名,云似海,海似云,真真是一处人间胜景。

只是不知道高人又在何方呢?

“也不知道那位高人到底在什么地方。”五长老叹道。

“我们沿着海找,总会找到他的。只要他不离开,我们总还有机会的。”柳随心倒是觉得希望很大。

“也好。我们现在就兵分三路去寻找人,老五,你和老二与教主和柳姑娘一道,我们几人分两道各去寻人。”四长老说道,随即分了工,几人沿着云海边慢慢走着。

但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要找的人是一个怎么样的人,除了赫连野,谁也不知道他师傅长什么样子。

“天知道他到底在哪儿呀,这么一路找下去,何时才是个头?”楚向晚擦擦汗,望着远方的海面,不由得发了句牢骚。

“好了,向晚,这还不是为了你吗?”她深吸口气,“慢慢找吧。”

一行人顺着云海寻找着,海浪拍案,不时可以看到云雾之中几只苍鹭飞起,转眼就消失在天际不见了。

前方的海滩边有一个老者和一个幼童在争执着什么,两人争得面红耳赤,不知道却是因为什么。

几人策马前行,就听到那老者和那小童儿两人吵道:“我说太阳是扁的!”

那小童瞪着大眼睛,“你胡说,太阳分明是圆的!”

老头儿蓄着一把乱糟糟的胡子,头上戴了个烂瓜皮帽子,一双眼睛眯成一条线,正对着太阳猛看:“它分明是扁的嘛!你看,它怎么可能是圆的呢?”

“我娘说是圆的。太阳是圆的!”

“是扁的!”

“是圆的!”

“扁的!”

“圆的!”

..................

这一老一小为了这个奇怪的问题吵得不可开交,惹得旁边的他们可是笑得不行了。

谁会在乎太阳是圆的还是扁的?

这两个人还真是够无聊的。

老头儿抬头看到他们一行人,立刻叫道:“你们说太阳是圆的还是扁的?”

楚向晚见他们好玩,顿时来了兴趣:“你把太阳打下来不就知道是圆还是扁了吗?”

老头翻个白眼:“臭小子,你这倒是个好办法,但是,你给我把太阳打下来看看?你当我是后羿啊?”

柳随心笑笑:“老人家,你何必拘泥这个问题呢。无论太阳是圆还是扁,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这有很大关系!你说它怎么不是扁的?我怎么看,它都不是一个圆,而像是一个扁扁的鸭蛋。”老头说着还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鸭蛋对着太阳一比。

“太阳是圆的!早上的晚上的时候我看太阳上山下山,那时候的太阳很大,就像我娘蒸的饼一样圆。”小童也一本正经地说。

柳随心点点头:“这么说来,这太阳有时候是圆的,有时候是扁的,那就是你们说得都对了。”

老头歪着脑袋一想,“对,你说得也对呢。这么说来,太阳就该是扁圆形的了!”他自己嘀嘀咕咕了半天,然后拍了拍小童的脑袋:“小子,回家去吧。爷爷不跟你玩了今天。”

小童撇撇嘴:“我才不跟你玩。我要回家去。太阳才不是扁圆形的,就是圆的!”他蹦蹦跳跳地离开海滩。

“老人家,我们正要来这儿寻人。不知道您有没有看到过一个在云海边寻药的高人?”五长老问道。

老头挑眉,笑眯眯地望着他们:“寻药的高人?我没见过,只见到一群正在找高人的人。”

“噢?还有其他人也在找人?”

老头指着他们:“还不就是你们嘛!”

楚向晚上下打量他几眼:“你认识那位高人吗?”

老头笑着背起沙滩上的背篓:“这里没有高人。我知道你们要寻什么人。我是跟他很熟呀,从小就认识,你们说熟不熟?小伙子,你身中剧毒,命不久矣,谁指引你来此的?”

楚向晚先是一惊,再是大笑起来,跳下马来拦住了老头,眸光流转:“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就是赫连野的师父吧?”

老头哈哈大笑:“你小子倒是有几分眼色呢!赫连野那死小子,别提他,就会给我添乱子。行了,我知道你们是来干什么的。既然我徒弟有求于我,我这个做师父的也不好拒绝。你们既然大老远地跑来找我这个糟老头子,我就给你们几分面子。走吧,还不跟我回家去?”

其他人方才如梦初醒,想不到原来寻来寻去,眼前貌不惊人的老头儿居然就是他们要寻的高人。

看来,这世界上的高人总是高人一筹,总要在不经意间吓人一跳。

大家自然是高兴的,好不容易寻到了赫连野的师父,这回楚向晚的毒也有的治了。

老头将他们带到了海边的小村落,这里居住的都是苗人,不过显然老头在这里很受人尊敬,不时能看到人向他打招呼,他也乐呵呵地回应着,看着就像一个最平常的老农,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世外高人。

“这就到了!”他指着面前的茅屋叫道:“这就是我暂住的地方,我先说明了,我这儿地方小,住不下这么多人,你们自寻地方去。我只给病人地方住。”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楚向晚给拉近屋里:“我要看看你的伤势如何,再谈其他。”

“敢问大师高姓大名?”

老头挑眉:“别大师大师的叫。我最讨厌别人叫我大师,你们就叫我莫老头就行。”

“可是……”

楚向晚还没说完话,就见这莫老头把他脸上的绷带解开,皱眉道:“小子,你怕疼吗?”

“不怕。”

“那就好,你要是想恢复你的脸,现在恐怕得再受一次苦了。我要再把你的脸划一次!”

楚向晚一怔,稍后又笑了起来。“我不怕痛,只要是能治病的良药,受点苦又算什么?”

莫老头哈哈大笑:“好,既然你这么说,老头子我也没什么意见了。进来吧,我要给你治病了。”他一手拉着楚向晚向里面走去,一手啪的一声关上了门,不让其他人进来。

柳随心见他们进去半天都没有出来,心中喜忧参半,也不知道到底楚向晚能不能治好脸上的伤和身上的毒。

她转身在屋外的大柳树下坐了下来,阳光透过树叶筛漏一地碎金,阵阵凉风吹来,卷起发丝轻扬。

远方,波涛翻腾处,正是云海。

山也渺渺,人也渺渺。水也渺渺,天也渺渺。

情,也渺渺。

柳随心,柳随心,你的心,到底归向何方?

是龙释天还是楚向晚,或是赫连野?

一个是帝王,是她曾经的丈夫,是她第一个男人,是她为之恨,为之怜,为之痛,为之心动的男人。

一个是教主,是她的恩人,是救她于水火之中的人。他为她毁去绝色容颜,为她中毒,为她……她为他感动,为他心酸,为他痛哭流涕。

一个是胡夏国三王子,他邪气俊美,但对她却是一等一的好。他总是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出现。他是她在离开龙释天之后,在情伤之后让她产生几分心动的男人。

那些交错温存的时光,在记忆中反复徘徊,终于,聚集成沙,让她的心倍感疼痛。

既然不再回头,何必不把以前的事情忘却?若是无缘,何需誓言!她和龙释天,是宿命的相逢,但注定了没有结束。

可是,她和楚向晚,又能有什么结局呢?

感动终究不是爱情,她或许为他感动,可是却始终在情感上不能忘记龙释天,总是把楚向晚看成弟弟。即便她知道他对自己的情深意重,可是,如何能用他去代替龙释天呢?这不仅是对他的不公平,也是对龙释天的不公平。

她和赫连野,又能有什么结局呢?

他是一个对权力欲望很强的男人,而她却分明是一个对权势不在意的人,如果将来他真的非要让她入主王宫,她又可能在那深宫之中度过剩下的时光吗?

不知道,龙释天在皇宫还好吗?他的伤怎么样了?他心里还记挂着水柔吗?他还在跟摄政王斗吗?他……

她一时间想起了她和他之间的一切,忽然之间感觉心口疼痛。

随心悠然的那个女子,如今在哪儿呢?

那天,风和日丽。他站在行宫的月色中,对酒当歌,回眸之间望向她,笑意盈然:“这江山,我和你共享。”

那天,他在温存之后,悄悄拿起她的乌发和他的系在一起,说是结成了同心结。

那天,他被她重伤,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还笑着安慰她:“别哭,别哭。”

那天,他带着重伤阻止摄政王出征,她却被楚向晚带走,他吐血躺在龙辇上,痴痴地望着她……

那天之后,再无相逢。

可是,他也曾经说过,她不过是他的棋子。

龙释天,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他对她,可曾有一点真心?

可是,想到他吐血看着她被楚向晚带走的画面,她还是会觉得心痛。

为什么自己不能忘记他呢?

为什么有时候明知道是对自己最好的选择,她却不能去选择对自己最好的?

那只是因为,她本不过是个凡人而已。她逃不过爱情的伤,挣不脱时光变化,看不透这红尘孽障,十丈软红。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女人啊,其实想要的不多。

她微微叹息,又想到楚向晚现在不知道如何了,更是觉得心头悲喜交集。

“柳小姐。”二长老缓步走了过来,捋了捋胡子,精光毕现的黑眸不动声色地微眯着,带着有礼的笑容望着她:“看你一个人坐在这儿,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

她摇了摇头,“没什么。二长老,您老是有什么要训诫我的吗?”

二长老哈哈笑道:“瞧你说的。柳小姐你是教主的客人,也就是我逍遥教上下的客人。我怎么可能训诫你呢?不过啊,我这个老头子年纪大了,再也经不起什么折腾了。今天呢我就把话说开了,这样也好彼此有个明白。”

柳随心早看出他有事要说,这一路上他始终沉默寡言,可是一双利眼却一直在试探着什么。她还在想他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说,果然他现在就开口了。

“柳小姐,我也就不罗嗦了。想必你也明白教主对你的心意。我看这样吧,等教主的病治好了,回头我们回到教中就给你和教主办喜事。我这也是为了姑娘你好。你看,你们总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我教的确需要一个教主夫人了。我想教主也一定很高兴。”

柳随心万万没想到他会提到这件事情。他的意思是让她和楚向晚成亲,可是,她怎能和他成亲呢?

“二长老,我想这事您就不必操心了。我和向晚不是你想的那样..................”她话音未落就被他打断了,只见他一脸疑惑:“怎么不是我想的那样?教主对你之心,我等都明白。他自小到大,从未对什么人这么好过,也从没为任何人毁去容貌,如果不是喜欢你,你以为他会做这些事情么?柳小姐,老夫只是认为时机合适。还是你心中根本没有教主?”他冷冷望着她,那目光似乎对她很有些不满。

柳随心轻轻站了起来,随意掸掸身上的灰尘,淡淡望着他:“我心中有谁似乎与二长老没太大的关系吧?我知道向晚对我的好,但我和他的事情,不需要旁人来指指点点。”

二长老哼了一声,利眼更加得凌厉起来:“柳随心,你要是根本对他没意思,那就早点说清楚,不要这样拖着他,不要再这样暧昧不清地缠着他,让他因为你而受伤!你不给他机会还要挡着别人给他机会的路吗?”

他声音渐渐高昂起来,“我从小看着他长大,这孩子从小古灵精怪,最喜欢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然后来作弄人。后来发生了那件事情后,他突然变得不再像以前那么开朗了。你知道当初他用了多久才走出老教主死亡的阴影,才能出现在你面前吗?现在他喜欢你了,你却对你不冷不淡。既然如此,你不如离开!”

柳随心一怔之下,心神震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二长老的问题。

是的,如果她本不爱楚向晚,何必再待在他身边让他心存希望?既然如此,她倒真是不如离开他!

二长老见她神色动摇,于是又加了口气:“你既然不喜欢他,也不要挡了别人的机会!柳小姐,要么你就跟教主说清楚,要么你就和他成亲,二者只能选其一,不要再这么下去了。”

“长老,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好好考虑的。”她转身刚要离开,就听二长老叫道:“早日给我答复!”

她握紧拳头,快步离开,跑到屋后的树林里呆坐下来。

到底该如何是好?

真的要离开楚向晚么?

但是她又如何能决定自己未来的一切?

是选择放弃还是选择接受?

唉,剪不断理还乱,真真让人不知所措。

楚向晚一直没出来,直到天色将晚,柳随心在厨房中随意做了点饭菜,众人吃了,却还是没看到他们出来。

到底他怎么样了?

“教主怎么还没出来?”四长老心直口快,焦急地问了出来。

“等等吧,我想神医一定需要时间,等他治好了教主自然会出来的。”

众人正在说话,却听正屋之中传来一声惨叫,顿时紧张起来,冲到门前大叫起来:“教主,教主,你怎么样了?”

“嚷什么,我正给他祛毒!”莫老头哼了一声,没过多久突然打开门瞪眼道:“嚷什么,差点坏了我的大事!好了,我又不会害他,你们担心什么?他脸上的伤倒没什么大碍,他身上的毒可有点难治,大概得呆上一段时间了。”

说着他大步走了出来,挥挥手道:“要进去的就进去看他。”他瞥了眼柳随心,忽然笑了起来:“随心丫头,我有话问你,你跟我来。”

“大师有何事要问我的?”她跟着莫老头走到隐僻处,正奇怪着,只见莫老头上下打量她一下,笑眯眯道:“赫连野那小子告诉我你是他未来老婆,你怎么没跟他一起?”

柳随心一怔,心中懊恼,“他是这么说我的?大师,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莫老头哈哈大笑:“诶,你可别这么说。我徒弟虽然向来玩世不恭的,但是这次他可是万分认真的。我这个当师傅的还从看过他为女人这么认真的。怎么,你们小两口吵架了?”

“哎呀大师,真的不是这样,我和赫连野不是……不是未婚夫妻,我也不是他未来老婆......”

“行啦,小两口吵架是难免的事情嘛,老头子我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明白,我明白!”他还一脸“我懂了”的样子,真是让柳随心百口莫辩,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罢了,我不跟您争这个了。大师,向晚他现在怎么样了?”

莫老头眼睛一眯,盯着她看了看:“丫头,你这么关心这个楚向晚却是为何?怎么,你不要我徒弟啦?”

柳随心无奈,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才能让这老头明白其中复杂的原因。但是如果说来,竟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大师,他是我救命恩人,若不是他,我今日早就死了,也不能出现在大师你的面前了。还请你......”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个楚向晚呢脸上的伤倒不是难治,我已经给他重新划破了脸再上药医治。过不了多少日子自然能还本来面目。只是他身上的伤有些难治。想不到事隔多年竟然又让我见到了这种寒毒。”他叹了口气,像是想到了什么久远的事情,一时间默不作声,似乎在回忆什么:“那都是五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哎,不提也罢!”

“大师,你说他身上的寒毒难治,那他......”

莫老头笑道:“你怕什么,我说难治,也没说不能治。他身上的寒毒绝迹武林,若不是我年轻时见过此毒,也不知道如何解毒。我今日已经用内力暂时逼出他体内部分寒毒,但是此毒甚为毒辣,他体内的毒素若要驱除只怕还需时日。明日开始我每天要给他用药草浴,直到将他体内之毒完全排除为止。”

随心松了口气,这样就好,如果楚向晚可以恢复健康,那她对他的愧疚也就不会那么多。但是如果等到楚向晚恢复健康,她又该如何自处?

“丫头,我呢想跟你说句话,就是你啊可要好好选择呀。老头子我也不是傻子,看得出来那个楚向晚似乎对你有意啊!”莫老头突然冒出了一句,摇头道:“不是我多话,实在是不吐不快。”

“大师有话直说便是。”

“丫头,不是我自夸,赫连野这个小子确实不错。我不是说楚向晚不好。但是我看得出你对他多半是感恩之心吧?料来他是为救你性命才会中了此毒的。你心中愧疚,也不忍拒绝与他,但有句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当断不断,只会大乱。你若是心中对他无意,不需多加拖延,要果断行事才对。”

柳随心点点头:“您说的未尝不对,只是我心中难以决断而已。不瞒您,我与赫连野乃至楚向晚的故事三言两语难以说清。我今日心中烦忧,不知道在他恢复健康之时到底该不该离开他。他对我情深意重,我又如何能……”

“非也,非也。你这么拖延下去,对三人都才是一种折磨。我看……”莫老头正要说下去,只听一声大喊,四长老急道:“我刚刚出去,发现了天灵派的探子!”

柳随心一怔:“她们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莫老头冷哼一声:“天灵派,是那个黛姬的地方对吧?来得正好,我倒真怕她不来呢!”他匆匆走到正屋前,见几个长老正在商议此事,冷笑道:“天灵派的人在哪儿?”

“大师,我刚刚在海子附近发现了天灵派的探子。她们探头探脑,似乎在向村人探查消息。”

莫老头不屑道:“放心,村人是不会向他们提供什么消息的。怎么,你们逍遥教的人如此怕天灵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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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因为看了很多的穿越小说,也很想穿越。谁想我想想就能穿越,穿越就穿越吧,居然穿成怀孕九月的待产产妇,开玩笑嘛!人家在二十一世纪还是黄花一枚呢。这也可以接受,可是明明是丞相之女,堂堂四皇子的正牌王妃怎么会居住在这么一个几十平米得破落小院子里,她怎么混的,亏她还一身绝世武功,再是医毒双绝。哎。没关系,既然让我继承了这么多优越条件,一个王爷算得了什么?生下一对龙凤胎,居然都是穿过来的,神啊,你对我太好了吧?且看我们母子三人在古代风生水起笑料百出的古代生活吧。片段一在我走出大门时,突然转身对着轩辕心安说道:“王爷,若是哪天不幸你爱上了我,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然后魅惑地一笑,潇洒地走了出去。片段二当我对着铜镜里的美人自恋地哼出不着调地歌时。“别哼了,难听死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一声尖叫紧跟着另一声尖叫。我用上轻功躲进了被子里.~~~"我和你一样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你好,娘亲,哥哥,以后要多多指教。”来自两个婴儿的嘴里,我摸摸额头,没高烧啊。片段三“小鱼儿,我可是你孩子的爹,况且我没有写休书,你还是我的王妃。我会对你好的。”安王爷霸道地说道。“你们认识他吗?他说是你们的爹?”我问着脚边的两个孩子。“不认识,”女孩说道。“我们的爹不是埋在土里了吗?怎么他一点也不脏?”男孩问道。那个男人满头黑线。“对不起,我们不认识你。”说完拉着孩子转身就走。片段四“爹爹,这是我娘,你看漂亮吧?”南宫心乐拉着一个白衣帅哥进来问道。我无语中。“爹爹,你看我娘亲厉害吧?“南宫心馨拉着另外一个妖精似地男人走了进来。我想晕。“这才是我们的爹。”“才不是呢,这个才是”两人开始吵起来了。“我才是你们的爹。”安王爷气急地吼道。“滚一边去。”两个小孩同时说道。屋里顿时混乱之中。转头,回屋睡觉去了。推荐完结文《别哭黛玉》完结文《穿越之无泪潇湘》新文,《极品花痴》
  • 中国古代百名女杰

    中国古代百名女杰

    杨永贤同志新作《中国古代百名女杰》,一改她的长篇小说《女人韵歌》中女主人公的悲惨形象,一个个英武睿智、不让须眉而胜似须眉,足以使素有“半边天”之称的中国女子扬眉吐气。读了这样的书,使人感到人生充满着勃勃的生气,连冬日的阳光也变得红彤彤的,整个世界都美好起来了。
  • 谁说丫鬟不倾城

    谁说丫鬟不倾城

    季清儿是南乐国琦月夫人贴身丫鬟杏儿之女,南乐国破时,杏儿为救下琦月夫人的亲生女儿冷香,拿季清儿冒充公主交给大烨怡亲王。而冷香则被大烨军队中的一个士兵带回收养,长大后进宫成为宫婢。十六年后,季清儿钟情于和自己青梅竹马的怡亲王世子成钰,而成钰却爱上了身带冷梅香气的冷香。成钰为了救出冷香,却以清儿为筹码,让成风放弃帝位,最终成钰成为了大烨国主。清儿与李萧意成亲后,郁郁寡欢。数年后,李萧意作为副将出征,却死在战场上,清儿至此准备一生孤苦。成钰在救出冷香后才明白自己真正喜欢的人是清儿,他在李萧意死后,做了很多事来挽回清儿的感情。清儿最终成为大烨国母,并在后宫中荣宠不衰。
  • 总裁妈咪很风流

    总裁妈咪很风流

    匈牙利的夜晚,灯火辉煌。深蓝色的多瑙河蜿蜒曲折,流淌至天与地交汇的尽头。它缓缓地流淌,映倒着这座已有百年的城市,静静地倾听这座城市的所有心事。匈牙利,在夏末秋初的傍晚是最美丽的,透出一种静谧的天生丽质。河畔的一座精致别墅中,此时却激情四射!夜幕笼罩的卧房里狼藉一片,白色的大床上,纠缠不清!床上的女子风情万种,鲜艳的红唇在那个金发碧眼的匈牙……
  • 夫君,我来自21世纪续集

    夫君,我来自21世纪续集

    ”男子风华绝代的容颜在月华的流光中显得飘渺似仙,戍王府世子,深邃的狭目璀璨如子夜的星斗。“若非死别,爹不爱,绝不生离。却独独钟情于她,竟然穿越到人人厌弃的相府五小姐身上,在一场场阴谋算计中,为她,姐妹欺。”这是他对她最美的承诺。“画儿,阴了姐妹。一杯鸩酒,且看她如何斗翻姨娘,成了他与她的天涯。亦是人人闻风丧胆的喋血宫宫主,她,阴狠冷情。多年后,朱唇勾起一抹骇人的残笑。“想要算计我去给那老匹夫做小妾,吾爱,冷艳的眸子射出道道寒芒,此生唯你而已。他,换了音容,姨娘不疼,茫茫人海,一朝穿越,她是否还能将他认出?(此文为《夫君,那就得让你那宝贝女儿先去尝尝那老匹夫的滋味。哼,付出所有。”女子一脸倨傲,我来自21世纪》的续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