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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穆清寒带着柳随心回到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藏匿之地。

此处不仅极其隐蔽,而且短时间内也无人会想到这里。

他将柳随心从马车下抱了下来,走进屋中,摸着大致方位放在床上,这才点亮了烛火。

烛光之中,她静静地躺在床上安眠,没有醒来。

穆清寒将门关好,四处查看了一下,这才转身跑到她身边,低头打量着她。

“柳随心啊柳随心,今日我为了你可是做了一件并不光彩的事情。不管怎么说,现在你是和我在一起,至于你的未婚夫,哼,就别再想了。”他扬起嘴角,心想,此刻她的未婚夫绝对不会知道是他带走了柳随心,他也不可能知道。

昨天被他打得伤重,直到现在元气仍未恢复,穆清寒连忙打坐,屏气凝神。

此处是一派安静,但是军中此刻可是纷乱复杂至极。

没人知道她在此处。

楚向晚更不知道,他现在满心疑惑,从城外赶回之后,再次在士兵们惊愕的目光中闯回青州城,直到士兵们大喊着抓人,扑下城楼一看,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今天也实在太窝囊了!被一个小子两次闯过城门,这算怎么回事?”守卫的伍长气得头都大了。

这实在太没面子了。

“哼,绘制他的图像,明天到城里给我抓人,我看他往哪里跑!”

楚向晚是听不到这些,就是听到了他也没空去管。

他匆匆赶回了铭居客栈,直闯进柳随心的房间,却只看到楚菲儿一人。

“心儿呢?”

楚菲儿喜道:“师兄,你回来了!知书呢?柳随心她说看你老是不回,说到客栈门口去等你,怎么,你没看到她?”

楚向晚一震,“你说什么?她在等我?我没看到她。菲儿,城外三十里根本没什么朱庄,那里是一片乱葬岗。是飞一刀这么告诉你的吗?还是你根本就在耍我?”

楚菲儿惊讶道:“怎么会这样?师兄,你别冤枉我,我怎么可能骗你?确实是飞一刀这么说的。难道、难道他骗人?这可怎么办呢?”她急得哭了起来:“师兄,这可怎么办啊?知书她,她岂不是会被他糟蹋了?还有,随心她怎么会不在门口呢?难道她跑到别的地方去找你了?”

楚向晚皱眉,“够了,你别哭了!”他匆忙跑下楼去,在客栈门口寻了半天,又跑到附近的街道寻找,始终没有柳随心的踪迹。

这是当然,此刻柳随心根本就不在这里,怎么可能会找到?

楚菲儿也跟着跑了出来,夜风萧瑟,摇曳的烛火拖拽得身影老长老长的,随着人的走动而不断改变着。

她抹着眼泪:“师兄,那该死的飞一刀居然骗人!他是故意的,这下我们怎么去找知书啊?还有随心姐哪儿去了呢?”

楚向晚深吸口气,他始终觉得不对劲,就像现在,他就觉得,有一个非常大的漏洞。

他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给耍了,掉进了一场阴谋陷阱之中。

他二话不说,直接拉着楚菲儿进房,冷冷逼问她:“为什么她要去门口,你却没有跟去?”

楚菲儿挑眉:“她说我受伤了,最好少吹风,所以我就......”

“够了,我不要听见这些废话!楚菲儿,你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猛拍了一下桌案,坚硬的柳木桌顿时在他的手掌下化为碎片。

楚菲儿手一抖,往后退了几步,瞥了他一眼,快速地回答:“我什么都说过了,难道你还要我再说一遍?”

“我让你说真相!根本没有什么飞一刀对不对?飞一刀办事向来是在夜里三更一刻,办事后会留下飞刀一把。他既不多说,也不说不该说的。你说他告诉你地址,他为什么要告诉你?”

“也许他是故意要耍我们,你也看到了,那里只有乱葬岗子。我......”

“别打岔!”他低冷地哼了一声,本来笑起来很美的面孔此刻倒被恶煞还要可怕。“飞刀呢,他的飞刀在哪儿?”

楚菲儿抬头看着他:“飞刀他扔给了知书,我没有。也许,也许他根本不是真的飞一刀,可能就是个假冒的。你想啊,他作案时间跟飞一刀不一样,而且还故意说那些奇怪的话。我怀疑他只是那飞一刀的名声当幌子的。”

“是吗?那我倒是奇怪了。菲儿,既然你们当时都遇上他了,他为何不干脆把你和知书一起带走呢?毕竟,你也不算丑不是吗?”他的声音忽然上扬,激烈起来:“够了,什么假的真的,你以为我这么傻,到现在还不明白吗?你用的这招调虎离山计,可是用得好啊!连我都被你给骗了!但是,你安排的时间出了疏漏,你安排的情况也不对。”

话说到这份上,似乎也就是撕破脸皮的开始了。

楚菲儿往后再退了一步,眼珠一转,“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师兄,这是事实真相,知书被带走了,随心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没回来。我想......”

“你还装!你真正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别人,而是柳随心对不对?告诉我,心儿在哪里?”他一步步迈进,忽然伸出手朝她拍了过来。

楚菲儿闪身躲避,“师兄,你怎么了啊你?我干嘛要这么做呢?”

楚向晚一双眼睛已经几近疯狂状态,他迅雷不及掩耳地几个来回擒住了楚菲儿,刀锋立刻搁在了她脖子上:“别再跟我装!你装也没用。我知道是你干的!告诉我,她在哪里!”

楚菲儿冷笑:“想不到这么就被你看穿了。师兄,你也别再问我了,因为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你说什么?”刀锋深入肌肤,顿时她娇嫩的颈项渗出鲜血,“你说不说?”他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嘣出这几个字。

“不说!哼,我看她成了残花败柳,你还喜不喜欢她!”她得意一笑。

忽然他体内气血乱窜,一双黑眸陡然染上血红的色泽,映照着冰冷的刀锋,血般诡谲,仿佛嗜血的魔鬼,让人胆战心惊。

他哈哈大笑,本来声音大如惊雷,忽然越来越小,最后爬在她耳边,低低地、低低地说:“你错了,贱人,我告诉你,她是什么我都不在乎。我就要她,我只要她。我管她是残花败柳还是干净如初,我就要她!”

“你!”楚菲儿一愣,眼前的楚向晚几乎让她认不出来。她害怕了,一种莫名的恐惧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忽然传遍了全身。接着整个身上的鸡皮疙瘩全跳了起来。

他是楚向晚吗?还是一个魔鬼?

此刻的楚向晚,到底是病发的那个楚向晚还是正常的楚向晚?

“告诉我,她在哪儿?”

楚菲儿深吸口气,颤抖着说:“我、我不知道!”

他轻声说:“好,很好!”下一刻他袖子一扬,顿时有蛊虫爬进了她身体中。

“你、你给我加的什么蛊?”楚菲儿惊道。

“这是我新造的一种蛊毒,叫一日死。一日死啊一日死,只要一日没有解药,它就会吃光了你的身体,然后破壳而出。就好像小鸡从鸡蛋里钻出来一样。你觉得这个好玩不好玩?嗯,我有功夫和你耗。没关系,我看你想怎么死。”他冷冷看着她。

楚菲儿浑身颤抖,看着那张美得魔魅嗜血的面孔,头一次感觉到恐怖。

“我、我......”

“你说不说?”

与此同时,她的体内蛊冲已经开始在活动了,这种疼痛是无法阻挡的。

她深吸口气,终于道:“我,我告诉你。她被穆清寒带走了。但我不知道他把她带去哪儿了。”

“穆清寒?好啊,他好大的狗胆!你别跟我玩花招,你说的是不是实话?”

“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儿。我只是、只是把她交给他了,剩下的我就不清楚了。”她战栗着,抖着说完了话。

楚向晚冷冷盯着她看了很久,终于他张口了,声音诡秘而危险:“你不是喜欢我吗?我就真的让你那么喜欢吗?”

楚菲儿愣了一下,半晌才犹豫道:“是的,师兄,我从小就一直喜欢你。可是自从几年前师父死了……”

“别提他!谁让你提那个家伙的?你喜欢我,好啊,很好,非常好。”他忽然笑了起来,声音轻柔,唇角还上扬了一道优美的弧度。

“师兄,我真的喜欢你啊。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对那个狐狸精那么好?我,我......”她委屈地哭了起来,眼眶红了,低头抽噎着。

“别哭,别哭。”他的声音低低的,轻轻的,仿佛从远方传来的歌声,如此的低柔,如此的空灵。“我马上就让你永远都不再有痛苦。”

他缓缓走到她身边,忽然张开手指,猛然朝她的心脏插了下去——

“啊!”随着一声惨叫,一颗血淋淋的心脏被他生生挖了出来!

楚菲儿痛得跌倒在地,心脏虽然被生生挖出来,但是她还没有立刻死去。

被血染红了的眼眸圆睁着,血光朦胧了那个手上握着鲜血淋淋心脏的恶魔。

时间在瞬间停止了下来。

她惊恐、震颤、恶心,看着那个魔鬼扬起了最美的笑容,宛如昙花在夜里最美的绽放,却也是最后的凋谢。

“喜欢我的人,我都要把她的心挖下来的。”他低低地、低低地笑了起来。

那笑声逐渐远去,渐渐地消失在她迷般的梦境中,空灵的,空灵的......

回荡,回荡......

她再没能听到那悦耳的笑声。

他扔下她的心脏,挥手一团腐蚀蛊扔下去,很快,一具鲜活的身体变成了一滩血水。

他一点也不怜惜她的死,因为他本来就不在乎这世上的任何人,除了柳随心以外。

别人是死是活关他什么事?何况这女人还胆大地欺骗了他。

他甚至,也忘了问,知书在哪儿。

因为他从头到尾关心的,只有一个女人,也只有一个女人。

别人,既不在他眼里,也不在他心里。

他现在要去找他的随心。

他飘然离开了铭居,此刻月隐,一片漆黑。

要找到穆清寒,先找到秦煜,他对穆清寒的事一定更清楚。

他立刻赶往青州知府衙门。

今夜无风无月无星,天上阴云遍布,好像是要下雨了。

他轻巧地闯进了知府衙门,挟持了一个守卫,把他拖进树林里。

“告诉我,秦煜住在哪儿?不说就杀了你!”他一手扼住那守卫的喉咙,一手掏出匕首抵住他的腹部。

“在、在绕过这边走廊左转第三个院子,他就住在那儿。”守卫也是怕死的。

楚向晚打晕了他,直接往后院而去,他动作迅速,恍如鬼魅,很快就绕到了秦煜居住的风缓园。

守卫的士兵只觉得一阵清风吹过,并未多想。

当然,以楚向晚的武功造诣,除非自己显身,否则些人是很难发现的。

他很快确定了主卧室位置,发现房间此刻还亮着灯火,他也顾不得许多,直觉闯了进去。

“谁!”正在读书的秦煜听到动静,惊讶地抬起头来,却更惊愕地发现楚向晚站在他面前,身上似乎还沾着血迹。

“是你?你怎么会闯进我的卧室?”秦煜警觉地想叫门外的守卫,却听他低冷的威胁:“你若不想他们白白送死,就别叫。”

他目光嗜血,浑身更是杀气很重,如此阎王似的人物,秦煜自然还能掂量得出他话里的分量。

到底是见过世面的人,秦煜很快镇定了下来,直接切入话题:“你找我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楚向晚也不废话:“带我去找穆清寒。”

“清寒?他怎么了?”秦煜诧异道。“我下午的时候倒还去他家找过,但是并没有找到他。童儿说他出去之后就再没回来。”

“我不管那么多。现在,立刻就带我去找他!”他一字一顿地下命令。

这种语气让秦煜很是不悦:“哼,你若不说出个原因来,我不会带你去找他的!”

“他绑走了我的未婚妻,这条理由够不够?走!”他大步上前,秦煜闪身躲避,还懂些武功的他当然不是楚向晚的对手了,一转眼酒杯他给擒住了。

“他绑了柳小姐?这怎么可能呢?”秦煜还有些不相信。

楚向晚没空跟他废话,直接点他穴道带着他走人。

他要立刻去救他的心儿,不让她受到任何的委屈和伤害。

楚向晚带着秦煜冲到了大街上,先解开了他的哑穴:“说,穆清寒家在哪儿?”

秦煜也是有些诧异,他没想到穆清寒能干出这么出格的事情来。“我带你去吧。就在东街。”

楚向晚二话不说就去了东街,飞檐走壁如同飞鹰翱翔,轻灵无比,只是苦了秦煜,从没有在这么快的速度下用轻功飞行,脸色顿时铁青了。

到了穆清寒家中,闯进去一看,仆童皆已经入眠,秦煜叫醒了童儿,问他穆清寒的下落。

“公子?他一直没回来啊!”童儿满心诧异:“秦公子,你大半夜的找我家公子做什么?”

“他从什么时候出去的?”

“就是昨晚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秦公子,你也没见到我家公子吗?奇怪,他是去哪儿了呢?”童儿有些担忧:“公子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

楚向晚哼了一声:“他倒是会躲。他父母亲人呢?”

“我家只有公子一人。”

秦煜道:“清寒并不是青州人士,去年他才从外地来到青州,自称父母双亡,无亲无戚。”

“好了,既然他不在,我们就去别处找。小子,你若见到穆清寒,告诉他,叫他准备好受死!”

得罪逍遥教的人,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而胆敢得罪他的人,更是没有好下场。

秦煜无奈,作为穆清寒的朋友,他并不想让穆清寒受死,但是他也觉得穆清寒所为失礼。无论如何,穆清寒都没有理由就这样把人家的未婚妻绑走。

楚向晚直接挟持他离去:“他还常去什么地方?带我过去找他。我知道你和他是朋友,但是他没有家人,可以无所谓,你却是有父母家人的,如果你不老实点,明天你就将见到你父母亲人的尸体,我说得到,做得到。”

秦煜挑眉:“你不怕国法制裁吗?”

楚向晚不屑回答他这个问题,如果他还把国法放在眼里,还会干出抢走皇后,大闹皇宫的事情吗?

不会。

半夜三更的,秦煜被他东拉西拽到处跑,折腾了半天却还是没有找到穆清寒。也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是跑哪里去了。

楚向晚忧心忡忡,他担心柳随心被欺负,但是此刻,就是挖地三尺,也需要时间。

情急之下他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去了逍遥教下属的风临客栈,大半夜的把掌柜李三启挖了起来,告诉他,让他立刻去找人。

人到底在哪里呢?

此刻,她就在一个极其隐蔽之地,安静地躺在床上沉睡。

屋中简陋,两三板凳桌椅,随意放了些农家器具,倒像是谁家废弃不用的仓房。

一盏昏黄的油灯在桌案上不断摇曳着,随着窗口吹进的风而几乎被熄灭。

穆清寒闭目打坐,半晌之后才睁开眼睛,深吸口气。

昨日的伤的确不轻,害得他现在还感觉胸口隐隐作痛。

他起身想倒杯茶喝,却忽然听到一阵低低的呻吟声传来,仿佛轻挑人心,柔如骨髓。

他一怔,发现床上的柳随心似乎有了转醒的迹象,青葱玉指不知道为何烦躁地揪扯着衣衫。

怎么回事?

他连忙走到床边查看,却惊讶地发现柳随心脸颊染上了绯红云霞,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红唇如雨后花朵,娇嫩雨滴,偏是那惹人心怜。

“随心?他惊讶地发现,柳随心此刻很有些不对劲。

她呼吸急促,脸色绯红得有些不正常,而且手还在不断揪扯着衣物,似乎热得难受。

“好热......”她急促地喘息着,低喃着,似乎无法承受着体内沸腾的热气。

她这模样好像是......

穆清寒一怔,忽然想到楚菲儿把随心交给他时,那意味深长的话语。

那女人给柳随心下了药?

穆清寒触手一探,果然发现她脉象混乱,是被人给下了药。

“热......”她朦胧中睁开眼睛,眼前的面孔晃来晃去,一会儿变成两个,一会儿变成四个,一会儿又不见了。

她挣扎着,恍惚中还有一丝残余的理智在抗争着,提醒她清醒过来,不能如此下去。可是,好热好热,她就好像被人丢进了一望无垠的沙漠中。在烈日之下,她干渴难耐,只想喝水。而就在这时,一片绿洲出现在面前,她立刻冲了上去,不管醒来后那会不会只是海市蜃楼。

现在,她只想要清凉的泉水。

他坐在床沿,浓重的凉气传来,她整个人如同寻找到绿洲一样,抱住了面前的冰块。

不仅凉爽,而且舒适。

可是,就算现在她感觉好了一些,可是她还是不满意的。因为她觉得自己都快要被灼烧而死,死在沙漠中还是死在泉水中呢?、

“随心,随心,你还认识我是谁吗?”他皱眉问着.

一丝理智闪过脑海,她挣扎着,却又跌进他怀里。

好热,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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